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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梦忱-第19章

小说: 重生之梦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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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霍子穆温和地笑笑,“不知和我去出差,你考虑得怎么样?“



“你做了这么大一件善事,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梦忱今天笑得格外多,这个惊喜把高言带来的烦闷也冲淡了。



“其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救人于水火,何乐而不为?”梦忱的评价让霍子穆心凉了半截,“不过,还是很感谢你的举手之劳。”



“梦忱,或许我的所作所为你不喜欢,但希望你相信,我只希望你开心。”男人看着前方的路况,面色是前所未有的深沉,沉静如车外的夜色。



“爱你所爱,我正在这么尝试着去做,别把这个权利也剥离,行吗?”他的声音里有些疲惫和倦意。



“原本就在你手里,我怎么剥离?”梦忱呐呐吐出一句话,有些歉意。霍子穆余光瞟到她的表情,不觉嘴角上扬。



其后的几天梦忱都在准备基金会的事情,恒嘉的事情她不过只能做做样子,舒庆之的权限之大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估计过不了多久,舒国延就要退位让贤了。舒国延最近在马累度假,对恒嘉已经很少过问,舒庆之是他自己选的继承者,必须付以全部的信任。



“舒理事,这是受捐者的资料。”一个工作人员吧一摞资料放在梦忱面前,“知道了,我会漫漫看!”



梦忱有些腰酸,正与站起身,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喂,您好,舒梦忱,哪位?”



“M,是我,高言。”那头的声音平缓如水。



“晚上有时间吗?见个面吧?”



梦忱明明想拒绝,可是心底的酸楚却引得她说出了一句,“好!”舒梦忱的旧情人?不知道她留下了多少麻烦给自己。



“我等你,”高言说了个餐厅的名字,还好他没有说什么老地方,不然她就只能望天了。“不见不散!”还真是老套。



“阿忱?”舒庆之的电话来的很迅速,“我明天去巴黎,有什么要我带给你的?”



“大哥自己看着办吧,哄好大嫂才是要务。”梦忱努力平和下语气,想和舒庆之开开玩笑。谁知那头既然沉静下来,“怎么了?”梦忱征询道。



“你不开心?”舒庆之的声音有些淡淡的烟酒嗓,此刻的问话透着无力和寂寥。



“没有啊,祝你成功!”梦忱讪讪接过话,挂了电话,这种奇怪的关怀让她有些不安。



梦忱看了看表,今天的任务估计是完不成了,不如明天再全部攻克,她给自己下了班,似乎安逸太久,她也学会偷懒了。



霍子穆的生活又恢复了行踪不定,但是梦忱依旧会每晚被他电话骚扰,不过是每日生活的乐事,但是梦忱却从来猜不出他人在哪里,神秘的人物一般还意味着,危险。



今天霍子穆的问候来的格外早,太阳还没落山,他的电话就来了。



“下班了吧?”



“差不多。”



“我后天回来,然后去江州。”他的语气十分果断,甚至是不容置疑。



“不需要休息?”梦忱有些奇怪,日程这么紧,霍家的人都是铁打的?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霍子穆轻声问道,像是捕捉到微小而美丽的生灵般小心翼翼。



“你妈?我不认识啊。”梦忱完全不为所动,只在电话这头轻声笑着。



“要不,回来我就带你去?”和霍子穆比嘴皮子,似乎很难占到上风。霍子穆那一瞬的温柔仿佛只是镜花水月,痞气十足的语调,和方才的温润柔和判若两人。



“你……”



“不要害羞……迟早都要见的……”



“霍子穆……”



“不要叫的这么深情……你想我了?”



光碟



和霍子穆在电话里纠结了好久,不过是耍嘴皮子却让人难得的斗志昂扬,梦忱有些得胜还朝般的自得,似乎让霍子穆吃瘪是愉悦身心的事。



和高言的约会在即,梦忱走出办公楼拦了辆车,直奔约好的饭店。



这是家意大利餐厅,整个餐厅的用玻璃装潢,映着淡淡的灯光,营造出月色朦胧之感,如梦似幻的西方仙境也不过如此了吧!



梦忱被引到高言定的餐台前,“我想你应该喜欢这里。”梦境般的美景似乎很容易打动还爱做梦的女孩子们。



梦忱径直坐下,“不好意思,久等了。”她谦和的笑了笑,的确很漂亮,只是她已经不会沉迷虚幻的梦境。



“这次回来,没想到会在谢氏遇到你!”高言透过琳琅满目的比例器皿看着她,那眼神她看的并不真切,只觉得有些伤怀和自嘲的悲悯。



“因缘巧合,不过是碰巧才会进去的。”梦忱不便说太多的话,言多必败,更何况这人似乎对舒梦忱很了解,这让她不得不更小心。



高言招招手,唤来了服务生,“点菜吧!咱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他温和的语调卑微得有些不真切。



“客随主便!”梦忱摇手拒绝,这中间最好不要出什么岔子。



“客?主?”高言垂下眼眸,什么时候她和他已经疏离到这种地步了,曾经的亲密无间不分彼此已经荡然无存。



“M,我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高言吸了口气,缓缓开口。



什么建议?重修旧好?梦忱目光闪烁,那不是自己的旧情,难道要把这也接受了?来人的用意也并不清楚,她自然会拒绝,只是……



“如果现在重新开始可以就绝当时的问题,那……”他和舒梦忱之间的纠葛或许还有可用之地。



高言一愣,凤目见满是恳切,“给我时间,等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你的。好不好?”有些艰难和苦楚并不能现在提起,他甚至不能透露半分,不然就是全盘皆输。



“既然我们连这个问题都不能坦诚相待,那就算了吧!”梦忱有些微微惋惜,差一点自己就可以接触到关键。引蛇出洞似乎并不简单,需要智慧更需要演技。



“苦衷,人人都有,高言,事已至此,我们就放弃吧!”心底腾上来的寒意让梦忱的眼中有了些许雾气,眼波横斜,楚楚动人。舒梦忱的某些坚持在这个身体里沉淀了下来,在不经意间流露。



那样决绝的语气,配上惹人怜惜的眼神,一不小心就成了欲擒故纵的老套手段。梦忱只觉得那眼泪来的突然,并非自己所愿。敌我未分,她何须耍这样的伎俩?



“M,叫我Edward!”高言的额头抵着梦忱,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那种坚持触动了某根脆弱的神经,让梦忱如同跌进梦幻世界。



“Edward。”缱绻深情,百般不舍,或悲愤无奈,或柔肠百结,却都是如此摄人心魂。



“M,再信我一次,行不行?”高言握住她的手,像是要把执着和力量灌注给她。秾丽却不失英气的面庞此刻却带着几分孩子似的执拗。



男人眼中的真诚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吧,那手心传来的温度近乎灼热。舒梦忱留下的除了冰冷的阴谋和算计或许还有一丝温暖的情!置身于此,若是还有一份真情,就算不属于她,她也不应就这么快置人于绝境,况且,这个男人背负的秘密或许还会是出奇制胜的法宝。



“好,我可以等,但是……”梦忱沉吟着等着男人的反应。



“不会很久的,很快就会结束。”高言的凤目里闪过一丝欣喜,“到时候,我们就去英国。”



梦忱含笑不语,“但愿,我希望自己不要一错再错。”



菜陆陆续续上来,梦忱只是听高言回顾这和舒梦忱的过往,看来舒梦忱的初恋应该是高大公子,可是那个在吉布提估计已经死了的是谁?



“下次我们一起去乾平看看,去吃那家宫廷奶酪,还有你以前常去的那家棋社,那老头可一直愁没有对手呢!”高言娓娓道来眉眼间却是掩不住的兴奋,似乎看到了他们的未来。梦忱一一应承,那些谜团要解开看来还需要些时日了。心头似乎有些模糊的印象,这些并不来自她的灵魂,那些舒梦忱留下的印记很难抹去。



和高言分手后梦忱就回了家,刚踏进家门就被郑叔叫住,“小姐,你有个包裹,今天下午送来的,也没说是谁送的。我放在你房间了。”



“好的。”梦忱对于这种惊喜早已见怪不怪,老套的追求方法,司空见惯。



回到房间,梦忱才开包裹,包裹并不大很轻,只有一张光碟而已,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梦忱把光盘放进电脑,点击开,却瞬间跌入谷底。



画面上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尽情做着活塞运动,画面虽然并不清晰,但是她还是看得清那个女人的面庞,那就是舒梦忱,就是她自己!!男人的脸虽然看不见,但是凭身型她可以判断,那就是霍子穆。



“M,”岚曦在门外,梦忱心下一惊,马上合上电脑。



“在上网啊,我明天见到协会有个聚会,你要不要去?”岚曦的爱好似乎都很不寻常。



“好啊。”梦忱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我累了,准备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



“恩。”岚曦伸了个懒腰回了房,并没有多问。梦忱把光碟从电脑里拿出来,这个寄碟子的人到底想干嘛?敲诈勒索,或是和霍子穆一样……霍子穆……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霍子穆的号码,没有人接,一阵忙音,规律的嘟嘟声弄得她有些心神无主,霍子穆,这件事你到底牵扯多少?



她仿佛虚脱一般,闭上眼想给自己找点面对的勇气。这种丑闻哪是一个20岁的女孩可以承担的,舒梦忱自杀也是情有可原,但她历经苦辛,这次风波无论如何也要扼杀在摇篮。



第二次重新来过,这样珍贵的新生怎容得闲言碎语玷污?



受害者?



梦忱仔细分析了下那张碟,拍摄的角度很刁钻,让她的脸完全暴露,而霍子穆的轮廓也隐隐约约可见,而且音效也是极好,居然连喘息声也听得见。如果不是自己深陷其中,她都会称赞这个导演的天才,能拍出如此活色生香的AV,真是不容易。



电话没有响,连一个陌生的短信也没有,梦忱合上电脑,如此只能静观其变了。她在明而那人在暗,除了等她没有选择。不知是怎么睡着的,梦忱听得MP4都快没电了,才迷迷糊糊的跌入梦乡。



暗沉的天色,青灰色的天空是要下雨的前兆。梦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进这栋建筑物,只是朦胧间接到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的内容也记得不清楚。



“你来了!”她迟疑着叩响了房间的门,却只看到残碎的酒杯和遍布整个房间的酒瓶。那个声音呢来自何方她并不清楚,也辨不清。



视线开始模糊,瞳孔里的影像都开始变形,眩晕铺天盖地,看不见自然的光线。厚厚的窗帘将她与外界隔离。逐渐明晰的恐惧感,让她想逃离,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莫名的燥热。身下是king size的大床,柔软却不能给人任何安全感,想要挣扎着起来,却一次次失败,四肢乏力,没有力量支撑起自己。这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燥热让思维也逐渐模糊,不知什么时候身上附上了一个冰凉的身体,梦忱把自己向他靠了靠,想让自己清醒点,可是脖颈间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触觉。只隐约看的见那个人的身型,想要靠紧双腿,可是却被死死压住,不知为什么,心底透出一种彻骨的绝望。“放开我!”这似乎是她唯一可已做的挣扎。可是滑到了嘴边却成了痛苦的呻吟,压在嘴上的唇把所有的反抗都压了下去,只有喉管能隐约发出些声音,近乎呜咽。



一切的放抗都是徒劳,疼痛越来越清晰,伤口带着灼烧的痛楚,那种死寂的心境和满腹的绝望都化为眼泪,烫的刺痛了她的肌肤。没有时间悲楚,下一场袭击就来临,大脑一片空白,她想要呼喊可是却喊出了一个并不熟悉的名字:Edward。



一切永寂,她仿佛又回到了寂静的312国道,生命正在一分分冲伤口流走,求救的手机就在不远处,可是她却倾尽全身的力气也碰不到它,它冰冷的躺在水泥上,似乎在嘲讽着她的徒劳。无论如何她也解救不了自己了么?



徒劳?费劲一生的心血,她还是命如草芥,还是会这么卑微的离开吗?不甘,愤懑充盈着眼眶,眼周围像是着了火一般,梦忱努力争开眼睛,所见的确是窗外稀薄雾气。



一切都是梦,却真实的就像另一个次元的回放。梦忱抚了抚额头,她大口吐吸着早晨的空气,想让自己轻松一点。那些恐惧和绝望却似刀刻般印刻在脑海,让她不能抛至脑后。



那些和舒梦忱的经历那么相似,冥冥中难道是残存的记忆留下的最后一丝暗示?梦忱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着一个未接电话,霍子穆。



梦忱的面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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