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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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脸色一沉,随即眼角一道寒光,嘴角却带着笑意,“陆家的奇门遁甲果真名不虚传,也好,这样说话更方便些。”
贺兰凌天姿国色地一笑,“王爷好眼力,不如说说你今天为何如此吧,天下皆传王爷爱妻如命,想来不会是像在下妄言的那般。”贺兰凌似乎是恢复了冷静,气定神闲甚至带了抚媚地道。
阿云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听贺兰凌冷静下来,便优雅一笑,“呵,果真你冷静下来才是有脑子的。你以为你那一句话王府里会全无动作么?”
阿云也真是的,贺兰凌这块臭石头已经放软了语气,他就好声好气呗,明知道贺兰凌受伤,还要冷嘲热讽的。
贺兰凌却也不怒,一双狐狸眼眯起来,似怨似懒的样子,说不清他在想什么。一个大男人眼睛长那么好看干嘛,真是的。
阿云见贺兰凌没有反驳,这才道,“其实自打我见到依儿那一刻起,你当只有我怀疑么,暗处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打转。你那一句话,便是再无疑虑的将依儿的身份落实了。”阿云的声音清清淡淡,带着些微薄的责备。
贺兰凌一愣,随即带了惊讶与质疑地道,妖娆的眸子也睁大了,“这是你的地盘,谁人敢这般猖狂?”
阿云苦笑,“惭愧,我不似贺兰你驭人有术,我闲散惯了,到了真正想动手了才发现阻碍重重。”
“岳家?还是皇帝?没想到你还会怕这些人。”贺兰凌挑衅地道,眸子里写满了不屑。
阿云不言,我知他其实并不怕,但是因为有我,所以才不敢贸然。心下有些愧疚,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他的。
“其实自打我见到依儿那时起,我就觉得很熟悉,你未同她亲近过,自然不知那种感觉。”阿云带着得意地道。我一脸黑线,这家伙怎么说话呢,太不含蓄了。偷瞄一眼贺兰凌,果真脸色有些差。
阿云却不给贺兰凌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你很聪明,对她下了更容蛊,而不是给她易容,所以我也不敢肯定。但她的言行举止不会变,怀疑的人自然不止我一个。”
“还有人?”贺兰凌细眉轻挑了一下。
阿云点了点头,“岳家的耳目自她来了之后,在城里多了一倍。”
贺兰凌有些恍然大悟,有些懊恼地样子,微微捂了胸口,似是很痛,“莫非下午的时候我一时口快,岳家便已经知道了。”
阿云无所谓地薄唇轻扬,略带讥讽地道,“可不正是,而且连皇兄也一并知道了,不出两日,皇兄必有飞鸽传书。”说罢,他眸中寒光微露。
“那你下午何必装疯卖傻,只管认了你的王妃不就得了,何必演那么一场戏,说什么君子之争。”贺兰凌秀美一挑,含怒嗔道。
我禁不住一寒,这简直就像个撒娇的怨妇,这家伙还真是雌雄难辨。说他和阿云玩断袖,估计没人怀疑。
“你的小脑瓜又在混想些什么。”阿云自然知道我有多腐女,给了我的额头一下。随即看向贺兰凌道,“我说的这些话自然是真的,依儿有她自己的选择。”
阿云一顿,眼角闪过一丝狠色,“不过,下午的确是在做戏。若不如此,让局势变混,怎么会有鱼儿上钩呢?”
“你是说,你知道谁是岳家老大了?”我有些激动地道。
阿云摇了摇头,无奈地揉了揉我的,“依儿,凡事都要循序渐进,你家夫君也不是神,没有足够的线索自然无法知悉。”
“是找到王府里的眼线了吧。”一直有些沉默的岑岑突然道。
我们将视线移向她,她却是甜甜一笑,继续含情脉脉地看着贺兰凌,似乎在等他的一句赞赏。
贺兰凌自然是不会张口,我真为岑岑感到可惜,那么好看又聪明的姑娘怎么就喜欢上他这个臭脾气又没情趣的笨男人。
暗暗一叹之后,我看着阿云,阿云朝我别有深意地一笑,显然也是跟我想法一样。他对着岑岑道,“不错,正如姑娘所言一般。”
“我知道府里的内奸知道你就是依儿,定会想方设法通知她的主人,甚至会想杀掉依儿。”阿云冷着眸子,揽着我的手臂也不自觉地紧了。
“所以你故意对我爱理不理的,等着奸细放松紧惕,才会有所行动?”我也不笨,他话说到这,我自然也猜出了个一二。
阿云得意一笑,“这是自然,有的人都跃跃欲试了,我又怎么敢得罪娘子。”说罢故意当着贺兰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你……咳咳。”贺兰凌一副郁结于心的样子,一阵猛咳,“苍云,你传说中的气度都到哪里去了。”
阿云耸了耸肩,“你也说了,那是传闻,又不是我说自己有气度的。”
“言归正传,你们怎么尽说这些有的没得,到底谁是奸细?”我白了阿云一眼,没办法,贺兰凌的眼睛太媚了,我怕被反电着。
“可不就是今夜你见到的人。”阿云故作神秘地让我猜。
我感到晚上并没有见到什么特别可疑的人,一脸疑惑地看着阿云。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零八回 谁是内奸
阿云狡黠一笑,“真是个不仔细的丫头。”说罢,他摊开手掌,掌心是一条绢帕里面裹着一根细针。
我伸手就要拿来看,贺兰凌忙不迭道,“有毒!”我只觉虎口一麻,不自觉松了手。“我又不怕毒,我可是中过七色梦的人呢。”我横了贺兰凌一眼,拿起那根针。
贺兰凌见我没事,虽然一脸的疑惑,却也放了心。
“这针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把玩着手里的针,问阿云道。
“就在你敲我的门的时候,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家相公正在树上候着她呢。”阿云若无其事地道,一脸未卜先知的自得神情。
我给了他一记白眼,扯了扯他散落的长发,“你倒是聪明了,你可知你这样我有多难受,我当你不要我了。”我半真半假地嗔他,心里有些计较。
“娘子啊,为夫可都是为了你啊,不让你长长记性,便总是欺瞒夫君,这可怎生是好?”阿云一副委屈的样子跟我一唱一和了起来。
“王爷,究竟谁才是要伤害小依的人?”岑岑见贺兰凌有些痛苦的神情,不忍心地打断了我和阿云的对话。
唉,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到连自己心痛都不在意了,只为另一个人不再锁起双眉,贺兰凌是瞎了吧,这么好的姑娘都看不到。
“我也没想到,是璃儿……”阿云嘴角一勾道。
“不可能!”我不待他说完,立刻激动地道。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此心智和本领,何况团子对我那叫一个忠心耿耿啊。
“自然不会是璃儿,你且听我说完啊。”阿云白了我一眼,“是璃儿的教习姑姑。”
我将阿云的话仔细一想,心里立刻了然了起来。“对啊,小孩子是最好的掩护,因为童言童行无忌,她便是在这院子里,只要先哄了团子过来即可。若不是你拦了这针,我们谁又会怀疑一个不起眼的教习姑姑。”
说完我沾沾自喜地看着阿云,自觉自己真是冰雪聪明。
“还不算太笨,正是如此。”阿云扯了扯我因为手舞足蹈而有些滑落的被角,将我的肌肤重新遮好。
“璃儿是后到的,想来她已经哄骗过了璃儿,便施展了轻功预先赶来。想必是打算让璃儿正看见你死掉的惨状,她也好趁乱脱身。”阿云漫不经心地道,说得一点也不在意,语气却寒凉得少见。
“无耻,连小孩子都利用,不可原谅。”我有些激动,甚至气急败坏地道。“你当时怎么不抓住她,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阿云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屋里怎么多人,你像个孩子一般,也不怕被笑话了去。”
“大家都是自己人,怕什么。”我不在意地道。其实我本意只是想说大家都同坐一条船,彼此信赖。但显然贺兰凌误会了我的意思,他的眸子瞬间变得清亮至极。
我再想解释,却又觉得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怪,只得闭了嘴。
“你是说……哦,对啊,那我们赶紧跟去看看啊。”我从小就喜欢看武侠电影里这些卧底啊,暗杀什么之类的事,眼下现成的热闹不去白不去。
“不准去。”贺兰凌冷艳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度。我撇了撇嘴,心说有你什么事啊,可是对上阿云同样不赞同眼神,我就知道自己凑热闹无望了。
“你差谁去盯着了,你也不怕她跑了?”我嘟着嘴,知道自己耍赖也不会有回旋的余地。
阿云冲我神秘一笑,献宝似地道,“璃儿。”
阿云好笑地看着我,“看看你自己张牙舞爪的,简直像只护住小鸡的母鸡。我不过是同他说不准离开教习姑姑,否则就不带你回来了而已。”
“你确信这样能行?”我将信将疑地问道。没想到这样也行,万一那女的心理变态,伤害团子可要怎么办。
阿云看出了我的担忧,扑哧一笑,“娘子有所不知,那女人虽然是岳家的人不假,想害娘子也不假,对璃儿却是当真爱护有加,这也就是为何我明知她是奸细,依旧留她的原因。”
原来如此,但愿人心人情真的能胜过那些晦暗的算计吧。
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开始觉得尴尬了,毕竟衣不蔽体的缩在被子里瞅着两个大男人也不是办法。“那个啥,你们出去吧,我得换个衣服。”
贺兰凌眯着眼睛,一副奚落的神色,“你换就是了,若是胸前在多几斤肉,或许本公子还有点兴趣。”
我一脸黑线,脸上有些尴尬,自问还没有和贺兰凌熟到可以听得他开这些玩笑。这家伙绝对是说话一点不中听的主,而且还是个喜欢那种有胸无脑的白痴男。
我狠狠白了贺兰凌一眼,他脸上是挑衅成功的笑意。
我瞅了阿云一眼,他不爽中夹杂了戏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贺兰凌。发现我在瞪他,忙不迭道,“其实娘子你没有很平,真的。”这种此地无银的调调实在是让我着恼。
我也顾不得拽着被子,捞起床上的两个枕头,朝他们一人摔了一个,“都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被子不经意滑落,只觉胸前一凉,我登时感到异常尴尬,忙不迭重新遮住。
贺兰凌竟然害羞得红了脸看,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手都不知道要搁在哪里,看起来绝对比他平日腹黑外加毒舌的样子可爱。
“依儿你真顽皮。”阿云很不赞同又有些宠溺地柔声责备我。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跟贺兰凌保持距离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勾引他。
我懒得解释,只是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嫌我顽皮还不快出去,当心我闹你。”
阿云无奈一笑,继而起身向有些难以自处的贺兰凌道,“贺兰兄,不如我们出去吧,你身子有伤,还是早些歇息,在此之前在下还要恭请二位从奇门遁甲阵里放出在下的人。”
阿云说得客气,也算是给了贺兰凌赦令一般,他含羞带怯地扫了我一眼,随即胡乱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便被岑岑搀着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哈哈……”没想到贺兰凌还有这么囧的时候,我禁不住笑出了声。
阿云又走到窗边,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尖,“古灵精怪,我跟去看看昕竹,迟些在收拾你。”说着,他脸上也是难掩的笑意,转身,跟着贺兰凌和岑岑的身影。
前缘易结不易解 二百零九回 杀出重围
我从阿云的衣柜里寻了我的衣衫换上,却不见他回来,去镜子前臭美,这时候嫣儿急急地进来了。
“荆姑娘。”嫣儿草草行了个礼,不待我说话就匆忙道,“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抿唇瞅着嫣儿,随即嬉笑道,“别装啦,现在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了,等贺兰凌身体好些了,我就找他恢复我的花容月貌。”
嫣儿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勉强一笑,随即道,“璃儿的教习姑姑死了,现在王爷已经赶过去了,他怕有人会害主子,特让奴婢赶过来。”
死……了?当权的还真是视生命如草芥,轻而易举地决定着别惹家的生死,总是舍身忘似,忠心耿耿,到头来仍是一副枯骨。
“那璃儿呢,可是有看到这些,是不是吓坏了?”我三个月前见到死人,至今想起来依旧历历在目,何况是那么小一个孩子。
“奴婢不知,王爷差昕竹告知奴婢,奴婢得了信,便匆匆赶过来了。”嫣儿道。
我拉起嫣儿的手,“行了,那别说了,带我去璃儿的院子吧。”小孩子心里要是有阴影,只怕会带一辈子的,我怎么放心交给阿云那个完全不会同小孩子相处的家伙。
嫣儿手上一用力,将我拉了回来,伸手点了我的穴道,我只觉身子被某种力量牵制着,完全动不了了一般。“主子,对不起,王爷说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你出了这个院子。这院子里有陆家的八卦奇阵,能保主子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