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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秀女嫁给坏王爷-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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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我觉得身子非常的冷,从骨头里冒出来的那种冷,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用不了多久我的脑子就会供血不足,搞不好自己真的会死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捅到了我的心脏,古代的医术又不怎么高明,连发烧都当绝症,可别让我刚找到爱人就穿到别的地方去啊。我不知道怎么的,明明流了很多血,脑子却越转越快。
    我感到自己如同碎了翅膀的蝴蝶般,急速地落了下来,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我暗暗祈祷地下有人能接住我,不然只怕难逃狗吃屎的命运了。但是大家都在看着别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我。
    隐约听到一声痛呼,“依儿——”我知道是阿云的声音。看来这回我不用坠地了,我好累,我要睡一下了,让岳芷雪和这些烂事都见鬼去吧,反正我男人都会解决的。
    我无赖地想让自己休息一下,不是我不负责任,是我真的真的觉得想睡了。
前缘易结不易解 一百八十四回 受气病号
    不知道睡了多久了,我醒了过来,胸口很痛,我想起来了,貌似某个天杀的给了我一箭,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一定有仇报仇。我下意识地想握住双圈,才发现自己似乎意识还未全醒,身体竟动弹不得。
    我的妈呀,这可比打针疼多了。我从小到大都没流这么多血,我记得当时伤口不浅,那箭都堵不住我的伤口,血冒得跟自来水管似的。
    (作者:太夸张了吧,你掉下来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哪来得及观察这么仔细。依儿:嘿嘿,我就是根据伤口的疼痛程度合理联想了一下嘛。作者:额==)我到底躺了多久呢,为什么我浑身都又酸又痛的,就算是阿云真的没接住我,我也不用身上这么酸痛啊,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复活的干尸一般僵硬。
    “阿云,阿云……”我睁不开双眼,便试着喊阿云,听到了自己沙哑而又难听的声音,竟像是一个老妪。紧接着,耳朵里却突然传入一些陌生的语言,有男有女,似乎有些激动。
    难道我真的又死了一回,而且到了语言不通的地方?
    有没有那么衰啊,我不要离开阿云,“不,不要!”我亲不自禁地大喊出声,双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这双手不同于阿云的光滑,在指根和手掌的接缝处长满了茧,有别样的质感。
    额,我在想什么,不管是谁的手哦,总之这绝不是阿云的手。我还是继续睡吧,也许醒了就看到阿云了。
    我放弃了撑开自己的双眼,继续放松了身子睡了过去。
    “冷依儿,你要是不想见那个男人,就继续给我睡着!”这时候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听来很有些不友好。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而且让我本能的有些厌恶。冷依儿是谁,怎么有点耳熟。哦,想起来了,贺兰凌那只讨厌鬼可不就是这么叫我,想来这次我受伤他多少有些责任的。
    我和阿云有此一劫都是因为贺兰凌,想起来我心里就有气,怒急攻心地睁开眼。映入我的眼帘的是贺兰凌那张臭脸。
    贺兰凌黑色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方才的声音果真是他。他一副有些邋遢的样子,一副熊猫眼,眼眶都有些凹陷了下去,下巴上长了青青的胡茬,看着很硬的样子,密密麻麻的,很是茂盛。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跑到灾区当完难民刚回来?
    不对啊,这不是关键,关键怎么会是他在这,而不是阿云。
    “嚓——”我本来想问他怎么在这。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方才出声不过是靠潜意识里的意志力,如今醒了,人自然更加娇气,喉咙里火烧火燎,竟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别勉强,喝些水再说。”贺兰凌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美艳的少女递过了一碗水,放到了我面前的小几上,然后就伸手想来扶我。
    只见那少女身着粉色广袖流苏长裙,似是个混血,皮肤白得有些透明,眼睛大的很,水汪汪的,和她的发色一样乌黑乌黑的,整个人如同水晶一般,漂亮的不似真人。
    贺兰凌轻轻一摆手,“她自己可以起来,不必管她。”那少女立刻乖巧地退开,没有一丝犹豫。有没有搞错,再听命也应该看出来我是从鬼门关回来的人,居然就受这种待遇,贺兰凌简直就是个暴君外加混蛋。
    看来那女子对他是俯首听命,绝对的服从,难道这是贺兰凌的地盘?!可是那女子分明是中原打扮,莫非突厥势力在已经暗暗伸向苍月?
    “瞪也没用,草原上的法则便是适者生存。”贺兰凌伸了个懒腰,“你慢慢来,我出去晒晒太阳。”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我囧,这是哪门子理由啊,如果我是断手断胳膊的,那岂不是还要坐等饿死,这小子分明就是欺负人。
    吱——门开的声音,贺兰凌又补充了一句,“那男人一直在找你,从京都开始,探子已经遍布天下,他似乎是快疯了,我放出风去说你死了,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哈哈。”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很恨自己这时候如此脆弱。不行,我要去找阿云,我要让他知道,我确实活着,为了和他在一起,所以努力活着。
    贺兰凌见我挣扎着要起身,轻笑出声,满意地出了门去。我手臂微微一用力,全身便像是灌了铅似的,牵一发以动全身,仅这一个动作,中箭的伤口立刻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痛,禁不住再次瘫软在了床上。
    “快躺下,别乱动。”一个温和的女声阻止了我的挣扎。
    我似是得了释令一般,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却仍是忍不住疼得哆嗦。
    “来喝些我独门调制的蜜水,莫要理睬凌儿那孩子。”只见一个妇人,一头银丝一丝不苟地挽在了头上,但看起来容貌却只有三十岁左右,脸上皱纹都很少。
    她的肤色是少见的红润莹白,即便是身着翡翠色镶银丝这样对肤色要求很高的袍子,也不会影响脸色。她打扮地很老成,竟像是四五十岁的人才有的装扮,她手上提了一个木质的精致食盒,像是跳舞般走了进来。
    她笑起来很有生气,那是少女特有的笑容,真是个奇怪的人,但看着让人舒服,即使整个人就是个奇怪的组合,却也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只是禁不住猜测起她的年龄。
    那妇人小心地扶起我的头,将碗送到我嘴边,我混混沌沌地张了口喝下去,只觉原本快要干的冒烟的喉咙得了那蜜,立刻非常舒畅。
    “你好生躺下吧,凡是有我,凌儿不敢拿你怎么样。这伤很深,如今才刚刚结痂,莫要在妄动弄破了伤口,否则真是谁也救不了你了。”那妇人慈爱的说。那神情绝对是妈妈级的人物才有的,怎么看也不像三十岁。
    我勉力点了点头,**约是越睡越懒,再加上身上又不舒服,虽然我又一肚子的问题,一时竟懒得张口,“我想睡一下。”过了一会,我的声音恢复了些,这才道。
    “睡吧,你受伤偏赶上来月事,又寒气入侵,药石毕竟功效有限,也难怪现下身子这么虚。”那妇人摸了摸我的头,非常温柔地道。
    当日和阿云在依云斋的囧况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禁面上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
    “谢谢。”我努力甜笑道,这才想到都不知道她是谁。
前缘易结不易解 一百八十五回 依儿变了
    我斟酌着用词,不知该称她为姐姐,阿姨还是奶奶,这跨度真是神奇啊。
    那妇人似乎看明白了我的为难,扑哧一笑,“我是陆奶奶,我知道你忘了。没想到你此番失忆,性子也变了,反倒是不果断起来。”
    “奶奶好。”看她的气度,绝不是平凡人家的奶奶。被她看穿我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犀利睿智,待人倒是极为随和,我倒也不会怕。
    “对了,险些忘了,你将这药丸服下,到了晚上大约便会有气力些,前两天我怕你乱动碰了伤口,便给你服了软骨浆。”
    我乖乖地张了口,将药丸依着水喝了下去,微微有些苦,在我喉间化开。
    待我醒来,果真身上恢复了些气力,人也暖和多了。我这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环境。只见红帐碧纱,红木雕花嵌了珠玉的大床,被褥都是绸缎的。
    隔了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修长的身影。
    “醒了?”贺兰凌没什么风度地道,他已经换了一身玄青色的袍子,胡子也刮了,澡也洗的香香的,看起来还是有那么些迷人的。
    一想到洗澡,我突然觉得浑身都痒了起来,不禁微微扭动了一下,无奈伤口太痛,只得罢了。
    “盯着我做什么?”我一时看得失神,竟忘了收回目光。贺兰凌被我看得发毛,禁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
    我因为受伤,不便耸肩,只得给了他一个白眼,“没什么,看你碍眼。”
    “起来吃东西。”贺兰凌几乎不给我机会说不,强行将我扶起来一些,舀了一口粥伸到我面前。
    我没那么硬气,见到好吃的,立刻张了嘴。本以为这家伙还会蛮不讲理地不管我,没想到虽然态度不怎么温柔,倒也算是服务周到。
    “笑什么这么开心,莫不是在想他?”贺兰凌冷冷一笑。
    他?我立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阿云。我剜了他一眼,“别‘他、他’或者‘那个男人’什么之类的喊他,他又不是没有名字。”
    “呵,你倒是护短。”贺兰凌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将勺子往碗里一丢,我简直不明白他是不是跟我有仇,见到我就没有过好脸色,真是搞不清他是幼稚还是什么。
    “我要吃东西。”我反正皮厚,再有这贺兰凌对我没什么好印象,我也就没必要拌什么乖巧。
    贺兰凌将粥送到我的嘴边,我赶紧张口,热乎乎的感觉让我怀念极了。虽然我一向对白粥这种没味道的东西不怎么感冒,此时吃来,却也觉得美味至极。
    “慢点,我府上白粥管够,没人同你抢。”贺兰凌不由放慢了把粥送到我嘴边的速率。他虽然说得是关心我的话,可这态度总让人觉得可爱不起来。
    吃了几大碗白粥,我摸了摸已经圆了的肚子,这才觉得生活真美好。
    吃饱喝足了,有些事我也该问问了,“贺兰凌,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艳青怎么会突然这么说,我又怎么会在这?”
    “对不起。”贺兰凌闷声说,眸子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眸,让我看不见他的神态。
    看来他真的是和岳芷雪有勾结,所以艳青才会临了反咬我一口,好狠的心啊。我还听闻艳青说贺兰凌与“我”一起生活了好些年,没想到要牺牲我的时候却是如此的义不容辞。
    “我明白了,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各为其主么,你效忠突厥王,自然有你的取舍。何况你不是还救了我的命,也算是两不相欠了。”我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绞痛,我知道这是属于这具身体的悲伤。
    贺兰凌听我这么说,猛得扬起双眸,震惊外加难过地瞪着我,似是不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当是我要害你?”
    我不言,不懂他为何会如此激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判断他如此之举是真是假,或者说,是不是另一场阴谋。
    贺兰凌闻言,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也不笑了,就那样眸色幽幽暗暗的看着我,“我不懂你只是失忆,又不是换了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说罢,贺兰凌端了碗和粥盅,不肯再看我一眼,便起身打算出去。
    我扬了扬眉,心却不自觉地沉了下去,就像是心里空了一块,有什么哗啦一声碎了。“贺兰凌,我以前怎么了?”我追问道。
    贺兰凌远远地看着我,隔着纱帐,我看不清他的神情。最终遥遥传来他的一声轻叹,“你……没什么。”
    好吧,没什么就拉倒,没什么就别一副惨兮兮,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你似的,我在心里暗暗抱怨道。
    贺兰凌出去不久,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想上厕所。
    我忍,我忍……
    进来了一个女子,是方才那个水晶一般的姑娘。“小依你可好些了?”她替我掖了掖被角,勉力朝我笑了笑,我却看得出她似乎很难过。
    “我好多了,谢谢你关心,你要怎么称呼?”我笑着问道。
    “你当真不记得了?”我看她眼中闪过霎那的光华,随即又暗淡了,紧接着,又恢复了常态。她这神情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睁大了眼睛看着她,想等她有所解释。
    那女子不好意思地笑了,“陆姝岑,你以前叫我岑岑。”她似是以前同我关系不错,提到这个,脸上是甜美安静的笑。这才是个正常又美好的女子啊,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献媚争宠的可爱女子。
    “那你同陆奶奶是?”我听她姓陆,仔细一看,才发现她们竟有几分相似。
    岑岑一听到陆奶奶,脸上立刻出现了甜美天真的笑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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