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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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秀女的日子 第九回 代友出手
我望着青童离去的背影入神,不知何时,嫣儿已经来到了我身后。
“主子”,、轻轻喊了我一声。
我惊得一抖。回头,见她提着灯笼,光透过白色的灯笼纸将她一张小脸映得惨白。
我简直有种逃跑地冲动,稳了稳心神才道,“你这丫头,吓我一跳。”
“主子怎么到这里来了?”嫣儿问我。
好厉害的丫头,一眼就发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为何我会在这,怎么解释呢?怎么一晚上我都在为自圆其说伤脑经。
“我等了阵子不见你嘛,就在附近转了转。”我含糊地说。
她一笑,“主子,快回去吧,您平日里都喊睡得迟,今天怎么就不困了?”
说着将灯移到我脚前,引着我往前走。
我松了口气,看来她应该是没看到青童。
到了房间,我洗漱了下,就赶紧钻被子了。
躺在床上回忆着青童今天所说的话。我真的会如他所说,不由自主的参与这场女人的竞争么?
想着想着,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梦里我一会梦见被人下毒;一会梦见长长的白绫缠着我的脖子,越来越紧;一会梦见粗粗的棍子朝我打下来……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在不断地做恶梦,然后惊醒。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断梦到这些。早上起身,已经全身湿透了。
我很害怕,我不想年纪轻轻地就死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强自定了定心神,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而且要尽快。
“嫣儿”,我唤她,帮我梳洗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我梳洗了,换好衣服,又画了个淡妆,便去寻忘忧。
忘忧背对着我在梳洗,我便直接进去了。
我走到镜子前,看到铜镜中的她,吓了我一跳。
她原本细滑柔嫩的肌肤上冒出来数颗鲜红的疹子,触目惊心。
“忘忧,你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只见她眼泪汪汪地道,“我也不晓得,造成醒来就这样了,好痒。只怕不是天花,小时候害过了的。”
天花?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风疹么。
她真不知是不是时运不济,自打到了这宫里,又是生病,有是出疹。
我靠近她的脸,她慌忙别开。
“别动,我给你瞧瞧怎么办。”
我端着她的下巴,仔细看着这些脓包。
“这的确不是天花,是过敏,你吃了什么,像海鲜之类的么?”
她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这几日都吃些清粥小菜。”
是啊,她生病,怎么可能吃些容易发的食物,何况海鲜那些不是秀女有资格吃的。
我顺手拿起她桌上的胭脂一看,成色和我那里的那些明显不同,透着有些古怪。那些桃红色的粉末有些现代大路边重金属化妆品的风格。
我一闻,果真是那种劣质化妆品的味道,甚至更刺鼻。
“这是哪来的?”我问道。
忘忧迟疑地看着我,“这是……”
我看像雅茹,忘忧不说,雅茹怎么敢说。
我对这俩女的真是无语了,“有人要害你,你还不快说。”
“这是樊花送来的,说是董莹洁给我们每人一盒。听说我病了,我的她就给我带来了。”她小心地看了我一眼,“阿依,你没有么?”
我摇了摇头,对她道,“这两人倒真是高,这样便说不清了,到底是谁搞的鬼。”
“雅茹,去请御医来,就说忘忧小主病了。”
“嫣儿,去把艳青姑姑唤来,就说我们找她。”我气恼地坐在桌边,指甲磕着桌面。
艳青姑姑很快来了,我向她禀明了情况。
她对忘忧也是好一番安慰,然后就去主持今天的试炼了。呼,真是无情啊,都不追查。
我帮着无忧准备面纱什么的,但她却浑身痒得难受,几乎注意力不能集中。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问问艳青姑姑忘忧是否可以延期考吧。
想到这,我忙辞了忘忧,然后就去大殿找了艳青姑姑。
“艳青姑姑,您也知道忘忧如今这样没法子参加试炼。”我讨好地对艳青姑姑说道。
没办法,现在人大多数都有点这种毛病,每次一到有求于人的时候就变得很狗腿。
“恩,我知道。”艳青姑姑似乎不打算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姑姑会让她延期考的是么?在我眼里姑姑一直是特别好,也特别好说话。”我期待地看着艳青姑姑。
她冷冷扫了我一眼,“不会。”
我简直要哭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主子啊,怎么感觉我简直像个没地位的狗腿子。
“艳青姑姑,那您看要如何才能让忘忧这次过关?”
她笑着看着我,明显笑里藏刀,“听闻阿史那依小主琴技无双,既然你们亲如姐妹,不如就用您的成绩代表两个人吧。”
说着还一副卖了天大面子给我的神情。
额……天下无双,她看到的的确是我天下无双的一面,吹拉弹唱样样要人命。
不过嘛,咱那是才美不外现。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我狡黠一笑,“好,艳青姑姑一言为定,那您可不要反悔了。”
一个时辰之后,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我选了古琴。
走到琴边,我随手一拨,可谓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但是这么两声已让乐师都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我嘴角微勾,扬起手弹了起来。要知道我从小干啥啥不行,唯一会的就是美容和音乐。用这玩意刁难我简直是失策。
我轻拢慢捻抹复挑,只见一屋子秀女脸色都变得僵硬,然后变得痴迷。
说得不谦虚些,我的技艺真可谓如白居易那老头子诗中赞的: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只见我一曲终了,再不见谁有暗妒之色,竟全都沉迷其中。
我起身微微一福,“众位姐妹承让了。”
接下来,其他的秀女也吹拉弹唱了起来,但成色总还是不如我的。
这时候我瞥见一个男子的身影远远地矗立在那。
这储秀宫怎么会有男子?
侍卫自是没有资格进到这里,细看来,怕是个小太监吧。
隐约可见他穿着雪白的袍子,侧着脑袋,太远了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见我遥遥朝他点了点头,慌忙离去,还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我不由勾起一丝笑意,原来是个害羞地冒失鬼。可惜是个小太监,如果在宫外,应该是个可爱的男子。
我摇了摇头,怎么想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一切正如我意料的,我和忘忧果真顺利过关,我们六个中还有樊花和蓉蓉。
我要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忘忧,她肯定快要等急了。
赶到忘忧那里,跟她说了原委,她舒了口气,特别特别的开心。
看来她是真的很想入宫啊,可是为了什么呢?荣华富贵,她家不缺啊;权势地位,她又不像在乎的人。
那她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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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秀女的日子 第十回 樊花的交易
一路想着忘忧的事回到了住处。“嫣儿,我要喝水。”
“主子这么厉害,自己来吧。”我侧头,见她站在屋子的另一处,似乎不打算理我。
我只好起身自己倒水。
过了一会,我说,“嫣儿,备饭吧,我饿了。”
“主子无所不能,哪里还用吃饭?”怎么回事,我那机灵甜蜜的小丫头怎么变成刺猬了?
我想了一想,这才想起自己这几天一直让她教我乐器,却弹得比她还好。
怕是她以为我耍她,自然心里不痛快。
“嫣儿,你听我解释。”我走到她身边。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向她解释,愣愣地看着我。
我扶着她的肩膀,对她说道。“我是不想在宫里耗费自己的大好年华,很想出宫去闯荡一番,才会藏拙,并非有意欺瞒。”
“主子”,她嗫嚅地道。
我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她应该是有些埋怨的吧。
她们的命自古就是同主子联系在一起的。主子不好过,她们的日子也不会好。
我正打算出言安慰,谁知嫣儿却先说了话。
“嫣儿错了,嫣儿知道您不开心,但仍斗胆希望主子能得着一番天地。”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抽噎了一下,接着道,“主子是突厥王送来的,自是不可能放您回去,倘您不能得宠,怕是要孤老在这宫里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对哦,这皇帝不会放一个突厥女“奸细”回去的。
我终于理解了青童所说的为我自己是什么意思。
原来我已经被关在笼子里很久了却不自知,一直以为有一扇开着的门,原来笼子的门从未打开过。
“嫣儿,如果我一直就是这样,孤独终老,你会不会怪我,没让你跟着享上福?”我问道。
她想了想,最终坚定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会怨主子不爱惜自己,至于享福,嫣儿从来就没想过。”
我听了心里又是一暖,但是明白自己不会也不愿在这宫中争个只有**没有爱的位置。
不知道此次我是否真的打动了嫣儿,虽然我句句出自真心,但是毕竟是一个“蛮族”的真心,自问会有几个人相信。
看着嫣儿去备饭,我在房间里,打算在榻上打个盹。
“阿史那依”,是繁华那雍容雅致的声音。
对她印象还好吧,起码她不会像另三个女人那么幼稚,要不就不懂事,要不就耍些小手段的。
“樊花小主,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么?”我态度还算客气。
她秀气的抿唇一笑,既有了女儿家的美,又是一种大家闺秀的气度。
“也没什么,不过是感叹你的琴艺,想来走动走动。”看来她是觉得我会入围,所以来互动的啊。
唉,樊花啊,你让我很失望呢,为你的没眼光。
但是她下一句话让我刮目相看,“我看出阿史那依你并无意于宫中。”
这都给她发现啦,不简单啊。
“怎么会呢,我不知多想在这皇宫里。”说到“想”这个字的时候我几乎咬牙切齿。
她嘴唇轻扬,“够了,我们别绕圈子了,浪费那许多冤枉时间。”
她见我不动声色,一副等她说下去的样子,才道,“我要你之后应对题目,都先一步将你的步骤告知于我,相应的,他年我登上高位,必定还你自由。”
有没有搞错,她登上高位,那都不知道要到多少年,难道要等到我彻底人老珠黄了么。
再者说,现在我想通了。我作为国与国之间的“礼物”,去留便不是宫事,而是朝政,她如何左右的了。
一切不过是她引诱我的说辞罢了。
但是我也不可能次次好运,她为何那么笃定,我的方法一定可以通过试炼呢?
我正想开口问。“樊花小主吉祥。”嫣儿从门外进来,淡淡地福了福。
“阿史那依,想想这些话,想通了便来寻我吧。”樊花看了眼嫣儿,微微一笑说道。
她的确很适合进宫啊,给人感觉就是母仪天下,给人很大压力的那种。不会多美艳,却有一种无形的气势。
不行,找个时间我要找樊花互动下;或许可以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她在秀女中不会锋芒毕露,但是我知道她算是最有本事的了。
“主子,可以布菜了么?”嫣儿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都快饿死了。
一边吃着饭,我故作若无其事地问嫣儿,“你觉着这樊花小主如何?”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有此一问。“主子的事,奴婢如何有资格评论,奴婢不敢说。”
“说吧,我让你说自是把你当自家人。”我利落地对她说。
“奴婢觉得她……”嫣儿若有所思地道,“奴婢觉得樊花小主深藏不露。看似不争,这心思方面只怕比各位小主都高深。”
看吧,跟我的直觉一样吧,看樊花平时不过是个空富些才艺,全不懂风情的女子,其实只怕她比其他人都聪明得多。
这嫣儿果真是很聪明,幸好没用来对付我,不然就恐怖了。
“主子恕罪,嫣儿失言了。”嫣儿说完见我只是淡笑,以为我生气了,慌忙跪倒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哪有的事,你刚刚有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说着我又把筷子重新递给她,“吃个饭你闹腾什么,好好吃饭,天大的事吃饭最大。”
她似乎没听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