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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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让她多备两双筷子。”我故作振奋地道,其实只是想借故逃走。
“如此便有劳娘子了。”本以为阿云对我会有挽留,不想到却是这么说。我也只好虎着脸匆匆离去了。
一路急匆匆地到了储秀宫,她们老远就听到我沉重的脚步声了,不是我体重沉,跑了那么远的路程得谁都会受不了的。
雪奴月奴急忙迎了出来,见到只有我一个人不由都疑惑地一愣。
我不爽地道,“做什么这副表情,大部队还在后头呢,一会王爷、铁护卫同岳姑娘都要来这里吃饭,今天可是热闹喽。”
“铁护卫和岳姑娘?”月奴有些不解地重复了一次。
这回嫣儿可是听见了,于是厨房里哗啦一声碎掉了一个盘子。以后嫣儿同铁昕竹若是修成正果,最好是嫣儿烹饪,铁昕竹负责盛菜端盘子,不然那碗可是碎得海了去了。
我嘴角一勾,不禁玩心大起,“嫣儿啊,你们家如意郎君还在宫门口等你那,还不快去把他接进来。”
哗——盘子又碎了一个,声音干脆利落。
我对雪奴道,“雪奴,将王爷的腰牌给嫣儿,让她去接铁护卫,一会王爷同岳姑娘就到了。一会麻烦你看看厨房的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雪奴应声而去,我又吩咐月奴道,“月奴,你去将几间屋子都简单清理一下。”给她们都找到了事情做,我心里还是不安定的样子,一想到岳芷雪就阵阵的不安。
我似乎站在哪里都感觉不对劲,只好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坐在了梳妆台前。这大概是我穿越过来第一次这么自己地静静看自己。
如今的我十五岁的年纪,瓷白的鹅蛋脸,下巴有那么一点点尖,细长的眉虽不比柳叶却也别有一番风味,一双眸子虽不够妩媚,却是别有风味。鼻子和嘴都很小巧,一看就非常可爱。
呵,我也算是长得人见人爱啊,我摸摸自己的脸这样想到。
我的手抚过雕花木的梳妆台,上面雕的梅花栩栩如生。目光扫过一排精致的胭脂盒,里面的胭脂红有深有浅,红色系基本上有了个遍,似泥般柔和,如新娘的红妆般诱人。
不知道阿云将这些送给我之后,是不是也买了一模一样的送给他美艳无双的未来侧妃。
“主子,王爷到了。”月奴进来道。我又一次发现会武功的确很有好处,可以未卜先知。我匆匆补了个妆,然后在门口等着阿云他们。
先到了的人便围坐在桌边,阿云自是坐在主座,我在他左边,岳芷雪打算坐在他右边。“姐姐不是想同妹妹聊一聊的么,怎么这会又不挨着妹妹坐了?”我很坏心地故意不想让岳芷雪得逞,坐在阿云边上。
果真,岳芷雪脸上闪过一瞬的不情不愿,随即便微笑着来到了我身边。“那我就挨着妹妹做啦,你要照顾好王爷啊。”
我听着别扭,仔细一想,才发现岳芷雪说话做事越来越有一把手的范了,而我怎么越来越像打下手的了。
我漫不经心地执起筷子,把玩着,也不答她,眼睛扫过桌上的菜,什么菊花鲈鱼啊,什么芋花烧茄子啊,什么蚝油牛肉啊,什么百合鱼片啊,什么红烧排骨啊,什么醋溜白菜啊……足足拔了七八样。
等雪奴将菜上齐了,正打算退出屋去,犹豫了一下,又留了下来,却也不落坐。
“雪奴你先坐啊,月奴也来坐。”我对着她二人道。
雪奴和月奴面露难色,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阿云,似是在求助,一时搞不清自己不知该站该坐,还是干脆该离开。
“看我做什么”,阿云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意,一双“风骚”的凤眼暧昧地扫了我一眼,随即道,“问你们自己的主子去。”
雪奴和月奴这才乖乖坐了下来。
阿云说这话的时候,我瞥见岳芷雪将桌下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松开,脸上是优雅的笑颜,“妹妹,王爷真是宠爱你呢,要知这月奴雪奴是专门培养了服侍王妃的。”
我听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顺耳,冷冷地睥睨了一眼她娇好的面容,故意拖长了语调道,“哼,我不就是正王妃,她们不该认我做主子,该是认了你,你才觉得是常理?”
岳芷雪一时语塞,花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精致的笑容。
我嗅了嗅菜的香气,正打算问雪奴哪些菜是她做的,突然听见了脚步声,怕是嫣儿和铁昕竹回来了,也不知二人这一路上如何。
待嫁自有事端来 一百三十二回 一桌子纠结
我丢下筷子慌忙迎了出去,却只见嫣儿同铁昕竹一前一后地走着,两人间那距离远的,根本培养不出什么感情来嘛。
我无语地走到了嫣儿面前,见她神色多少有些怅然,想来是在铁昕竹那里碰了钉子。我一时好斗起来,倒想试试看这铁昕竹到底是多铁的一块铁板。
“这位便是铁护卫,王爷已经在里面了,请进。”我大方地走到铁昕竹面前,一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只见这铁护卫脸上的线条消瘦有力,配上剑眉,一双眼睛刀刻一般狭长有神,还真是个酷男。哈,原来嫣儿喜欢这一型的。
我还是喜欢我们阿云那种,时而温润如玉,时而妖孽烦人,想到这我不由低头笑了出来。
待我笑够了抬头间,嫣儿已经回过身来站在我面前,疑惑地看着我。至于那铁昕竹居然直接就进去了,里都没理我。有没有搞错,这好歹也是我的屋子吧。
“嫣儿,你真没眼光,怎么喜欢这么块铁板。”我嘟起嘴小声地嘀咕着。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自己当年倒追冯青童的日子,想想现在,突然有种韶华逝去,洗净铅华的感觉。
我不由打了个寒噤,我这身体才十几岁,怎么就有这么些胡思乱想。
“嫣儿,你喜欢他自然是可以,只是别低贱了自己。他若有心,自是两全其美,他若是无意,莫不要落个两伤。”我握了握嫣儿的手,说道,“进屋吧。”
嫣儿乖巧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我仰头看了看天色,只怕已经差不多有申时了,太阳已经不似寒冬的温柔了,多少带着点火辣辣的,看来天气真的是热了起来,连人心也浮躁了。
别轻贱了自己,我对嫣儿这么说,又何尝不是对我自己。我讨厌对着岳芷雪争风吃醋的自己,无聊无知。
罢了,我本就不是个聪明人,自问不过是个没用什么都不会的无名小卒,若不是阿云对我本就多一份喜爱,绝不可能与岳芷雪争个高下。
但是一份喜爱究竟能有多长久呢,一年?十年?呵,该是我的岳芷雪如今就算争抢,还不是自己丢脸;等到一日该留不住的总还是会失去,我又何苦执着。
生气不如长志气,将来即便是阿云另结新欢,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一拍两散,我还是我。照样活的好好的。可笑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居然想过要跟古代人争风吃醋,说出去都丢人。
如此一想我便放得开了,安然若素地进了同嫣儿一并进了屋子。我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擅长自我催眠,并一直以此为傲。
我带着笑意进来了,同嫣儿坐在了一起,并没有坐到阿云身边,“那边怪挤的,我坐这边就好了。”我淡笑着,因为争风吃醋让我觉得自己的格调微如蝼蚁。
阿云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其实我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阿云那边又有岳芷雪、然后是我的空位置,然后是阿云。
而我们这边,先是我,然后是嫣儿,然后是月奴、雪奴,最那边是铁昕竹在阿云的另一侧,满满当当地挤了五个人。
岳芷雪倒是不客气,忙不迭地将我的空位撤掉,紧挨着阿云坐下,“妹妹也过来些吧,你们那五个人也怪挤的。”
我象征性地动了一下,看了阿云一眼,他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了。
他拿起了筷子,“怎么大家都不动筷子。”我一脸黑线,他不说吃饭,这一屋子人除了我谁敢吃。
我才不搭理他那一套,执起筷子便率先吃了一口眼前的菜。阿云本来虎着的脸见到我吃菜的样子立刻绷不住了,脸上闪过宠溺的笑意,看得我心头一暖。
大概也就只有他会这么宠我吧,小时候就连爸爸妈妈也没那么纵容。
一桌子人吃饭闷闷的,一点气氛也没有,嫣儿她们三个是眼观鼻,鼻观心,铁昕竹也是闷头吃着。
岳芷雪时不时的地给阿云夹着菜,臭阿云居然不介意,看来他是喜欢吃口水。我越看越不爽,心里忍了又忍,告诉自己不要在意。
于是乎我只是闷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扒着饭,一桌子的好菜愣是让我没了胃口。
“依儿吃菜。”阿云隔着桌子遥遥地对着我道。没想到他虽然离我那么远,却还是关注到我了,心头一阵小女人的虚荣。
我抬起头看他,妖孽般好看的眸子里面写满了宠溺的笑意,突然朝我挑了挑眉,我脸一红,继续闷头吃饭。
不知为什么,低头间我瞥见不止是岳芷雪露出不悦的神色,铁昕竹也有一丝不快闪过。这是为什么呢,大概是他情感创伤有了综合症,看不得男女之间的甜蜜吧。
可是这样一个男人真的能让嫣儿幸福么?这么看来还是我们家阿云好,我闷头吃着饭,偷偷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咳咳,咳咳……”阿云像是被呛着了,有没有搞错,我就这么逗了他一下,至于么。
我心虚地继续扒饭,雪奴忙着去给他倒水,岳芷雪嘘寒问暖地为阿云抚背顺着气。罢了,我现在心虚,不敢大声,那岳芷雪难得能摸阿云的背,我就大方地让她摸个够吧。
等阿云缓过了气,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你相公都咳成这样了,也不关心一下,就知道吃饭。”
“呃……呛着了点喝水。”我离得那么老远让我怎么关心,不过由于这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就不敢抗议了。
屋里还是有些沉闷,岳芷雪突然建议道,“今天大家兴致那么高,云哥哥不如来喝酒吧,我方才闻到这屋子里有你最爱喝梅花酒的味道。”
如果是我和阿云两个人,我喝高了那叫妩媚动人、媚眼如丝,如今这一屋子人喝多了叫什么事啊。
我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阿云,他嘴角一抹淡笑,俊美的容颜多了一丝英气,想来也是爱极了所谓的梅花酒。“都忘了有梅花酒了,昕竹,咱们有阵子没有一起喝酒了。”
铁昕竹听见阿云这么说,冷峻的容颜上也是一片喜色,看来他跟雪奴月奴一样,对阿云也是很崇拜的啊。
等等,我在想什么呢,眼下要喝酒了,寒,我想起上次贤妃的造访,我喝了几杯就酩酊大醉,还撒酒疯不知道被什么人给亲了。
这回可别喝多了在岳芷雪面前出丑,那真是没脸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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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自有事端来 一百三十三回 一辈子情话
岳芷雪似乎是最开心的一个,嫣儿同月奴一并去拿了杯子,她慌不跌地给阿云倒完了就想给我倒。也不知道古代的酒是什么做的,闻着怪香的,喝了还那么大后劲。
“王妃酒量浅,她的就由本王代喝了。”阿云这一声瞬间让岳芷雪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岳芷雪放下酒坛,撒娇地挽着阿云,一双美目似嗔非嗔,两片娇唇一张一合甚是优美,“云哥哥好偏心,芷雪酒量也不好,怎就不见你代过酒。”
阿云有些尴尬地瞄了我一眼,忙让开了胳膊,“芷雪别闹,依儿要生气了。”哦,也就是说我不在的话就可以随便手挽手喽,我有些不爽,赌气似的拿起酒坛子给我自己也倒了一杯。
阿云正想说什么,微张了嘴,岳芷雪就抢在他前面道,“云哥哥真狠心啊,以前我们都是这么手挽着手的,如今依妹妹一在这里,你就立刻不理芷雪了。莫不是有了妹妹,便忘了姐姐?”
这话怎么听了有点耳熟,貌似林黛玉说过类似的,不过岳芷雪可是没有那种弱柳扶风的气质,听了只让我觉得矫情。
“不想喝你也可以不喝,阿云有没有逼你,是你自己要酒喝的。”我冷冷淡淡地道。我瞥见岳芷雪脸色红了又白,只当作没看见。
笃笃笃——“阿史那小姐,岳姑娘可是在这里?贵妃、德妃和贤妃娘娘想玩叶子戏,叫奴婢来寻岳姑娘。”一个小宫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万岁,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岳芷雪终于可以离开了。我心里一阵窃喜,但随即有些奇怪,起身打开了门问道,“谁说岳姑娘在我房里的?”
那小宫女见我开了门有些惊愕地愣在了那里,只当我不高兴有人到我这要人,怯懦地不敢说话,吱吱唔唔地道,“是……是……贤妃娘娘,说是想玩叶子戏……”
又是贤妃,帮了我一次又一次,这个被跟我长得一样的冷玉儿害死了孩子的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