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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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得到了,就会处心积虑地想要留住。
其实我很不愿意岑岑这样的姑娘也会有这样的私心,有时候觉得反正我的事阿云和贺兰凌都知道了,也不差她知道,但又觉得自己贸然开口有些唐突,便一直没有说。
自打她和贺兰凌在一起后,我们像是有什么力量拉扯一般,竟多少有些远了,就像是有个疙瘩横在我们中间一般。不过我依旧当她是好姐妹,还是很亲热地拉了她坐下来,“岑岑,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岑岑似乎对我的热情非常受用,很高兴地随了我一并坐下来。毕竟也算有十几日不怎么走动了,我们谁都没有捅破心头那一层疙瘩,只是一派祥和地闲聊着。
我虽然恼她疏远我,但她今天能来看我,我心里依然是由衷的高兴。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六十六回 黑手是她
岑岑与我闲话了几句,有些羡艳地看着我,“你真幸福,当母亲的感觉很好吧,怎么此时要出远门。”我对府里只说了要出远门散心,所以即便顾琉早看出来我的意图,也并未挑破,其他人更是不会妄言。
“也没什么,他不在府里我待得难受,想出去走走。”我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心想着反正岑岑心善,我这么说大抵不会被揭穿。
岑岑果然信以为真,从袖中掏出几张薄纸,“散散心也好,府里尽是些政事。这是一些膳食方子,我打算让你的丫头带上,路上也好搭配些,不让你那么辛苦。”
“江南莫非就远离政事了?”不知何时,贺兰凌已经站在了门外,抱着胳膊懒洋洋地样子。
无意中我瞥见岑岑的双眸亮了亮,又暗了暗,明明灭灭间是寂静欢喜,黯然销魂……
贺兰凌自然也看在眼里,走到岑岑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握了握她的手,似是安慰也像爱怜。继而他不满地看着我,“你这女人别找事了行不行,苍云那小子本来就够心烦的,你还给他找事。”
火大,居然这么说我这个无所不能的美女。我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别给我胡说八道的,我不过是出府散散心。”
“苍云貌似说过你连花园都不能去的吧,出府散心?笑死人……”贺兰凌对我嗤之以鼻,似乎很懒得理我,“王妃要是觉得无聊,大可以在房前三丈地走动便可。”
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我努力按捺住自己想掐死他的冲动,“哼,且不说王爷如今远在数百里之外,便是他在都管不了我。”
“那你去好了,等岳芷雪抓住你,把你挫骨扬灰。”贺兰凌很是懒得理我的样子道。许是他说得过了头,连雪奴、月奴都不满地瞪着他。
我却来不及怒火,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怔住了,“你是说岳芷雪,她会有这个能力?”
贺兰凌一副“你以为她跟你一样笨”的神色,“你不会还没搞清谁是岳家的当家人?怎么苍云那小子知道了竟没告诉你?”
“是……岳芷雪?”我犹豫地说出,却有些不敢相信。岳家狠厉的手段我不是没见过,而岳芷雪一副做作讨厌的模样,我当真看不出她有那样一番作为。
“不可能吧,那个女人怎么会……不是岳梦瑶么?”如果做出这些事情的是岳芷雪,那形势将变得更加可怕,因为她懂得如何伪装,伪装到无人能识的地步。
贺兰凌淡淡一笑,带了得意,“我也是他临走了那会才接到消息。告诉苍云的时候,我就猜到他不会告诉你。”
我不动声色地睥睨着他的得意,终于他有种没达到目的的感觉,没趣地道,“其实就连岳家也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当家人是谁,可惜我派去了最得力的探子。岳芷雪并不似看起来那般深浅,相反比任何女子都要深。”
“比岳梦瑶呢?”其实我只想知道个程度,因为我觉得岳梦瑶已经给人一种凌厉的气质了。
“哈哈,哈哈哈……”,贺兰凌听了好笑地道,“你说岳梦瑶?她不过是个甘心替岳芷雪当挡箭牌的傀儡女人罢了,有什么可怕。”
我一时很有些难以接受,这与我估算的情况相去太远,感觉岳芷雪和岳梦瑶的身份来了个大反转,看来岳梦瑶才是真正的牺牲品,那岳芷雪小时候一直住在王府,不是也很可疑么。
“你想到什么了,脸色这么可怕?”贺兰凌似是有些不安,生怕将我说得慌了。
我定了定神,对贺兰凌道,“我能有什么事,但是你知道么,岳芷雪以前一直都是住在王府的,这王府哪里有所谓的当家人的培养环境啊。”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与其说瑞洲这座院子是王府,倒不如说是岳家的另一秘密基地好些。苍云搬到这来的时候不过是个孩子,身边也就一个管家,凭什么号令这一院子的人。”贺兰凌浅浅的声音传来,却让我从骨头里透出一股寒凉。
“你是说这里早就被岳芷雪控制了?”我感到惊奇,阿云到这里的时候才只有六岁,岳芷雪比他小五岁,阿云九岁的时候岳芷雪搬进王府,也就是四岁。
天哪,我以为五岁的团子已经很神童了,不想到四岁的岳芷雪更加了得。这苍月过不愧是人才辈出啊,难怪今天我无端被这么多人鄙视,苍月国的人的确有排外的资格。
“怎么可能,大概是上一代岳家的当家人吧,岳芷雪四岁被送进来的时候按理还不明白这些。听苍云说,大约她十四岁的时候失踪了两年,回来之后虽仍是那样的性子,却隐隐有些不同。”
“你是说阿云和忠叔都清楚自己在被岳家监视和控制?”我惊疑地问,一直都以为皇权至上,没想到果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贺兰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若是他们知道是岳家,如何还容得下岳芷雪,他们以为是皇帝的老子,岳家也似乎刻意想营造这么一种感觉。”
呵,看来装蒜不愧是岳家的惯用伎俩,我心头对阿云生出一种深深地怜惜,更是莫名地坚定了要去江南的决心,不过不仅是与冷家谈判,更重要的是尽我所能地将岳家搅个天翻地覆。
我的拳头握了握,又松开,我冷冷地道,“把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我。”
贺兰凌挑了挑眉,“我也不是你这府中之人,道听途说么,也就能知道这么些。要想知道,你屋里不就有人知道么。”
我这才想到雪奴、月奴才该是对那些往事最明白的人,只不过我往日不问,她们也就没有说起过。我看向在小几那用摆着果盘的雪奴,这要开口。
“岳芷雪虽然性子看似与以往无异,可本来就古怪的王府更是常发生一些怪事,老皇帝源源不断送来的暗卫总源源不断的死去,不,应该说,这院子里的血液不断再换。”说话的是将小几上的果盘端过来的雪奴。
“最初王爷也没在意,只当是圣威难测,那些暗卫做了不该做的事。”月奴见姐姐插了话,便也接口道,“可是王爷是什么人,久了自然觉察不对,竟查出了乃是岳家,再加上岳芷雪的古怪,王爷也就谨慎起来了。”
月奴见我看着她,似是等她说下去,继而道了,“王爷本是性子随意,根本就随岳家闹腾,反正早已打算带主子游历河山。直到主子那次受伤,王爷这才狠下心肠,将岳家能看得见的都给逐了去。”
“也好在王爷这次强硬,岳家见了竟没有再生出许多事端。”雪奴忍不住感叹道,“主子当真是王爷的福星。”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六十七回 形象大变
原来是这样这样,那一切都对了,难怪起初我来这王府,人人都那么喜欢岳芷雪,后来态度却又都变了样,我还当自己人品大爆发了呢。
忠叔对我表现出来的敌意,大概是想保护我吧,想到这,我觉得自己对他一个老人家有时候心里嘀嘀咕咕的,多少有些愧疚。
“知道怕了吧,怕就别去江南了。”贺兰凌见我沉着脸不语,只当我是恐惧。
我扬眉一笑,故作不屑地道,“笑话,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怕字要怎么写。江南我是去定了,你得负责帮我瞒着他。”
贺兰凌没想到我立刻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饶是一声轻慢地低哼,“你去胡闹就自个去,可别将这烂摊子甩给我,他回头非得闹得兄弟都做不成。”
“哦,你们什么时候是兄弟了?”我半是讥诮地道。贺兰凌完全不为所动。我弱弱地转向岑岑,其实我猜她是希望我能离开一阵子的吧,毕竟他们的情感需要一阵子维系。
但岑岑却出乎我意料地反对了起来,“小依不要任性,我只当你真是要出府散心,原来竟要去江南,那边你又不是不知。”好吧,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顾左右而言他地对岑岑好声哄道,“岑岑别这样嘛,回头我给你带江南的秀样回来,听说江南的画师绘的秀样最为精巧。”
听得岑岑饶是一笑,“这些日子不怎么见,小依还是这副样子,哄人的功夫真是一绝。”说罢,她叹了口气,“你可要想清楚了,万一不慎伤了宝宝……”
“行了,我说要去一定会去的。”那样的事我简直不敢想象,几乎蛮横地打断了岑岑,继而对贺兰凌道,“贺兰凌,你要真把阿云当兄弟,就给我瞒着他,敢通风报信你就死定了。”
贺兰凌闲闲地睥睨了我一眼,“哦?你倒是推测推测,我要怎么死定了?”说罢,拉了拉岑岑,一改那种又痞又讨厌的语调,柔和妩媚一笑,“我本是去寻你,听小丫头说你在这,走,我们赏月去。”
岑岑嫣然一笑,又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们俩又跟我寒暄了几句,便辞了去赏月了,一点良心都没有,我这都大敌当前了,他们不说跟我统一战线,居然还去风花雪月。
“主子明天看要如何装扮?”正在我碎碎念的时候,月奴突然递了一小盒蜜饯到我面前,问道。
装扮?对啊,若是乔装打扮会安全的多吧,我怎么么想到。“月奴你真聪明,是啊,要是乔装一下就方便的多了。”
月奴被我一夸,得意地笑了,“那是自然,奴婢不同姐姐曾打理过王爷的家业,但奴婢却是在江湖上打滚过的。”
没想到一个不及二十的小姑娘已经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难怪总觉得她不如那些大户的丫头精细,不过这反倒是她的优点了。不错,两个丫头能文能武,这回出门有月奴的江湖经验是更加安全了。
我奸诈一笑,看来贺兰凌是注定赏不了月亮了,因为他的技术不同于易容,却胜于易容,给他一弄就好像那张皮真的是自己的一般,我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本就是这么一副猪头脸了。
“雪奴,去把贺兰凌追回来,要说改头换面他最擅长了。”我吩咐雪奴道。
呃,看到月奴,我算是知道这是怎么弄得了,竟然先在脸上擦一层白膏,抹出一个模子,然后把一种像蚕宝宝一样的虫子密麻麻地倒到脸上,然后它就会迅速的织成一张人皮网,自然烘干后,就像长在脸上一样。
我看得脊背发凉,宁可用劣质的人皮面具都不想用这个。贺兰凌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直接点了我的穴道,幸灾乐祸地往我脸上倒着虫子,还喜滋滋地让我小心,说是怕虫爬到我嘴里会被口水淹到。
一个时辰的煎熬之后,我由丑女变成另一个人了,一个五官不算难看却没什么特色的女人,简直让人过目就忘。
月奴被扮作了一个粗犷男子,跟她纤瘦的身形搁到一起很是奇怪。没办法,她非要这么打扮,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怎么想的。
贺兰凌弄完了只嘱咐了声今夜脸上别沾热水,给了我一瓶药粉,说是卸这张脸用的,便匆匆去寻他的软玉温香去了,这小子重色轻友的我没话说了。
月奴一直拿镜子欣赏着自己这张粗脸,似乎很是得意。
我正在有一次点算我的银子,月奴突然粗声粗气地到了我边上道,“相公我上山砍柴归来,娘子可有想念?”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嬉笑道,“哪里来的粗汉,竟调戏我这闺中思妇。还不速速离去,莫不是要待我喊人?”我故意娇滴滴地道。
随即不待月奴再说回来,正色道,“你个坏丫头尽占我便宜,去去去,要不过来跟我数钱,要不跟你姐姐聊聊去,她一定很挂心你的。”
打发了月奴,我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凝视了片刻,便小心地收到了首饰盒里。这还是当初我的脖子被贺兰凌掐出了淤青,阿云特地买了送我的。好想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我探出头,看雪奴、月奴两个丫头在外室并肩挤在软榻上聊着天,不忍打断她们,便自己开了衣柜,收拾着包袱,寻了两套比较寒酸的小厮的衣服,还有穷人家姑娘的衣服。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再有银子,要啥都能买得到。
我灵机一动,又找了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