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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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思忖的时候,千面公子突然鬼魅一样贴着我的背出现了,只觉果然是一股腐尸才有的气味,弄的我背后阴风阵阵。
看来是最后岳梦瑶的名字起了效果吧,阿云也知道他的软肋。我回头间,只见千面公子穿得颇有日本歌舞伎的那种风格,脸上虽说没带面具,但厚厚的一层白墙般的油彩也算是让人看不见他的真面。
“啧啧啧,这么丑一个女人,苍云你以前看上的那个便算了,怎么眼光竟成了这样。”千面公子的声音近距离响起来,我只觉腿肚子都打颤。
靠之,这家伙别以为自己声音跟个死人一样就了不起啊,说我难看,我照样动手打他。我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武功盖世,直接一脚踩了他的脚,还顺便捻了一下。
这千面公子到底是不对劲,踩下去感觉泥牛入海,脚下一点力气也着不上。
我惊讶地回头,见千面公子似有洁癖,嫌我很脏的样子,恼羞成怒地瞪着我。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下,我只觉后颈被什么一扎,便失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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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我突然睁开双眼,只觉四肢百骸细细密密的满是疼痛。屋子里已经是烛光幽幽,看来已经是晚上了。
“我在,我在……”阿云见我醒了,简直就是大喜过望的样子,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差点让我再次晕厥过去。
好不容易,阿云放了手,捧住我的脸,生怕我再昏过去的样子。
团子也在一旁,似是睡过去了,被阿云的声音惊醒了,睥睨了我一眼,打了个哈欠道,“丑女,你醒了啊。”虽然他是这么说,神色间却还是带着小孩子的喜色,真是个不实在的小家伙。
团子见我一副调笑他的模样,随即又故意摆出嫌恶的模样,“好了,看到你这丑女就碍眼,我要回房去了。”说罢,像个小大人一般走了。我和阿云相视一笑。
雪奴似乎方才还在屋里,见我醒了便出去了,眼下端了香喷喷的粥菜来。阿云接过,亲自吹着吹,将我扶起,“饿不饿,来吃些东西吧。”
雪奴见了会心一笑,拉了妹妹月奴一并出去了,屋里便只有我和阿云两个人了。
“好啦,我也没什么事,不过是身上有些酸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躺的久了。”我接过阿云手中的粥,不想他喂。
阿云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想说什么,最终没说,“好,既然娘子想亲自来,便自己动手吧。”说罢,将粥递给我。我见他又喜又悲的模样,摸不清他是怎么了。
“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我喝了一口粥,胃里顿时温暖了起来。
阿云沉吟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不想对我讲的事情,呵,真是稀奇,他居然有不想对我说的事。我挑了挑眉,“你有事瞒着我。”
阿云原本在帮我往粥里挑着小菜,手一抖,棕色的小菜竟落在了衣服上,他一慌神,竟连筷子也落在了地上。
“你受伤了?怎么手会抖?”我有些担忧地握住阿云的手。
阿云扑哧笑了,“娘子总该胡乱担心,你夫君武功盖世,怎生会怕那厮。倒是娘子总是莽撞,千面公子一个毒王,你也敢碰了。”
“用毒的,难道是唐门的?”我一听用毒,就想起了唐门。
阿云一副“你还有点脑子”的表情,“是啊,我的傻娘子,那可是赤鬼唐红语的二哥。”
“你认识唐红语?”我看阿云一副对唐红语有些熟悉的样子,忍不住有些醋酸。
阿云微愣,随即苦笑道,“好一个醋坛子啊,一醒来就吃醋,她在江湖上也算有些名头,何况娘子不是还与她认识,为夫这样讲不过是便于娘子理解罢了。”
“不对啊,我明明得到过我们家小黑的血,根本是百毒不侵嘛,你怕个什么劲啊。”我无所谓地再喝了一口粥。
“还好今日是千面公子,若是别人,只怕后果……”。阿云突然再次抱住我,声音悲伤极了,“娘子日后万万小心。”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我若知道了不也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么?”我继续催促他道。
阿云沉吟了片刻,道,“好,我告诉你。其实千面公子并非真的想要伤害我们,只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
阿云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却让我十分惊讶,这千面公子听来似乎是喜欢岳梦瑶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岳家的人,也不是脑残,干嘛帮我们。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四十九回 原来是无间道
阿云见我一分苦恼的样子,一时收了愁容,逗笑似地抹去我嘴角的粥渍。“傻依儿,看来这唐家二少啊,似乎并不像江湖上传闻的那般冷血。”
“快说快说,究竟怎么一回事情?”我攀着阿云的脖子,催他别再卖关子了。
“好好好,其实啊也怪你自己,江湖皆知千面公子生**洁净,你非要踩人家的脚,他慌乱之下才会使毒针扎你。”阿云说得一副嬉笑的样子,对我全无半点怜惜的样子。
“那后来怎么收场的的?”我白了阿云一眼,完全不理会他的揶揄。
“你相公见你昏了,自然是拿出拼命的架势,还为凑近千面公子,他就说你不过中了**。害你夫君啊,是摩拳擦掌,却自作多情。”阿云哪有一点觉得白费力的神色,分明是在庆幸。
“那他是告诉你什么了吧,所以才要迷晕我。”我这下知道为什么浑身酸痛了,敢情是**的效力还没过。
阿云叹了口气,“是啊,不过娘子的话让他动手得更快罢了。”
“好啦,你总岔开话题,今天的你真不爽快。”我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你就说么,我堂堂一个新时代的新女性,有什么受不了呢。”
我实在受不了阿云的“打太极”,终于不满地抱怨了起来。
阿云本还想继续忽悠我,见我真快要翻脸了,只得好声好气地道,“哎呀,娘子给我三分薄面又如何,非要让为夫招认了才满意。”
我不说话,只看着阿云,本来他多少说一点吧,我也就放过他了,偏生他非要遮遮掩掩,我还就不想放过他了。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咱家小黑似乎去了岳家做客。”阿云说得像个胆怯的小媳妇。
“我还当什么事呢,不就是我们家小黑去了……”我顺着他的话随意地道,话出口了才发现不对,“你说什么!你说小黑在岳家,你怎么不早说。”我握紧阿云的胳膊,几乎有些跳脚。
“依儿你别急,小黑一代神兽,岳家自然奈何不了它。可是啊,小黑毕竟年龄尚小,大约只有三十年的底子,逃脱不了五行忌克。它五行属火,不过是被岳家摆的滔天水阵困住了罢了。”
我一脸黑线,想不到小黑居然已经三十多岁了,看来猫不可貌相啊。“也就是说,小黑不会有危险?”
阿云长出了口气,轻轻捏着我的下颚,“是啊,它性命无忧,可是娘子你,因为没了小黑源源不断的神气与感应,自然也就没了那神奇的力量。”
“所以说,我现在跟其他人一样,也会中毒,而且身陷险境了就再也没有什么小动物来救场了是不是?”我努力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境遇,问道。
阿云揽住我的肩头,无不忧心地道,“正是如此,所以娘子切记万事不得逞强,吃穿用度都要小心,为夫自然会贴身保护你。”
“谁稀罕你贴身保护啊,本姑娘聪明绝顶,吉人自有天相,瞎担心什么。”我受不了阿云忧心的眼神,故作强悍地道。
阿云被我夸张的神色逗笑了,抚了抚我的头顶,只霎那间,神色间立刻充满了怜惜,温柔地简直让我简直想躲起来。“娘子睡吧,天色晚了。”
“我说好相公啊,我是可以中毒,又不是要中毒身亡了,你紧张……”我还没说完,就看见阿云瞪着眼睛看我,简直想掐死我。
阿云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顺便带上我的脖子,“娘子说话大抵可以有数些,有些话胡说不得。”
见他神色如此严肃,我也不敢造次,不然他只怕真要怒了,我可没有好日子过。“不对啊,若是千面公子不想杀我们,怎会炸了厢房。”要知道在古代火药还是挺罕见而且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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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将我吃完的粥菜端到一边,绞干净了帕子为我擦了擦脸。“千面公子自然是估摸到了小小火器难不住你相公我,而且若是不如此,怎可避过重重耳目。”
阿云说到这微微一停,笑得高深莫测,“何况如此一来,素文便真可以销声匿迹了,你说是不是好事一桩。”没想到这千面公子倒是个好人,不过阴阳怪气的真让人讨厌。
阿云本是提到这些面上露了喜色,却突然又怅然了起来,眸子里全是怜惜,密密麻麻,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好娘子,最近你可切莫再要出府,也不要乱吃东西,还有……”
“好啦好啦,一晚上罗里吧嗦的,我困了,你要是想碎碎念门外啰嗦去。”我虽然嘴里说他,却让开了位置,好让他躺上来。
夜凉如水,风轻如歌,我不知怎的竟有些失眠。看来岳家真是要早日扳倒才好,不然我们家小黑要给饿死了,岳家那么阴毒,肯定不会给它吃饱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间,阿云突然传来一声很轻,但悠长悠长的叹息,听得我心头有些酸楚。我翻了个身,搂住阿云的脖子,他怀里暖暖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次日我早早便醒来了,阿云似是还在睡梦中,我知道他武功好,睡眠自然也浅,所以躺着不敢动,怕自己一动便吵醒了他,只躺着看他的侧脸。
“娘子好色啊,醒了就盯着美男,一点也不害臊。”某云邪恶的声音一大早就来毒害我的耳朵,太无耻了,醒了也不吭声。
我作势踢踢踏踏地下了床,见阿云眸子里尽是玩味,突然玩心大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相公羡鸳节快乐,可惜娘子最终也没选到什么礼物。”
阿云被我亲得一怔,随即朗声笑道,“好你个娘子,没有为夫的礼物便算了,大早上的还要惹火,看为夫怎么教训你。”说着便下地咯吱我。
“哎呀,放过我吧,哈哈……我认输了……”我笑闹着躲他。
突然他抱住我,一脸严肃的模样,感觉瞬间变成了叔叔级的人物,“娘子怎么大早上胡闹,鞋也不穿。”
我囧,这男人是不是二十多岁就提前进入更年期了,还是千面公子昨天下毒把他毒傻了,怎么发起火来莫名其妙的呢。
我嘟着嘴不理他,他也不理我,将我直接丢在了床上,拿了鞋袜替我穿上,弄得我羞涩到恨不得寻个洞躲起来,哪里有空理他的无理取闹。
才用过早饭,我就被阿云禁了足,他居然宣布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主院,连花园也不准我去了,而且剥夺我反驳的权利,只说是非常时非常法。
我体谅他对于我的过于宠溺,再加上他确实忧心忡忡,只得答应这种不平等条约,有没有他这种啊,情人节玩监禁。
霸道岳家靠边站 二百五十回 阿云不对劲
雪奴和月奴都过节去了,毕竟羡鸳节很盛大,我便让她们也歇着了,有事唤个小丫头就行了。我这话才一说,花蝴蝶立刻就缠着月奴了,可把她羞死了。
阿云见我在槐树下乘凉生气,非常狗腿地凑到我面前。“娘子闷不闷啊,一个人在这里?不如弹个曲子给为夫听听?”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要听去如意坊听去,姑娘我不伺候。”
阿云一副委屈的样子,“枉为夫还为你亲自寻了古木雕琢成琴,又亲自养了天蚕,制成天蚕丝,娘子居然如此不领情。罢了,为夫这就烧了它,煮了它。”
“你亲自做的古琴?”我毕竟对音乐还是有那么一分喜欢在,而且又是阿云亲自制的古琴,我自然不会再与他为难。“快带我去看看你糟蹋了多大一块木头?”
只见此琴被雕为鹤鸣秋月式,琴尾是做旧的冰裂断纹,通体呈好看的玫红中外带一些枣红,大方却不失艳丽。
“真漂亮。”我由衷地赞叹道。“它叫什么名字?”我轻抚着古琴优雅的线条,有些激动地问道,这样细致的琴,对于忙碌的阿云而言,不知是多少日的功夫呢。
“不如娘子给它个名字吧,反正是娘子的了,要烧要煮悉听尊便。”阿云见我喜欢,很是得意的样子。
这男人真是不会说话,这么好一把琴,也就他能说出烧啊煮啊的话来。
我轻抚着手头的琴,拨弄了一下琴弦,“不如就叫梦色如何,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可不正是每个女子梦里的颜色。”
阿云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很雍容的一笑,“娘子的文思真是日益精进啊,为夫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