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嫁给坏王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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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董莹洁脸上露出异常刺眼的光彩,暗示着她的兴奋。
我想不通董莹洁是要干嘛,那是她自己的丫头啊。难道她是想把她自己手下的人都整死,然后彻底没人给她卖命?
“你二人这演的哪出戏啊。芳清与忘忧无冤无仇,怎么会是她,我相信艳青姑姑心中是有把秤的。”我故意不轻不重地说着,提示警告着艳青姑姑主持公道。
艳青姑姑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又摆出一副笑容。“阿史那依小主所言极是,下官自有一番决断。”
唉,宫里面女官就是不同啊,比婢女地位牛多了,想打压埋汰人的时候,还可以自称本官。
她沉吟了下,道,“芳清,你可有什么好说?”
芳清仰起头,祈求般地看着艳青,身子竟都忘记了发抖。
“芳清,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挽住忘忧的手臂,淡淡地说。
我相信芳清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怎么特别点拨,想不想活就看她自己了。
芳清果真渐渐冷静下来,将头伏近地面,“是……是奴婢自己要做的,我家主子才是这宫中龙凤,奴婢不想忘忧小主强了我家主子的风头。”
芳清既然选择了死,谁也不能强给她生,罢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见忘忧还要再求情,忙拉了拉她。
这宫里总要有宫里该有的规矩和惩治,不然一切都该乱了套。
艳青姑姑也发了话,“芳清,路是你自己选的,已经不能再回头了。念在你也跟了姑姑三年了,今只赐你毒药一碗。”
为什么我看到艳青姑姑眉宇间淡淡的忧伤一霎而逝,原来她早就对一切洞悉于心,也看出善良的忘忧定会求情,才假意要狠心乱棍打死芳清。
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个陌生而有城府的女官变得温暖了一点点,虽然最终她也未救了芳清。
忘忧的“公道”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女子用生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偿还了。
我和忘忧都心里堵堵的,但是我们谁也没有说出来。
上罢了课,我去找了樊花,“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故作不解。但是我知道驭人有术至斯,能让芳清甘心去死的,也只有樊花。何况那盒脂粉还是她拿来的。
她眉梢上挑,“阿史那依,我一向以为你够聪明,如若是我,怎会自己拿脂粉给冷忘忧。”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一时语塞。
她抿唇轻笑,带着胜利感。
“阿史那依,我跟你明说了吧,那脂粉只怕是另有人调了包,既不是我也不是那董莹洁。”樊花爆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她拂了拂额间秀发,看到我洗耳恭听的神情,才满意地继续说下去。“你以为芳清就当真那么傻么,定是为了什么,才一口承担了下来。”什么?!看来威胁芳清的不是她们两个,而是另有其人。
“不过至于那董莹洁么,自是活该蠢死。”樊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不过是在她面前做出与芳清亲近的样子,她就恨不得芳清去死。”
我听得胆寒,原来竟是这样一个复杂的事情,并不像我那不准确的直觉所指向的。
到底谁才是真正想要害忘忧的人呢,樊花的话又可以信上几分,她究竟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你一定好奇为何我会凭白告诉你这些。”樊花微眯双眼,慢条斯理地道。“我不过是想让你知道我的诚意,在这宫里我们是真的需要互相帮助。”
这樊花好好的一个大小姐,有身份,有背景,又有钱的,老缠着我干嘛啊。想不通。
回到房里,我脑袋简直像是打了数个结,怎么也想不通,理不顺。
不知不觉,天色到了掌灯的时候。
本来想唤嫣儿布菜,却寻不到她的身影。
“小依”,一听就知道是何梦凝的喊声。
哦,对了,流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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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秀女的日子 第十三回 河边奇遇
“梦凝,你是要说流灯节吧。”我不知为什么,听她的声音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和不安感。“我不去了,没灯笼。”
“哪里用得着小依你来准备,你看这是什么?”一只未点着的莲花灯笼蓦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来细细地看,做得真精致呢,即使是边角处都被粘合的很完美。
唉,我突然有点小愧疚了,这何梦凝也是一片好心,何必这么对她。“梦凝,谢谢你。可是我真的很想和忘忧一起去,你可还再有一盏灯?”
她似乎惊讶于我对她态度的转变,“不用谢的,灯我倒是还有,只是忘忧被贤妃娘娘召去了,只怕此刻还未回来。”
说着,她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她竟连这个都没有告诉你?”
我心里顿时有些闷闷的,难道我和忘忧真的会随着地位的不同而越来越有隔阂么?
我稳了稳心神,道,“好了,那我们走吧。”
“等等,将这灯收好,外面风大雾浓,潮了就不好了。”说着,梦凝小心地将两盏灯笼收到一个布袋中。
随着何梦凝七拐八拐地,也不知是怎么绕地,天又黑,好不容易到了这宫中唯一通向外面的华清河边。
突然想起来红叶题诗的故事,有一种浪漫的味道。
唉,如果我现在只是个小宫女,然后也扔张红叶出去,说不定也能将来捡一个帅哥老公。
我不着边际地遐想着。
“阿依”,何梦凝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拿着,这是灯笼”,说着又从另一侧拿出一个火折子递给我。
我把玩着手中的火折子。原来这个就是一打开就能凭借摩擦力冒出小火苗地东西啊,真神奇啊。
我正想点起灯笼来玩,突然,“啊,嘶——”何梦凝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你怎么了,梦凝?”我忙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去看她。
“我,我肚子痛,我要上厕所。”何梦凝双手捂着肚子,看来应是吃坏了肚子。
我忙扶着她,“我这就扶你去茅厕,别急别急。”说着我便扶着她打算离开。
何梦凝忙推开我的手,“不要了,你都没过过流灯节,这次一定期待许久了。这样,我去茅厕很快回来,你在这边等我。”
说完她也不给我机会说什么,就跑开了。
哈,撇开何梦凝先前的故意抛弃,其实她真的是个好姑娘呢,挺热心的,虽然有些热心地过了头了。
我坐在河边,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的身影。露水越来越重,我也越来越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夜色凉如水”。
她怎么还没来,莫不是找厕所迷了路?
我隐隐有些担心,但又不敢乱走,生怕自己一走开,她来寻我会走差掉。
心烦意乱,越来越乱……
不如唱唱歌吧,我暗暗对自己说,或许可以打发这些烦人的时间。
我清了清嗓子,歌到嘴边有些想不起要唱些什么,太久没有听过歌了。唉,没有电的日子啊,真是让人疯掉。
就那首吧,我唱着王菲的《旋木》。
“拥有华丽的外表和绚烂的灯光
我是匹旋转木马身在这天堂
只为了满足孩子的梦想
爬到我背上就带你去翱翔
我忘了只能原地奔跑的那忧伤
我也忘了自己是永远被锁上
不管我能够陪你有多长
至少能让你幻想与我飞翔
奔驰的木马让你忘了伤
在这一个供应欢笑的天堂
看着他们的羡慕眼光
不需放我在心上
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
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
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
我也只能这样”
“什么是旋转木马?”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循声望去,一个修长的身影靠在树干上,阴影里的他看不清容貌。
“你是?”我疑惑地问。虽然我初步估计他应该是个小太监。
不信你看嘛,在这个时段,皇帝应该在温柔乡里,侍卫一定很忙,而且成群结队,所以只剩下第三种身份——太监。
他从阴影里走出来,一步便跳到我身边坐下。
这么远的距离居然一步跳了过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武功?太帅了,太好玩了。
走近,我看清了他,面如冠玉,朗目剑眉,唇红齿白,气质雍容,身着一件素色布衣,料子很好。青丝只用一支木簪别着。
虽不贵气,但伴着他的笑颜,却越发显得他温柔潇洒,气质不凡.
恩,是个帅哥,很帅的帅哥,比青童要英朗一分,但美却不比他少上一分。
我怀疑他根本不是太监,而是皇帝的男宠。据说古代很多断袖的,当今皇帝有一两个男宠也不稀奇啊。
不过眼前这么个极品,平白是个断袖也怪可惜的。
难怪我没穿过来之前,邻桌的王姐天天喊好男人都喜欢上男人了。我在心里暗暗为眼前这个极品男感到可惜。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打量着自己,像是在找自己哪里有不妥当的地方。
“没有”,我摇了摇头,然后我问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你是不是皇帝的男宠?”
然后我看见他一脸黑线地石化了,但是下一秒又恢复了笑颜,“如果我是,你莫不是就要嫌弃我?”
我耸耸肩,我在心里感叹,唉,果真他是呢,这么帅的男人也只能用来当男宠吧。
“没有,与我何干,更谈不上嫌弃,不过是好奇问问。”我淡淡地说。
其实我心里特想问男宠的生活是怎样的,但是刚认识,又不好意思开口。
他蹲下身,拿起我的莲花灯,在手上把玩着,“好精致啊,你做的?”
我摇了摇头,“我哪那么手巧,宫里一个姐妹做了,说是一起来放河灯,结果人却不见了。”
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一阵寒风吹来,吹得我脖子都僵硬了,忍不住人缩了缩。
“走走吧,天这么寒,干坐着怕要生病。”他关心地说,然后率先站起来拉我。
我惊讶于古代竟有这么绅士的男人,心又细,人又好,对这人立刻好感飙升。
和他并肩走着,他手上提着我的莲花灯,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旋转木马?”他打破沉默。
我偏着头,想着该怎么给他解释。
“那是一种我梦里的木马,只要坐上去,它就会带着你转向幸福。慢慢地,起起伏伏,感觉很安全,很快乐。”我说着,瞥见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特别的神情。
“但是它最终都会停下来,看着我离开,却不能跟我一起驰骋,因为它被锁在地上,无法离开的木马。”我最终说出了但是。
为什么他有一闪而逝的落寞,但很快便掩藏起来。
“不如我们来放河灯吧。”说着我从他手中去拿莲花灯。
他将花灯一移,玩味地看着我,“哈,我想知道为什么这宫里明令禁止的事,你不怕我发现就算了,还可以兴冲冲地去做。”
什么明令禁止?不是说上头批准了秀女可以去放河灯么,这是唱得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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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秀女的日子 第十四回 神秘艳遇
他看我惊疑的眼神,扑哧一笑,“你这是什么迷糊的眼神。”
“我听说宫里今年是准了放灯的,怎么会?”我停了停,等着他的回答。
他笑得有些宠溺的样子,“你可知这流灯节是过什么?”啊,为什么这么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会这个样子呢。
我摇了摇头,等他的下文。
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流灯节是宫外民间的习俗,待嫁的女子每到这一天会将写了名字的河灯放入河中。男子可在第二日夜里去寻,若是拾到可去女方家求亲。女方家里也一定得同意,因为是河神赐的婚。”
“第二天才去找,岂不是很难找着了,难怪说是河神赐婚。”我感叹道。
好浪漫啊,如果这样得到一份良缘,岂不是名副其实的天作之合。
他故意把灯笼在我面前晃了晃,一副等我做出反应的样子。
我这才想起来,我一个秀女要放灯干嘛,又没机会待嫁。
何梦凝害我!我在心里暗叹一声,唉,那女人果真还是本性不改,只怕还有人为她撑腰,否则哪里就想到这样巧妙的毒计。
“快毁了那灯,是有人故意害我,骗我说这灯乃是祈福之用,流灯节的习俗也与你说得全然不同。”说着我忙去拿那灯。
只见那男子闲闲地移开了灯笼,“哎,何必呢,既然带来了,何苦毁了这么好的灯。”说着还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火折子,轻轻将灯点了起来。
“阿史那依”,他读出灯笼点亮后映出的名字,“你看,多美。”他看着火光中的莲花灯对我道。
火光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