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十三爷 by吃货阿布 (清穿 腹黑 强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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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踪不定,我怎么猜?快说!”
“说来也巧。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我门下有个弃徒名叫张德明的么?”
“恩,记得。他不是八哥的人么?”
“不错,他是八爷的。同时,却是八爷安插在二爷身边的棋子。”胤祥点头,这事儿他和胤禛都知道,“可他却收到了一枚扳指······”
“是朱鸿玉的?!”胤祥打断道:“他竟然委托了云熙,他要干什么?!”
仓津点头称赞:“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到是他。我来,就是和你一起来猜猜,他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等等,我有个问题,云熙为什么愿意帮朱鸿玉的忙?这样做不是在害胤禩······”
仓津一脸你真笨的样子很是幽怨的瞅了一眼胤祥,夸张的捂着心口吃醋道:“这还不是你惹出来的风流债?!他肯定是许了关于你的好处,那小丫头这才肯······”蓦然住了嘴瞧着胤祥,同一时刻,胤祥也想到了转脸看着仓津,异口同声道:“泰山!”
这次九月南巡视察河工一路顺着去登泰山那是早定下来的的行程,朱鸿玉早先成立了一个被胤禛说成是“乌合之众难成气候”的天道盟总部貌似就在山东。
这个朱鸿玉想干什么?!
该不会是······
仓津眼珠子一转,泄了一地风情,笑道:“他是想为父报仇了。”
朱鸿玉之父乃前明朱三太子朱慈炯,三十八年朱氏一门全是尽斩,他得以苟且为的就是报仇一事,此刻得了敌人自己送上门的机会,肯定是要好好珍惜。
胤禩把他囚起来,想来一方面是怕他泄了自己当初写信给他派船射杀胤礽胤禛的秘密,另一方面大概也是考虑康熙南巡的安全问题。
两人知道了对手的目的,商量了计策,仓津站起来告辞,胤祥连忙喊住,忍了一忍,才道:“这事儿不能告诉拭眉。”
仓津面色一闪,叹息的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小抱厅。
胤祥坐在位子上,兀自出了一会儿神,方去了书房。
第十章 (2)(倒V)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照着计划巡视了南河,途径山东德州,准备在此地停留两天,随后继续启程南巡。
胤祥一路提心吊胆,到达山东境内后就与在京城的仓津失去了联络,无奈之下和胤禛说了云熙的事儿,顺带说了自己和仓津的推测。胤禛听罢,细细想了一会儿,才兀自喃喃:“那个张德明是老八的人······”两人心意相通,顿时皆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想法一闪而过,细细想来却又说不清楚。
胤祥笑道:“摸石头过河,走一步算一步。”面上虽然安慰别人,但自己的脑袋瓜里翻来覆去的琢磨。猛然想起那日在胤礽生日宴上的索额图,问:“四哥,上次在毓庆宫索额图说他有罪,是什么罪?”
“三十九年索中堂的家奴告发他谋反,不过这事儿皇阿玛没有追究。”胤禛显然不愿多谈,只道:“十三,我们是朝中唯一的太子党,日后张德明这事儿要是追究下来,咱俩可就是知情不报······”
胤祥对此也是心有余悸的,可转念一想,不管以后怎样,要是真到了那一步他站出去顶了就是,没有什么比保全胤禛更为重要。有了这个心思,也就没什么怕的,笑道:“怕什么,到了那一步,还有八爷撑着呢!”神气的动动小鼻子,胤禛扑哧一笑摇头不语。
两人转了话题又闲聊一会儿,大约都是和治河有关。胤祥自永定河一事之后,这方面的书看得很多,如今也能说的七七八八。两人说到高兴处便要摊开纸好好的画画,墨还没有弄好,便瞧见李卫满脸惊慌的跑进来,见着胤禛胤祥就跪了下去。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胤禛一开口又吓得李卫忙不迭的磕头认错。
胤祥笑道:“行了,站起来回话。你素来胆大,什么事儿吓成这样?”
“太子带回来了一个下人。”李卫磕磕巴巴的说:“奴才打远看见,瞧着像······像朱鸿玉!”
两人具是一惊,胤禛胤祥思绪转的极快,两人开口同时问:“万岁知道么?”
“奴才不知,不过奴才猜测应该不知道。他刚被太子爷带回来,现在住在太子爷住的那院子里,要不奴才去瞧瞧?”
“不用!”两人异口同声阻止,胤禛摆手道:“我们知道了,你下去吧。”
“嗻。”
胤禛来回在原地踱了几步,就要往门外走,胤祥忙拦下:“四哥要去见太子?”
胤禛顿了顿,说:“要去看看,朱鸿玉当年可是想要诛杀······太子怎么会忘记,难不成当真糊涂至此?”
胤祥也闹不明白缘由,但他只隐隐觉得此刻去见太子是最不合时宜的,因拉着胤禛劝道:“再等等,好歹分析分析,冒冒失失的去了,反倒不好。”
胤禛想了一会儿,又说:“要去见阿玛,朱鸿玉在身边,太多的机会······”
“他不会那么傻吧?”胤祥有些天真的问:“御前那侍卫那么多······”
胤禛打断他,叹道:“朱鸿玉长得那么美,太子喜欢养一两个面首,万岁从来都不追究。此行要是带在身边,如何防得住?”
胤祥一听,想到着朱鸿玉难不成是打算用美男计了?脑袋转了一圈,只好折中说:“不然先问问皇阿玛回来没有?”
康熙一早便带着太监邢年等人外出,却也不知道去哪里。胤禛想大约是高士奇暗中来见康熙,不过这只是猜测,没有凭据。胤禛想了一会儿道:“那就等一等。”
且说这面康熙果真应了胤禛的猜测,带着小股人马暗中来和高士奇见面。这高士奇深得康熙赏识,曾随驾葛尔丹,如今密报要见他,康熙居然二话不说便屈尊出行宫。
所幸会晤时间不长,邢年等人也只是候在外厅,等康熙出来时却见他脸色面上虽然没有波澜但邢年久在康熙身边,一瞧就明白了里子的波涛暗涌,忙不迭的招呼众人回了行宫。
康熙一路又在肚子里过了一遍高士奇方才的话,纵使心中已然是惊怒到不复言语,好容易回到行宫,面上依旧淡淡的又召问李德全太子去向。李德全一瞧邢年去张罗康熙饭点等物前朝他摆摆手,心里明白只好支支吾吾的跟在后头,康熙和缓脸色,道:“你直说便是,朕恕你无罪。”
“是。”李德全暗衬今儿自己铁定是撞上了,硬着头皮答道:“方才太子殿下门外的侍卫回禀,太子殿下从德州知府那回来,带回来了一位漂亮的······男子······”
康熙沉了沉脸,没有说话,刚过了行宫仪门,又瞧见邢年迎面忙不迭的跑了过来,跪下道:“万岁,德州知府求见。”
康熙问:“什么事?”
“他说······”邢年咽了咽唾沫,道:“他求万岁开恩,容他宽限两天,银子一定会缴······”
康熙阴沉的脸按耐着性子听完李德全的话,现在又听了邢年的这一段,阴沉的脸色顿时成了铁青,盛怒下喝道:“你去,给朕问问那个混帐。德州知府还差他多少银子,朕来孝敬他!”
邢年苦叹着忙不迭的要去传旨,瞧见李德全在康熙身侧轻轻打了个手势,暗示要他去找胤禛胤祥救场。邢年心里透亮,一面差遣心腹小太监去找胤禛胤祥,自己一面去宣旨。
邢年刚走,康熙进了房间,冲李德全吩咐:“去,让侍卫把太子带回来的面首绑了——就地解决。”
李德全忙应声去了,康熙站了一会儿,突然双肩一泄,有些疲乏的冲屋子里的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众人鱼贯而出,康熙仰面靠在椅背上,下一秒危兆猛生,惊觉已然是来不及,自屏风后早已闪出一人,剑尖直指康熙胸口,声音却如同在谈笑一般:“我倒要多谢你给的机会呢。”
康熙瞧着他,玉面红唇,眼角似乎含着万种风情,福至心灵,笑道:“朱鸿玉?”
“不错。”朱鸿玉大方的承认,微微侧头笑道:“你不怕?”说着剑尖朝前送了一丝,康熙已经能明显感受到剑尖戳在胸口的疼痛感。
“朱鸿玉,朕三十八年灭你朱氏一门。你侥幸逃脱,朕本不打算追究,谁知你竟自动送上门来。”轻蔑的笑道:“只要朕喊一声,下一刻你便万箭穿心在此。”
朱鸿玉只怕早抱着一死的决心,丝毫没有一点惧怕,道:“我只是在想是他们快······还是,我快?”验证一般,剑又朝前面送了一点。
就在此刻,门“腾”的一声被人推开,进来的是胤禛以及一群侍卫,朱鸿玉一愣,趁此当口屏风一侧的窗户被一只利箭穿破,直射朱鸿玉擎剑的手腕。
剑应声而掉,瞬间侍卫们万箭齐发,却齐齐避开朱鸿玉要害处,想来也是要留活口以便审讯,与此同时,康熙早被破窗而入的胤祥抱着就地一滚,避开箭雨。
“护驾来迟,罪该万死!”胤禛胤祥等人忙着跪下,康熙用好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的语调说:“都起来。把刺客拖下去·······”顿了顿,道:“先看管起来,听候发落。”
两名侍卫应声起来,听令行事。
且说胤礽听了邢年的传得旨意,忙着冠带便来面圣,行至廊下就瞧见朱鸿玉被射成刺猬一样的拖着走了,当下腿肚子就抽筋,脚步几个趔趄,多亏邢年扶着几近颤抖的打了袖子,直接跪在廊子里,颤巍巍的冲着屋里道:“儿臣······儿臣胤礽······恭请皇阿玛······万安。”
屋里的康熙胤禛胤祥都听见了叩请之声,胤禛胤祥不敢出声,康熙脸色没什么变化,只冷冷的问胤禛:“这德州知府叫陈鹏年?”
胤禛胤祥因赐了坐,胤禛起身,胤祥也跟着站起来,胤禛答道:“是叫陈鹏年。还在外头候着,皇阿玛要不要传他进来?”
“不必了。你和十三先过去,安抚一下,朕回头再和他说话。”
两人应声出去。
胤礽跪在外头,没有得到旨意自然是不敢起身。脑袋里左右转的全是康熙让邢年传得诘问,越想越是担心,身子顿如千斤坠一般,着实压得喘不过气来,又瞧见胤禛胤祥出来,原以为是来传他,谁知是放出去见陈鹏年的旨意,顿觉身子一般在冰中浸着一般在油里煎着,不大会儿便汗湿了衣裳。
陈鹏年这事儿自己做的是有些亏心,本想接着迎驾这事儿让他孝敬一二,结果这人却是个强项知府,哪里容得下这口气,带了人去知府官邸,谁知迎面就撞见了朱鸿玉。
他不是不记得当年的事儿,问了陈鹏年才知这朱鸿玉是饿晕在他的府门前的乞丐,在府中为奴早已一年有余,胤礽听罢,明白着朱鸿玉早没有如同当年放箭伤他那般的能力,瞧着他的脸喜不自禁就要把人带走算作是孝敬。不想这事儿居然叫康熙知道了,可他跪在这儿也久了,膝盖早没了知觉,实在捺不住,思及此,添了胆子,朗声道:“儿臣求皇上召见!”
康熙骤然又闻一声请见,好似这下才恼了一般,气性往上一冲,就冲着外头吼道:“滚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注:面首是指漂亮的男子。太子养面首的这个信息来源于百度百科(爱新觉罗·胤礽),阿布没有详查。
第十章 (3)(倒V)
胤礽听着康熙声音早已如同滚开的水,揣着一百二十万颗小心,还没到康熙面前,就忙着跪下,磕头请罪:“儿臣不孝,恼了万岁,前来领罪,求万岁重重责罚!”说罢,宣誓一般死命的那脑门狠敲几下地砖,“碰碰”作响。
康熙瞧着,眼里猛然间就盛了寒到至极的冷,嘴唇一掀,讥讽道:“朕岂敢恼太子,今儿不过是个不敬的陈鹏年,外加一个污秽的刺客,且不知明儿会是个造反的谁?!”
胤礽一听,当下就煞白了脸上,情急之下,勉强保持冷静,连连磕头,好似直要把面前的地砖撞碎一般,“皇阿玛!儿臣······儿臣岂敢?这陈鹏年礼敬不周,儿臣恼他,带走他府上一个的人是有的,可至于那人是刺客,儿臣真的不知!儿臣再是混帐,也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儿来······求万岁明鉴!”
康熙冷眼瞧着,明白这是胤礽情急之下的答语,毫无忏悔之意,顿时怒火一生,手一挥,茶碗劈头盖脸的朝着胤礽就飞奔过去,“朕问你,去承德前你上索额图府上密谋了什么?”
胤礽听罢,煞白的脸色中已然泛了青色,忙着膝行至康熙面前,拉着康熙的衣摆只一味道:“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