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能强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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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住我,轻轻吻我。这样狂风暴雨的夜,有她在我身边,真好。我反抱住她,唤着她的名字。箫能拉开了我的衣服,轻轻触碰我。我顿时晕眩,浑身发烫。身下忍不住挺立,盼她抚慰。后来,她替我宣泄,却没有要我。我羞涩的问她原因,她说因为我还没进门。我心中感动,难为她这种时候还替我考虑。想起我爹的话,真不知道我有没有嫁给她的那一天。若是不能,我该怎么办?
不去想那些烦恼,既然此刻我们两心相许,就该珍惜。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当是人间最快意。我主动吻她的唇,她得了我的默许,好生……她没有过夫侍,弄得我好痛。可是看到她的愉悦,我觉得很幸福。到了后来,我也得了趣。由着她抚弄,不知到了几次极乐。
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睡。我看着身边的她,一遍又一遍。想起昨夜她的疯狂,心中既感到十分甜蜜,又觉得实在是太羞人。身上都是被她吮吸的青紫,她这人平时斯斯文文,真炙热起来,怕是块冰,也会被她融化。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娶我进门。无论如何,我已将我的身心,都交付与她。这一生,与她痴恋一场,已是值得。情到深处,无怨无悔。箫能,真希望这一生,都能这样在你眼中,在你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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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风起云涌 。。。
回到府上,福音居然在大门旁的耳房睡着了。我将趴在几案上睡着的他摇醒,“阿音,快醒醒,怎么睡在耳房?和你说过多少次,不用等我回家,你总是不听话。”福音睡眼惺忪,惊醒,“小姐,你回来了。几更了?”
我看看渐白的天光,“天快亮了,我要去上朝,你赶紧回房睡,别生病了。”福音闻言,完全清醒,他看了看天色,急道,“小姐,阿音贪睡,还没来得及给你煮莲子粥。这可怎么办?”我边走边道,“没事,我也没时间吃了。”福音侍候我更了官服,我急急上马,想想又问,“阿音,你可会炖给男人滋补身子的汤?”
福音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一脸不解,“小姐?”我轻咳一下,“就是给阮雨这种年纪的补汤。”福音恍然,笑了起来,“小姐,我会的。”我红了红脸,“那赶紧的,今天准备一份,要用最好的食材,我放衙回来取。”
“是,小姐。”福音忍俊不禁。我急急打马,奔皇宫而去。
◇
◇
今日朝中议事,重中之重就是去雁南关的人选。三位皇女皆自动请缨,朝臣也为哪位皇女去争执不休。逆安帝旁观良久,道,“大胭尚未派遣任何名将,我朝皇女就去边关。难道是太平盛世过得太久,众卿都糊涂了?”
朝堂顿时安静下来,逆安帝看向我,“箫侍郎,你怎么不说话?你们兵部是何见解,说来听听。”兵部的见解,暂时是没有的,消息昨日才传到,我的上司兵部尚书花标大人尚未召集兵部会商。我心中疑惑逆安帝这个问题是不是问错了人,抬眼看向花标大人,她似乎有些不自在。于是我道,“臣以为此番大胭国与前月相同,仍是试探,故臣觉得我军应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但大胭屡屡进犯骚扰百姓,朝廷需安抚民心,而且……”
“而且什么?”见我停顿,逆安帝追问。
“而且我朝与大胭终有恶战,百姓当及早内迁。”我坚定回道。话音刚落,朝堂窃窃私语纷纷而起。我知道朝中必有人不耻将大胭视为对手,然大胭这一向屡屡进犯,想来是已经解决了戈壁荒漠深处的响马。他们费了如此力气,怎会轻易罢休。大胭马匹一向强壮,骑兵作战,我军未必能占据上风。更重要的是,大胭国主动进犯大逆国,是什么,让她们有这么大的底气?这是我最顾虑的事。
“会有恶战?”逆安帝平静问道。“众卿都有何见解?”
“儿臣附议。”逆拥站了出来。
“臣附议。”曹尚斐亦站了出来。
赞同我观点的朝臣越来越多。
逆安帝沉默片刻,道,“逆拥接旨,朕命你去雁南关,安抚军民,兼督办百姓内迁。”逆拥领旨。
逆安帝又将目光转向我,思忖片刻,“箫能,你曾去过雁南关,朕命你为四皇子护驾,辅佐内迁,不得有任何闪失。”我跪叩接旨。感觉有几道如芒的目光看向我,待我起身,已分不出究竟何人。
诸部会商,商榷内迁地址途径。女帝命我等三日后启程,不得有误。放衙的路上,我不禁有些为难。原本想着早日行礼,将阮雨娶进门,如今要去雁南关,不知此事要拖到何时。想起昨夜那些柔情蜜意,我真恨不得将他日日带在身边。我与我娘同行,将想娶阮雨的事告诉她。我娘笑道,“能儿,你早该去下聘,如今朝中有事,雁南关回来,千万不要再拖。娘的年纪不小了,早就盼着你能有子嗣。”我笑道,“娘,您放心,我一定让阮雨多生几个。”
我和我娘谈笑着回到家,刚要进府,发现门口停了一顶青色小轿。我正疑惑,苑彦从轿中走出,带着面纱。他今日着了缥纱长袍,清清淡淡,“箫大人。”他幽幽唤道。
“苑彦公子?”我应道。我娘看了我一眼,先进了门。
“箫大人,冒昧打扰您。我有件事,想麻烦您。”苑彦有些怯怯。虽然我很想拿了补汤赶紧去看阮雨,可被苑彦拦在门口,我只好道,“没关系,有何事,但说无妨。”
苑彦咬了咬薄唇,羞涩说道,“箫大人,今年的花魁大赛要开始了,我想和您学剑舞,不知您能否赐教?”这事还真的有些突然。我心中虽觉苑彦有些唐突,见他一脸羞怯,遂道,“苑彦公子,这剑舞需要一定的武功,只怕你学起来有些困难。我近日要离京,怕是没有时间教你。这样吧,我让人绘了图,给你送去,如何?”
“箫大人,您要离京?”苑彦错愕,黑漆漆的双眼幽幽的看着我。
我颔首。
苑彦满脸绯红,“箫大人,那打扰您了。苑彦先谢谢您的图,我一定会用心学的。”
我与苑彦告辞,赶紧进门。福音笑嘻嘻的立在门口,“小姐,这是你送兰花灯的公子吧?”我道是,催着问他汤炖好没有。福音笑道,“小姐,阿音早就准备好了。小姐赶紧更衣吧,晚了阮雨公子怕是要等急了。”
我夸他聪明,急急换好衣服。拿起食盒正欲离开,想想还是叮嘱两句,“阿音,我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不要等我,听话。”福音一愣,随即憨憨应道,“好。小姐,我明早一定会把莲子粥煮好。小姐等等,把这个也拿上。”
我看着福音又盛了一盅汤,放进食盒。“小姐,这个是给你炖的,和阮雨公子的不一样。原本是等小姐晚上回来喝,小姐别忘记了。”福音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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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了纵横山,发现阮雨靠在古木旁,抬头望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儿,怎么在这里站着?不累吗?”我笑道,上前拉住他的手。阮雨回过神来,飞快的看我一眼,满面通红,“不累。”
我见他突然有些忸怩,谑道,“真不累吗?”阮雨羞恼,狠狠的瞪着我。我将他拉进屋,打开食盒,小心翼翼的取出汤,递给他。阮雨闻了闻味道,皱眉,“我不要,味道很怪。”我闻着觉得也还好,于是劝道,“补汤都是这样的,喝一点对身体比较好。”
阮雨执意不肯,我只好喝了一口,对着他硬灌下去。他被迫着喝下汤,捂着嘴巴,满眼不可置信。“还要我喂吗?”我笑道。他白玉般的脸颊再次腾上红云,乖乖的拿着小勺,小口小口的喝起汤。我将福音为我准备的汤喝下,暗叹福音的厨艺是真的好。看着一旁的阮雨,长长的羽睫低垂,一派君子端方,实在赏心悦目。想着要去雁南关,不知要与他分别多久,心中惆怅。
待他用完汤,我执起阮雨的手,将要去雁南关的事告诉他。阮雨低头不语。我见他沉默,续道,“雨儿,待我回来,一定去你家下聘,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
他静静的看着我,眼中有些潮湿。我心中一紧,急道,“怎么了?”他摇了摇头,又是不说话。我将他拥在怀中,“放心,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一定要相信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定会想你想到痴狂……”
阮雨将头埋在我的颈项,我能感觉到他湿湿的眼泪落在我的衣衫之上,心疼他会落泪,我捧起他的脸,定定的看着他,“雨儿,为何不说话?不要哭,你难过一分,我心痛十分。”
他又是沉默,片刻,拭去眼角的泪,问道,“箫能,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
带阮雨一起去雁南关?我正诧异。阮雨又道,“箫能,我可以易容成你的侍卫,不行吗?”
不用分开,能每日看到他,当然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要他扮成女人在我身边,会不会太委屈他?我将心思告诉他,阮雨破涕为笑,“那有什么,箫能,我以前也常扮成女人出去。”
“你的声音?”我迟疑。阮雨的声音很好听,可也着实好分辨。
“吃颗变声丸就可以了。”阮雨得意的回道。
我闻言,由衷笑道,“雨儿,你真棒。”阮雨淡淡一笑,美目深深凝视着我。我将他拥在怀中,视若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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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京那日,赤朱和风萧萧前来送行。我嘱咐风萧萧好好照顾福音,又对着赤朱道,“阿朱,我回来定为你带雁南烧春。”赤朱看我良久,郑重道,“蕖之,一路顺风,千万保重。我等着你。”
我颔首。
逆拥一身红衣,坐在赤兔马上,注视着我,沉默不语。我看向身边的阮雨,相视一笑。抬头看向天边,风起云涌,已不见烈日。扬鞭打马,我踏上已知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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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边关行 。。。
那年的七月,一路向北。沿途多是湛湛蓝空,万里无云,重峦叠嶂,群山连绵。直让人赞叹大好河川,江山如画。阮雨未曾经历这番北国风景,心情分外舒畅。我看着他飞扬的眉,明澈的眼,一张平凡的女人脸,时而迷恋,时而暗笑到内伤。
初初上路,我与阮雨骑马跟在逆拥之后。逆拥一人独行,沉默不语,只命众人急急赶路。我已去过雁南关,故尽我所知,为阮雨讲解沿途风光。看到新奇的景致,阮雨也总要拉我看上一看。两人同行,不觉劳累,倒是平添了些兴致。当晚赶至驿站,我盘算着自是与阮雨同寝,私下里颇有些期待。孰料刚用了晚膳,逆拥的近侍就传逆拥要召见我。阮雨一脸不悦,我安抚他逆拥定是有国事相商,阮雨方才作罢。我心中暗觉阮雨似是极不喜逆拥,想想逆拥那跋扈的性子,倒也觉得正常。
进了逆拥的房间,他正凝神看着边关军事地图。见我进来,他合上图,瞥我一眼,问道,“箫侍郎,今日行军速度,你觉得如何?”今日途中逆拥只命休憩一次,虽有些赶,但晚上已停在驿站,故我觉得也算合理,遂道,“尚可。”
逆拥白我一眼,“箫侍郎怕是极为享受吧,一路谈风论景,还记得边关紧要吗。”我今日话是多了些,轻咳一声,“殿下,臣不敢忘国事。”
逆拥板着脸,斜着眼打量我。我如今是不指望他对着我露那招牌妖娆笑容,但见他白眼相加,心中也忍不住发毛,不知会招什么算计。片刻,他道,“本宫要沐浴,你去给本宫把浴桶刷干净。”给男人刷浴桶?逆拥不是带了两个贴身近侍,还让我去做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我瞟了瞟他的近侍,忍不住腹诽。逆拥见状,哼道,“怎的,箫侍郎不去做事,还看着我身边的小侍,难不成是看上了谁?还真有闲情逸致。”
我连称不敢,将那已经很干净的浴桶刷了又刷。逆拥又催着我亲自给他拎了洗澡水,末,指着门角道,“箫侍郎,你就蹲在门外。母皇命你护驾,你可不要玩忽职守。”我尽职的守在门口,一旁房间的阮雨打开门,靠在门边,怒视着我。我赶紧解释,“殿下在沐浴,我在护卫。”阮雨依旧不悦,逆拥从里面道,“箫侍郎,本宫在沐浴,你与何人喧哗?”
阮雨闻言,嘭的一声将门关上。我心中叫苦,也只得回道,“殿下,臣在与属下交谈。”逆拥哼道,“本宫还是第一次发现,箫侍郎,你废话真多。”我不言不语,在门外守了一宿。
那日起我白日赶路,晚间守卫,连着五日,只有行军休憩期间才能打个盹。逆拥从次日起,就命我与他同行,名曰护驾。除此以外,还命我讲解沿途风景。我心中腹诽他不是已去过雁南关,还让我唠叨,又是何必。不想节外生枝,再遭他算计,我中规中矩的解说,时不时的回首瞟瞟身后的阮雨。
阮雨初时见我与逆拥同行,十分不悦。到了后来,心疼我这般劳累,也没法去和逆拥争执,只拿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怜惜的看着我。见他无限爱意,我心中颇为宽慰。得了空,我偷偷拉着他的手,“雨儿,我很想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