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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个海归女人的情爱日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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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论她怎样地倾诉,任何人都救不了她,她的心灵越来越感孤独。
喜鹊接完电话,她跑到娇娇的房间里说:“真是太巧了,是一个澳洲的朋友打过来的,他在北京,让我们出去吃烤鸭,然后喝咖啡什么的。”
“谁,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也没有关系,我已经说了还有一个澳洲来的女友一起去,咱们一起走吧。”
娇娇真想说一声不,因为她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她想让自己静一静。但是,她要是不去,喜鹊对她又不依不饶,她实在是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去。
北京的烤鸭是很有名,但是,娇娇一想到吃烤鸭,就感觉嘴里像是吃到大油一样发腻。喜鹊开着车不停地和娇娇讲话,娇娇强打精神和她说。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的是一个嫁了老外的女人,你听听她的诉说,就知道她嫁给老外有多后悔。老外把她给折腾的,当然主要指的是在床上。中国女人如果不是性欲很强,真是经不住老外的折腾。人家外国人从小饮食习惯和我们很不同,所以,身体素质也不一样。她前几年把老外带回来,在家人和朋友面前还挺炫耀,觉得自己找了一个老外做老公,身份也提高了。现在她回来,从来都不带她的丈夫回来,你也知道现在的行情是再带回一个老外,在家乡父老面前那是很没有面子的事。在国外没有本事的女人,才会找老外,毕竟是两种文化之间存在着差异,如果找一个中国男人,那让自己有多么的舒服啊。”喜鹊说。
“现在是不比前几年的行情了。前些年,中国刚刚改革开放,觉得找一个外国人新鲜。女孩子专门喜欢老外,觉得老外动不动就献花,开车门,上电梯也是女士优先,显得很懂礼貌,很文明,对不起(SORRY)经常放在嘴边。外国人在最初接触阶段,确实让人感到特别的温馨。所以,女孩子们都一窝蜂地喜欢外国人。时间长了,就深感外国男人毛茸茸的身体,像个猴子一样,动物的感觉比人的感觉要强烈得多。”娇娇说。
“是的,那是黄皮肤和白人之间身体上存在着的差异。如果说开始差异性让人能够产生兴趣,新鲜感。那么时间久了,就又开始怀念本土的男人了。”喜鹊说。
“那你说究竟是外国的男人好,还是中国的男人好呢?”喜鹊问。
“中国有的男人在场面上看着有些不够规矩、不懂礼貌、大声喧哗等不良习性。但是,大多数的中国男人,本性上还是善良和宽容的。在恶的方面,远不如西方人恶。西方人的恶是竞争型的,他们治对方于死地而后快。中国人往往能够点到为止,真正的敌人到了眼前,有时候还有的商量。西方人在敌人面前,绝对不饶你,非宰了你不可。西方的竞争是非常残酷和充满了血腥味儿的。中国人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宽容感。”娇娇说。
“我在国外那几年,还没有真正感受到惊心动魄惨烈的竞争,因为对于一个穷学生来讲,根本就没有走入到那个激烈竞争的层面。所以,我对西方的感受不如你更深刻。国外让我最受不了的是老外把什么事情都分得那么清楚,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而我们在国内从小受的教育,是一种集体主义精神,讲究助人为乐。在国外很少能有为你两肋插刀的好朋友,不说是见死不救吧,也差不多。”喜鹊说。
“我们最初跑到国外的,女孩子大多是美女,长得不好看人家老外怎么会看得上你。没有钱的哪能到国外去读书。即便是那些考上国外奖学金的学生,也都是国内的精英。这些人无论从他们的素质,还是学历,还是长相,都可以说是一流的。也是中国开放最初觉醒的那部分精英分子。这些人中间,有的人是演艺界的,也有外语人才。总之,这些人都是最初的觉醒者。”娇娇说。
“可是近些年出去的人就开始变杂了,而且出国的年龄也越来越小。有些大款的孩子,家里有钱,但孩子的素质不高。还有一些是在中国连大学都考不上的学生,这些人出国,把中国留学生的水准降低了。”喜鹊说。
“听说现在的海归人士,回国也不像前几年那样吃香了。”娇娇说。
喜鹊说:“最近看到一个消息报道:中国的海归每年递增50%,而求职难,身价也开始贬值。在近期举办的留学人员招聘会上,不少海归已经将薪金期待值仅仅指向3000元人民币以上,这与以前动辄几十万元的年薪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种种迹象表明,中国人才市场上“海归”求职趋难、身价贬值的现象十分明显,“海归”们就业正面临着新的挑战。

2003年1月21日星期一 晚7点(3)

“海归的贬值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是中国社会发展进步的必然趋势。”娇娇说。
“好了,我们到了。”喜鹊把她的白色本田车停在了全聚德烤鸭店的停车场内。
娇娇站在烤鸭店的高台阶上等喜鹊停好了车,一起上楼来到了大厅。在这里就餐的人满满的,喜鹊也找不到人,她只能用手机联系。电话里得知从澳洲回来的曼蒂已经提前到了,
喜鹊只好按照曼蒂提供的位置找,她和娇娇穿过黑压压的人群走了过去。在不到两米的地方,喜鹊就看见了曼蒂独自一人坐在一张餐桌上,她的手里举着一支烟,正慢慢吸着。喜鹊冲着她喊了一声,曼蒂回过身,娇娇看见了一个留着齐耳短发近中年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发型很像是刘胡兰的短发,剪得很齐,这种一点都不时髦的旧发型,亏她想得出。穿衣打扮也很朴实,白色的高领毛衣,牛仔裤,不施粉黛,完全是素面朝天。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娇娇,她也是刚刚从澳洲回来的。”喜鹊指着娇娇说。
“你好,一会儿还有两个人过来。一位是从美国回来的安莉,另一位是从加拿大回来的木森,今天我们大家都认识一下。”曼蒂对喜鹊和娇娇说。
“好,这下我们可热闹了。”喜鹊故意冲着娇娇挤了挤眼。心想,你算是来对了,今晚可以见到这么多来自海外的朋友。
“我们现在开始点菜吧。”曼蒂说。
“那怎么可以呢,你的朋友还没有来呢。”喜鹊说。
“二位说话就到,在国外呆过的人最怕迟到。如果赴约会不能够遵守时间,下次就没有人信任你了。”曼蒂说完,很自信地去点菜了。
“今天这一顿算是我请吧。”喜鹊追在曼蒂的屁股后面说。因为喜鹊也不知道这顿饭究竟是谁请谁?干脆还是先下手为强,自己抢下算了,省得一会儿连吃饭都吃不踏实。
“不,咱们AA制,一切都按照国际惯例来实行。”
“好,听你的。”喜鹊的反应很快,她没有做任何坚持就表现出很合作的态度。
喜鹊和曼蒂去点菜的时候,有一男一女向这张桌子走了过来。娇娇一猜就是曼蒂说的那两个人。
“你们是曼蒂的朋友吗?”娇娇站起身来迎候这一男一女。
“是的。”
“请坐吧,曼蒂去点菜了。”
坐在娇娇身边的那个女人,看上去年龄在三十岁上下,穿着一件黑色长裙,披肩的长发,只是在头顶染了几绺金色头发。这女子的个头很高,像个模特的身材。另一个男人,个子也很高,头发有的地方出现了灰白,看不出这个男人的实际年龄,大概也就在四十岁左右。这一男一女看上去绝对不像是一对夫妻。
曼蒂和喜鹊点完菜回来了,曼蒂看见她的客人来了,很高兴。她一一向大家做了介绍。
曼蒂成了这个饭桌上的主人。她说今天大家见面是一种缘分。
曼蒂的话音刚落,一只烤得流油的烤鸭就上来了。当大家见了这烤得金黄迷人的烤鸭时,谁都顾不得矜持一下,纷纷上阵,用那白面的薄饼,卷着流油的烤鸭就大吃起来。起初,大家的嘴里都是塞得满满的,谁也顾不上说话,一张饼卷完了,再卷另一张饼,一只烤鸭一扫而光,等其他菜上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肚子里都吃得有了油水,这时候才有了谈话的兴致。
“大家凑在一起挺不容易的,谁先说说回国来干什么?有何感慨?”曼蒂一边吸吮着手指上的酱汁,一边看着饭桌上唯一的男士木森问:“听说你这次回来是第三次娶妻了,是真的吗?”
“是,我是通过北京婚姻介绍所给介绍认识的一位小姑娘。”
“小姑娘啊,你比她大几岁?”
“二十一岁。”
“哇噻,你真敢做,这不叫拐骗儿童吗?”
“小姑娘是山东人,到北京打工的,人长得不是特漂亮,就是很青春嘛。”
“你就不怕像他爹?”
“我像他爹又怎么了?反正我至今没有孩子,我要找一个年龄小的,出去给我生5个孩子都来得及。我是直奔主题回来的,一个月的假期,什么事都搞定了。”
“你们有感情吗?”
“我要的是速度和事情的结果。感情是绵长的,我现在最怕涉及感情这两个字。
“难道你的感情已经麻木了吗?”
“也许我的感情从出国的那一天起,就麻木了。”
“那你这样的选择幸福吗?”
“希望总是能给人带来幸福感的。”
“看看人家木森,过不了几年,就儿女成群了,多令人羡慕啊。我们在座的三个女人,至今还都是单身,连个孩子都没有。这是为什么呢?”喜鹊看着大家问。
“女人爱缠绵,爱纠缠感情。男人要的是结果,比较理性。”娇娇说。
“女人年龄越大越挑剔,直到挑剔得把所有的好机会都错过了,最后成了孤家寡人才死心。”安莉说。
“女人只有找到一个让你能够定住神的老公,她才会死心不瞎折腾了。否则,她才不会轻易罢休。”喜鹊说。
“安莉在美国读完研究生回来,找到工作了吗?”喜鹊问。
“你们出去碰碰就知道现在的海归有多么的不值钱了。有人说现在的‘海待’都出现了。”

2003年1月21日星期一 晚7点(4)

“什么叫海待?”在座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待业青年。”安莉坚定地回答。
“哦,真够可怕的。我们这个时代发展得实在是太快了,一个浪头跟不上,下一个浪头就砸上来了。”喜鹊颇为感慨地说。
“现在如果你在北京的中关村大街上突然冲着人群大喊一声:‘我是海归!’看有几块板砖砸过来?你还以为当‘海归’有多吃香吗?现在的行情可是不像前几年那样。海归一回国,一些公司就一窝蜂地跑过来向你问寒问暖。我都跑了几家公司了,至今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工作。”安莉的脸上呈现出了忧郁的神情。
“那你准备就这样跑下去吗?”曼蒂问。
“当然,而且现在很惨,北京打车实在是太贵了,我们的那点钱,怎么和花公款的人相比。现在街上流传这样一句顺口溜:‘大款怕公款’。更何况像我们这样的海归,我们回国基本上就是待业。不瞒你们说,有时还要挤公共汽车。我发现北京的地铁特讨厌,又慢人又多,简直让人受不了。”安莉抱怨说。
“听你这么一说,真的感觉离贫下中农不远了。如果你把标准放低一些,或者考虑离北京比较近的地方。比如天津开发区的合资企业也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娇娇说。
“是啊,在北京不好找工作,也可以到南方或者上海等地去碰碰运气,南方肯定比北京更容易发展自己。”喜鹊说。
“好了,我们还是谈点别的话题吧,这样的话题再说下去,让人的胃口都没有了。”安莉说。
“不知你们认识澳洲的老雄吗?听说他死了。”喜鹊突然把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什么,我上个月还在澳洲的赌场上见到他了。他好像年龄并不大。”娇娇吃惊地张大嘴巴问。
“他刚四十岁,是患心脏病突然死掉的。他是一口气没上来,就被活活气死了。”喜鹊说。
“为什么?是赌输了钱吗?”娇娇问。
“不是,在澳洲赌钱谁敢赌大钱啊。顶多拿出个二百元去到那地方散散心,遇上有贵宾卡的朋友,还可以在那地方混上一顿饭吃。反正赌场里是没有窗户的,你也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那里永远都是白昼。听说他的妻子给他来了个卷包烩,突然和他离婚,而且把所有的财产都带走了。最让他伤心的是那女人把孩子也带走了,老雄真的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人财两空。人能有几个一辈子,多少年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一个男人的精神就这样崩溃了。”喜鹊激动地向大家讲述着。
“你又没有在澳洲,怎么听说的?”娇娇好奇地问。
“咳,现在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有一个从澳洲回国的,就全都传开了。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口气,听说老雄的骨灰最近也运回了国内,他的老母亲因伤心过度,也险些送了性命。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滋味可是不好受。”喜鹊突然语调变得低沉了。
“女人要是一旦狠起来,男人算什么?最毒不过妇人心。”愣在一边的木森突然发话。
“所以,现在人们都学会了凡事给自己留一手。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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