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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为父不仁-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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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说起来很平常的一番话,却在玄凤阳心中掀起了巨浪,看着少年的目光充满探索。

这个孩子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火灵珠因他解封,水灵珠也是如此,那么若碰到其他灵珠,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心思翻转,各种念头顿起,而完全占有的心,则更加强烈。

收敛心神,将心思完全掩盖,玄凤阳平静开口,“嗯,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保管,不要辜负你外公的心意。”

玄子陌惊讶的看着男人,心底深处有些失落,却也松了口气。

“是”低头收手,握住水灵珠片刻,再次展开手掌时,灵珠已经恢复戒指状态。

玄凤阳眼神闪烁,在少年抬头时又恢复先前的模样。

“还有事吗?”他问。

是要赶自己走吗?父皇,果然非常讨厌自己。

玄子陌狠掐大腿,强行压下心底冲涌而出的悲伤,努力使自己看起来与刚才无常。

微欠身,他行礼道:“孩儿没事了,就不打扰父皇办公,先行告退。”

“嗯”

刚转身,却又被男人唤住。

“等一下,为什么将此事告诉朕?”

还是问了,玄子陌低垂着眼帘,不慌不忙回答,“外公说起水灵珠时,曾提起其他国灵珠也都存在,但孩儿在宫内待了这么久却从未见过火灵珠,所以有些好奇,才想来问问父皇。”

“哦,那你怎么不问?”出去半年连撒谎都学会了,果然不该放出宫去。

以为他不知道吗,一定是沐昱仁那老家伙跟这孩子说了什么,哼,老家伙千算万算,却算不出这孩子最终会成为他的人,不管是身还是心,这孩子的一切都会是他的。

见男人催他走,他自然不会留下来碍眼,可又不能这么说,显得他在赌气似地,虽然他的确在赌气,但也只是跟自己赌气。

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回答,男人却在这时出声,“算了,出去吧。”

“……是”

行到门口时,男人在他身后又说了句,“既然你提早回宫,那就趁这段时间想想以后要做什么,不要整天无所事事。”随后又加了句,“你六弟玄子卓已经在庞元帅手下当差,他可比你晚半年出生。”

以前父皇跟他说要他随心就好,但现在……

还在想什么,你已经不是那个受宠的五皇子了,快醒醒吧!

自嘲的笑笑,玄子陌转身恭敬道:“谢父皇提点,孩儿会认真考虑,孩儿告退。”

目视少年消失在门外,玄凤阳闭上眼,在原地足足站了半个时辰,才返回案台批改奏折。



漫步在回宫的路上,玄子陌心潮起伏,扪心自问。

心结,解开了吗?毫无疑问,没有。

但是心情却舒爽轻松了许多,最终,还是因为见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就算那人对他一脸冰冷,但,看到就好。

没出息!玄子陌自我唾弃着,却听到正前方有人唤他。

“哎呦,这不是五弟嘛,怎么,去见父皇了?”

幸灾乐祸的语气,玄子陌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嗯,见了,四皇兄有何指教?”

玄子风被问的一愣,他只是想逗两句乐,并没有想嘲讽。

说实话,跟那个玄子琪比起来他更喜欢这个五弟,至少不会仗着受宠不把人放眼里。

“五皇兄,四哥只是想跟你开玩笑,没有恶意,我替他向你道歉。”

玄子卓……

玄子陌有些复杂的仰头看着眼前的高壮少年。

小时候明明总欺负他,但现在却变的如此沉稳,时间果然能改变一切,不管是玄子卓还是父皇,都变得这么彻底。

人家诚恳道歉,玄子陌自然也不会板着脸,笑了笑,“嗯,我明白,我也是跟四皇兄开玩笑的。”

玄子风啧啧两声,暗道他这个五弟出去一趟果然变得不一样了,不禁开始后悔起来。

恨恨瞪了身边的高壮少年一眼,玄子风磨牙,当初若不是玄子卓这臭小子吓唬他,说外面多危险多危险,他也不会轻易放弃那么难得的历练机会。

哼,臭小子,看哥哥我今晚出去怎么整你。

正当他在想东想西时,玄子陌和玄子卓已经简单聊了几句,然后道别,而他被玄子卓牵着走时才发现,他那个五弟早已离开多是,他本来还想多聊几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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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梦里梦外都是戏

回到芝华宫,两女见少年一脸平静,与他们说话也极为正常,总算相信他这次是真的想通了。

用了丰富的晚膳,又到主寝陪两人闲聊了会儿,回到屋里梳洗后已是亥时三刻。

夜深人静,压在心底的孤寂再也控制不住爆发,空虚、落寞,如黑洞般越扩越大。

将脸埋在被间,玄子陌沉声低笑,自欺欺人,指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欺骗众人,到最后连自己都要骗,否则就支撑不下去,欺骗,已经成为他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行为。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从出宫那一刻,还是从回宫那一时?

不重要了,一切都是那么虚无,所有人都认为他因不受宠而悲伤,所有人都认为他无法接受事实而难过。

是,他悲伤、他难过,只是因为那人不愿看他,连笑容都吝啬给他,可是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半年,一切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父皇,您当真无心无情吗?那么那十年里,您给予孩儿的究竟算什么?是您闲来无事的乐趣,还是,孩儿有利用的价值?

胸口闷的生疼,玄子陌仍旧将头埋在被子里,脑中则不停歇的回忆着十年里发生的一切,那一幕幕如走马观花般在眼前展现。



初春时节,凤阳宫的膳堂内,那人抱着尚年幼的他,夹了筷子菜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他嘴边,“陌儿,这是你一直吵吵要吃的笋尖烧肉,来尝尝,看做的好不好吃?”

夏天,凤阳寝宫内,那人拿着条火红的毛皮硬缠到他肚子上,一脸逗弄,“陌儿,这是南丰国送来的唯一一条火狐皮,给你当围巾,好不好?”

文华宫御书房内,那人站在他面前,抢走他手中还剩半碟的点心,佯装发火,“陌儿,不是告诉你吃饭前不要吃点心吗,真不听话。”

练武场上,那人一脸严肃,“陌儿,怎么又犯了同样的错误,父皇再给你演示一遍,可要看清楚了。”

日日夜夜,朝朝暮暮,陌儿、陌儿、陌儿……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假的吗?谁来告诉他,那些、都是假的吗?!

“呵呵……呵呵呵……”眼泪似乎早已流干,此刻,他只能以笑代哭。

躺倒在床,无力的大笑,若不是怕吵到旁人,他想笑的更用力,更大声。

在这里,就算开心到极点,难过到要死,也得掩藏收起,双双眼睛盯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能惊倒一片人。

母妃、翠姨,他重要的亲人,不想伤她们的心,所以他只能演戏,骗他人,骗自己。

白天演戏欢声笑语,夜晚伤痛数倍侵袭,折磨的他不能入眠,那一个月他就是这样过来,只是最终还是被发现。

面容惨白憔悴,眼圈乌青发黑,本就不胖的身体愈发单薄,怎么隐瞒也最终隐瞒不过去。

所以,母亲病倒了,翠姨发怒了,下人们恐慌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

他、没有悲伤痛苦的权利!

该怎么办?戏还要演,不然他撑不下去。

难道要重复上一个月的事?不行!离开,更不行!

这里是他的家,不是说抛就能抛下,更何况他才回来,先不说别国还抓不抓他,他至始至终都没对那人死过心,明明……是父亲!

到底、该怎么办?

玄子陌仰躺在床上,不经意的转着小指的戒指,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学治疗术当大夫,借此转移注意力,找到适合自己的事完成那人交代的任务,一举两得。

可说起来简单,要做到却很难,但转而一想,荒度年月沉浸在悲伤痛苦中,还不如找点事给自己做,日子,或许可以过的快些。

只是,该如何施展水法,该如何学会治疗术?

忆起在泯城那夜,他试过多次,却始终不得其法,虽然灵珠的灵力他可以用,而且很奇怪的能自动转换成风力,只是,不能会水法就学不会治疗术,文不成武不就的他,若连大夫都当不了,那他还能做什么?

“文不成武不就。”玄子陌喃喃了句,突然恍然大悟的又笑了起来。

这样的他除了法力其他什么都不会,一事无成,难怪、难怪,难怪父皇会厌恶他,会不要他……

抬臂挡住眼睛,仍旧觉得屋内的亮光有些刺眼,挥手熄掉蜡烛,黑暗中,再浅的呼吸都变得沉重。

取下戒指,片刻后恢复成水灵珠的模样。

淡淡的绿,浅浅的光,柔柔的洒在少年身上。

玄子陌将珠子放到枕边,侧身静静盯着瞧,突然冒了句,“教我法术,你会的,对不对?”

以为珠子会像头次见面那样回应他,但等了半天却毫无动静,让他不禁怀疑起是自己记忆错乱,还是神经不正常。

戳了戳珠子,凉丝丝滑溜溜、拿起想要收回,却转而又放到枕边,寂寞的夜,他并不喜欢完全的黑,睡着前再收吧。

只是真正睡着时,他早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少年睡着后,水灵珠却嗖得飞到少年脑袋上方,然后垂直落下,就像第一次一样,没入少年眉间。



那是什么?白玉铺地,非常阁楼,白雾弥漫四周,鸟语花香,百鹤争鸣,恍如仙境里。

玄子陌跨前一步,场景瞬间变换。

层层叠叠幔帐,呻吟暧昧旖旎。

听的他面红耳赤,就要退开前,一阵狂风凭空起。

红色锦绣大床,赤裸交缠身体,而两人的面容,似曾相识。

想要看清,景致瞬变。

一白一红两个身影,对峙而立。

红衣突然抽剑横扫,万道霞光袭向白衣。

白衣左手托珠,在身前画圆,水波荡漾一面镜,将霞光全部吸入。

玄子陌轻咦一声,正待上前,画面又变。

碧海蓝天,万里无云。

细软沙滩,度假胜地。

只是有四人在刀光剑影,三男一女。

白衣男子、青衣少年对紫衣男子和现代女。

只见一片霞光飞舞,似先前所见,只是使剑人换白衣,而目标是现代女。

紫衣受伤倒地,青衣白光覆上似治疗,却在霞光临近女子身前瞬间换位,为其阻挡。

就在这一刻,玄子陌心神一震,巨大的悲伤从心底涌出,无尽的绝望,但最后,却是淡淡的哀愁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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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水法治疗术

次日清晨,玄子陌捂着脑袋醒来,睁眼就瞧见枕边已变成戒指的水灵珠,没有多想,拿起直接带上。

昨夜,他似乎一直在做梦,可梦中讲了什么全不记得,之觉得头又昏又胀,就像大考前背了一夜的书。

虽忘记梦境,但心里却莫名的感到酸楚,像是梦里所残留。

他到底做了什么梦?

坐在床头揉着两穴,玄子陌突然叹了口气,然后笑了下,只是笑容又苦又涩,还带着丝嘲讽之意。

现实中都一团麻,还在想梦里做了什么,他真是无可救药。

起床洗漱,看着盆中清水,突然心有所感,似乎有所明悟。

小指轻勾,‘啪嗒’一声,小小的水花跃起又落下,将面向他的宫女小梅吓了一跳,立刻回身四下张望。

玄子陌掩饰性的轻咳两声,起身走到桌前坐下,“小梅,来给我梳头。”

“。。。。。。哦、哦!”

小梅匆匆将盆中水倒了出去,这才返身而归为他束发。

玄子陌望着镜中的自己陷入沉思。

明明先前根本不会水法,但一夜过后却能轻易驱水,或许、跟那个梦有关,不禁又开始纠结梦里讲了什么,片刻后他就放弃了。

不管怎么样,他找到想做的事了,就算父皇问起。。。

想起那人,心中又是一阵惆怅,可当他从镜中看到身后瞟来的视线和一丝担忧时,玄子陌立刻收起低落的情绪,露出个笑脸,“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窥视行为被察觉,小梅很是慌乱,梳子从手中滑落。

玄子陌顺手一接,微笑着递还她,“给”

见主子什么也没说,小梅顿时安心,抿嘴一乐,将发簪给他插上,左右看看,“嗯,好了殿下。”

玄子陌点点头,便起身朝外走去。

今天他要开始忙起来,让自己没空想那些,这样每天就可以过的轻松些,母妃、翠姨也不回再担心,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只不过,想法是好的,但实行起来却很困难,不过玄子陌这次异样的坚持。

因为他已经明白自己根本忘不掉那人,也割舍不下那份感情,所以干脆选择默默的听,默默的看,默默的爱。

就算那人不再看他不再理会他,但只要能偶尔看上一眼,也是幸福的。

凤阳宫主寝,玄凤阳坐在床沿,静静听着暗二十六的禀报,当听到少年这些日子经常跑出宫带一些手上的流浪猫狗回来,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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