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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为父不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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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徒弟吗~”

多年前的回忆走马观花般在脑中一一闪现,玄凤阳略有感慨的望向门外,“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啊!”

第十八章 庞家父子

次日,刚下完早朝,玄凤阳正在寝宫更换衣物,马得福就匆匆进来通报。

“皇上,庞元帅求见~”

呵~来了吗?他在心中轻笑,虽说庞婉婷在后宫名声不好,可下人还挺忠心,而且还有个异常疼爱她的爹,看看,只关了一夜就找来了。

兀自笑了笑,他清清嗓子淡淡开口,“请元帅入殿,赐座奉茶。”

“是。”马得福离去。

脱下繁重的朝服,换了身轻便装束,绑好发冠,在镜前照了照,玄凤阳慢腾腾走了出去,待坐好,又端起桌上的参茶小饮一口,轻轻放下茶杯,这才看向一脸隐忍的庞忠盛庞元帅,笑着问道:“不知庞元帅前来见朕是为何事?”

庞忠盛是武夫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却也只能按捺着心中的怒气,沉声道:“臣此番前来是想请问皇上,庞贵妃犯了何罪,为何将她关进天牢?”

即便强压着,玄凤阳仍旧感觉到他蓬发的怒气,若不是太了解这位庞元帅对女儿护短的性子,定会以为他不把自己这位帝王放在眼里。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敲着桌面反问:“传消息的人难道没有将实情告诉元帅?”

“没有~”庞忠盛有些气恼的回了句。

想他今日刚下早朝,一出殿门就被庞婉婷的陪嫁丫鬟小婉拦住,随后听到宝贝女儿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哪还有心思听什么原因理由,直接就奔凤阳宫来,想讨个说法。

对于他无礼的态度,玄凤阳不在意的笑了笑,正待开口,就听见门外又传来通报,“禁军统领庞铭岩求见。”

咦,他这时候跑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跟他爹一道求情吧?

看见老元帅紧绷的脸上出现一丝喜色,玄凤阳暗自摇摇头,据他对庞铭岩的了解,庞铭岩不是那种会公私不分的人。

到也不是说庞老元帅就公私不分,其实真正相反,庞忠盛在朝野中是个很有威望也极其公正的人,惟独在处理庞婉婷的事情上异常的护短和偏执,这在朝野和后宫内已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大家都尽量避免与庞婉婷接触,更别提去主动招惹她。

话说回来,若他没猜错,庞铭岩不是为公事而来那就定是与老元帅作对来的,这俩人说起来也好笑,明明是亲父子,却每次见面就会争吵,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大臣们经常会在茶余饭后拿这对父子做闲聊的话题。

看来今日自己又有戏看了,玄凤阳摸着下巴有些恶劣的想着,随后凝气扬声,朝着殿外呼喝:“宣他进来。”

“庞铭岩觐见~”

随着通传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庞铭岩从殿外笔直走了进来,只见他掀起前袍,抱拳跪下,“卑职庞铭岩参见皇上,吾皇……”

“好了好了,平身吧!”

玄凤阳挥手打断他,指着右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然后开口,“铭岩来是有事向朕禀报?”

庞铭岩立刻站起身,“是,卑职……”

原来是公事,玄凤阳打断他,“坐下说。”

庞铭岩只好先坐回椅子,然后开口,“卑职听从皇上的吩咐带人去西苑冷宫找到兰花的尸体,处理时在她手中发现这个,皇上请看。”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物,双手呈上,马得福立刻走下来接过,然后转手交给玄凤阳。

看着手中那物,是根穿着珍珠的穗子,虽说佩饰下面一般都有这种点缀,不过他手中这根却不一样,因为编织的样式很特殊。

他记得这应该是去年一个周边小国进贡的一种贡品上的装饰,贡品倒是没什么特殊,冬暖夏凉的玉佩,但加工的极为精美,深的后宫妃子喜爱,当时因数量不多他就随意赏了几人,到底是哪几个人呢,他敲着脑袋陷入沉思。

殿内一时沉寂下来,庞铭岩倒是不急不躁的坐在那等候,而半天未插上话的庞忠盛却着急了,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掀袍跪下,沉声道:“皇上,若小女犯了什么错,老臣愿代她受过。”

玄凤阳正在想事情,刚有点头绪就被打断,心情顿时恶劣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哦?老元帅要替庞贵妃顶罪?那么,即使她犯下谋害皇子和弑君的大罪,你也顶吗?”

听出皇上语气不对,也深知老爹在亲妹事情上总犯糊涂,庞铭岩急忙起身跪下,抱拳道:“皇上,庞元帅只是不明白事情真相而一时心急口快说错话,还请皇上恕他不知之罪,待卑职将事情始末讲与他听,想必他会明白的。”

玄凤阳看着堂下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冷着脸点点头,“好,你讲给他听。”随后又补充了句,“都起来吧!”

“是~”

二人默默站起,庞铭岩清了清嗓子,如背军规般一板一眼平直而述,很快就将事情始末交代了个清清楚楚,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看着堂下沉默不语的老元帅,玄凤阳淡淡道:“庞元帅,朕将庞贵妃关入天牢,可有错?”

庞忠盛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刚才那番话任谁听了都知道庞婉婷犯的可是杀头大罪,不管是谋害皇子也好,还是带刺客进宫也好,就算她不知那人是刺客,却还是有罪,现在只是将她关进大牢听候发落,看来皇上已经是手下留情,老元帅在心里叹了口气。

说起那名刺客,庞忠盛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又俯身跪地,“皇上,臣也有罪。”

玄凤阳皱了皱眉,心想这老头怎么这么不识抬举,给他台阶下了他还顺杆子往上爬,虽然心中有火,却依旧给强压下,“说~”

“是~”庞忠盛直起身子,仰头看向他,“皇上提到的那名黑巫教的刺客,是老臣给送进宫来的。”

“嗯?”玄凤阳一听不禁诧异,身子微微前倾,双目直视他,“此话怎讲?”

“是这样。”庞忠盛想了想,缓缓开口,“记得前日傍晚时,宫里有位小公公给老臣送了小女写的信,信中她说卓儿受了惊吓,太医看不好,需要找位得道高人给做做法式,然后就指明在城外二十里处居住着一位法力高强的道人,让老臣去给她找来然后送进宫,后来老臣就照办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玄凤阳靠回椅背,思索片刻,然后抬了抬手,道:“此事怪不得老元帅你,快请起身。”说着朝站在一旁的庞铭岩使了个眼色。

庞铭岩立马领会,接腔道:“是啊,这事爹您并不知情,所谓不知者不罪,您就不必再自责了,快起来吧。”

“可是……”

不给他犹豫的时间,庞铭岩上前一把拉起他,然后低声说:“皇上此次只是给婉婷一个教训,若要制她的罪她早就掉脑袋了,还有命等您来求情吗?”

似是只对庞忠盛一人说的,殿内人却都听了个清楚,玄凤阳没说话,只是笑望二人。

其实在昨日,当他得知庞婉婷对玄子陌的所作所为时,当真就有了杀她的心,不过后来又发生刺客事件,加上小家伙的昏倒,于是怎么处置他们一事也搁浅下来。

过后小家伙没事,加上心中怒气渐渐平息,他重新考虑了一番,决定这次先不制庞婉婷的罪,不过要多关她几天让她好好反省一下,不然以她的性子肯定不知悔改,下次再出什么事,他可就不会讲情面了。

突然想起已经过了一夜又一上午,还不知道那小家伙醒没醒,该去看看他了。

心中有了想法,玄凤阳立刻行动,他看向庞家父子,“庞元帅若要是想去天牢探望现在就可以去,铭岩干脆也陪着一起去吧。”

听见这话,庞家父子明白皇上赶人了,他们对望一眼,便行礼告退。

庞铭岩在走到门口时却又想起那根穗子的事,立刻折转回来,“皇上~”

刚起身的玄凤阳看了他眼,问:“还有何事禀报?”

“就是那根穗子,您看是不是要查一下?”

“哦,那个啊。”玄凤阳想了想,然后说:“那事我另外安排人查,你最近就多派些人在宫内巡逻,记得死角也要查看,免得有黑巫教的人浑水摸鱼偷偷进宫来。”

“是~”庞铭岩俯首领命。

“那还有事吗?”玄凤阳又问。

“哦,没了。”见他一副急着要走的模样,庞铭岩立刻躬身行礼,“卑职告退。”

“嗯~”

玄凤阳淡淡应了声,然后扭头吩咐,“马得福,准备一下去芝华宫。”

“奴才遵旨~”

第十九章 交换条件

时至十月中旬,进入深秋,天气愈发的冷了起来。

距离上次事件已过了半个多月,玄子陌的身体差不多全好,不知是因心情愉快的缘故,还是药物起了作用,他恢复之迅速连太医都称奇。

玄凤阳到觉得没什么,因为他明白法力是会法术的人积天地间灵气而转化成的神力,只不过能修成法术的人少之又少,而本身有法力的人更是少上加少,所以很多人都不清楚。

身具法力就相当于身怀天地灵气,而天地灵气是万物生长的根本,相当于生命之源,若一个人自身就能生出生命之源,那就是说,不管他受多重的伤,只要还留有一口气,身体就会进行自我修复,再加上药物辅助治疗,那自然是好的很快。

说起来,玄凤阳心里头还是有些感谢庞婉婷的,虽然那女人总是在后宫惹是生非、无理取闹,而且这次惹的麻烦还不小,不过总体上来说她还是有功劳的,毕竟替他找到这么个宝贝,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饶过她。

只关了六天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放她出来,虽剥去贵妃之名贬为美人,但其他什么都没变,不管是住的地方还是侍奉的人数,以及月俸等等,而跟她一起的那些侍卫就没那么好命了,身为队长的宋为民被处以极刑,当然是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而那些个侍卫则被发配边疆喂马去了,留了条小命,却再无翻身出头之日。

一想起小家伙体内未开发的能力,玄凤阳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当即决定今天就将他接到凤阳宫来住。

看了看案前高高堆起的奏折,他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便立刻又埋头继续。

“皇上、皇上~”

连叠呼唤从殿外传来,马得福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在他身边停下,低声道:“皇上,五皇子来了,说要见您。”

“嗯?”玄凤阳当即停笔,抬头看向他,“你说谁来了?”

“五皇子,芝华宫的五皇子啊!”马得福小眼米成一条缝,无比献媚的回答。

“陌儿?”玄凤阳蹭的站起身,望了望他身后,责问:“人呢?为什么不叫他直接进来?”

一听这话,马得福立刻摆出副苦瓜脸,委屈道:“奴才说了,可五皇子非要等您宣召,所以……”

唉,这孩子怎么还这么见外,明明这段时间他们相处不错,小孩儿也对他亲近了不少,以为终于可以走进小孩儿内心,却没料到还是被排拒在外,不禁让他有些受打击,心情顿时阴郁起来。

沉默片刻,他缓缓坐下,淡然道:“宣他进来吧!”

看着主子变来变去的脸色,马得福也不敢多说话,低头领命,便匆匆行了出去。

不多会儿,就见小家伙费力的跨过门槛,没有走近,而是远远面朝他跪下,“孩儿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一丝不苟的跪拜,没有一点父子间的亲密,玄凤阳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起来吧,你身体才康复,地上潮气重,还是不要多接触的好。”

“是,谢父皇关心。”

看着小孩儿从地上爬起,却站在原地仍旧没有走近的意思,玄凤阳当即有些恼怒,心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凭什么要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五岁孩童,就算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可小孩儿身为他的孩子,生命都是他赋予的,能力自然也是,当然要为他所用,不是吗?

这么一想,他便回转身拿起毛笔,又开始批改奏折,极为冷淡的随口问了句,“你今日来见朕是为何事?”

玄子陌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弄的一愣,挥去心中那份不解的失落感,抿了抿唇,然后开口,“孩儿前来是想向父皇讨要一种能去掉疤痕的圣药——冰肌玉肤。”

说完那四个字,他紧跟着在肚中腹诽一句,谁起的破名字,还不如去疤灵来的好听。与此同时,炼药房的李涔很响亮的打了个喷嚏,抖抖身子小声嘀咕着‘人老了经不起冻了,该加衣服了等等。’

玄子陌说完该说的,就望着脚尖等待,可半天都未听到回复,他忍不住抬头望向那人,却正对上那人灼灼的双目,心脏猛的跳了下,他强自镇定缓缓垂下眼帘,又请求一遍,“请父皇赐孩儿‘冰肌玉肤’。”

话音刚落,就听见男人反问:“谁用,你用吗?”

明明知道不是他用,也知道他是为那个叫冷翡翠的宫女讨要,却忍不住想要责难与他,玄凤阳发觉到自己这种失常的心态,知道不应该,却没去控制,也根本不想控制。

玄子陌低下头沉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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