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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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感觉得到三位师父对自己也有所隐瞒,但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谁没有点秘密不是?
于是,她马上把注意力转到了别的地方:“我把这个蓝莲,呃……是蓝水玉莲种在这里,没事吧?”
话音刚落,便看到木老头有些不太高兴的脸,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河水比那个水池子要凉一些,蓝莲能不能活下来?”
“你倒也心细。”木老头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摸下巴上虚幻的胡子,倒也有这么几分为人师表的样子,“你喜欢叫它蓝莲也无妨。不过,我们也不曾研究过它,并不能给你确定答案。但是,以老夫多年的经验来看,应当无妨。”
听到“无妨”两个字,阿莲着实松了口气,转过身,轻轻碰了碰蓝莲晶莹剔透的花瓣,轻声道:“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看到她竟把蓝莲当人来对待,三人的眼里越发得惊讶了,不过转念细想了一番,却又恍然起来:如此相待,也难怪她能得到蓝水玉莲了。
为蓝莲成功地换了个新家,又得到了三位师父会替自己照看的承诺,阿莲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湄心印,往来时的路走去。
出来这么久,苏三他们怕是急坏了吧。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越发得快了起来,只是,当她走回了云雾缭绕的山谷口,看着前后左右都是雾蒙蒙的一片时,阿莲却傻眼了:我该往哪儿走呢?
正文第七十一章原来是你
小山谷里弥漫着浓重的云烟,视线显得格外狭窄,不过是隔了三五米的距离,就已经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轮廓。
氤氲的湿气里,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一片雪茫茫里慢慢移动着,她走得极慢极缓,时不时还会停下来四下张望两眼,努力地分辨着方向。只是,在这样浓密的雾气里,这些动作显得有些徒劳,只是,她还在固执地坚持着。
不知是第几次蹲下身来辨别树桩的年轮,年轮稀疏的一面为南,密集的一面为北,稍微比照了一下,阿莲站起身来,朝着南面继续行去。
只是拿了几株蓝莲而已,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一边走,一边苦笑着在心里嘀咕着,世外高人总要有点不假于物的清高吧,这点身外之物,你就不要计较了,赶紧放回出去吧。
不知是不是她的祈祷有了效果,又或者是山谷主人真的决定放她一马,前面的云雾好像散开了些,露出一个小小的水潭,水潭里,一抹抹鲜艳的七彩光亮显得格外动人。
看到水潭,阿莲的眼睛陡然放光,飞快地奔了过去。眼看就要到了潭边,脚下突然一个趔跄,身子收势不住便往前冲去。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软软暖暖的,就像是掉到了一个软垫上,伸手按了按,还有些弹性。
阿莲迷糊地眨了眨眼睛,两只手习惯性地把十指绞在了一起,指尖湿湿的,温温的,有些黏滞,低头一看,鲜红的液体衬着白皙的肌肤显得分外妖娆。
是血!好多血!
身子就像是按上了弹簧似的猛地跳了起来,两只手想要放下在身上擦一擦,刚垂下赶紧又举了起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低下头看向自己脚边的“软垫子”,一张小脸瞬间吓得惨白:一个男子趴在地面上,衣服从右肩到腰际被撕掉了一大片,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就像是狰狞地爬着一条蜈蚣,汩汩地渗着血,将衣服,和地上的小草染得血红。
阿莲的眼睛瞠得又大又圆,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感觉就快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像是梦魇了一般,傻愣在了那里。
眼神不停地闪烁着,额头渐渐沁出豆大的汗珠,阿莲死死地咬着嘴唇,半响过后,终于蹲下了身子,颤着声道:“喂?喂?你还好吧?”
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像是木头一样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回应。
阿莲的脸色变了变,也顾不得满心的恐惧,伸手探到那人的鼻下,呼吸虽然轻微,但还算平稳,便稍稍松了口气,将视线重新移回了背上那道恐怖的伤痕上。
咬了咬牙,从发间抽出一支纤细的发簪,乌木的簪子上刻着从小到大刻着三朵盛开的水莲,是阿娘去年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没想到,难得带到头上,却只能用来当针用了。
摇了摇头把这些多余的念头抛开,阿莲右手拇食中三指执簪,快速地在男子后身的风池、风府、肺腧、膈腧、胃腧处进针,左手在膝盖外侧髌骨上三指处的梁丘穴缓缓用力按压。等到止住了出血,也没来得及抹把汗,把簪子往草地上一丢,起身折了回去。
先前在过来的路上,阿莲曾见过一小丛的茜草,恰好是止血的良药。如果能找到三七就更好了。念头刚一出来,她连忙摇了摇头,自责自己的贪心,眼下能找到茜草已经算是万幸了,不然,如果找不到止血的药材,那个人怕是……
一想到这个,她抱着茜草就往回跑去。
给那人上了药,阿莲这才松了口气,低下头,看看自己又是血又是泥巴还带着些茜草汁的手,又看看趴在那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的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自言自语地道:“你可要争气点,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着,又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见整个伤口都抹满了药,这才略微放下了些心思,歪头看看男子用紫带束在脑后的头发,突然好奇了起来。
“你的命都是我救的,让救命恩人看一眼应该不打紧吧。”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她轻轻地伸手去掰男子的脸,血水混着泥巴药汁涂到了男子苍白如纸的侧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阿莲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下一刻,当她看清男子的眉眼,那笑声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瞬间就哽住了。
赵毓暄?!
“怎么会是你?”阿莲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可是,那张透着霸道的脸,自己又怎会认错?只不过,平日的他习惯微微眯起眼,脸上带着几分邪魅危险的感觉,而眼下,沉睡中的他则多了些许孩子气。
不知怎的,看到他紧紧抿在一起有些干裂的唇,和额角大滴大滴的汗珠,阿莲的心里生出几分怜惜来,用袖子轻柔地替他拭去汗水,转过身去潭中取水。
在潭边摘了片扁平的树叶,弯腰舀了些水用树叶盛着,刚要起身,余光突然瞟到了水面上游动着的红身子彩色尾巴的鱼儿:这是——凤尾鱼?!
脑中忽然浮现出梁知洲的话来:“如果一对年轻男女能得到一对凤尾鱼,那就一定会受到上苍祝福,结成命定姻缘。”
阿莲猛地回过头,看着透着几分孩子气的侧脸,心好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难道,是他?不,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他这个又霸道又不懂礼貌又变态没天理的毒舌男?
赵毓暄的眉蹙在了一起,不知是因为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还是痛得厉害,皴裂的唇动了动,无意识地低唤道:“水……母妃,别怕……璇儿,我会救……水……”
重新盛了一叶子的水,小心翼翼地将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扶住,右臂枕着他的头,左手小心地将叶子折成漏斗状,顺着他的唇慢慢地喂水。右手环着他的脖子,还要时不时地擦去他嘴角漏出来的水,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导致一叶的水喂完,阿莲的胳膊又酸又痛。
一边使劲地揉着自己的手,一边狠狠地瞪着闭着眼的赵毓暄,抱怨道:“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不成?一遇到你,我准没好事!”
PS:趴在床上天人交战了好半天,还是爬出了被窝,打开电脑,码出了一章,这下,终于可以安心地闭眼睛了。呵呵,也祝亲们好梦哦
正文第七十二章毓暄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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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毓暄的眉紧紧拧着,嘴里无意识地唤着:“璇儿,璇儿……”
“倒也真够痴情的,都伤成这样还念念不忘你的红fen知己。早知道,我就不管你了。”翘着嘴唇嘀咕了一句,不过,她也没有真的这么做,跪坐在他身边,抓着他的胳膊,食中示三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暗暗将那股清凉气息渡进他的身体里。
感觉到他体内气息平稳、血流通畅,这才长长吁了口气。抹了抹汗,抬头看一眼高高悬在空中的烈阳,阿莲皱着眉四下张望了一下,视线突然定格在不远处那一簇簇的美人蕉上。
浓绿的大叶里夹杂着红黄相交的花瓣,衬得格外鲜亮艳丽。更叫人惊奇地是,它的红花瓣上点缀着鲜黄星点,五星黄花瓣又装点着鲜红光斑,竟是罕见的双色品种。
不过,这种在外面铁定能引起轰动的名贵花种,落在外行的阿莲眼里却没有认识的吸引力。此时的她,正满脸喜色地盯着那一片片宽大的绿叶上,全然没有理会娇艳的花朵,在这座神秘的山谷里,直接地上演了一出“买椟还珠”的戏码。
心满意足地摘了两片蕉叶,一片顶在头上遮阳,另一片拿在手里摇着当扇子,感觉到那淡淡的凉风,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起来。
低头看了眼赵毓暄,那件破破烂烂的明紫袍子渗着汗水,颜色也跟着暗了许多。阿莲叹了口气:“唉,算我倒霉,摊到你这么个人。”说着,便蹲下身给他扇风。
“咦?怎么胳膊上的汗比脖子上还多?”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手上的蕉叶被搁到了一边,她小心地挽起紫色的袖子,“啊——怎么这么多血?!”
看着他的小臂上深深浅浅的伤口,阿莲把眉毛拧成了一团,眼睛不自觉地瞄向了其他几处衣服渗色较重的地方:腰,大腿,脚踝……
撩起衣襟,腰上有两大块暗红的血痂,不过看颜色应该结痂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再看一眼他的脚踝,那里也毫无意外地带着点伤。随着伤口一处一处地被揭开,阿莲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原以为只有背上的大伤口,没想到……
将视线移到衣服变色最深的大腿上,阿莲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一咬牙,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只着短裤的腿上,三道入骨的伤口赫然入目,更让人恐惧的是,伤口上凝结不动的血液竟然泛着青!
阿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手捂着嘴,又惊又怕地瞪着那红中泛青的伤口:这是什么毒?他怎么会中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排山倒海般朝她涌来,小脸顿时变得惨白,已无一丝的血色: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能见死不救吗?”自嘲地摇了摇头,一脸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嗦着伸出手抠了一小块血痂:老天,你可千万要保佑我啊。
一面在心里祈祷着,一面凑近了仔细观察着它的颜色和浓度,又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气味,可是,除了能分辨出里面含着蛇蝎的腥味,却怎么也辨别不出究竟是哪一种毒。
一计无效,阿莲马上又生一计,将主意打到他的伤口上。不同的药对皮肤的破坏作用不同,矿石类的多能产生腐蚀效果,而草药则可能会在伤口处遗留一些汁水的残余,如果是动物类,则可以根据伤口的形状进行分辨。
于是,她很干脆地扯掉了他身上仅存的几块破布,只给留了点底裤,然后,趴在他的背上好一通研究,还小心地把人翻了个身,仔细地分辨着每一处伤口。
当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检查伤口的大业中时,自然没有留意到紧闭的睫毛突然颤了颤。
艰难地睁开眼皮,却看到一个身影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的,赵毓暄的脸色猛然一变,突然用力地一把推开她,强忍疼痛翻了两个身,看着那个纤柔的背影,寒声道:“你是谁?”
阿莲正好看到他心口下一道玫红的印子,还没来得及细想,却被狠狠地推开,整个人被摔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这么一句带着杀气的话,当下气得浑身打颤,也直接开了火:“我是谁?不就是被你连累的倒霉蛋么?好心好意给你看伤,没想到却遇到你这么个白眼狼!”
看清了阿莲的模样,赵毓暄明显一愣:“怎么是你?”
“什么怎么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阿莲拍拍手站起身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辛辛苦苦把你救活了,没想到,一醒来就想要我的命。真是活该叫人把你毒死!”
赵毓暄却是没理会她的怒火,略微闭了闭眼,淡淡地道:“你认识是毒?”
一听他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平,阿莲更是气得牙痒痒:“我是学医的,不认毒认什么?”
“哦,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个小大夫。”赵毓暄低头扫了眼自己一身清凉的样子,嘴唇一勾,笑谑道,“还以为,你是眷恋我的身子舍不得离开呢。”
“你胡说什么?谁……谁……哎呀,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阿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