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男人弄丢了-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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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人的绝招,扯开嗓门尖叫起来,这一招果然凑效,比地震还厉害,旋及听到公公婆婆都猛烈地敲门:“军儿,红儿,你们怎么啦!快开门!到底怎么啦!”陈少军懊恼地冲父母喊:“没事!一只耗子!”
也许我丈夫不能算是个绝对的同性恋者,因为以前我们的夫妻生活很正常,甚至他的欲望也很强烈。也许真如他所说,他在新房子里与男朋友“做那事”就是为了“拿肉体偿还朋友帮助”,但是,我就是不能想象到一点他的这种事。我也曾打过咨询电话,大夫也说也有人会有一些偶然的同性恋行为,或双性恋行为。但不不管怎样,我这辈子都不会与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了!我从内心里对这种行为恶心!甚至在大白天,陈少军无意碰到我的手或挨着我身子一下,我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晚上与他共处一室,那真是万不得已的选择!
在学校,我一如既往地好好教书。不久,学校的一个副校长调到其他单位工作,他的大住房腾给了一位老教授,而老教授过去住的小套房空了出来。没房的老师都瞅准了这一空档,我也盯上了这个小套房。入夜,我提着礼品又分别到学校各位领导家中坐坐。我想肯定是我的忘我工作换来了回报。学校领导考虑到我上班太远,决定把这间小套房分给我。我马上做了简单的装修,于1998年6月,把我自己的衣物收拾一下,独自搬进了新居。之后,我平静地向陈少军摊牌了:“离婚。”
任丈夫说嘴皮子,让我相信“他与男人做爱只是初犯”,还说如果我不喜欢那套新房可以卖掉,但我既不想听,也不愿原谅他!
在民政局,当我和陈少军拿到离婚证书时,他甚至有点伤感地问我:“我以后能去看你吗?”我断然地摇头告诉他:“不!坚决不!”
二度离婚,我在学校又开始“臭名远扬”了一段时间,各种流言和猜测都有,有人问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武泳涛?”也有人规劝:“你不会生孩子才离婚的吧?年纪轻轻还不快治治妇科病。”……
说实在的,我怕当“离婚女人”,也怕当“独身女人”。因为我怕极了蜚短流长,我不想再惹哪怕一丁点是是非非。可是,我必须离婚,必须当独身女人。我的身心已经不能承载一点感情的背负了!我只想一个个过平静平淡的生活,真的。
我虽然封不住传播流言的嘴,但我能约束住我自己的行为和思想,我更能锁定我自己的感情之门。常言道:“流言止于智者。”中国也句俗话:“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也就是独身,这跟社会和别人并没有什么妨碍。
三起三落的爱情悲歌,我唱得太辛苦太心酸了。宁愿割断歌喉也不愿再唱类似的“爱情悲歌”了!
如今独身的我,每当上了一天班踏进自己的小屋,马上就会有一种身心完全放松的感觉,有一种绝对的踏实感。在我自己的这一片小天地里,我完全可以“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做个完全自由的人。
说到这儿,有人也许会认为我很落寞、凄凉,其实不然,我活得很自在、充实。虽说心灵的创伤还没有完全平复,但我相信时间是一剂很好的医病(这里当然指心病了)良药。我会学着慢慢忘却,渐渐遗忘。到2002年9月,我就满36周岁了,也做了四年“独身女人”了。前几天我母亲还打电话过来,劝我出国(我小姨在澳大利亚),或者调动到别的省市,以后慢慢找个可靠的男人成家,照我母亲的话说“不生孩子的女人不算完整的女人”。因为我已经算大龄了,要生孩子还真得抓紧时间了。可是我对母亲重复的仍是四年前的那句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找男人了,更不用说生孩子了。以后别再管我的私事了,也别再跟我提‘结婚’和‘生孩子’这两个词。”母亲生气是难免的,但同样独身的母亲为什么就不能允许女儿也独身呢?如果当初没有我们几个姊妹的拖累,他和父亲能坚守几十年的无爱婚姻吗?
唉!父母辈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做孩子的能左右了的,但我自己的命运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我不想让别人来左右。苏东坡还慨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呢。既然亘古至今“都难全”的人生,我又何以一定要完美呢!多少年来,我一直苛求完美暇,可是生活哪次给我“完美”了?我的爱情又哪次“无暇”了?所以,我现在相信这句话: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事事皆如意,人人皆顺心,那不叫人生!当然,这是我对自己生活的总结,并不能代表全部。
在于洁讲述的过程中,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没想到十几年的时间她经历了这么多的沧桑变化,作为一个女人,她实在是有不幸之处。一个丈夫自私粗暴,不知关爱女人;一个丈夫道德水准底下,不幸的婚姻一次便已经让人伤神,两次如此不幸的婚姻会带给人什么呢?好在她现在也一名职业女性,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而作为一个知识女性,她更懂得如何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富有色彩,不因婚姻失败而否定自己的人生。听过她的倾诉,我觉得这也给了我一丝安慰。希望,她能获得爱情的幸福,毕竟,生活总是有美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