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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爱情逃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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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看电视,一起做饭,每日都是他炒菜兼洗碗,而她则是呆在一旁干瞪眼。

    苏旭老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读书不是他的专长,发达的运动细胞出了校门就无用武之地;但他手艺极好,不只在厨房里,他的美劳、工艺同样令老师们刮目相看。奈何他老爸坚持“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害他拚了老命考上私立大学经济系以后,痛苦得差点被“二一”请出校门。现在他是台北一家知名餐厅的一一厨,工作辛苦,收入也不丰厚,可他做得很开心。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国际知名的大厨师。”他快速炒出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广东面!端到殷虹跟前。

    “我相信。”殷虹的赞美百分之百出自肺腑。即便已经累到快垮掉了,他都有办法在顷刻间唤醒他的味蕾,坐上餐桌大快朵颐。“将来谁要嫁给你,谁就有福喽!”

    “真的吗?”他坐在对面,望着她狼吞虎咽依然妩媚动人的脸庞,有好一会儿激动得想冲过去狠狠吻住她。

    殷虹明白他眼神里的涵义。沉吟了下说道:“前些天,我去看过玫珍。”

    苏旭目光一闪。“她,好吧?”

    “不好,”殷虹抽出餐巾纸抹去嘴边的油渍,才接续着说:“赵赋文搞外遇她闹自杀,你说会好吗?”

    “感情那么糟,何不干脆离婚算了。”

    “问你啊!”殷虹本不想干涉他们复杂的多角恋情,她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但基于好友一场,她委实不得不说上几句。“你和玫珍到底有没有……是不是……”他们向来很“拜把”,却也还是说不出那关键性的几个字。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苏旭的第二嗜好就是把马子,对女朋友表现得都不大专心,经常几个礼拜就换个对象。殷虹很为喜欢他的女孩感到惋惜,像他这种人,可能没几个女孩子真正栓得住他的心,“两相情愿嘛!这哪能全怪我?”

    苏旭有一种特殊的天真想法,什么事都不是他的错,他天生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犯错。只除了偷偷爱上殷虹。

    他心胸开朗,乐观得无药可救,脸上却总是罩上一层该死的忧郁气质,专用来欺骗善良无邪的小女生。

    玫珍就是这样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

    她家其三个姊妹,她排行老么。前面两个姊姊都在专一、专二的时候仓卒嫁了人,邻里问的闲言闲语,传得不堪入耳。

    玫珍暗暗发誓,绝不会步姊姊的后尘,努力做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好女孩。谁知道命运就爱捉弄人。高中时苏旭一出现,她心底筑得万丈高的防线就自动瓦解了。

    “当初你为什么不娶她?”在玫珍怀了孩子以后,他不觉得该负起责任吗?

    苏旭一愕,不明所以地反问:“她爱的人是赵赋文,怎么肯嫁给我?”直到今天,他仍认定玫珍是贪图赵家的财产,才会下嫁给那个二楞子。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知道玫珍怀了你的孩子?你”

    “什么?你说清楚点。”

    “我……”怎么会这样?太乱了,她需要一点时间厘清思绪。

    如果玫珍怀的当真是苏旭的孩子,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他虽然吊儿郎当,但也未必不肯负起责任呀!或者,其中另有隐情?

    “喂!我在等你的回答。”

    “呃……我是瞎猜的,算我没说好吗?”殷虹忙放下筷子,心虚地站起来走向客厅。

    “是王玫珍告诉你的?”

    “你……究竟有没有?”

    他以沉默代替所有的解答。在他的爱情思维里,等待并不代表就不去追逐别的女孩,对殷虹求之不可得的热情,很快她便被另一个温柔女体给攻陷了。

    殷虹是置于玻璃橱柜里的洋娃娃,触摸不可;王玫珍则是具体存在,可以拥抱可以爱抚的,他抗拒不了那种诱惑,当然也就顾不了那许多。

    殷虹说她怀了他的孩子是什么意思?她生下那孩子了吗?如果答案是肯定,那么……苏旭一惊,待回神时,发现殷虹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打了电话到赵赋文家,是玫珍接的,他原就躁动的心绪更加难以平息。但他的喉咙突然梗住,久久说不出话来,颓然挂上话筒。

    殷虹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地起身,踱到浴室,随便梳洗一番。她原就是无业游民,厮混度日惯了,苏旭也不想苛责她,留了一大盘吃食兀自上班去了。

    考虑了半个上午,她决定不再躲着姜野,是福是祸她都得去面对。叫回姥姥,她也提着行李回到原来的住处。

    这栋楼中楼是她爸爸买给他的,九十几坪,她和姥姥性起来空荡荡的,冬天尤其冷,于是她买了百多个布娃娃,四处摆,屋子里果然添了许多“人”气。

    “那人不来找你麻烦啦?”姥姥对他的“营生”方式向来不表赞同。女人家嘛!总该找个仔的归宿,稳稳当当过日子,成天相过来相过去迟早相出乱子。瞧,应验了吧!“他敢来我就报警。”殷虹掏出一根菸夹在两指之间,姥姥看不过,一把抢了过去。“你干什么?”

    “甭抽了,待会客人要来,让人撞见多难看。”身躯被岁月压挤到不足一百五十公分的姥姥,说起话来肺活量十足。

    “我早就成年了,抽菸又不犯法。”她试图抢回来,姥姥却整包捏碎丢进垃圾桶。

    “但是会死。我后半辈子就靠你了,给我安分点。”她像吃错筑了,口气有约差。“去换件衣服,抹点粉。”

    “做什么?”她不记得刚刚有谁打过电话来。即使真有客人,也犯不着这么慎重其事吧!“快去!”姥姥连催带推。“公司的刘董事和副总马上就要来了,你不会希望他们见到你这身狼狙样吧?”

    殷虹小嘴一扁。“他们来干什么?”

    “你说呢?”想当然尔是为了公司的事。

    “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刘叔他们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忿忿走进卧室,挑了一袭浅蓝色两截式的套装;仔细描抹原已婢婷出尘的容颜。

    “这就对啦!”姥姥嘉许地点点头。“今天来的,还有一位是新进的大股东。”

    “新进?”这又是何方神圣?

    “嗯!公司股票上市以后,他暗中收购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姥姥不愧是殷家“遗老”,对于公司内部情形,仍掌握得一清二楚,无怪乎殷虹甚少违逆他的意思,还常常言听计从。当然,抽菸、喝酒例外。

    “这么厉害?”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可是一笔惊人的数目,除非有财团支持,否则单凭个人的财力,怎能办得到?“不会又是高进德那些阴险小人拱出来的人头户吧?”

    高进德是殷虹爸爸的老部属,在公司二十几快三十年了。她爸爸过世不到半年,他使勾结少数董事,架空殷虹的权力,再积极布置心腹取得公司大部分的经营实权。现在,他已经获聘为总经理,董事长则为啥事也不管、只知道花天酒地乱A钱的前任常务董事胡志朋。

    “不是。”姥姥拈起两枚珍珠耳环为她戴上。“她是兆刚的二姨太葛尚华。”

    “孟磊的二妈?她不是一直住在美国吗?几时回来的?她……怎么突然对我们公司感到兴趣?”殷虹从来没见过孟家这位大伙口中精明干练的二姨大。

    她和孟磊热恋的那段时间,正值惨绿年少,是学校老师和家长们竭力杜绝闪动“星火”的危险年龄层。为掩人耳目,孟磊通常都在隔着两条巷子口的老榕树下等地,见了面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走在一起,不是一前一后,就是离得远远的,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或隔空眉目传情。只有等到没人的时候,他才会突然跑过来拉一下她的手,聊慰分离整个晚上的相思之苦。

    放学后,若是士辅导课的老师很惹人厌,他们就干脆跷头出去兜风。两个人约了在操场后边碰面,再一起去搭火车,漫无目的地随着平快车摇晃到某个不知名的心乡村,有时是山城,有时是海边。反正是哪儿都无所谓,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好。

    殷虹曾不止一次问孟磊,要不要陪她私奔?他总是笑着摇摇头。他太理性了,做任何事都是考虑得十足周详缜密,不像她,冲动起来,什么傻事都敢做。殷虹老觉得他不够浪漫,不够危险,不能带给他刺激的快感。

    有一回,殷虹没先知会就跑到他家去,因为那天是他的生日,她希望制造一份惊喜给他;怎料,孟磊开门的刹那。脸色居然吓得惨白,根本无视她手中的一大束紫玫瑰和巧克力糖,硬是把她“请”到大马路上,疾言厉色的斥责了一顿。

    殷虹憋着一肚子委屈,当场把礼物丢进路旁的垃圾桶。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他的家人。

    “依我推测,他的兴趣应该不是公司的产业,而是你。”姥姥大胆的假设。

    “据说那浑小子让长鼻子医生给捡回了一条命。这件事,你该比我清楚吧?”

    “是有听说,但不确定。”殷虹心里头百味杂陈,说不上来是喜是悲。重伤痊愈之后的孟磊会是什么样子?万一他重度伤残或卧病床榻,她还肯陪他共守银灯看日出,相偕至白首吗?

    如果活着是一种莫大的折磨,她宁可选择死。一了百了,再无任何牵扯,说不定二十年后又是水当当一美女。又可以找个对眼的男人谈场凄美的恋情,不是更有建设性吗?“要是……他真的活着呢?你有什么打算?”姥姥最怕她驴子脾气,一旦感情用事就会毁了。那种毫不理智的奉献牺牲是最教人胆颤心惊的。

    爱从来都是一朵悬崖边缘的花,危机四伏。

    姥姥根据“经验法则”推断,孟磊的出现,必将带来惊涛骇浪,直接席卷向殷虹。

    “如果他还活着,那葛尚华就不可能是来向我索命的。”这是往好的想,往壤的方面呢?“我们已经落魄成这样子,他该不会我找报复才对……”不会马?蓦地,姜野凶恶阴狠的厉眸乍然一现,吓得她头皮发麻。

    姥姥大约地想到了这点,与她相顾骇然。

    门铃选在这微妙的一刻,催魂也似地向了起来。

    “我去开门。”

    依序进来的四个人,前三个都是殷家的旧识,在董事会上比较向于支持殷虹的四一群;最后一个便是葛尚华,她一身卡地亚和香奈儿的顶级行头,将原就美艳照人的脸庞衬托得益发雍容华贵。

    当殷虹端着水果从厨房走出来时,两人各自一怔。

    “你好。”两次相见,场面都是尴尬异常。殷虹不自在地抿抿嘴,逸出一丝苦笑。怎么会是她?!“你就是殷雨航的女儿?”葛尚华失声问道,两只眼睛矘得比铜铃远大。

    “是的,她就是殷小姐。”与她同来的董事刘照雄忙为她两人介绍。“小虹,快见过葛阿姨。”

    殷虹礼貌地点点头,阿姨这个称谓却无论如何叫不出口。“各位今儿到寒舍来,有特别的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刘照雄才开口,葛尚华立刻以手势制止了他。

    “你不问问我,孟磊怎么样?”她欺向殷虹,焦灼地盯着她。“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该死!那天孟磊带她回家的时候,她就应该猜出来才对。以他的性情根本不可能随便带女孩子返家过夜的呀!可,他为什么还忘不了她,还要回来找她?她是个不祥之人,百分之百的祸水红颜,难道那场车祸还没将他摔醒?

    殷虹简直招架不了他的咄咄相逼。她的确很迫切地想知道孟磊的情况,但,当着这么多人叫她怎么问?还有,她跟姜野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们会住在一起?大多的疑问亟需解答,该从什么地方问起?

    葛尚华瞧她吞吞吐吐,急切地又问:“是不是Ray已经告诉你,他就是孟磊?”

    “吓?!”殷虹的思绪随即掉进一片空白里。手里盛装着水果的托盘应声跌落一地,“你说姜野就是孟磊?我不懂。”他们两个没丁点相似之处,长相、个性、脾气,甚至看他的方式都不样,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他整型过了嘛!摔得面目全非,不整型哪能见人?”难不成孟磊没告诉她?

    是啊!他如果愿意让她知道就不必故弄玄虚另取一个名字了嘛!真笨!不过说破了也好。当初要回台湾之前,她就担心会发生这种事。果不其然。幸亏她已经掌握了“殷氏实业”近三分之一的股权,这可足谈判的最佳筹码。

    “你手腕还真高超,他才回台湾不到几个月,你马上就搭上他。”

    “请你注意一下措辞。”姥姥护主心切,顾不得一堆子“有头有脸”的客人在场,立刻加以驳斥!“是孟先生自己找上门的,我家小姐可是避之唯恐不及。”

    “放肆!”葛尚华搞不清姥姥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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