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房毒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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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服务员被我的无理取闹给难住了,最后还是被沈林奇打断了。
“两间单人房。”他拿出了信用卡。
“可是单人房……”服务员欲言又止。
“快点!”我不耐烦地打断他。
在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对方终于还是妥协了,各自给我们一把单人间的钥匙,领着我们去了房间。
我对这样的结果感到很满意,即便我和沈公子的房间只一墙之隔,但至少我不用每天烦恼“究竟是等他禽兽我,还是我扑过去先强了他”这样无聊且不切实际的问题。
有时候一件事坚持到了某种程度,就连我自己都已经忘了,我到底在坚持个什么劲,总之在这场尊严保卫战里,我不能比他先败下阵来就是了。
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我拒绝了琳达的热情邀约,很骚包地穿上了自己最爱的那套比基尼,独自一人躲进后院,霸占了整个温泉池。
四十度的水温让劳累的多日的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我背靠着岸边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耳朵里刚买的防水耳机里,放着《爱情来了》的主题曲——最近红遍各大音乐排行榜的那首《天降爱》。
“见到你/编好爱你的程序/不要怀疑/这就是从天而降的爱情/措手不及/无法抗拒/是命运带来的奇迹……”
伴着这轻快的旋律,倦意袭来,我闭上眼想小睡一会儿,哪知朦朦胧胧间,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水波往上涌动,像有什么大东西落进水里似地。
我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睁大眼,隔着温泉的氤氲,与沈林奇四目相对,他赤着上身,露出一半精瘦胸膛,小麦色的皮肤在温泉蒸腾的热气中隐现,黑曜石般的眸子罩着一层水汽,炽热的眼神把我吓得脚下一滑,差点整个人掉进水里。
好在沈林奇眼疾手快,过来一把托住了我。
一瞬间,我整个人全都贴在了他湿漉漉的胸膛上,肌肤相亲,我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蹭蹭往上升,甚至远远超过了温泉的温度。
我此刻的心情,真的不能用简单的“矛盾”两个字来形容。
一方面尴尬的要死,想要推开他,一方面又还没站稳,只好条件反射地扒住他的胳膊,最后就演变成了像只落水鸡似地,在他怀里死命扑腾,激起满池的水花,不仅打湿了自己,也溅得沈公子满头满脸的水。
他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除了两只手始终托住我的腰没有动弹外,其他都由着我折腾。
最后,当我意识到,我这样扑腾不仅起不到任何实际效果,甚至还会引起更多肢体接触后,我终于停了下来,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尝试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并且板着脸责问:“你干嘛进我房间?”
“我没进你房间。”他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否认。
我当时就怒了:“你当我白痴吗?你不进我房间,是怎么来的?”
“这两间房是共用一个温泉的,白痴。”他说出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竟然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我一下子就懵了。
那瞬间我终于明白之前领我们来的服务员为什么说单人房没有独立温泉池了,我也终于明白沈公子为什么答应得那么爽快了,他……他根本就是当我白痴嘛!
我心中的大草原上,成群结队的草泥马们又开始撒丫子狂奔,而我却不得不努力让它们全都平静下来,并且想方设法改变这尴尬的局面。
我说:“既然这样,这里就让给你吧,我先走了。”
沈林奇没有回答我。
“我先走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恩。”他总算要死不活地应了我一声。
我终于还是怒了:“我要走了,麻烦你把爪子从我腰上挪开……不是往上挪!也不是往下!喂!你……”
唇被攫住了。
他把我压在岸边,舌头很不客气地撬开我的牙,探进我口中,我想抵抗,反倒让他愈发放肆,手脚也不安分起来,原本托在我腰上的手甚至往下挪,在托住臀部之后,忽然分开了我的腿。
我一下子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住了,尽管我们之前也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吻,但都仅止亲吻而已,可他现在的举动,明显是想要的跟多。意识到这一点那刻,我明明身在温泉中,脊背还忍不住阵阵发凉,岸边的石子,更是把我裸露的背磕得生疼。
我艰难地想要推开他,几近哀求地说:“别这样,我疼……”
他没有停止吻我,只是腾出一只手,贴上我的背,手掌替我隔开了那磕人的石子,但也顺便解开了我比基尼的带子。
我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让你骚包穿什么比基尼!穿潜水服多好,再不然“鲨鱼皮”也行啊!但是,再多的后悔都没有用了,我的胸已经完全贴到了他的胸膛上,在不断的摩擦中,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扯我的泳裤。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我真的毫无心理准备,只感觉他在使劲往我的两腿间挤。
泳裤还是被扯掉了,与此同时,他终于不再吻我的唇,而是转而咬住了我的锁骨。
这一口真跟要吸我血似地,我疼得几乎尖叫起来,但是喊出口的声音,却瞬间化作了呻吟,他尽然把手指往我身下探。
天哪,这个男人终于还是对我禽兽了,身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觉刺激着大脑,我开始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不仅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就连我一个女人,此刻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停下来好不好,我还没准备好。”我哀求着,不仅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像站在悬崖边,走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他咬住我的耳垂,用低沉地声音拒绝了我的要求:“别骗自己了,你想要。”
我被他这话说的满脸通红,但是身体已经不由得自己做主了,身体里压制着的某种感情在膨胀,恶魔和天使在脑袋里拼的你死我活。
一个说:“快醒醒!他只不过想要得到你的身体!不会给你真爱的!”
另一个说:“别做梦了,你还想在这世界上得到真爱吗?抓住眼前的快乐才是真的啊!”
一个又说:“不要被他蒙蔽了眼睛,他只想占有你,他爱的永远只是自己!”
另一个立刻反驳:“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说不定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一个:“他不爱你!”
另个一:“他爱你!”
一个:“他不会给你未来的!”
另一个:“何必为了考虑未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牺牲眼前的幸福!”
“……”
争论毫无结果,只让我愈发犹豫不决,就在这个时候,沈林奇替我做了决定。
他……他竟然进去了!!!
撕心那个裂肺哟!
我当时脑袋里一片空白,剧痛冲击着大脑,我条件反射地抱住了沈林奇,在仅存的一点理智的控制下,我张开嘴,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我这一口,咬得很用力,沈林奇明显是感到痛了,但是他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我听到他低沉的威胁在我耳边响起:“松开!”
我呸,你不出去我就不松开!我死咬着不松口,鲜血顺着他的肩膀上流下来,滴进温泉里,泉水里泛起淡淡的红,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
但是,我显然低估了沈公子的能力,他从受人威胁,他只会让威胁他的人生不如死。
“你会后悔的。”他说完这句话,竟然在我的身体里动了起来。
哎哟我的亲娘唷!我痛得哪还有心思咬他,松开嘴,鼻涕眼泪一股脑儿的全来了,拍着他的肩,拼命求饶:“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出去,求你出去!”
但是他却抓住了我乱拍的手,压到头顶,并且俯身再一次吻住了我。
这姿势让我的胸被迫挺起,整个人都迎向他,随着他来回的动作,要命得疼。
“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跟乔铭阳卿卿我我,嗯?”他把几乎噬咬我嘴,从我唇上挪开,猛地冲撞进我的身体里。
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啊!
我死命地摇头求饶:“不了,你出去……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尖叫,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我想我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总有一天会向他讨回来的!
他显然为我的反应感到满意,竟然还安慰起我来:“放松点,我又不是要你命。”
“你还不如要我的命……啊!”
泉水、鲜血、混合着我的尖叫,我的初夜是怎一个“惨”字了得啊,很久很久以后,当我回想起这天的情景,依旧无法用语言形容这种惨绝人寰、血染温泉、惊心动魄的感觉。
事实证明,那些所谓的偶像剧、小言情里温情浪漫,一夜七次,高。潮迭起他妈的全都是放屁!等我和沈林奇像打仗一样,你死我活地干完一场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跟死猪一样了,而他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抱紧我,并哑着喉咙在我耳边抱怨:“真会折腾。”
到底谁折腾谁啊!
我已经没有力气辩驳他了,筋疲力尽地靠在他胸口,感受疼痛的“余韵”。
我说:“你别得意,我会报复你的。”
“欢迎。”他说完,赤条条地把我从水里抱了起来。
月光下,我和他的身上全是“肉搏”后的伤痕,特别是他的肩,被我咬得惨不忍睹,此刻还有粉红色的血丝混着水滴从他肩上的伤口里渗出来。
我看着都替他疼,他却毫不在意,并且还用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我。
我拿手护住胸口,红着脸撇开头。
他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大步将我抱进了房间,拿毛巾帮我擦去头发和身上的水,作为刚被蹂躏,身心受摧残的受害者,我很欣慰事后的沈林奇还算温柔,至少跟刚才的暴行行程了鲜明的对比,但是……你就不能穿条裤子再做这种事吗!
我努力让自己不往那个方向看,红着脸说:“你好歹穿条裤子。”
他却不知廉耻地朝我笑:“以后总要看到,你怕什么?”
以后?!他竟然还想有以后!
我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你放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就算有,也是下辈子我做男的上你!”
“原来你还想要下辈子。”他一副吃惊的表情。
“谁要跟你有下辈子!”我发现自己说错话,涨得满脸通红。
哪知他却用手揉我湿漉漉的头发,厚颜无耻地说:“下辈子我不敢保证,但是这辈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喂!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吧!
我想抗议,他却翻身上床,把我搂进了怀里。
这出人意料的行为,令我浑身一震,像被触到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我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房间里顿时沉默一片。
突然的寂静,令我陷入沉思。
我至始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从相遇到相识,历经了三年,我和沈林奇竟然真的做了,这种心情实在令人难以言喻。
我不否认我对他的感情,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但是现在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让我无法看到未来的路,究竟这样是对是错,他始终不肯说出口的那句话,是和我一样固执地维护自尊,还是说,他根本没打算给我承诺。
在沈林奇温暖的怀里,我人生第一感那样无助的迷茫。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些,像这世上每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一样,拥自己的女人入睡。
我很想问他: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吗?但是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能说出口,生活教会我永远不要像别人乞讨任何一样东西,不管是金钱还是爱情。
###第十九章别迷恋姐,姐夫会让你吐血
一夜无梦。
醒来时,床边已空空无人,沈林奇给我留了张字条:“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了,照顾好自己。”幸亏字条上没压一叠钱,不然我会以为是哪个赶时间的嫖客,完事后拍拍屁股,连屁都没留下一个。
我感到有些失落,昨晚的一切恍如梦境,却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时刻提醒着我:过去那个勤劳的小处女已经不复存在了,我现在是一个走路姿势有点诡异、腰酸背痛,但还必须继续硬着头皮工作的小女人。
琳达看我的眼神很诡异,时不时捂嘴偷笑。
蒋云达更夸张,板着脸说:“都说了是休息,不要过度运动,容易影响工作。”
我,欲哭无泪。
回去的车上,我把乔铭阳赶到一边,和乃昔坐在一起,向她大吐苦水。
我说:“乃昔,我完了,我掉坑里了。”
乃昔惊讶地问我:“什么坑?难道你也在追那个叫忆锦的无良作者的坑。”
“去你的,我像是会看那种没营养三俗小说的人吗?我说的是沈林奇!”
“他怎么你了?”
“他……”我竟然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叹了口气,“我总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说完,就被乃昔鄙视了:“我以为什么大事呢,猜不透就别猜呗,这世界那么乱,你还要给自己添乱,这不是自讨没趣么?反正你猜或者不猜,他的想法总在那里,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没必要花时间去猜,太累人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顿时豁然开朗。
确实,我跟沈林奇既然已经纠缠了三年了,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