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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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战的任长风喝袁天仲看得直咽口气,不约而同地嘀咕道:〃这个变态武功又有增进!〃
谢文东看不出来唐寅的武功是进还是退,听完他俩的嘟囔声,抚掌而笑,连声赞道:好,好,好!好一个唐寅!
双方缠斗十多个回合,未分上下,周围的众人都看得如痴如醉时,唐寅已颠感不耐烦,见前面又刺来一剑,他放弃躲避,只是将身子微微侧了侧,扑哧!这一剑正中他的肩头,不等使剑的青年兴奋欢呼,他反手就是一刀,将对方拿的受臂硬生生劈了下来。
身上的伤口对唐寅飞弹没有影响,反而将他凶残的一面激发到了顶点。他飞身而起,左手至上而下的刺了出去。那断臂青年正痛得眼前直冒金星,没等看清楚怎么回事,被唐寅的弯刀正中胸口。
人助刀势,刀借人威,其力道何止百斤。
扑!这一刀直接将青年的胸口刺穿,刀尖在他的后腰探出来。唐寅落地之后,也不拔九,直接将对方连人带九一起踢了出去,同时他扭转身形,左手一把将在他身后出手偷袭青年脖子扣住,没见他如何用力,只听趾嚓一声,青年的颈骨补他硬生生的捍折,脑袋也随之不自然的向一侧耷拉下去,丝毫没有停怪不得,抓住青年脖子的手不放,向自己身帝一拉,刚好挡住另外刺来的两把短剑,他嘿嘿一笑,右手抡起,冲着使双剑的青年,恶根根劈出一九。
当啷啷!
那青年横双剑招架,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唐寅这一九的力道。
接实之后,青年的双臂如同过电一般,虎口崩裂,人也随之倒飞出去……
嘭!他的身子重重撞在墙上,双剑脱手落在地上,人靠着墙壁晃了几晃,哇的吐口鲜血。
第十卷 翻手为雨 第一百七十八章
转眼的工夫,围攻上来的望月阁门徒两死一伤,剩下的两人斗志彻底被击垮,在他们眼中,唐寅根本就不是人,是野兽,是怪物,是恶魔。反正就不是人。
史文俊力尽,下面的门徒或死或伤或吓破了胆,如果这时候曲青庭再不出手,就显得太过了,望月阁也将声望扫地。他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直到这个时候,曲青庭才慢悠悠的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走下场内。
此时再看唐寅,几乎浑身上下都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望月阁门徒的,白色的T恤变成红色,连他的眼睛不知何时也变得血红,如同厉鬼一般,站在场中,提在单刀,冷冷注视着左右。
袁天仲在旁看罢,暗暗叹了口气,别说唐寅身上有伤,即便在没有伤的时候,能不能胜过自己的师傅都不一定呢,现在更不用说了。他低声喃喃的说道:“唐寅现在肯定不是师傅的对手!”
他的话音虽轻,可还是被谢文东听见了,他也感觉唐寅确实快高到极限了,受了那么多的伤,而且又流了那么多的血,肯定对他的身手有影响,何况曲青庭申微望月阁众长老中的佼佼者,身手极高,只在史文俊之上,不在他之下,万一唐寅被他所杀,那就太可惜了。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形,摆摆手说道:“曲长老请慢!”
曲青庭一愣,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问道:“谢先生有什么事?”
谢文东淡然一笑,说道:“我的这些朋友已经连打了数场,曲长老这时候再来挑战,不是君子所为,我相信,德高望重的望月阁也不应该是靠人多、靠车轮战来取胜下三滥的组织吧?!”
他这么一说,曲青庭脸上露出难色。其实如果他真想啥唐寅,早就冲上去置他于死地,哪还会给谢文东说话的机会。他低头沉思片刻,重重哼了一声,对唐寅说道:“我不会占你的便宜,你的脑袋暂时放在你那里保管,不过早晚有一天我要取回来的。”
“哈哈!”唐寅仰面狂笑,弯刀向前一伸,说道:“老东西,没有什么占不占便宜的,想取我的脑袋,我现在就给你!”说着话,他双腿一登地面,整个人好像射出去的离弦之箭,直向曲青庭窜去。
好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曲青庭不想杀他,并不是珍惜他这个人才,更不是喜欢他,而是看在谢文东的面子,不希望因他而破坏二人之间的关系。唐寅破口大骂,而且上来就下死手,曲青庭心中也有些恼火。
他嗤笑一声,晃身形与唐寅站在一处。
见状,袁天仲和任长风忍不住连翻白眼。虽然他二人都不喜欢唐寅,但对他超乎想象的武功还是非常敬佩的,毕竟这个世界上能连胜史文俊以及麾下门徒的人没有几个。可是现在唐寅身上受了这么多的伤还硬是上去与曲青庭作战,实在让人难以理解,甚至他俩开始怀疑唐寅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他二人认为唐寅是白痴,是神经病,但谢文东不这样想,他明白,唐寅的脑袋绝对没有问题,他是个真真正正的战士。
谢文东选择用政府来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而唐寅则使用战斗来证明它的存在,从这一点上来讲,谢文东和唐寅是相似的,但不一样的是,谢文东并不孤独,他有朋友,有兄弟,有成千上万的人追随在他的左右,而唐寅刚好相反,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去承担,一个人去战斗,直至他遇到谢文东之后才发生改变。唐寅视谢文东为朋友,为知己,虽然这样的话他从没有说出来过。也正因为这样,每当谢文东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时,他总会出现。上次谢文东被青帮追杀时是这样,这次谢文东与望月阁决裂时也是这样。
谢文东无法完全明白唐寅的心思,但至少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没有敌意,所以唐寅出现的时候,他身边的人总是比他要紧张的多。
唐寅混身是血,又与曲青庭做生死之搏,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谢文东也会心的笑了。这一刻他看得出来,唐寅是纯粹的为了战斗而战斗,他在享受战斗中的每一个过程。
且说场内,唐寅与曲青庭打成一团,二人的出招和收招都不是很快,但相持的时间却极长,从动手时起一直到现在,始终没有停遏过,你来我往,各自连续的攻杀。
场面看起来虽然漂亮,也凶险异常,但实际上二人都没有使出全力。
唐寅是有伤在身,失血过多,想用出全力也用不出来,而曲青庭因为种种顾虑,是能使出全力却不用。
这俩人打得有声有色,却也伤不了谁,就这么一直在耗着。
他俩能耗得起,谢文东可不想拖那么长的时间。迟则生变,若联合会或者望月阁再来援军,事情就麻烦了。他分给姜森和刘波二人发出短信,令他俩带兄弟们在会场门外等候。
发完短信后,谢文东看着场中争斗的二人,大声喝道:“两位,住手吧!”
可是接杀的二人好象没听见他的话,战斗依然在继续。
谢文东无奈,把手抢抽了出来,对着天棚,嘭嘭连开两枪。
听到枪声,唐寅和曲青庭不明白怎么回事,各自收招,退出圈外,然后双双转过头来,看向开枪的谢文东。
后者淡然一笑,看了看曲青庭和史文俊,说道:“好了,你们望月阁的闹剧也该到此为止了!”说着,他瞧向会场内的众人,将
手枪往桌面上一拍,接着振声说道:“你们谁想杀我,站出来说话!”
“谢文东,你不要以为你有枪就了比起,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兄弟,有种你就吧我们都杀掉!”周文才见谢文东最厉害的帮手身负重伤,又倍曲青庭拖住,心中颇虑少了许多,装着胆子挺身而出。
“杀你们?笑话!”谢文东耸肩而笑,说道:“想杀人的,不是我,而是你们吧?”
郑龙冷笑道:“你为了私利,谋害两名掌门大哥,罪无可赦,杀你也是应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你别忘了,公道自在人心!”谢文东转头看着梁老,冷笑道:“你们想杀我,没有问题,但是也得拿出来真本事出来,只靠这些虾兵蟹将。”说着话,他指了指郑龙、周文才等人,嗤道:“就想至于我死地,不仅在耽误我的时间,简直在侮辱我的智商!”
听了这话,郑龙等人的脸色同时一变,气的只哆嗦。
“谢文东,难道你还无法无天了不成?”郑龙脸色通红,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我告诉你,”说着话,谢文东猛的将桌子上的枪抓起,对着郑龙甩手就是一枪。
他的枪够快,只不过枪法也够偏,这一枪没打中重量,却打到重量身旁的一名手下肚子上。普通!你们大汉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小腹,痛的直哼哼。谢文东晃了晃手中的枪,幽幽道:“这就是法,这就是天!”
重量看着身旁痛苦呻吟的首手下兄弟,眼角都快睁烈。只可惜这里是中国,不是韩国,不然他也不会只用片刀上阵,连枪都拿出来。
站在后面的梁老忍不住连连擦额头的冷汗。场上的局势已经全面失控,和预想中的结果相差太大。首先是谢文东等人带有枪械,不过有望月搁在,也不算太惧怕,可是随后唐寅的出现,册地把计划搅乱。
他一人几乎消磨了望月搁过半的实力,重创了史文俊,连杀带伤数名门徒,而剩下的曲青庭又摆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出工不出力,可以说现在要杀谢文东,想指望望月阁是没戏了噢!
依然脸面已撕破,也就不用再顾虑那么多,今天不能杀掉谢文东,日后自己也没好日子过了!想到这里,梁老掏出手记,给埋伏在外面的联合会人员打去电话,呼叫他们冲进来,干掉谢文东。
他掏出手记,边按电话号码,边向谢文东望去。
不看还好点,这一看,发现谢文东也正用一双犀利的眼神盯着自己。
毕竟梁老上了年岁,心中一颤,手掌随之抖动,手记脱落在地。他脑袋嗡了一声,急忙蹲身去拣。
当他把手记重新抓在手里,费劲的站起身时,发现谢文东已提着手枪,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
梁老脸色急变,身子摇晃,差点迎面摔倒!
谢文东笑眯眯的看着他,悠悠说道:“怎么?梁老,这些虾兵蟹将不够用,想叫援军是吗?不用着急,慢慢打,我给你时间!”说着,一手扶着会议桌,一手拎枪,轻轻敲打自己的腿恻。
梁老喘着粗气,手指哆嗦着,总算把电话打了出去。
电话是打了,但是那一边却没人接听。梁老急得汗流浃背,再次拨大,结果一样,始终都是无人接听。
“电话打不通吗?”谢文东仰面笑轻笑,说道:“让我来吧!”他一伸手,将梁老手中的电话抢过来,给姜森打去电话,接通之后,说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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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翻手为雨 第一百七十九章
随着谢文东的话音,只听哐当一声,会场的大门再次被人撞开,接着,从外面涌进来数十名黑色劲装的汉子,为首的两位,正是姜森和刘波。
他们在外面等候多时了,只等谢文东的电话。此时,众人手中皆拿有枪悈,有长枪也有短枪,进来之后,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将枪口向下一放,指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突然冲进来这许多拿有枪悈的陌生人,会场内的众人皆吓了一跳,尤其是梁老,头脑发涨,眼前发花,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为什么手下人连个通报都没有。
“你……你们是谁?”梁老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众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没有人理会他,姜森和刘波环视会场一周,看到谢文东后,两人眼睛同时一亮,快步走上前,躬身施礼道:“东哥!”
“恩!”谢文东轻轻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电话向梁老怀中一扔,冷笑道:“梁老不要惊讶,他们是我的兄弟!”
“你……”糟糕!原来谢文东在会场外还安排了帮手。想着,梁老汗如雨下,伸长脖子,向门外张望,寻找自己埋伏在外面的手下。
“不用再找了!”姜森回头,从下面一名兄弟的手里拿过一只由衣服卷成的包裹,随后向梁老的脚下一扔,啪的一声,衣服散开,从里面散落无数支断指,断指明显是刚刚切下来的,一各个鲜血淋漓。
“啊——”梁老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吓得一蹦多高,踉跄着连连后退。
谢文东的眼中的带着藐视,目光从梁老身上移开,接着看了看望月阁的众人,最后,目光落
在众洪门分会的大哥身上。他指了指地上的断戒指,说道:“这些联合会的人员藏身在酒店
里,身上都带有枪械,居心测,图谋不轨,梁老,我想你应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结实吧?”
梁老连连倒退,一直靠到墙壁处,用他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辩解道:“他们……他们是为了保护各位老大的安全!”
“放屁!”姜森冷喝一声,拍了拍手掌,啪啪两身,人群分开,一名青年被两位血杀人员押
解上来,交给姜森。这青年浑身是伤,尤其是脑袋,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封了喉,整个脑袋肿得像猪头。
姜森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