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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神族--看我们生在凌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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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证明了我国唐朝一位高僧——猪八戒同志说过的一句名言:
“依着官法打杀,依着佛法饿杀。”
第十一章
    古诗候某位不知名的达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鱼找鱼,虾找虾,拉拉蛄找憋拉。这句话套用在婚姻爱情方面就是“门当户对”,而放在我们弟兄身上,就是——臭味相投。
当然,要想和我们臭味相投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在思想上要做到乐观向上没心没肺;其次在行动上还要做到不拘一格特例独行;而且身体也要好,不然很可能会在和我们玩的时候被拖垮——当年不止一个人在和我们游戏的时候被累得晕过去;最重要的是,要想加入我们兄弟的组织还有最重要的一个要求,那就是,智商一定要高。
当年我们弟兄曾经集体做过智力测试,结果是,我们的平均智商都在130以上,高的已经达到了148,就算是我们兄弟当中相对来说最笨的人(至于他是谁,我这里就不点名批评了)也达到了110,远高于全国人民的平均水平。这种聪明在生活中的具体体现就是我们这帮人几乎所有人都是能让坏学生羡慕死、能把好学生气个半死的活神仙,个个都是不学而有术,而且在调皮捣蛋的过程中常常能出其不意,作出一些让常人无法想象的罪恶勾当。当然有一利必有一弊,虽然我们弟兄的智商很高,但是一个个的情商却是低的不能在低,甚至可以说,比一个白痴好不了多少,情商低的最严重后果就是,我们这些高智商、大个子、相貌英俊、身强力壮的东北精壮汉子集体找不到女朋友。这在我们后来的岁月中给我们弟兄带来了无边的耻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尤其是在情人节的时候。这种耻辱常常让我们在二月十四日这一天痛苦万分。
不过当年在育红班的时候,因为我们的高智商使得我们占了不少的便宜。因为做老师的,无一例外都喜欢聪明的学生,所以,徐老师当年很喜欢我,也很喜欢王鹤等人,因为我们都很聪明。当年我们在育红班的时候成绩优异,我在上班后三个月就把小学四年级的语文书都看完了,并自创了打油诗一首——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王鹤要不教,我能这么坏?徐老师在批评我破坏同学之间团结之余,也对于我的文学潜力刮目相看,认为我是个天生耍笔杆子的料,将来肯定能当上作家。当年王鹤和吴昊这两个家伙比我还要狠,整个育红班其间两人闲着没事就将整个小学数学教材学了个遍,可以想象,当一位老师发现两个只有六七岁的学生,在没有任何人教他们的情况下居然会四则混合运算,将会是多么的惊讶。
当然,我们也有让这位徐老师头疼的时候,因为我们实在是太淘了。在我们身上,智慧和顽皮是共生的,二者的关系就如同是行贿与受贿。因为我们聪明,所以我们淘的几乎没有一位老师能够忍受。王鹤的厉害徐老师已经领教过多次,但是在她看来,同他相比,有些时候我魏冬冬要比他还不让人省心,因为有时候精神上的摧残要比肉体上的打击对人的伤害要严重的多。从小就有人说我是作家坯子,一般来说,作家的想象力都很丰富,而我这个从托儿所开始就擅长编造各种童话故事在故事会上欺骗小朋友的家伙更是如此。本来,想象力丰富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由于我的想象力太丰富,而且用所有老师的话说,我的想象力通常都“没用到正地方”,所以经常让老师下不来台。
比如有一次上语文课,我就让徐老师很下不来台,当时她老人家在授课之余一时兴起,给我们讲了一个成语“马革裹尸”的典故。当时我就举手发问:老师,马援为什么要用马皮裹尸而不用驴皮呢?此言一出,全班哄堂大笑。当时我有我的观点,我认为用一整张马皮裹一个人,实在是有些浪费,一张驴皮就以经足够了。我认为我们无论何时都不能忘记要勤俭节约,哪怕是死了以后。文革期间修建的凌源南大桥桥栏上至今还有这样一条标语——“要节约闹革命”,不远处还有这一条标语的续集——“要进一步节约闹革命”,我爸说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因此我们更要执行。
徐老师空活了五十多岁,教了快四十年的书,头一回遇见提这样问题的学生,面对这样空前绝后的尖锐问题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其实她当时只要说一句“胡闹!”然后将我狠批一顿,就完全可以摆脱困境,但是她没有这么做。徐老师在思考了半天之后,这才给了我一个并不算是完美的答案:
因为战场上没有驴。
当时我并不满足,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扰乱课堂纪律,继续问道:老师,那为什么没有驴呢?
徐老师当时只说了两个字,但却让我心服口服,她说:不让!
一堂课就着样让我搅得乱七八糟。
现在我越来越认为徐老师是一位好老师,因为我遇到的所有老师当中只有她能容忍我这样非人的想象力。其他的老师就不会这样宽容,记得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老师在黑板上教我们画正方形。在看完老师的示范作品之后我说了句“画的像棺材”,那位老师的耳朵像蝙蝠一样灵敏,居然听到了我说的话,结果我马上就被她以“扰乱课堂纪律”的罪名给踢出了教室罚站。事后我爸教育我说:
“你以后不准在在课堂上胡说八道了,哪怕老师画的真是棺材,你也要说是正方形,老实点没你的亏吃。”
后来的事实不止一次证明,我爸爸他老人家说得很对,当年要是听他的,我的日子绝对要过得比现在好的多。
在育红班的时候,因为我的丰富想象力我还挨过我爸的一顿痛打。当然这和我从小养成的一个坏习惯也有关系,这个坏习惯就是在每看完一本书以后就要给书中插图上的人物“化妆”,教科书也不例外。就像没有人能区分我的语文练习本和数学练习本有什么区别一样,也没有人能区分我的课本和图画本之间有什么不同,或者可以说,教科书和图画本一样,也是我展现自己绘画天赋的一个舞台。
当然我爸并不能容忍我这么做,我爸从小养成的习惯和我恰恰相反,他老人家对于书本就像眼睛一样爱惜。我爸认为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课本就像是战士手中的钢枪,是自己的第二生命,糟蹋书就等于是在玩命。因此我爸在发现我的语文课本被我画成“百鬼夜行图”之后,气得当下就要用“佛山无影脚”废了我,还好我当年在托儿所时练就的“金钟罩铁布衫”功救了我一命——我爸的大脚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随后而来的比《传奇》里的屠龙还要厉害、带有忽略防御属性的超级武器——鸡毛掸子,却让我吃尽了苦头。
虽然我那次饱餐了一顿佛山无影脚加鸡毛掸子炖肉的豪华大餐,但是我在书上乱画的毛病却一直都没有改正——这也是当年我爸对我不成功的几次教育之一。一直到高中毕业,我的各种课本只要是有插图的,都无一例外的被我画的乱七八糟。其实到了大学我依然想画,只是可惜,大学的教材上没有插图,不然那通胡子眼镜是肯定少不了的了。
柄承托儿所时的光荣传统,当年我们几乎天天都和班上的女生们打架——因为和男生们打已经没有挑战,腻了。那时候我们都还不大,对于男女有别的认识仅限于洗澡和上厕所上。因此当时我们在和女生打闹的时候基本上除了掏裆以外几乎什么招数都用上,那时候班上的不少女生也是相当的彪悍,打到兴起时甚至会学当年敢死队玩赤膊上阵,连我们这帮大老爷们都被吓得够呛。
当年王鹤的同桌是一个叫史多凌的女生,那是我们当年主要的攻击对象,因为她总是爱和王鹤作对,动不动就打小报告。做为报复,她也就成了我们兄弟层出不穷的坏主意馊点子的最主要试验田。比方说,下课以后我们没事就会抓个毛毛虫什么的往她身上扔,要么就是放在她的文具盒里——这是我们总结出来的对付女生最有效的手段,直到现在有时还会用。这招对付史多凌相当的好使,常吓得她嚎啕大哭。而我们则以胜利者自居,山呼口号:打倒史多凌反动派!然后徐老师就会闻声而来,将我们臭骂一顿之后罚站,几乎天天都是如此,放现在看来实在是没什么新意。因为这和我们后来使用的卑鄙招数比较起来,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当然有的女生用毛毛虫这东西根本就吓不住她们,甚至有的连老鼠都不怕,比如说当年在托儿所的时候和我打架的那位张甜甜小姐,非得用使用蛇这种超级武器才能镇得住她——而且必须得是野鸡脖子一类的毒蛇,不然无效,而且还有被她夺下来反扔到脸上的可能。可能是凌源民风剽悍的缘故,当年在育红班这样的英雄美女有很多,和我们同在一个育红班教室的陈晓夕也是一个不怕毛毛虫和死耗子的狠角色。这姐们当年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此人在一开始上育红班的时候表现的极差,甚至有人认为她是低能儿。最经典的例子就是当年他和王鹤吴昊打赌背小九九,王鹤和吴昊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就全背了下来,而同样地时间她只背下来了一句——一一得一,这姐们在数学领域表现的白痴不是一般的厉害,上育红班半年了,回答7+3=?这样的问题还需要使用手指头这种计算工具,而且要是超过10以外的就根本不会做了。这家伙在语文上的表现也好不到那去,直到上小学二年级了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轮到签名时一律用拼音代替,这一点甚至不如那位吃鼻涕的陈文山,至少这小子在签名时不会写“山”字还会用“三”来顶,虽然这一招也称不上是聪明。
后来让我愤怒的是,就是陈晓夕这样一个满脑袋电子管的家伙,居然在中考以后上了重点凌源一中,而我虽然成绩差了一些,但是比这家伙却不知强了多少倍,最后却只能龟缩在联中这样一所有名的烂高中呆了三年。其中的原因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陈晓夕的老爹当年还是大款,而我爸不是。这姐们在高二那一年被学校开除,原因是她和她男朋友私奔,离家出走了好几天,而且据小道消息说她还被搞大了肚子。在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在没了她的消息,只是得知他爸后来因为做生意赔了个底掉,而且欠了一屁股饥荒还不上,于是只好跑路。他妈随后也消失了。近年来据某位在道上混的哥们说,她现在好像傍了个大款给人当二奶。听后我们都很为她惋惜,好歹她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和我们在育红班小学也待过几年,咋说也有那么一点阶级感情。虽然说那时候我们经常骂她是“妓女”,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她后来真的做了妓女。看来有的时候真的是要积点口德,不然要老是这样预言成真的话,我们死后肯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后来在高中的时候,陈晓夕这姐们是有名的臭美,但在育红班的时候,她却是不爱红妆爱武装——也不知道她后来是怎么变成那样的。那时候只要一下课她就会找我们这帮男生比武,用女生特有的鹰爪挠神功和男生的王八拳相较量,打赢了就到处宣扬,打输了就去告老师,这一点很是让我们气愤,结果那次我们坏小子在从她那里吃亏以后,几个人一聚头,决定在课间活动的时候合伙把她狠狠修理一顿,当我们在操场上展开对她的追捕行动的时候,一开始这姐们见到我们来着不善,还想告老师,但是当她跑到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老师不在——当然,以我们的高智商,事先都会做好侦察工作,是不会挑老师在的时候采取这种行动的。这姐们当时见求援无望,于是只好跑。后来她被我们追得慌不择路,情急之下便躲进了女厕所——一般来说这个地方做为女生们得避难所是在安全不过的了,但事实上她躲在那里也不安全,因为她遇到的是我们。我们在厕所外面很快就组织了敢死队,在队长王鹏的带领下,凭着大无畏的英雄主义气概一路嚎叫着冲进了女厕所,在众多女生的尖叫声中将陈晓夕揪出了女厕所,然后拖到墙角接受我们五个人的“王八拳华丽大合击”,这种类似于加特林机关枪的拳头幕让她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就中了不下二百记重拳。在这次行动中,王鹏同志因为她勇闯女厕所的行为成为了我们兄弟当中的“英雄”。而且直到现在,王鹏的这一壮举还被我们传为美谈,并做为要胁他请客吃饭最好的把柄。
为示惩戒,我们在抓到陈晓夕并把她胖揍一顿之后接着又将她的凉鞋扒了下来,然后挂到树上,并准备在树上刻字留念,可惜还没刻完就被校大队辅导员给逮住了。欺负女生,外加破坏学校花草树木,数罪并罚,我们因此被集体罚了半天站。
当时我们按照大队辅导员的命令,全体站在学校的操场上示众。在我们罚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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