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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族--看我们生在凌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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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我们的军歌1:我们的队伍像恶狼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像恶狼,
走过的地方草都不长。
我们是神秘的队伍,
我们是一支无坚不摧的力量。
我们是天上的罡星,
我们是地下的魔王。
卑鄙阴险,冷酷无情,
能把活人气得嗝屁朝凉,
能把死人气得上房。
听!我们歌声多么爽朗!
神圣的同盟举世无双!
兄弟们振奋起来到外面去闯闯,
兄弟们操练起来不要害怕受伤,
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恶狼,
向着未来寻找美丽幸福的方向。
我给我哥们写的征婚启事
    鄙人王鹤,男,汉族,1983年12月8日生于辽宁省朝阳市郊区长茂河子,三岁时搬家到凌源,长于木兰山下,现而今我虽不是顶天立地之英雄,也算是敢作敢为的好汉,日省吾身,自觉二十多年来之所作所为无愧于东北老爷们的称号。
本人幼时顽皮,尤擅放火,少时喜玩电脑游戏,但打得不好,经常要靠作弊才能通关。在校时本人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小学时当过小队长,,做过校鼓号队队员,六年级时第一批入团,初中高中皆凭自己之力考上重点。从小到大,虽然平日里偶尔犯些小坏,但从来不伤天害理,自觉自己还算是忠厚老实。本人相貌平凡,既无刘德华、F4之英俊,亦无朱元璋、努尔哈赤之威武,但侯宝林、马三立之幽默却还生了几分。本人有一致命缺点,皆因我自幼挑食导致营养不良,一米八二的身高却仅有不到一百三十斤重,算是给东北人民脸上抹了黑,然而我目前正努力改正这一缺点,暴饮暴食,争取早日加入大款伙夫之行列。
鄙人祖上皆有从军经历,父母俱是国家干部,可谓是根红苗正,生活中无嫖娼吸毒等不良嗜好,虽然偶尔不正经抽一两只烟,但从不上瘾,随人在江湖飘,但很少喝高。更重要的是,本人自出生以来从未近过女色,乃是我们大学当中硕果仅存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处男之一,且质量三包,如假包换,骗你是小狗。
孔子曰:“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孟子曰:“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吾之爱情,虽已错过了花季、雨季,姗姗还没来迟,但我的东北老乡赵本山曾说过:“老秋苞米烀熟了更香。”最美不过夕阳红,况且我目前还是个早晨九点五十六分的太阳,朝气比脚气要蓬勃的多。对我来说,一切还不完,革命不分先后,爱情路上无老少嘛!现在的我,非常想要找一位清纯、可爱、温柔、善良的女子为伴。毕竟,二十多年了,我的钢铁之心已经冰冷孤单了太久,它迫切需要一份爱情之火的温暖,而你就是那火种,我的心已为你敞开,只等待着你的到来。
或许有人会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一点我承认,我就是那个没钱没地位老爸没职位的青蛙王子,也许,你对我的外貌和钱包很失望,也许根本不会喜欢上我,但是我清楚,牛不喝水不能强摁头,强扭的瓜不甜,抢啦不是买卖,爱情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因此我的爱情原则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来去自由,决不强求。
我最喜欢两首歌,一首是崔建的《一无所有》,一首是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虽然现在物质上我还是《一无所有》,但是我有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还有我的才华与智慧,我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宝贵的财产,有了它,我就可以创造无限的物质财富。现在,我愿意把他们都叫出来,等你来拿,我只希望,我能《一生有你》。
(注:凡类似白垩纪侏罗纪之古爬行动物之女生一概谢绝,特此在这里向诸位真诚谢罪,如有冒犯,还望海涵!)
反恐难
    反恐难
噫吁兮,呜呼哀哉。反恐之难难于上青天,警察同土匪,交战何惨然。双方见面不分说,先扔手雷闪光弹,悍匪手持大AK,此枪物美又价廉,枪林弹雨爆头死,生者畏缩不敢前。匪之AK点脚能穿颅,又有42准且连。闪转腾挪捡条命,只得身藏旮旯间,不敢换弹夹,生怕暴露遭透穿。最是可恨B46,常毙人于一瞬间,问君方才还为警,为何又叛匪那边?但见老鸟两头踢,菜鸟战果少可怜。又闻悍匪扔雷声,快点闪!
反恐之难难于上青天,玩后莫不生朱颜。飞鹰三枪一条命,近战21太凶残,一击必一杀,小心中弹肝脑涂地尸不全。长廊前门窄难行,一狙当道,万警莫前。34及15,发弹似水溅。匪头持51,眼镜举47,齐声发怒吼,闻者心胆寒,甩枪击不中,扔雷常自残,反恐之难难于上青天,每思其景长生谈。
正文
    反恐难
噫吁兮,呜呼哀哉。反恐之难难于上青天,警察同土匪,交战何惨然。双方见面不分说,先扔手雷闪光弹,悍匪手持大AK,此枪物美又价廉,枪林弹雨爆头死,生者畏缩不敢前。匪之AK点脚能穿颅,又有42准且连。闪转腾挪捡条命,只得身藏旮旯间,不敢换弹夹,生怕暴露遭透穿。最是可恨B46,常毙人于一瞬间,问君方才还为警,为何又叛匪那边?但见老鸟两头踢,菜鸟战果少可怜。又闻悍匪扔雷声,快点闪!
反恐之难难于上青天,玩后莫不生朱颜。飞鹰三枪一条命,近战21太凶残,一击必一杀,小心中弹肝脑涂地尸不全。长廊前门窄难行,一狙当道,万警莫前。34及15,发弹似水溅。匪头持51,眼镜举47,齐声发怒吼,闻者心胆寒,甩枪击不中,扔雷常自残,反恐之难难于上青天,每思其景长生谈。
第一章
    本人就是这本书的作者,同时也是这部小说中的主人公之一,我姓魏,目前身份证上的名称为魏元坤——其实应该是魏元堃,只是因为派出所里的电脑打不出堃字,所以只好用坤来代替。由于觉得这个名字拗口和我经常改名的缘故,我爸妈及周围的长辈都叫我“冬冬”,这是我小名,我是1983年12月12日出生的,那时正值隆冬,所以我就叫冬冬,如果我9月份出生可能就叫秋香了。当天和我在同一所医院里降生的还有两位,一位是帅哥,叫刘臣,现在人称“臣老板”,另一位是美女,叫赵甜甜,长得有点像布兰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说话声音倒有点像布莱尔。
我刚出生那会全医院的妇产科大夫都觉得,我和赵甜甜刘臣三个肯定不是平凡的人,因为在我们出生的分局医院,一天之内同时出生三个孩子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们这一个例子。而且我们出生的日子也很不平凡,双十二,在历史上,这一天是很有意义的,为此我父母甚至想将我的小名定为“双双”,只因为大伙都觉得这名子太女性化才没采用。1936年12月12日也就是在我们出生的47年前,爱国将领同时也是我们的东北老乡张学良和杨虎城发动了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逼蒋抗日,由此国共两党的二次合作。生于这一天使得我沾了老乡张学良不少的光,因为每次纪念西安事变的时候,大伙都会想起我 “魏贼,今天你有过生日了吧!”,然后将我和张学良一起纪念。
我的家在东北,但不是在松花江上,而是在辽宁省朝阳市下辖的一个叫凌源的县级市,朝阳和铁岭一样都是“比较大”的城市,因为铁岭出了个赵本山,而朝阳话则让范伟大红大紫——可能大伙对于我的思维回感到不可理解。凌源是朝阳下辖的一个县,以此类推,我家这地方恐怕就连“比较大”的城市都算不上了。这是一个放个屁都能臭全城的的小地方,除了中国地图上有一个原点代表此地,其余鲜见有什么知名媒体报道过我们这里,由于这城市实在是太小了,因此没什么名气,在中国,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说道我的家乡凌源,这里可要好好介绍一下了。凌源旧称塔子沟,因有凌河发源于此一说,故名凌源。凌源城建于群山之中,城外有凌河穿过,理论上说,这应该是块风水宝地,在清朝以前也的确如此。据史书记载,古时凌源一带曾是战场,人烟稀少,境内遍布茂密的原始森林草原,野兽成群,还有老虎,是个打猎的好地方。不少名将都曾在这里留下过足迹,“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卢纶诗中所述李广射虎的典故其实就发生在凌源。不光是李广,北朝民歌《木兰辞》里的那位花木兰据说当年就是在凌源打的仗,而且还有据可查,至今凌源还有座山叫“木兰山”,山上有一块巨石名曰“木兰点将台”。直到清朝初年的时候,凌源东南的窟窿山方圆四十多里内还是“树木阴翳,狼虎成群,常见有数大虎率小虎往来于洞中”(注:引自《塔子沟县志》。和《林海雪原》里的威虎山都有一拼,那环境拍《人猿泰山》都没问题。
凌源这地方属于朝阳市管辖,要说朝阳这个地方在古的时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不但地杰而且人灵,当年慕容复的祖先慕容煌就是发迹于此,建立了前燕。而且都城就设在朝阳,也就是旧称的“龙城”,那时朝阳好歹也算一国之都,经济发达,估计当时虽然凌源离龙城远一点,但是估计其的地位那肯定也是和现在的北京中关村差不多,没准在当时也算是个“开发区”。
这样的好风水自然出了不少的名人,细细推敲一下,金庸的小说《天龙八部》里的那个一心想要复国的慕容复看样就可以算是半个朝阳人,没准,他说话还带着一点朝阳口音,就跟范伟似的。唐朝“安史之乱”的主角安禄山、史思明也是朝阳人,估计安禄山之所以能混到两路节度使的高官,掌握大唐的一半兵权,可能就和他的朝阳口音有关。范伟的朝阳话只学到了一点皮毛就能逗得全国人民捧腹大笑,那么同样脑袋大脖子粗的安禄山肯定要比范伟更有搞笑天分,因为他说的是正宗的朝阳话。由此看来唐明皇和杨贵妃这夫妻俩也确实是够傻B的,居然把国家一半的兵权交给了一个小品演员,这充分证明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那句话“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不过安禄山、史思明虽然闹得欢,但最后还是栽在了他老乡李光弼的手里,李光弼也是朝阳人。
至于凌源坏了风水是清朝以后的事了,我觉得这都是那些万恶的清朝皇帝们惹的祸,当时大清的皇帝们觉得夏天太热,于是就要修园子乘凉,修园子自然就得要用木头,由于当年凌源离北京只有几百公里,从这里取木料也算是就近取材,于是从那时侯起凌源山上的树木就全都支持北京、承德搞“基础设施建设”了。宫殿到是盖起来了,但凌源却因为山被砍秃了环境开始急剧恶化,由此导致现在的凌源十年九旱,剩下一年发洪水,到处是荒山秃岭,历史上能行大船的白狼水——大凌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已经混到要靠一家小造纸厂的污水来维持其源远流长的境地。可怜飞将军李广若得重生的话,别说是老虎了,在凌源恐怕他连只野猫都射不到了——都吃了老鼠药药死了。
最可气的是,当年皇帝老儿造下的孽却让我们背上了恶名,在大学我有个同学是承德人,仗着自己家有个避暑山庄总瞧不起我们朝阳人的,每当我谈起我的家乡,他总笑我是穷山恶水出来的刁民,对此我非常生气:要不是当年把树都砍给了你们,我们凌源怎么也是九寨沟第二,一年旅游收入不知道有多少,可你们承德人用我们的树木建了园子赚了钱却一分也不给我们,光这就算了,居然还说我们凌源是穷山恶水,说我是刁民,这明显是一种吃饱了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的行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能忍,后来我忍无可忍,于是便将那贼人狠狠的揍了一顿,打的他从此以后遇见我就低头靠边恭恭敬敬的管我叫“大哥”,再也不敢叫我是刁民了。
在外地,无论走到那里, “穷山恶水出刁民”都是我最讨厌的一句话,尤其是我在上了大学以后,因为我寝室当中不少人都拿我和这句话说事。我小学一位曾经当过红卫兵的老师在谈到这句话时曾经义愤填膺的对我们说,这是封建反动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反抗的诬蔑,同时这也是对富于反抗精神的朝阳人民的真实写照。
我闲来曾翻阅过一些历史书籍,在咱们国家的近代历史上,朝阳曾多次爆发大规模武装起义,故在《清史》中有“九反朝阳”之称。而且我们朝阳人也不是什么耗子扛枪窝里横,对外的时候更是厉害,可以这么说在近现代历史上,只要是鬼子,我们朝阳人就打过,一点不含糊。当年清末的时候这里闹过义和团,到了抗日时期,活跃在朝阳的抗日武装也有十多支,而且还出了一位抗日名将赵尚志也是我们朝阳人,朝鲜战争的时候,朝阳去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也让美国人吃尽了苦头,珍宝岛事件中和苏联人支巴的时候也有朝阳人的身影,就是最近的对越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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