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灿烂的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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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也悄悄地告诉豆豆:“还没呢。”
豆豆不相信,当她眼瞎呢。
沈熹只好坐回何之洲旁边,何之洲用叉子取了一个草莓递给她:“要唱歌么?”
沈熹摇摇头:“现在还不想唱。”
何之洲微笑,慢慢道:“好,想唱什么告诉我,我给你点。”
众人了然:果然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节奏啊……小熹一定是总裁大人见过最清纯最可爱的女孩吧!
何之洲:咳咳咳咳咳……对!
沈熹偷偷问何之洲:“我唱哪首歌最好听?”
何之洲靠近女朋友,说出答案。
?怎么可以!沈熹换了一个问法:“我唱什么歌最有感觉最有格调呢?”
何之洲想了想,凑在沈熹耳边说出了答案。沈熹哼哼,她才会不被何之洲骗,不过她还是问他:“你想听?”
何之洲靠着皮沙发,实诚地点点头。
沈熹真唱了梁咏琪的。她第一次在何之洲面前唱这首歌,还是他和她恋爱一周年的纪念日那天,地点在波士顿的k歌房。回去之后,何之洲就对她做了坏事,事后还说是她借着歌词向他发出讯号。
讯号个头啊!
何之洲站起来,到点歌机点了,然后递了一个麦克风到沈熹手里。沈熹拿着麦克风,清清嗓子开口。她确实音不高,无法像顾芸芸那样唱高歌,不过她从小跳舞肺活量好呀,一口气唱完一首轻快歌曲简直是soeasy!
沈熹拿着麦克风自嗨地哼起小曲,包厢旋转的彩灯随着音乐忽明忽暗,何之洲懒懒坐在点歌台前面的吧台高椅,一张英挺斯文的脸慢慢变得清晰明朗。
“半夜三更还在讲电话,你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相信未来你已有计划……”沈熹边唱边笑,欢快的小模样。
何之洲也忍不住笑,唱那么快做什么,都跑调了。
“……
梦见一幅画
有我和他
微笑的我穿着长长的白纱
da…la…di…la中意他中意他
他的步伐
让我的世界起了大变化
da…la…di…la中意他中意他……幻想一个家,为他生一个胖娃娃……”
灯光时而明亮,时而幽暗。一曲结束,沈熹唱得脸颊绯红,有人取哄:“亲一个,亲一个。”
何之洲搂着沈熹坐下来,笑容清雅好看:“回去亲。”
“好的好的。”女同事立马就妥协了……总裁大人回她话了呢。
……
顾芸芸和张洋提早离开了,理由是:“不好意思呀,金领酒吧那边的朋友非让我们过去。”
“快去吧快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众人说。
顾芸芸扯扯嘴巴。何之洲不多送。临走前,张洋递上一张自己的名片,最后正式打个招呼,名片上面的职位是某某公司总经理。何之洲没看,他也没有名片给张洋,简单报了自己名字:“何之洲。”
“何总好。”张洋以男人社交礼仪朝何之洲伸出手,心情虽然有点小心酸,不过风度还在,所以就握个手吧!
何之洲看向张洋伸过来的手,想到在男厕所的时候,张洋好像还没有洗手……
不好意思,何之洲没有伸手,转过头和沈熹说话。
欺人太甚!
顾芸芸和张洋走出古越音色,她立马拿出手机问凯越科技的朋友,ut的总裁是不是姓何。凯越那边的人告诉她:“ut的总裁是德国人,怎么可能姓何。”
张洋开心地舒了一口气,顾芸芸对张洋挑挑眉:“我就说吧。”
然后凯越科技的人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ut的最大股东貌似姓何……”
——
深夜11点,沈熹和何之洲结了账出来。外面没有暖气,冬夜的大街可以用寒风入骨来形容,何之洲拿着大衣让沈熹穿上,然后顺手给她整了整衣领。
相爱的男女,就算在别人面前故作淡漠,彼此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立马显露出来了。
沈熹告诉何之洲:“豆豆跟我住在一起。”
何之洲当然知道窦一和沈熹住在一起,他还不至于没有风度和女朋友的闺蜜抢被窝。大伙一块走出来,他对豆豆和沈熹说:“我送你们回去。”然后他再回到自己那边睡吧。
“嘻嘻嘻嘻,不用啦。”豆豆说,她已经聪明地找到了解决自己的办法。她挽着另一个同事小亚的手说,“小亚说她家有好看的片子,我今晚睡小亚那里。”
好看的片子……
小亚和豆豆商量好,连忙点点头:“对对对。”
沈熹显然是不信的,不过豆豆和小亚已经愉快地决定了,不容她商量。
何之洲只好微微颔首:“那我先送沈熹回公寓。”
终于,同事们全走了。夜风冷冽,城市的霓虹一闪一闪,汽车呼啸而过。沈熹低着头走在前面,何之洲走在后面,他以为沈熹还在耍小脾气,走在后面吓唬她:“沈熹,你再走一步试试看!”
然后,沈熹走得更快。
何之洲:“生日礼物也不要了?”
沈熹终于停下来,扭过头看着别扭的帅气男人,一直憋着的小脸顿时灿烂得像花儿一样,她对何之洲说:“何之洲,你可真烦!咱家车停在前面……”
好吧,他误会了。何之洲走上前搂着沈熹的腰,“车钥匙给我。”
夜晚迷离。
小剧场
小伙伴们聚在一起玩真心问答游戏,一位事儿逼问眼前这对异地恋过的男女:“恋爱那么久,你们有过分手的念头吗?”
何之洲:“没有。”
沈熹摇着头,不敢回答。
事儿逼又问:“如果对方惹你生气,你们是怎么消气呢?”
何之洲:“看她。”
沈熹:“看他。”
“原因?”
何之洲:“女朋友卖萌,容易消气。”
沈熹:“男朋友长得太帅,气得不起来。”
第二十四章
沈熹拿到了何之洲的生日礼物,一个非常奢侈的包包。奢侈到什么程度呢?沈熹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买的那种包包,真心太奢侈了。
还有,何之洲怎么突然送她那么贵的生日礼物?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沈熹摸了摸包包富有质感的皮质和平整的针脚,心情除了惊喜更多是心疼。干嘛买那么贵呢,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了?他和她的婚房都还没有买,这可是一个卫生间钱……
沈熹想想自己也真是没出息,她和何之洲刚在一起,还信誓旦旦说要过上如何奢华的贵太生活,反而现在都准备谈婚论嫁了,她倒是替何之洲心疼钱了。
爱情是什么?生活又是什么?从来都是想的时候是一回事,具体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熹拿着包包转过身,瞅着立在后面的何之洲,水润清亮的眼眸里夹带着各种复杂情绪,惊喜、抱怨,心疼、深情……
何之洲轻咳一声:“不喜欢?”
“不是……”沈熹将包包抱在怀里,摇摇头说:“就是太贵了。”
何之洲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是有点贵。”
好吧,她还以为何之洲会说一句“很贵么,只要你喜欢回头再给你买几个。”午夜十二点结束,狂帅酷拽的总裁大人也终于消失了。
不管如何,沈熹觉得何之洲能主动送她这个包包,也是一种进步。
其实,何之洲之所以买这个包包,一方面是挑不起礼物,另一方面是听了周辰的建议。周辰的话很简单,买贵了送肯定没有错。他问会不会太俗了,周辰告诉他:“俗不俗绝对是看人送。只要长得帅,送贵的是高端洋气上档次,送便宜也是玩清新可爱小情调。”
这话有点以偏概全……不过何之洲还是决定送贵的,又不是买不起。有些事,就像他从售货小姐那里接过包装好的袋子,售货小姐说的:“我都可以想象到你的爱人看到礼物时的快乐样子,她可真幸福。”
所以开心就好,何之洲伸手摸了摸沈熹的脑袋,去洗澡了,并提醒沈熹:“你也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当然是一块洗白白然后做坏事。不管一个男人心思多么沉静,和分居两地的女朋友重聚之夜,都会变成……衣冠禽兽。
结果何之洲洗完澡出来,沈熹还是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他送的包包,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何之洲无奈催促道:“沈熹,你快点。”
等等……
沈熹转过头,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站在卧室门旁的何之洲已经换上了他留在这里的睡袍,此时正拿着一条新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短发,眸光湛亮地看着她,晶莹可爱的小水珠在雅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一种无声的邀约。
沈熹小心地把包包放回包装盒里,感觉自己有点不清醒。从何之洲回来到现在,她先是被美色迷惑心智,现在又被金钱买来的*摇动意志,差点忘了五个小时之前,她还摇着旗杆发动革命呢。
沈熹又看了眼何之洲,可是美色当前,她要怎么抗议啊!沈熹从沙发走到何之洲的跟前,悲愤又娇俏地推了他一把:无缘无故长那么帅做什么,讨厌!
唔……何之洲眨了眨眼睛,无害又清雅的模样,心跳却加快了两拍。
沈熹到卫生间洗澡,外面的何之洲靠在象牙白的卧室门面,静静等候。男人面色平静仿佛没任何波澜,耳后却泛起粉粉的红色,总之……整个人有点烧!
何之洲深吸一口气,终于结束了难捱的异地生活。
卫生间里,沈熹慢悠悠地脱着衣服,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然后立在浴室的大花洒打开热水。终于,一个热水澡的时间,沈熹完全恢复清醒了,她要学会拒绝诱惑!
沈熹洗完澡出来,房间里的何之洲已经换了床单被套,拿着一只手机躺在床上讲电话。他用英语和对方交流,说的又快又好听。她进来,他干净利索地与电话那边的人说再见,然后目光湛湛地招呼她:“过来。”
沈熹:“……”慢慢等着吧!
沈熹在梳妆台坐下来,涂涂抹抹。何之洲也不催她,直到她爬上床,温柔地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一盏暖色的小橘灯。
小橘灯柔柔地罩着床头,光线清浅。豆豆也在这张床睡过,不止一次说她的床头灯太暗不好,根本没办法躺在床上看小说。傻孩子,这灯是满足大神某种兴趣爱好,又不是方便看小说的……
沈熹看了眼小橘灯,心跳如鼓。何之洲修长漂亮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睡衣纽扣,漫不经心地玩捏起来。
一个睡衣扣子有什么好玩的,果然下一秒,扣子解开了。
沈熹快速钻进了被窝。
何之洲愣了下,嘴角扯起一个温和的笑意,整个人覆盖过来,低声问她:“累么?”
一句“累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每次做坏事之前,何之洲都会问她累不累,不过基本也只是问问而已,她回答“不累”和“累”的区别只是后者比前者轻柔一些而已。
呜呜,沈熹揪着被角,对上何之洲漂亮的眉眼,拒绝诱惑真的好难!过了会,她对何之洲坚定宣布:“今晚,不……做!”
不做?
何之洲望着沈熹,眸光清亮却不明所以,然后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沙哑地问她:“不是说好不闹了么?”
瞧,这就是男人的思维,不做就是闹脾气的意思么?沈熹抱着何之洲,想说说这些天她的心情和感受。她也不想跟他闹脾气,何况今天他特意回来给她庆生,再大的脾气也没了。不过既然琢磨了那么久的想法,她也不想闷在肚子里,以后遇到同样的问题又开始别扭。
沈熹认真开口:“何之洲,其实这几天我心情不好。”
何之洲轻“嗯”了一声,吐出一口肺腑的燥热,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聊天,一点也不想。不过他还是接了沈熹的话:“我知道。”
沈熹:“你知道?”
何之洲:“知道,那天我骂了你。”
沈熹闷闷道:“那天你不应该那样说我。”
“对不起。”
时钟滴滴答答走着,何之洲抱着沈熹,口吻是无可奈何地妥协,他低下头在沈熹耳边轻轻开口:“熹熹,我们不是说好不能把时间浪费闹脾气上么?”
何之洲声音清冷,却是醇醇动听,可是他还是觉得她在闹脾气。沈熹与何之洲对视:“所以我们更应该加强两人的沟通和交流。”
何之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现在想要的沟通方式可不是语言交流。
沈熹问:“何之洲,你觉得两人在一起最重要是什么?”
何之洲摸摸沈熹的长发,幽黑细致的睫毛低垂下来,清隽的眼角写着满满的无奈。怎么办?他现在不想说话不想思考,他只想做—爱。
“相爱。”他还是说了一个答案。两人能在一起,最重要肯定要相爱。比如他和她,他根本无法接受和不喜欢的女人像现在这样,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聊天!
沈熹:“除了相爱呢。”
“沟通。”身心沟通,身和心,两者缺一不可。
“除了沟通呢?”
何之洲有点想打人了:“沈熹,我觉得你在找茬。”
沈熹蹭蹭:“我没有。”
何之洲沉下心:“你觉得我不理解你对么?”
沈熹没说话,何之洲只能低低叹了口气:“熹熹,如果我不理解你,你觉得我们还能走那么远吗?”
沈熹沉默下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