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之血-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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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罗兰的话来说，赋有、御使和异化这三种表现便可以简单的形容为需要消耗才能使用的主动技能、需要消耗才能暂时停止的光环技能和永远无法关闭的被动技能……虽然第二个例子并不是多么的贴切。
比如泰尔身为法师，他的血脉无疑是最强的属性。那么他的起源便主要体现在异化即被动能力上。
而具体的表现，就是他让自己变成了自己心目中的完美者。
同理还有艾斯特和安维利亚，还有身为巫师的安若思都是一个道理。
而朱庇特四世的起源是支配。他作为牧师，感知属性自然是他的特长属性。全力全开的话，他甚至能在一瞬间便永久支配一个与自己同阶的强者的意志。但同样他的能力也拥有各种限制。
和他同理的。便是起源为融合的阿卡姆，以及起源为流动的罗兰。
而以意志属性觉醒起源的人并不算多。在罗兰见过的人里，也就只有一个斯科特了。
他的迟滞光环便是这样。唯有聚精会神的抑制自己的力量，才能保证自己的力量不至于扩散出去影响到其他人。
随着觉醒了起源，罗兰终于踏入了真理殿堂的阶位。
一瞬间，罗兰对神恩的使用效率具有了质的提升。
那不是提升了多少倍的问题就像将汽车的发动机改为了飞机的发动机一样。那是更深层的本质的提升。
在他的视野中，世界变得更为简单，更为本质。和罗兰的系统面板上面的符文相同的繁复符文在空中悬浮着，组成一串串的语句以奥姆之墙为核心飞速流转。
这是与游戏中决定性的不同。
在游戏里。觉醒了起源给玩家带来的不过是一套全新的技能。但在这里，罗兰所得到的却只是简单的一行字：
【起源：流动】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在游戏里，当流动这个起源以御使的形式表现的时候，几乎会让人化身为移动天灾；而如果以异化的形式表现，更是会让人变成可怕的怪物。
唯有在它以赋有的形式表达出来的时候，它才能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和战斗能力。
首先，它可以让大地流动起来，毁灭城镇；也可以使空间流动起来，使能量和物质被碾碎。它更可以使人的血液反流。亦或使时间流动，令某人快速衰老。
对于罗兰来说，它意味着罗兰可以将自身的水银变成滔滔大河。以圣银武装和武器大师的被动能力化为一人军团
在他面前，没有什么是无法毁灭的。
也许是因为组成相似的原因流动这个起源和扭曲有三个要素相同，因此它在赋有的表现上也和扭曲类似。
罗兰对世界的歪曲仅仅存在了一瞬间，但之后奥姆之墙为了弥补这一瞬间的扭曲，却爆发出了可怕的飓风，将其中的一切强制修正。
或者说，将错误的空间直接格式化。
等到一切停歇下来，那已然是三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在罗兰面前的一切都被漆黑的飓风烧成了白地。
“有趣。”
见到这一幕，躲在一旁的马可露出了由衷愉悦的笑容。
他看着罗兰。嘴角微微上扬。
这个弃神者一直以来都跟随着自己的直觉行事。
在罗兰行他的大神迹之前，他就让灰烬之徒们退散了。而他自己却退到了远处，远远的张望着这一切。
那布满浅浅伤疤的光头之下是一道贯穿脸颊的巨大刀疤。让他那如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显得更加威严且残暴。
那仿佛燃烧着火焰的昏黄色瞳孔。
如果说之前还不能确定的话，如今他已经完全确定了。
“奥兰多……先生啊。”
他喃喃着，嘴角上扬。
是的，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无论是在辛吉亚酒馆所见的一面，还是在化为灰烬的财富之城，以及在白塔、在现在一切的事情都联系起来了。
奥兰多就是罗兰，罗兰就是奥兰多。
“奥兰多先生……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有机会成为志同道合的好友，成为灰烬之路上的同志……然而，现在，我们将成为死敌。”
他深深的望了一眼罗兰，嘴唇无声的翕动着。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数千米之外的罗兰顿时将目光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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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大动荡
罗兰的神迹造成的影响直接改变了整个班萨的格局。
起死回生、返老还童、弑神一日之内连续完成了三大神迹的罗兰，一夜之间便成为了比神明更伟大的存在。
现在人们在谈论罗兰的时候，都敬畏的将其称为“大奇迹者”。他所施行的神迹，近乎摧枯拉朽的摧毁了人们对于神明的认知。
如果说，有一个人能做到所有神明都做不到的事情，那么就不能说神明是无所不能的。
一旦神明的能力有了自己的极限，祂们就会被人比较祂们也就不再如过去那样受人敬畏。
法恩斯世界的神明之所以没有很明确的级别划分，就是因为每一个领域之内基本上只有一个神明。
比如希维尔，她就是战争和战斗的神明；泰尔掌控的就是太阳和正义，而艾尔萨克斯就是暴力，尼克斯就是隐秘和阴影。所有的领域基本上都只有一个神明掌管，没有比较自然就没有强弱之分。
你不能让可妮和艾尔萨克斯比较力量，也不能让泰尔和尼克斯比较号召力。根本不在一个领域上的话，之间没有任何可比性。
就算强大如泰尔，他依旧没有任何治疗神术能赋予牧师。虽然可妮本身近乎没有任何战斗力，但作为医疗资源的垄断者，她依旧受到万人敬仰。
但现在就不同了。
罗兰的大神迹，横跨多个领域，且每一个都是本领域的神明所无法复制的大神迹。
那已经不是强弱的问题了，而是神明本身的局限性。
他们的位子毕竟是窃取的。就像是学会了如同通过软件内固有的模板创建一个新的格式一样，但涉及到更高深的、更灵活的使用方法，他们却是什么都不会。
他们毕竟只是凡人。奥姆之墙的管理系统一开始就没有给圣者之外的存在使用的想法。他们甚至连理解上面的符文的含义都做不到。
从这方面来说，巫师都比他们做的要好。起码他们千年以来一直在努力解析奥姆符文的含义。
这就让神明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动摇。
千年以前，在巫师们从奥姆之墙上得到巫术的时候。众神声称那是来自魔鬼的知识，是窃取世界本质的力量。究其根本。那是邪恶而禁忌的力量。
但罗兰不同。
他所行的是神迹他甚至还是泰尔的教宗，手持曜日的权戒。
教宗可不是说上任就能上任的存在。没有神明的许可，权戒根本就不会被激活。
换言之，罗兰的确是泰尔在陨落之前亲自选上的人才而祂们老大哥这样的举动让众神如今非常苦恼。
如果否认罗兰的权威，就等于是在打他们自己的脸，否认了神言即是真理的说法；如果否认泰尔的权威，就等于是神明承认即使神明也不总是正确的；而如果对此不作任何申辩，便等于是默认了罗兰比他们都伟大的说法。
更苦恼的是。众神身处星界，互相没有办法沟通。唯有在主教级以上的信徒祷告时，祂们才能得知新的消息；唯有通过教宗的喉舌，祂们才能传达自己的意见。
而即使是他们的教宗，对于突然在各地流传起来的传言也无法确认是真是假，自然不能直接询问神明的意见。
在各地流传的关于罗兰大神迹的传说，大约都是一些来自圣城的“目击者”的证言。他们的说法夸张，神情狂热，事情中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很难分清。
而更让这些不明真相的局外人苦恼的是，当初进攻圣城的所有人。全部失踪了。
注意，是所有人。
雇佣兵、灰烬之徒，还有那些隐藏了自己番号的正规军们这四万八千人的下落没有任何人知晓。就仿佛他们凭空在所有人的意识里消失了一样。
就算是拷问那些扩散罗兰的神迹的目击者，他们也对此模糊其词，想不起来那些人最后究竟怎么了。
班萨的女王因此陷入了重重苦闷之中。
那是两万人的正规军，是多个最精良的步兵兵团的总和。但就算是对女王最忠诚的士兵也没有传回来丝毫消息，就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最让女王肉疼的是，他们可还带着全套装备呢……
这样的两万人配合班萨的巫师团，已经足以将如今衰弱的卡拉尔收复了。但如今他们不知是死是活，失去了自己最倚重的主力军团的女王还不敢将其他的部队调过去看看情况。
毕竟这个时间段的她还不算最疯。
或者说，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这件事让她怕了。
若是说罗兰的力量足以无声无息的全灭两万人的正规军。那么再填进去三四万也没有什么区别；而如果说罗兰将他们一个不剩的全部收服了，那就更让人恐惧了。
那是什么级别的号召力？那完全足以颠覆王权了！
于是。女王做了最明智的选择。
排除探子多方面打探消息，再把力量先集中起来。然后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
罗兰的大奇迹一夜之间将整个班萨的水都搅浑了，而据他说，这样的奇迹日还有两天。
不出意外的话，在第三天的时候，班萨会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那时候，什么宵小都会蹦出来。只有在那个时候出手才是最好的。
不得不说，她做的选择是正确的。
因为，被罗兰的头冠增幅过了之后，他成功的将在场的所有人一并魅惑。
一旦被罗兰魅惑哪怕一次，也会在短时间内算作罗兰的追随者。
这时，他们就会被罗兰的光环影响在狂热和个人崇拜的作用之下，意志不到十八根本不可能从中挣脱出来。
而那些雇佣兵甚至连同在缇坦的其他契约之神的牧师，也没有被罗兰放过。
在契约之神的前任教宗、如今罗兰的追随者凯尔莫拉的号召下，有五分之四的契约之神的信徒更改了自己的信仰。改为信仰罗兰。
毕竟契约之神已死，他们就算是更换信仰也不会受到丝毫惩罚。
而且正如泰尔这边一样。他们的神术效果也迅速的变得衰弱了。
他们也没有像泰尔这样有一座“圣城”作为信仰的中转站，更没有为自己准备用来储备神恩的圣像。因此在拉陨落之后。所有契约之神的牧师立即衰弱到了极限。
所有白银阶以下的牧师，他们的神恩就算成功消耗也不会产生丝毫效果；而等阶达到白银阶及其以上。灵魂完成异变与领域紧密相连的主教虽然可以正常使用神术，但他们的神恩也不再得到补充。
相反的，在罗兰抽取了拉的一块基石要素之后，他就将拉所有的神恩全部赠予了凯尔莫拉。鉴于凯尔莫拉并不像罗兰这样拥有选民模板，灵魂能储存远远超过自己使用极限的神恩，罗兰就将它们转化之后全部储存在了凯尔莫拉的权戒中。
这些追随凯尔莫拉的牧师，在得到凯尔莫拉的授权之后，仍然可以使用神术。就和之前一样。
抱歉，跟大家说明点事……
这两天我的工作比较忙，天天忙到十点多接近十一点，根本没时间码字……咱就只好先把空章节传上去，然后码好了之后再在零点以后进行修改……
我觉得这样至少比直接少一章更新要好吧？虽然可能有点麻烦……
不如大家在书评区讨论一下吧，是少一更好还是在零点后再补要好？
事先说明哈……我每天忙的要死，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能码字，补更肯定是做不到的，少了就是少了。
加更对我来说就是奇迹啊……
那么，今天这二合一的章节我先传上去。码完修改好了会一并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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