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欢-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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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城往下看,往远处看,那蜿蜒的城墙,果真是宏伟浩大,可是此刻的她,什么风景都无法引起她的思潮,只有缓缓的向前走去,扎实的踏着第一步,去想像曾经或者未来、他走过这条路时的情景。
那么深沉内敛的他,是否也会和她一样将一切尽收眼底,然后消化在心底。
或许他会兴致高昂的吟一首《沁园春·雪》,或许会抱着靖南飞跃在长城上,或许会伴着另一位佳人亲密的赏游。
一切一切的源头!……只要他活着就好,
心就不会再有愧疚,不会再痛。
走进一处堡楼,阳光被遮去了一时,再出来,抬眼,陡然一震!
那沐浴在夕阳下的身影,何其熟悉……
估计又是幻觉,闭上眼,甩了甩头,重新抬眼,却对上了那双思念许久、相念至深的眸,她激动的挪了挪唇,踏步上前,他却别开了眼,像是刚刚的那一瞥,只是不经意间略带。
她的脚步一滞,眼底泛起了苦涩!
不认她了?
也好!
从他身后穿过,擦肩而过,与婚礼上那一幕何其相似,再往前,脚步却不肯动了,侧身站着的身影,究竟是怎样的影响。
退回身,转目望他!
那张熟悉的俊美如斯的脸,那冷漠平静的眼,那笔挺硕长的身姿,“,““你 ……好久不见!”她微扬起唇角,一脸期盼的朝他微笑。
像是疑惑,既而微微一滞,他拧着眉看她:“我们认识吗?”
讶异!
因为他眼底的陌生,君岚心底微微一震,尴尬的一笑:“或许、是我认错人了!……你好,我叫宁君岚!”
“我是曲远风!”
他冷淡的看她,随即继续眺望向远方。
君岚暗然一笑,既然他想当陌生人,那就陌生人吧!
穿过他身后,径自往远处走去,时不时回望,他依然眺望着远方,失落的回身,缓缓的……走着自己的路。
半个月的假期就这样过去了。
收拾着行李,今天就要返回洛城了,想起最近几次出入都能遇见的男人,她失神的回望着窗外。
叹了口气,走过去!
果然,他还是坐在那里,他总是习惯了在午后的凉亭里办公,一副忙碌的样子,却从不会抬头看路过的人一眼。
他真的失忆了吗?
这几日的不期而遇来看,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熟悉的感觉,似乎真的不记得她这个人了。
他终于脱离苦海了,她也终于不用愧疚了。
可是心底……为什么还是有闷痛在作祟?!像是一个严重淤青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退。
拾着小包行李,出了饭店,经过他坐的凉亭,还是忍不住向他投去了一眼,已经是天气寒冷的冬季了,他却仍然是衬衫加外套,只是领间多了条黑白围巾,看起来仍然俊美无比。
停驻在凉亭一角,考虑着要不要上前去跟他告别,思忖了几秒,还是决定安静的离开。
正转身离开之际 ……
哧啦!
“啊!”
手背划过一道刺痛,手中的包被猛力抢夺,一名身材高大围着围巾的壮汉抢了她的手就跑,她惊愕一秒,正要上前追去,脚下的高跟鞋却不巧的卡进地面的青砖缝隙。
砰!
“呃!”
狼狈的摔倒在地,隐忍的痛呼一声,正要起身,一道身影迅速窜到她身边,紧张的将她扶起:“你的自卫能力都到哪去了,这样一个小毛贼都摆不平了吗?”
君岚惊愕的抬头。
看着眼前这个对她横眉冷对的男人,和他刚刚嘴里吐出的冷斥的话。
“你、没有忘记我!”君岚扬起唇角,露了个灿烂的笑,眼角却带起了一片雾气。
放开她,狼狈的别过眼去,抿唇走回凉亭,继续着手边的工作,然而其实从她出现开始,他就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办公,甚至挑这个地点办公,也是能就近的看到她。
躺在病床上整整两个月,他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彻底的把她忘记,然而接到蓝波通知说她来了这里,他却迫不及待的跟来了,从黄山一路跟到长城,只为了能见到她。
努力克制着自己不上前去与她相认,甚至刻意装做不认识,却每天心焦度日、坐立难安。
“你……”看着恢复冷静自持的他,君岚微微启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刻意营造出的距离阻隔的有些局促,深吸了口气,道了声,“谢谢!”
转身,正要离开,想了想又回过身:“那个,我今天要离开了,再见!
泪,在转身的这一刻,突然滑落!
克制了多日,终于在最后分别的时刻决堤了。
他真的不爱她了,真的不再留恋她了。
这样的认识,居然让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刺痛。
此刻她居然卑微的,想要回头询问他,理智与情感无休止的挣扎着,脚步困难的向前踏去。
“你、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吗?”他抬头,看着她即将离去的背影,强压着冲上前去挽留她的冲动,出声追问。
君岚的脚步止住了,转身对上他微透着紧张的眼眸,微微一笑:“婚礼取消了,浪费了总裁安排的那场豪华世纪婚礼,抱歉。”
他霍的起身,冲到她面前,狠狠的将她埋进怀里,气恼的说道:“还要嫁给别的男人吗?”
“不要!”
“还要拿仇恨来划清跟我之间的界线吗?”
摇头,摩挲着他的胸膛。
“还要折磨我,远离我,抛弃我吗?”
“呜……”
她脆弱的哭泣,此刻的她再也不是高傲的女王,而是光芒尽褪的平凡女子,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尽情的享受得之不易的幸福。
“该死的你,该死的你!”他捧起她梨花带泪的脸,温柔的吻着她的眼、她的颊、她的唇,“你让我经历了永生难忘的三年,每分每秒都在体验心如刀割的滋味,简直生不如死,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残忍。”
“对不起,对不起!”她的泪落得越来越凶,简直泛滥成灾。
“对不起没有用!”他的眼跟着迷上雾气,眼眶泛红,声音沙哑,“你该怎么补偿我?该怎么让我的伤口愈合?这里……”他指着心口,“被活生生剜去了一块,该怎么办?”
君岚抬起迷雾红肿的眼,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那就拿我的心来填补,可以吗?”
“你确定?”
认真的点头,轻轻启唇:“只要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终于知道了吗?”曲远风激动的捧住她的脸,“这就是你消失的那两年里,我每天祷告的,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不在乎,用生命来交换都可以,只要你活着。”
“对不起!”她的唇微微的颤抖,“我太执着仇恨,明明知道你是无辜的,可还是牵怒了你,对不起!”
“不重要!”他用指腹擦着她颊上的泪,眼神温柔无比,“我们都还记得这个约定,我们说过的话彼此都没有违背,所以从这一刻起,所有的噩运都过去了,你、不会再找任何借口离开我了,对吗?”
她失笑,尔后又失控的落泪:“我现在,只想找借口一辈子赖着你,留在你身边。”
满满的拥抱,他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感受,胸口被感动、激动、幸福涨满,生怕下一刻就会流逝,紧紧的抱着她,不愿再放开。
“我们、回家吧!”胸口,低低的声音,透着一股渴望。
他感动,笑意满满,牵起她的手,点头,温柔至极,俊美至极:“好,我们回家!”
家,是最幸福的港弯!
累了,困了,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四周是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容颜,一切、就像平淡开水中的甘甜,只有懂爱的人才能够品味出来。
那是一种享受!
整个人就像被幸福托,不管如何动弹,永远安全无虞。
《霸欢》完结了!
仙也松了口气,好好的让失恋的心痊愈一阵子!
或许会有亲说结尾仓促,确实如此,仙承认!
不过最多也是描写上的纰漏,情节上都交待清楚了,应该没什么漏洞,呵呵。
至于番外,仙脑袋里有一点。
到时候再说了。
复仇篇
后记:幸福小片段
+
“靖南,叫外公外婆!”君岚扯了扯曲靖南的手,暗示他出声。
面对着两位自顾自忙碌着的老人,曲靖南有丝犹豫,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珠,最后在坏女人的逼视下,硬着头皮喊道:“外公、外婆!”
君岚满意的一笑,继而上前:“爸、妈,婚礼在下个月初,二老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参加婚礼吗?”
没人理会!
老牧自顾自擦拭整理着女儿从小到大学习用的书籍,福妈拿着清洁布小心擦拭着相框,上面是伊存希笑得灿烂的脸。
君岚的眼神微暗,一直处在门口未出声的曲远风上前几步,将手中的请贴摆在茶几上,然后揽过君岚的肩,温和的眼神暗示着她不必介怀。
君岚默默的点头。
“爸、妈,那我们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们!”曲远风一左一右牵着一大一小的手,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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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身披婚纱,明艳动人!
承接着伯母、华扬、学长、蓝波、管家、波澜等亲朋好友的祝福,君岚的心被幸福涨得满满的,将手递上那个她深爱的男人时,一片掌声、礼花、气球一齐热闹的飞上了天空……
仿若历劫归来,再牵手,约定了一生一世,永不相弃!
她笑容灿烂似烟火,他深情温暖如温泉!……再也没有什么誓言比得上这一刻的深情凝视。
耳边,礼堂的钟声响起,宣布了两位男女正式结为夫妻!
吻!
真挚而美好,纯净浓烈的爱意,再没有参杂任何杂质。
热烈而欢腾的掌声,激动了礼堂外广场上的白鸽,哗然拍翅而飞,将幸福散播向遥远的天际。
+
一年后!
哇!
一声哄亮的啼哭声,宣布着新生命的到来。
“是女儿吗?是女儿吗?”准爸爸的曲远风早已激动的失去了平日威严的形象,顾不得医生的阻止,直直的冲进了产房,看着正被护士擦拭着的光嫩软小的婴儿,眼底柔光尽显。
深吸口气,内底是满满的感动,走上前去,握住产床上精疲力竭、面色苍白的君岚,深情的在她的额间烙了个吻。
“老婆,辛苦了!”
君岚疲惫的脸上绽着虚弱的笑容,摇了摇头,微微启唇道:“我觉得、很幸福!”
在婴儿卖力啼哭的产房里,一男一女深情凝视着,那眼波流转传递着的、是世间最真挚而奢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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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波澜提着保温瓶推门而入,脸上扬着愉悦的笑。
君岚半躺在床上,冲着弟弟微微一笑:“又是伯母煲的汤吧!”
波澜一脸神秘的摇头:“这回你可猜错了,我没去程妈妈家!这汤是刚刚护士小姐递给我的,说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大伯提来的,只不过走到门口没有进来,姐,你猜那会是谁?”
君岚眨了眨眼,心底略略浮起了一个答案,却又不敢肯定的摇头道:“猜不到!”
波澜走上前,倒出一碗香味浓郁的鱼汤递上:“那个人一定是老牧,姐,你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君岚伸手接过鱼汤,眼神凝视着汤汁,唇边抿起一抹微笑:“我知道老牧跟福妈是不会恨我的,只是……他们一辈子为宁家付出,到老却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希望能重新看见他们的笑容。”
“姐,放心吧!”波澜的眼底露着崇敬,以前他一直只觉得姐姐冷漠,心底除了宁氏没有旁人,然而他现在知道了,姐的心是热的,比谁都热、比谁都善良,就像纯洁美好的蔷薇,因为长在崖边所以才不得不坚韧。
+
“我们可爱的女儿,取什么名字好呢?!”
夜晚,曲远风伴在床边,只手指被女儿胖嘟嘟的小手捏着,另一只手握着还在休养的君岚,低沉温柔的声音与昔日冷酷的帝王简直判若两人。
君岚抿唇一笑,视线从熟睡的女儿脸上转向这个温柔宠溺着她的男人:“这可是个大问题,不过我们都只有参与提议的份,裁决权可都在靖南跟波澜手上。”
曲远风凌目一扫,不悦的挑眉:“抗议,这可是我女儿,怎么被那两小子混淆了主次?!”
君岚轻笑失声:“抗议无效,是你自己输了的,忘记了么?”
脑海里闪过几天前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