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圆舞曲-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娃哈哈的啊!上面还有王力宏的个人写真和亲笔签名啊!”他说的轻快却毫无得意之色。
咕噜噜吃了几口,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是一直在门口等着还是打完台球出来刚好碰上的?”
他光搅拌着勺子却不吃,“你猜。”
“猜对了就告诉我?”
他笑了,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伊甸园长出第一颗菩提
送我到家楼下,马彦把钥匙从阳台扔下来,准备关门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杨沐,晚安。”
大门随着惯性合上,把他的脸隔离在视线之外,却没有挡住那几个字。
猛然醒悟——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算了,还完人情也就没什么瓜葛了。
老马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做瑜伽,动作不标准挺难看的,我捂着脸不忍直视地走过去。她却乘我不备一把拉住我裙摆,仰头瞪着我不说话。
我甩了两下没甩开,急了,“女神求放过,要走光啦。”
“又不是没穿裤子!哎反正裙下还有裤子也不凉快到底图什么呀?”
“还不是你,坐哪儿都翘着二郎腿这不把我给带上了不归路!不穿件裤子我对自个儿不放心。哎呀你别扯了胸前的扣子要崩了!”
她皱眉,一脸嫌弃地问:“你又没胸拿什么崩!”
说到我痛处了,还没来得及翻脸呢她站起来一把勾住我脖子,“说吧,丫到底藏了几车汉子?”
也不嫌热,我弯腰逃离,“跟您比起来还不是九牛一毛……哎什么汉子呀说这么难听!”
“那刚才一个接一个的!”
“不说了是网管嘛,还是拉拉,你就别恶心我了。”
老马剥了根香蕉一口下去感觉就是照着我脑袋啃的,“那花泽类呢?”
“什么花泽类?”
“就刚才楼下那个,你不觉得长得很像花泽类吗?”
他没有周渝民那么忧郁好吧!
我正纳闷呢她又补了一句:“流星花园,韩版的那个。”
哦,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她见我不说话贼兮兮地说:“有□□……老实交代吧。”甩手把香蕉皮丢垃圾桶里,拍着双手像刚扬了一把沙子,神情里带着名侦探柯南的胜券在握。
“射手诚实善良,优雅高贵,你能不能尊重一下研究五行八卦阵的专家?”
“这只能说明每个星座都有败类!”
“真没啥关系,你要相信我的行情确实没你好。对了你家陈鑫呢?前两天不还追的紧最近都没听你说了。”
老马扁扁嘴,似乎对他不太满意,“上次月考他居然只有73名,感觉没什么前途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马彦很在乎对象的成绩,可又不像单纯地关心学习问题,直到高中毕业后她毅然决然地分手我才从丁结栎口中得知,因为马彦的姐姐嫁人后过得不是很好,她不想步其后尘,觉得陈鑫给不了她想要的未来。
从懵懂学会了恨,再明白过来什么是爱,最后还是回到现实。
残忍的现实。
后来在网上看到这样一段话:
年轻时,遇到喜欢的人心里的小鹿会乱撞个不停。长大后,好不容易遇到个稍微有好感的人,却感觉心里的小鹿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满脸胡渣子,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雾:“就他?就他这样的?你确定?啧啧啧眼光越来越差了啊。”然后小鹿抖抖烟灰摆摆手:“不撞不撞,懒得撞,除非他给钱。”
笑得我差点掉眼泪。
你看,小鹿也会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
☆、冰释前嫌
过了一段时间后黄立谦没事人似得约我去滑旱冰,我就知道他已经释怀了。
一路上俩人都心照不宣地跟以前一样打打闹闹相互调侃,有些事绝口不提,也就真的变成了毫无罅隙。
黄立谦长袖善舞认识的人很多,校内校外都有,真不像如此憨厚老实的外表会做的事。而我的交际基本都是他在经营,所以少不了这么个朋友,并且万万成不了情侣关系。
马彦说她想学台球,就留在外场。我坐旁边椅子上换鞋,突然有人蹲下来给我系鞋带,第一感觉是黄立谦正准备拒绝,他抬起头来。
他抬起头来。
我一愣,俊逸的五官,可不就是花季少男的真人版,老马口中的花泽类。
他站起身,轻松地向我伸过手,掌心朝下。我大大方方地回握准备站起来,因为第一次溜重心不稳险些把他绊倒,缓过身形站好扶住我,半真半假地责备道:“你故意的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笑的太难看这混蛋居然就这么撒手了,我挥着爪子在空气中抓了几下千钧一发之际往前扑去扯住了面前的白T恤,双眼一闭心想这下完了这人谁啊会不会杀了我!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就在我以为两人要一同奔赴黄泉的时刻白衣人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我靠在边上的练习栏杆旁。
花季少男满脸疑惑,说:“你是真的不会溜啊?”
我拼命点头,就跟小时候许晨铭问我会不会玩小霸王时差不多。
他毫不避讳地给我传授内功心法:“初学者双脚外八字张开,膝盖弯曲保持重心稳定,一只脚蹬一只脚滑行。你习惯哪只脚滑?”
“两只脚都不会。”我大义凛然笑的龇牙咧嘴。
他无奈地朝四十五度方向翻了个大白眼,又奈何不了我,只好从最基本的开始教。他扶我站立,我一手紧紧拽着他一手扶着栏杆开始学着慢慢走,跟残疾人学走路一样。过了一会儿他可能没耐心了,用力一拉我就跟着滑出去,嗷嗷叫了两声发现自己居然学会了,黄立谦从身边一闪而过丢了句:“溜的还挺好嘛!”那是,本姑娘蕙质兰心啊。心里正得意呢他手一松我又往后倒,还是没学会,借力滑行而已。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买了两瓶饮料回来,还都在标签下撕了道口子。
我疑惑:“这是干嘛呢?饥不择食啊!”
他一反常态地认真解释起来:“场子里人多,饮料都随便乱放,做个记号不会拿错,知道了吗小笨蛋。”
哦,貌似挺有道理的。
可能小时候学过滑板车,就是天线宝宝里那个,所以平衡感比较好,没一会儿就能轻而易举地跟在他身后滑了,但他不能撒手,他一撒手我立马歇菜。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我:“你不是第一次滑吧这样子?是不是找借口勾搭我来着?”
“你谁啊我就勾搭你!”我这人很有原则的,不给钱坚决不勾搭。
“不是吧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哦我知道啊就那个送水的小哥嘛!”我努力做出很认真的表情,而且哪条法律规定必须认识你?去起诉我呀!
他把我拉到一旁质问道:“不要告诉我你还不知道我名字!”
我:“……”
他了然,满脸无奈地挥挥手连屁都不放一个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魑魅魍魉怎么它就那么多
我只好继续扶着栏杆自学,身残志坚,决不能向万恶的资本主义低头妥协!
到了尽头艰难转身,黄立谦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魂都差点儿被吓散了。
他说:“杨沐,你怎么和黄俊会认识啊?”
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纳闷道:“谁是黄俊?”
“就刚才跟你溜冰那个啊,哦你不认识别人就随便跟人跑啦!”
这人怎么说话的!“哦他啊,”我呵呵干笑,“见过两次面,不算熟,求着要我教他怎么滑都差点儿跪下来了我就没好意思拒绝。”
“呸!拉倒吧你。”他一脸鄙夷就差脱口而出“我还不知道你啊龊逼一个”了。
“怎么你们也认识啊?”
“跟我同班的,帅吧,班草来着。”
不可否认,干脆大方承认,“嗯,还不错。你不会想泡人家吧?”
他脸色一变抬起手似乎要揍我,顿了一下朝我比了个中指,我对着他滑开的背影丢了句:“F…U。”
他炸毛地转过身,大嚷:“什么?杨小沐你刚才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FUCK…U!”
周围人因为他的嚷嚷看过来,刚好听到了我的那句话。没关系,反正我认识的没几个管他呢,倒是黄立谦吓得溜没影儿了。
出来的时候看到马彦正撑着杆扮丐帮子弟模样,她长得高高瘦瘦就这么傻乎乎地站着旁边的人也会时不时瞟两眼,行情好简直是必然的。
据说世界上最恐怖的事就是比你成功的人比你还努力,但对于广大女同胞来讲,最恐怖的应该是比你高的人还比你瘦吧!
我踢了一下她膝盖,“看到柯南啦大花痴,这么目不转睛!”
她温柔地抚摸着事业线并且没发怒,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作风。“快看正前方那个,像不像金城武?”
我抬眼望去,皱着脸不知说什么好,都说女人善变一点儿也没错,前几天还说人家像韩版花泽类呢今天又换了。
“就他啊?黄俊,6班的。王八蛋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不是,旁边那个。”
我顺着往上瞧,阳光大男孩儿,头发微卷,皮肤挺嫩脸上有点儿婴儿肥。“这……你不觉得更像道明寺吗?”
“不管他,反正挺帅的。”她连正眼都不瞧我。
“要不我上去帮你要个联系方式?没准儿有谱儿?实在不行立谦那儿肯定能弄到。”黄立谦和黄俊是同班的,黄俊又跟婴儿肥一起打球,妥妥儿的。
“哎呀算了吧,看看就得了陈鑫知道会杀了我的。走不走现在?”
“走啊,干嘛不走!”我又偷瞄了两眼黄俊,他正弯腰对准目标,一杆出去,球进,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跟马彦勾肩搭背走出去。
路上我问她:“最近跟陈鑫又好上了?我说你怎么不给人家一个准信儿啊,太不靠谱了吧。”
“可是他也没说什么呀,总不能我主动吧。”
“我的天呐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谁没事儿老半夜三更的无缘无故给女生送宵夜啊,我看他一片痴心也挺难得的,你就从了人家吧。古人不说了嘛‘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我不愧是读了这么多年文学的女人满肚子诗词歌赋。
“那也得等他表白才能给名分吧。”
有道理,但这都不是事儿,还不是一条短信就分分钟搞定的。我偷偷知会了陈鑫,但是他很淡定,看来被拒绝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我问要不要什么礼物吃不吃什么东西她一概拒绝,我觉得是没希望了。”陈同学如是说。
“你方式不对。”
“哪儿不对?”
“天秤座就是这样,光一碗饭分几口吃完都得深思熟虑,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你是说,不管她答不答应,直接敲晕了往家抗就成?”
“诶,这样做就对了嘛。别管女孩子要不要,你负责使劲儿给就成。”
哈哈哈我他妈的情圣啊!
就这样,老马和陈鑫越过千山万水重重难关终于走到了一起,而所有的难关都是
马彦一手策划的,性质和《西游记》里如来费尽心思阻挠孙悟空一行人通往西天差不多,但这有什么关系呢,最后不还是战胜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取得了真经。
马彦出双入对,哀家孑然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
☆、当爱在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发表错误 ,但是不能修改,抱歉啊,中间会慢慢补上来的。
马彦有时候跟陈鑫约会,有时候很认真的攻克学习,陈先生的成绩一旦下滑陈太太就开始教育,好几天不跟他说话,迫于强压下陈鑫的月考名次“蹭、蹭、蹭”直往上爬,估计比他爸用鞭子抽都长进的厉害。
已经很久没有跟马彦一起旷周五的晚自习了,其实也不过是图个刺激,人走茶凉,孤零零的也实在没什么意思,可今天突然有点坐不住了,一个人悄悄离开。
天气越来越闷,这大晚上的热潮依然蠢蠢欲动不肯散去。我走到超市门口想起根本没什么好买的,转身就去了对面的牛奶店,只有老板娘在,说你们很久没来啦,怎么今天就一个人呢!我尴尬地笑——当一个人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只有笑了,百分之八十的笑是用来遮丑的。
“姑娘卖相好被人娶走了,嘿嘿。”
“那你呢?”她找给我零钱问道。
“我啊,我慢慢等呗。”总有一个不开眼的吧应该,也不过是仗着自己年轻,反正等得起。
“怎么会呢,年轻小女孩最不缺的就是男生的示好了……不坐在这儿喝啊?行那慢走哈!”
老板娘一看就是过来人,说话真好听,但好听有什么用呢我不还没遇着死耗子嘛!
路过网吧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就进去了,那个黄头发白皮肤的网管没在,我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一个人做什么都理直气壮不起来,偷偷摸摸跟贼似得,也不知道干什么好,就给他发QQ:在吗
想了想,又补一句:哀家临幸你寝宫了,快快出来接驾,否则赐一丈红
半天没回,我趴在键盘上发呆,手臂硌久了有点儿疼,可就是不想动。忽然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寝宫是用来临幸的?你临一个我看看!”
我大方地不跟他计较,“你现在要上班吗?”不上的话我请你吃宵夜。
“不上班我来干嘛呀没事儿瞎逛啊!”
“哦~”失望透顶。
“你要是求一声儿我就勉强请个假陪你出去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