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总经理-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灿蓝背著他掀了掀眼睫,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是她打歪主意的前兆。
她的沉默,竟令他不安,有也几分丧气。
他恍觉,刚刚说的话听来耳熟,熟悉的原因,是因为过去他听过太多女人这样对他说。
没想到,如今立场颠倒,这种感觉虽新鲜,却教人懊恼。
“你还没吃早餐吧?想吃什么?”骆英翔征询她的意见。
灿蓝狂咽了一口唾沫,即便离开警局前,她才被招待了一大碗公的咸粥,可是听到有得吃,她很自然的又饿了。
她对食物和魔术,没有抵抗力呀!
“到晶皇饭店用餐好吗?”他迳自挑了地点。
晶皇饭店盛名远播,是扬名海外的“春秋集团”旗下的事业之一。
灿蓝心痒难耐。不过,只敲他一顿早餐,实在太划不来,太对不起自己了。
骆英翔期待她会转过身来,像以往一样眉开眼笑、雀跃欢呼。
可是她始终背对著,闷不吭声,加深了他的歉疚感。
依照前几次经验,他以为她一听到吃的,双眼就会发出像小动物般的光芒望著他,兴奋开心的等著饱餐一顿。
然而,这回却失策了。
骆英翔无奈地拂拂前额的发,轻吐了一口气,首度尝到了踢到铁板的滋味。
“这里很热,先上车好吗?”就这样铩羽而归实在太逊。
“不必了。”灿蓝傲然拒绝。
她很想跟他一起去吃高级饭店的早餐、想跟他说话……可是,想起昨晚他无情无义、没血没泪的行径,她就满肚子火。
他宁可相信体型是她两倍大的女人胡说八道,就是不愿信任她,她永远都是个有污点的小偷。
“Sorry。”骆英翔往前跨了一步,冷不防握住她的藕臂,扳正她的身子,强迫她正视自己。
“我听不懂啦。”灿蓝意思意思扭动了几下,存心找碴。
但落进他耳里,却有几分撒娇耍赖的味道,抿成一直线的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度,透著几分宠溺。
“是我不对,不该怀疑你,对不起。”他发自内心的认错。“但……你说你捡到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拿出来?”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这点他想不透。
“一百块耶!这可是我第一次捡到这么多钱。”灿蓝瞪著他,揭晓谜底。
“你!”骆英翔彻底服了她。“这种事你要早点说。”他还真是低估了她爱钱的程度……
“喂!你这是在怪我啊?”她板著俏脸,没好气的抗议,忘了前一分钟还跟他冷战。
“对。还有,我不姓‘喂’。”骆英翔答得肯定,带著逗弄。
看著她因激动而嫣红的脸蛋,他的黑眸深浓了几分。
“喂喂喂喂喂!”灿蓝蓄意作对的喊著。
他凝视著她,只是笑。
她感觉到自己鼓动的心脏,猛烈的撞击著胸口,以致呼吸不太顺畅,却舍不得移开目光。
骆英翔炯亮的鹰眸微敛,柔嗄道:“你这样看我,会让我想吻你。”他据实以告。
“咦?”灿蓝迷失在他深潭般不见底的黑瞳中,反应迟钝。
等到她会意过来,他的唇已早一步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四唇相叠。
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气味,犹如迷魂药般迷惑了她的心魂,诱她沉沦。
灿蓝从不曾有过接吻的经验,仅是凭著本能回应他,心中充斥著无可言喻的欢愉,全身轻飘飘,恍若置身天堂。
骆英翔抽离她的粉唇,低哑道:“这样,气消了吗?”
轰!灿蓝的脸倏地爆红,羞窘得答不出话,不经意流露出小女人的一面。
他哂笑。“走吧!我肚子好饿。”
说完,他很顺手的牵起她的柔荑,走向他的爱车。
“我哪有说要原谅你啊?你放开啦!”灿蓝试图甩开他。
他置若罔闻,虽然她很吵、很不淑女,他却习惯这样的她。
也喜欢这样的她。
“你偷走我的初吻,我更不能原谅你!”她不打自招。
“嗯——”他学她提高声调,调侃道:“原来那是你的初吻,难怪那么逊。”
“多练几次,我一定比你厉害。”她不甘示弱的还击。
“是吗?”他笑意甚深。“那我随时奉陪。”
咦?好像哪里怪怪的?灿蓝攒起眉,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澄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两人又恢复往常的相处模式,气氛活络了起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高级日式料理亭,充满禅味的安静空间一隅,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美味的料理,赏心悦目、令人食指大动。
然而,席间却传来到沉重的叹息,教人食欲尽失。
骆英翔放下筷子,皱眉盯著对座唉声叹气的女人。“你的脑子里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唉……”灿蓝又是一声长叹。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他已经对她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说了有什么用。”她撑著尖美的下颚,愁眉不展。
他斜睨她,不以为然的揶揄道:“一直在我面前唉来唉去就有用?”
“唉……”这已不知是她第几次叹气了。
骆英翔冷哼。“你慢慢唉,我还有事……”他作势起身。
“等一下……”灿蓝倾身拉住他,噘著嘴抱怨。“你这人怎么这么无情啦!”
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彻底明白“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真谛。
为了补偿冤枉她、害她在警局待了一晚的错,他答应包办她一个月份的三餐。
不过,这女人有越来越得寸进尺的趋势,要求一项接一项不断地在增加,俨然把他当阿拉丁神灯在使用。
“什么事?”骆英翔闷声问道。
“那个……”她欲言又止。“唉唷!人家不好意思说啦!”
他翻了个白眼,泛起一记冷笑。“你会不好意思?天要下红雨了。”他不给面子的嘲弄。
她气得吹胡子瞪眼。
“说不说?我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陪你耗。”他面露不耐,一副很想走人的样子。
“不要走!”灿蓝犹如无尾熊般揽住他的左臂,吞吞吐吐的道出请求。“那个啊……就是啊……想请你……把房子……借给我。”
“把房子借你?”骆英翔重复重点。
她睁著莹莹美眸望著他,点头如捣蒜。
“为什么?”他的态度不冷不热,半开玩笑地逗她。“想跟我同居?”倒是认真的思索起来。
如果他的父亲,晓得他有“同居中”的女人,会不会就不再插手安排对象,极力想撮合他和某家千金尽快结婚、生子?
“拜托,帮帮我。”灿蓝摇晃著他的手臂,对他已没有生疏感。
“原因呢?你被房东赶出来了?”他扒开她的双臂,像在质问顽皮的小孩。之前,他借了她钱缴交积欠许久的房租,她才得已回到原本的住处。
“不是!”她飞快否认。
他眯眼看她,研判她的话有多少可信度。“那是为什么?”
她虽然爱钱又贪小便宜,却不是个一心想攀权附贵、渴望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势利女人。
所以,他才觉得她特别,与众不同,想探究她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想法。
灿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他的视线比外头的烈阳,来得让她更容易发热、发昏。
“反正房子借我三天就对了嘛!”灿蓝懒得跟他解释前因后果。
他沉吟不语。
“怕我把你的房子卖了不成?”她随口嘀咕,对他的犹豫颇有微词。
没想到他竟然点头。“是有点担心。”
她无言,感到泄气又沮丧,心里不太好受。
因为,他还是像防贼一样地提防著她,不信任她。
人一旦犯过一次错,就会被贴上标签,像烙印般如影随形,永远都摆脱不了。
她殷殷企盼的俏脸垮了下来,水灿的双眸黯淡无光,有著掩不住的浓烈失望。
“算了!我去拜托其他人……”她努力调适心情,若无其事地说。
她口中的其他人,是指俱乐部里和他熟识的男公关。她只晓得有几个特定的帅哥,跟他交情匪浅,而且也都是俱乐部里超受欢迎的男公关。
据说,俱乐部里就算业绩最差的,一个月也有数十万的收入,名列前茅的则是高出十几倍的数百万……
传言倒底是真是假,她从没亲自寻求证实,但肯定不会差太多。
然而,她说的只是气话。
请他帮忙,也是她想了好久,最后不得已的决定——
前两天,她照惯例拨了一通长途电话到温哥华给奶奶,却从叔叔口中获悉她老人家周末要回台湾一事,奶奶还说,一定要来找她、跟她见面。
奶奶要来,她当然很开心。
问题是,她总是在电话里,宣称自己过得有多好、赚了多少钱、魔术有多受欢迎……
这善意的谎言,如今为她带来了巨大的困扰,让她面临出糗的危机。
她不怕出糗,而是不愿年岁已高的奶奶,反过来为她担心。
叔叔在电话中告诉她,奶奶一下飞机,会照著她寄过去的卡片上头的地址去找她。
为了不穿帮,她请叔叔告知奶奶搭乘的班机与抵达台湾的时间,届时她再去接她老人家就好。
叔叔答应代为转达,可是,问题才正要开始……
离星期六还有几天,她一定要在这几天内找到人把房子借她,还得预支一部分的薪水,带奶奶搭车、吃饭,以及各种花费。
她沉默不语,看来似乎真的忧心忡忡。
“不打算告诉我,借房子的原因?”见状,骆英翔态度终于软化。
“我奶奶要来,所以想让她住好一点。”见情势似乎还有转机,灿蓝简单扼要的告知他原因。
他没有说话。
“我说的是真的!”她知道他并没有百分之百相信她的话。
骆英翔应了声,表示接受她的说词。
“那你愿意把房子借我啰?”她不自觉地提高声调,美眸中满怀企盼。
“你奶奶什么时候来?”他不答反问。
“星期六下午两点,我会去机场接她。”灿蓝打结的眉头稍稍松开。
骆英翔沉吟。
他一直以为她没有家人,才会一个人租屋在外,生活上遇到困难,也只能独自面对解决,没有求助的对象。
不过,他不打算过问太多,毕竟,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愿特意提起、想刻意保留的秘密。
他也是——例如他真正的身分。
他的父亲是知名银行总裁,而他是家中长子,学的是经济,本身也很有兴趣、很乐意向父亲学习。
“就当你把房子借给我,等领到薪水,我会付你钱。”灿蓝很焦急,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不是要去拜托其他人?”骆英翔兜回来损她。
灿蓝恨得牙痒痒的,抓起他的手,冷不防又在他手背上留下深红的齿痕。
“你来真的!”骆英翔对她像动物一样的行为,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甜蜜对峙之际,一道浑厚的男声赫然响起,直唤骆英翔的英文名。
“Solomon?!”
骆英翔回头,看著一同前来的几名年轻男子,不禁露出惊喜之色。
“真的是你!”男子用英文说。
“你们何时来台湾的?”骆英翔拍拍男子的肩膀,笑了开来。“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几个年轻人是道地的金发外国人,也是骆英翔的大学学弟,趁著暑假来台湾自助旅行,顺便见见好友。
只是在没有确切联络的情况下,却在餐厅巧遇,令人不得不赞叹缘分的神奇。
事实上,几位金发年轻人,比他们还早半小时来这高级料理亭用餐,正准备要离开时,隐约看到熟悉的身影与嗓音,遂特意过来探探虚实。
“怕你太忙,所以没通知你。”一头灿烂金发、蓝眼珠的大男生笑著说。
他们都知道这位经济系第一名毕业的学长,身分不凡、社交能力超强、长得又帅,主办过许多成功的大型活动,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他们意有所指的望向席间的东方美女,笑得暧昧。
骆英翔轻轻笑了笑,没有说明。
“那不打扰你约会了。”金发男孩们转身要离开。
“说什么傻话。”骆英翔轻捶了下发言的男孩的胸口,不甚认同。
他一向很重视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他自是义不容辞的作东。
听著他们乏味的一言一语,灿蓝感到无趣至极,索性大口地吃起和她同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