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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走进世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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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那还有什么留恋的呢?不是知道是命运不好还是怎么的,孙女上三年级那年,突然问起了自己父母的事,韩老太编了个谎儿,说父母到市打工去了。孩子也有思想,一想到父母打工怎么一去十了年,怎么就不回家一趟呢?于是孙女非要吵着进市里找父母不可,韩老太无奈用麻绳子将孙女绑在床头,这一绑就是四年,导致如今的这个噩耗。怪谁呢?老太太一把年纪也不懂什么文化?怪那爷爷、父亲命怎么就那么的短?算了全怪这个命运吧! 
这小孙女叫韩萍萍,那四年的时光将她变的极为孤僻,冷漠,时常的用手指将那身上挠起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木棚子的锁头打开了,韩老太的尸体早被邻居们埋入老坟堆去了。屋子里结满许多的蜘蛛网,一架木床和两个装衣服的木箱子,箱子上面堆满了破旧的饭碗,横七竖八的。韩萍萍坐在那木床上,两只眼睛只盯着窗外,眸子里发出许多恨,看那手中那绳子仿佛粘着血的毒蛇。 
门一打开韩萍萍便冲来了,撞在了杨思东身上。大喊着“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找我爸爸妈妈,别拦我,爸爸妈妈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萍萍,妈妈爸爸不是在城里打工那吗?”李老汉看着看着,眼中不知怎么的湿润起来,“萍萍,奶奶把你养着这么大,你怎么能……” 
四周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个没完,几个六旬的老太太背着竹筐,竹筐里坐着四五岁的孩子,时儿欢笑,时儿矫情。一个七岁的女孩子躲在爷爷的身后,露出半面眼睛看着这个世界。假如她只活在六七岁那个年龄该多好啊!不用担心没有地方上学,不用担心生活的压力,考不考大学也不用担心以后的生计,怪只能怪这命运了。 
一个六旬的老头把老伴背的竹筐丢在地下,里面孩子哇的哭了起来,“养着娃子有啥用?”老伴赶紧把丢在地下的娃子抱了起来,“不怕啊!不怕啊!” 
李老汉奔了过去,“有你怎么做爷爷的吗?孩子有什么错?” 
“老书记,我这不等养祸根吗?到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头落不下好。”那老头看那老伴抱着那孩子哭了起来,自己不知道怎么就也蹲在一旁哭了起来。 
四周那命运、八卦、占卜等等看法。纷纷在周围议论开来,什么鬼上身,什么风水不好,什么就这个命没办法。 
李老汉双眼里显得有些窘迫,看了眼杨思东显得有些无策,在那杨思东身旁的韩萍萍的目光显得更是尖锐,“我要见我妈妈,我要见我爸爸。” 
“乡亲们,相信我,问题我会逐步帮大家解决。孩子的问题,希望大家多多关心,如果有什么反常的行为,马上通知村委会。” 
李老汉也随即的说:“好了,都散了吧!” 
杨思东看了眼那渐渐疏散的人群,心理的酸楚却怎么也疏散不了,如果毕业的那天不和欢子说分手,说不上还可以互相商量一下,给自己一点信心。 
杨思东将韩萍萍带到了村委会,给她煮了两个荷包蛋,“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的都想什么?把我当成一个好朋友,怎么样?” 
“我没有朋友?”回答真干脆。 
“将心里的事都告诉我,心事就解开了一大半,难道不好吗?”杨思东在抽屉里拿出了纸的笔,“想爸爸妈妈了吧!写信给爸爸妈妈,把心理想的都写在上面。” 
韩萍萍眼中突然有了希望,“是吗?爸爸妈妈他们能收到吗?” 能给一个人生活带来希望,那要比任何的事意义更大。 
“我们不是朋友吗?我能帮你送到的。”再去想了想,这社会还有多少人由于这样的生活而导致另一种人生悲剧呢?这乡村舞台上又有多少不知道的故事正在上演?难道生活反成一种人生负担了吗?“杨大哥,这‘能’字怎么写啊?”那纸上紧凑的字诉说着多少悲苦,和对父母的思念,但她不知道这张纸只是一张不能递发的信,可谁能让那心灵的伤疤更加断裂呢? 
六 
秋至,风吹的甚凉,凉的把农田吹成了金黄。今年的收成比起往年的收成不知好不好,可由于这泥泞的道路使往年镇子里派车来收粮的政策,变成了村民们赶着马车向镇子里送。这样的混着牛马粪便的道路,哪个厂家爱要这里做生意呢? 
一大早,李老汉拿着两封信进来了,“市里来信了,还有封你父亲的。”看见杨思东没有进屋里睡,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睡着,“咋没到里屋呢?” 
“李大伯,小点声。萍萍在里面睡呢?” 
“你让她来我们家睡不就得了,咱们这怎么也是村委会啊。” 
“她处在不平稳的心理阶段,还是先睡这吧!村委会也是要讲人情,那么不和地主没两样吗?不过我现在只是恨我心理咨询没学好。” 
“啥叫心理咨询?” 
“这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你有时间真应该看看《乡村报》关于农业发展的报纸,多关心一下外面的消息。” 
李老汉盯着那两封信,“我大字不认识几个也看不懂那个,市里有啥消息?” 
“市里马上要开首届乡村发展研究讨论会,那个时候在那所有问题一起研究一下。”看看了另一封信是父亲用萍萍父母的名义回的一封信。 
李老汉眉头皱了皱,一脸矛盾的脸色,“对了,我说我忘了什么事?”在裤兜中拿出一张纸,“我用了我小学二年级的水平,记了一下村里收入的主要来源,头道沟共523户,417户靠打工支持生活,300多户反映庄稼收成不好。像找不到媳妇的单身汉我也统计一下,共67名都是30岁到50岁之间的。” 
李老汉转身出了门,杨思东追了出来,手里又拿了封信。“这是我给父亲的信,另一封信是给我一个女同学的。”看看里屋,“还有韩萍萍的事先别告诉她。” 
李老汉说:“好,行。” 
“李大伯,能不能统计一下十五六岁的孩子有没有没上学的。” 
“这……就难为我了,十五六岁就有出去打工的了,家里没钱不说,考不上中学也不能花上了千百上学不是,镇里的中学去年也散伙了。” 
“怎么了。” 
“镇子里的人大多有钱,有钱的孩子送到市里上学,市里上个好中学以后就有个好高中,有个好高中就等于有个好大学,以后就有个好工作。这样镇子里的中学年年效率不好,去年就散伙了。但市里是花销你也知道,不是学习的料我看只能不上了。” 
难道这人一富了,那观念就变了?如果政府只想着收租子而不管事和地主有什么两样。杨思东说了一句:“你就统计一下数就可以了。” 
你懂得生活吗?你懂 
你要它重复吗?你正在原地徘徊 
做下,不要总是回首往事,要向前冲 
站起来,再挺起胸,这才是生活 
生活的道路啊,难道只有 
额头的汗水,身上的荆棘,仆仆的风尘 
心中的苦痛,而没有爱情和早晨 
继续,继续攀登吧!咫尺即是顶峰。 
“不能气馁,不能逃避,不能退缩。”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 
“这大学生就是他们的希望,希望难道只是盼来个大学生?”想着,想着,想到大学那段苦闷的日子,如果没有欢子,那么我那时候的人生何来的希望呢?“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如今真叹是物事人非,男女之间的情感真的妙不可言啊。 
“杨大哥,爸爸的信有几个字我都不认识。”说着,说着萍萍落泪了,那泪仿佛是透明的冰,只要一溶化,谁也没有她柔情。 
“萍萍,你怎么哭了呢?笑一下。”做了一副鬼脸,抚了抚那散乱的头发,抚着抚着想起了女朋友,此时女朋友再何处呢?“欢子啊!”你现在过的可好,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杨大哥,我嫁给你吧!你对我真好。”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突然抱住了杨思东,“这样,你就不用睡在那冰冷的椅子上了。” 
此时的杨思东还坠在回忆里,那校园的石椅、那图书馆的嬉笑、那手牵手的散步,但怎么就一句,“分手”被自己一句气话,把所有的情感给葬送了呢?晓来百念都灰烬,剩有离人影,一钩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杨大哥,我什么都会做,我会做饭,我会洗衣服,叠被子。” 
朦胧之中才从回忆中匆匆醒来,感情这个东西经常是糊里糊涂的纠缠在一起,宇老说:“人生一世,亲情,友情,爱情。三者缺一,己为遗憾;三者缺二,实为可怜;三者皆缺,活而如亡啊”她没有亲情,友情,如果连仅仅这个爱情的憧憬都慢慢的抹杀,那她人生的希望何在呢?虽然她只是十四岁,但如何能有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呢?“坚强”二字,不知道多少人在它面前倒下了,“我看我们定个十年之约,你到大学之后,我们再谈吧!” 
“那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也不许变。” 
世俗间的情感真如这小手指的拉钩一百年也不许变,那么世人也不用酒入愁肠,去化相思泪了。
走进世俗(四)
    七 
今天这场开会,才算是村里几年来的第一次有意义的大会,往年的大会没有什么记录,也没有什么经验和故事可以给后来人借鉴的。 
李老汉又是河南到河北,道东到道西的把人用锣都敲来了。这次后道沟的农民也来了,因为后道沟的村委会已经解散了,穷困到了许多矛盾都不能解决。村委会门前那快场地上,不一会儿的来了一群人,或站或坐的围了一个半圆圈子。再看看现在大学生的就业问题严重,不如说是他们仅仅的盯在城市里,如果能放眼到乡村做一番事业,那也是不小的贡献。 
“乡亲们,今天的会就是发牢骚的会,头道沟也好后道沟也好,只要有什么困难与想法,大家都谈谈。” 
李老汉在身旁说:“对,不是有句成语叫什么各……“ 
一个小孩答道:“各抒己见。” 
“对,各抒己见。” 
“这玉米总不长啊,也不是没浇水。” 
“马车总陷泥坑里,小车难推啊。” 
“我们冬天做什么呢?冬天长菜多好。” 
“镇子里都盖的塑料大棚,里面种东西。” 
“钱全留给孩子上学了,哪有钱干别的啊。” 
“我那孩子上了大学,就不会回了。” 
“镇子里的粮店收的费用大贵,我们卖的玉米叫他们赚了大头。” 
“如果能直接和市里联系就好了。” 
七嘴八舌的有三个多小时,无论是头道沟还是后道沟,都是贷款容易还款难,钱越赚越少。大学毕业的学生回来的几乎等于零,塑料大棚的技术与资金运用问题,养猪养牛怎么样的合理化。全部合为一点,那就是要求市里派遣农业小组帮助乡村合理开发庄稼和先进的科学技术。 
下午依然到学校讲简单的英文字母与数学、历史、语文等课程。 
“老师,这几天应该放农忙假。”一个六年级孩子问。 
“农忙假?”杨思东心里大大的疑问。 
宇老师从外进来,“放假三天,帮爷爷奶奶收玉米,干活吧。” 
孩子们忽忽拉拉的四处散去了,宇老师又说:“小杨,农忙假一年放二次,一次为种地,一次为收割,孩子父母大多数都在外打工,只有他们帮爷爷奶奶忙农活了。” 
“宇老,你对后道沟的人有什么看法呢?” 
“其实弱势群体的尊严最难保障的,你说说他们是不是很容易由于迫于生计去犯法呢?” 
“活着与尊严两者的选择,真是一个问题。” 
“有的人犯罪为了生存,有的人犯罪是极度的欲望,腐败就是源于后者。” 
一个人一生之中,工作、学习、食俗、娱乐。这四个环节极为重要,这农村人占多少呢?不合理的生活,无奈的工作,一代又一代的产生畸形的代沟,情感迫于生活的压力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 
宇老突然问了一句:“你的家人能让你来这乡下,看来一定是从事文化工作的。” 
“我父亲早期在中学教书,现在做报社编辑,他是希望我能点一点有意义的事。” 
“原来去过国外?” 
“没有。” 
“你的名字不是思念东方的意思吗?” 
“是思念我的母亲,算是一种怀念。” 
“是啊!人世间的情感,仿佛吸了一根烟,味先苦,却后甜,随手这么一弹吐出个烟圈,变黄昏如梦,日坠西山。又是那铁水,只要你动过心,就已经定了形。坚韧无比,谁都没有它坚硬?爱恨情仇,皆由心出,这样才不会麻木。” 
八 
傍晚想起了泰戈尔的一首诗: 
灯,为什么熄了呢? 
我用斗篷遮住它怕它被风吹灭,因此灯熄了。 
花,为什么谢了呢? 
我的热恋的爱把它紧压在我的心,因此花谢了。 
泉,为什么干了呢? 
我盖起一道堤坝把它拦起给我使用,因此泉干了。 
琴弦,为什么断了呢? 
我强弹一个它力不能胜的音节,因此琴弦断了。 
人一成熟便踏入世俗,不便走进自然了。 
第二天清晨,父亲寄回来封信,父亲建议把韩萍萍带到市里心理诊所看看,送去少年管理所学习。又说邹欢来了几次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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