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陪小姐的血泪人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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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见到我,便过来抱着我,说:依人,回来上班吗?
我说:是啊,欢迎吗?嘉惠姐。
她笑道:当然,无任欢迎。她把我拉到一边,说:你老公对你不好么?
我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
就这样,上班上了两个多月,风平浪静,也没出什么事。
一转眼,我来深圳已经快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我还记得我刚来深圳那个傻样。也四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不知道爸爸妈妈都还好吗?我还真有点想家了,便在心里暗下了决心,今年过年一定回家看看。
那天,我照常去上班了。7月,正是最热的时侯。
热得让人有想跳河的感觉。我只穿了件吊带背心,便去上班了。我一到夜总会,便看到门口停了三台同一型号的BENZ600。车里7,8个穿黑西装的刚好走下来。
当中有一个剃平头的男人看了我一眼。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种眼神。
火一样的眼神,仿佛要把你吞下去。
他看了我一眼后,便迈开大步进去了。身后跟了7,8个穿黑西装的人。我心想:这人不是黑社会老大,就是省领导。
等他们一行人进去以后,我才挪着步子进了夜总会。一进去,刚坐下没多久,嘉惠姐就过来了,说:依人,有个客人点名要找你。
下?谁啊?我说。
一个大客户。老板都正在陪着他们呢。嘉惠姐对我说。他刚才说穿着黑色吊带背心,眼睛大大地的那个女孩。我想了想,也就是你了。
我说:那个客人是不是平头的,大概有个30多岁的样子?
四十
嘉惠姐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道:刚才看过他。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气派好大哦。
嘉惠姐笑道:这我也不大清楚,傻丫头,气派大还不好吗?有钱人给的小费自然也多啊。说完,她笑着拉着我的手,边往包间里走。
包间里传来刘德华的歌声,那首歌是一起走过的日子
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无人完全明白我,唯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才珍惜相处的日子
道别话也未多讲,只抛低这个伤心的汉子
沉沉睡了,谁分享今生的日子
活着但是没灵魂,才明白生死之间的意思
……………………………。
我跟着音乐,随着起伏的节拍低声哼了起来。这是我学会唱的第一首广东话的歌。边哼着歌,我们已到了那包间门口。
嘉惠姐道:等下进去,记得好好陪陪那位老板。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放心吧。
进了包间,我看到了刚才剃平头的那个男人。他的脸很有阳刚气。五官端正,长着一张国字脸。他见到我,冲我笑笑。
嘉惠姐道:老板,是这个女孩么?
那人点了点头,向我招招手,叫我过去。我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他身上喷了淡淡的古龙水。我坐下以后,说:你好。
他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依人。
他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句,好名字。说完,他拿起一个装满酒的杯子,说:干。
他的话仿佛带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叫你干,你就真得干。我拿起杯子,和他碰了碰,酒倒入了喉中。
他们喝的是路易十三,这里最贵的酒。
酒的味很醇,很浓的香味。喝入喉咙像丝绸擦在你身上那样,很柔软。酒的味道让人心醉。
他的话很少,常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偶尔的说上一两句,他也没有对我上下其手,像一般客人那样,仿佛一坐下就想把你吃进肚里。
他最多只是抱着我,叫我唱歌给他听。他桌上放着两盒中华烟,我抽不惯那味道的烟。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烟,红色的万宝路。
我点燃香烟,递给他一支,他笑笑,接了过去。说:你的口味好蛮特别的,喜欢抽这样的烟。
我说:是吗?特别点不好么?
他笑道:好,我就是觉得你特别,才喜欢你。
我笑了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波的一声。他的脸像是刚剃完胡子,还留下了胡喳,扎得我有些微痒的感觉。
我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
而他,正是这样的男人。他的身上有一种霸气,仿佛能压倒一切的霸气。
到了快2点的时侯,他站起来,说:我要走了。你跟我去吃霄夜吧。
我点了点头,道:好,走吧。说完,我拿起了包,跟在他身后。
他走路很快,他的随从紧紧的跟着他,我好像也成了他的随从。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得笑了出
四十一
来。他很奇怪的看着我,说:笑什么?
我说:没什么。他便没有再问,直往前走。
走到门口,他站在台阶上,他的随从们把车开到了他身旁,他拉着我的手,缓缓的走下台阶,上了中间那台奔驰600。刚坐上车,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对前面那司机说:你下车吧,我自己开车走。都别跟着了,赶紧回去。
前面那人点了点头,打开车门,那人拍了拍我,说:坐到前面去。
我下了车,见那人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百元钞票,我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钱,他说:弟兄们去吃夜霄吧,大家玩得开心点。
那些黑衣人齐声道:谢谢老板。
那人笑着点了点头,上了车,打着火。向窗外站着的那些人挥挥手。
那气派像足了旧社会的军阀,虽然那只是我从电影里见过。
车上很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我说: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方便告诉我么?
他笑了笑,说:方便,这有啥不方便的,我叫张海权。大海的海,权力的权。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我们现在去哪?
他说:去吃东西嘛,我肚子饿了,你呢?
我说:我也有点饿。去哪吃呢?
他正停在了个红绿灯口,把档位推到N档,说:你说呢?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带你去一个小饭馆,吃四川菜的,味道很好。就是…
就是什么?他问。
我说:就是地方有点小,装修得有点差。
张海权笑了笑,说:这怕啥呀。味道好不就完了,走。你带路。刚说完话,刚好到绿灯了,他猛一脚踩油门,车向前冲了出去。
他的车开得很快,奇怪的是,坐在里面的感觉很舒服,很平稳,好像从来不会出事似的。既使他喝了酒,开车仍是很平稳。
不一会就到了那个叫老四川的川菜馆,我们停好了车。走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的确,开那样的车来这里吃饭算得上是件新鲜事了。老板忙招呼我俩坐下。泡上了茶。
我笑道: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地方太小了点?
他说:不,我很喜欢这样的小饭馆。说完,他拿起了菜牌,点起菜来,不时的问问我意见,我说都可以,你点吧。
过不一会,菜上来了,他点了很多,别说两个人,就是六个人也吃不完。
吃吧。他拿起筷子对我说。说完,自己夹了一块鱼到我碗里。好吃么?我问他。他点点头,说:味道很正宗。
他问我:你是四川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
他说:你说的话算很标准的普通话,可还带了点四川的乡音。所以听出来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能吃辣椒哦?
他笑着用四川话对我说:四川人不能吃辣子吃啥子呦?他的四川话很地道,我笑道:你也是四川人?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烟,递给我一支。
我笑着摆了摆手,道:这么贵的烟我抽不习惯,再说了,万一抽习惯才麻烦,天天都抽,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笑了笑,自己点上了火,吐了一口烟。烟圈四散开来。
四十二
菜很辣,老板知道我的口味,故意多放了辣子,可张海权吃得津津有味的。
我说:来点啤酒好么?好辣,啤酒能解辣。
他点点头,放下了手里正啃到了一半的螃蟹,转头叫道:来两瓶冰的青岛。那人应了,不一会就拿来了。
他说:打开吧,不用杯子。说完,递了一瓶给我,自己喝了一口。说:真爽。
边说着话,书童打了个电话来。我拿起电话,走出门口接了,接前还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吃螃蟹,没瞧着我,我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喂,亲爱的,在哪呢?电话那头传来了书童的声音。
哦,在外面吃东西,你呢?
其实我明知故问,来电显示是他家里的电话。他说:在家。我很想你。过来吗?
我说:等会再说吧,好么?我等会再给你打电话吧。说完,我匆匆的挂上了电话,生怕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他好像还有话跟我说,我已经挂了。
走回去,他已经吃得七七八八的了,看我进来,抬起头,舔了舔他手上的红油,说:快吃吧,凉了不好吃了。
我点点头,低头啃起螃蟹来。
吃完了,他买了单,把车开到了门口,让我上车。上车以后,他说:去我那吧。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可看他的出手,我知道他不会小气,点了点头。他打开了车上的音响,边哼着歌,车飞快的行驶在路上。
不一会儿,车便开到了市郊的一片别墅区里。我说:你住在这?
他点了点头。在一栋白色的独立别墅前停了车。说:下车吧。我们下了车,他的房子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别墅,白色的外墙,墙边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进了屋以后,我呆住了,我几乎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房子。
看起来却不俗气,显得高贵,大方。我们上了二楼,来到了他的主卧室,卧室连着一个大换衣间。一张白色的大床。
他说:你先坐坐。于是,我靠在床边坐了下来。床柔软而温暖。他转身进了洗手间,我闲着无聊,便拿起了他桌上放着的一本杂志,随手翻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出来了,对我说:你要洗吗?
我摇了摇头,他坐在了我旁边,亲了亲我的脸。说:那睡吧,我累了。说完,把我抱上床,楼着我的腰,便关了灯。
天啊!他竟然没有想和我做爱的冲动。怎么搞的?难道我已经吸引不了男人了吗?无论如何,这样的客人总让人感到奇怪。
我只是搂着我睡觉,像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很久很久,我躺在床上,始终是睡不着。不时睁大了眼睛,而我身边的那个男人却睡得很熟。过了一会,我听到床外下起了雨。雨不很大,但有滴滴的雨点落在窗沿上的声音。我想抽支烟,可又不敢起来,怕吵醒了他。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我猜不出来。
但起码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对我们来说,有钱人就是好人。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侯,他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看了看表,12点多了。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依人,我有事出去了,桌上放了2000块钱,你自己去逛逛街,买东西吃。
我看到了那一叠钱,真是高兴得晕了,什么事都没做就收了2000块钱。要是天天都有这样的客人就好了,我想。
我对着更衣室那面大落地镜整了整我凌乱的头发,补了淡淡的妆,便出门了。
我打了个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