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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情纯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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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冰心的心被重重撞击了好几下,她呆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自己颤着声音问:「你们……」

    「我们一直是这种关系。」

    连以瑄忍住胜利的快感斜挑了下嘴角,略带委屈口吻的继续说:「就算你介入我和维彦之间,只要维彦偶尔记得我,像刚才那样给我慰藉,我就心满意足了。」

    冷冰心一颗心,全乱了。

    她恍惚的道下一句:「不打搅了。」恍惚的往门外走。

    她听不见小凯的叫唤,也没察觉连以嘴角噙扬的狡猞笑容,只是低着头,一径的向前迈步,走出连以瑄的住处,随便拐个弯,又失神的一步一步的走,脑中翻搅刺扎的,全是刚才所撞见的那一幕。

    原来维彦和以瑄姊一直是那样亲密。

    原来真是她介入了他们之间。

    维彦说他不爱以瑄姊,说他爱她,但……她迷惑了。

    究竟……什么是爱?

    冷冰心没理会和行人擦撞了肩膀,依然魂不守舍的垂首踢着落寞的步伐。

    她忽然想起,其实她从来也没被爱过。她母亲不爱她,她父亲也不爱她,她凭什么又能奢望维彦能爱她?

    她向来是一个人的呀!她怎么忘了?

    「是呀,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冷冰心哀戚低语,心里又笼上阵阵寒意。

    突然,耳中传来促急的喇叭声及尖锐的煞车声,冷冰心稍一抬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一道猛力的撞击向她袭来,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被甩了出去。

    而后,她被旋入了又冷又痛,又累又倦的黑暗深渊中……

    *****

    「冰心!」

    骆维彦惊喊出声,猛地从床上一骨碌坐起,瞪着自己虚抓着的拳头,胸口仍惊悸的急速敲击着。

    「原来是梦。」骆维彦喉头干哑的低喃,伸手抚向额头,却摸到一手的汗湿。

    他怎会突然作这样的梦?

    冰心和他走在原野上,可走着走着,她竟猝不及防的掉落一侧的悬崖,他慌急的伸手,然后……

    他惊醒了。

    骆维彦心口突又没来由的一紧,他匆匆下床,只想赶快见到冰心。

    「嗯?这里是……」骆维彦狐疑的溜看四周,忽地瞧见桌上摆放着小凯和以瑄的合照,他的思绪一下子回来许多。

    对了,他记得喉咙干,以瑄端了杯水给他,他灌了那杯水,想去接冰心,结果以瑄叫他等一下,说她换个便衣一起去,他等着等着不知怎么的,头突然昏沉了起来……

    好像是以瑄叫他先到床铺躺一躺,接着……

    他完全没有记忆。

    「奇怪,我的喉咙还是干干的,头也好像有些重,可是那时怎么会突然沉睡过去?算了,先出去见冰心要紧。」

    骆维彦走到厅里,看见以瑄在厨房忙,小凯嘟着嘴坐在沙发上,可他就是没看见冰心的人影。

    「小凯,冰心阿姨呢?」骆维彦焦急的问,莫名的不安突地又窜上心头。

    「她说她有事,先走了。」连以瑄从厨房走近骆维彦,抢在小凯前头,胡诌着说。

    她吃味骆维彦一醒来就惦挂着冷冰心,不过却也在心中暗喜,冷冰心从今天起,大概会和骆维彦保持距离才是。

    「冰心怎么可能不等我,自己先……」骆维彦的话忽地教他的手机铃声打断。

    「喂……」骆维彦拿起腰际的手机接听,下一秒,他耳中嗡然作响,脸上刷白一片,「妈,你说什么?!在大哥的医院?」

    「维彦,发生什么事?」连以瑄推着脸色惨白得吓人的骆维彦,急忙问道。

    「老天……」骆维彦根本没听进连以瑄的询问,慌乱的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冰心……冰心在急诊室?

    怎么会这样?

    她应该在他身边的,她应该在他身边的……

    「该死!怎么会这样!冰心,冰心……」

    骆维彦心急如焚的驾车飙往他大哥的医院,惶怕又恐慌的记起之前的梦。

    「我的天!别吓我,你得好好的,好好的,冰心……」

    骆维彦忧心忡忡地呢喃,在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将车飙得更疾了。
第十章
    「维俊综合医院」的急诊室外,骆维彦抱头坐在长廊椅上,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唤喊冰心的名字。你怎么告诉妈的?说要和冰心去帮小凯过生日,为什么冰心不在你身边?为什么冰心会出了意外?」一旁的何文媛不顾丈夫的摇头示意,扬声质问维彦,她在家接到维俊的电话时,简直慌得可以。

    「她本来在我身边的,可是后来.....我睡着了,我.....」骆维彦焦躁的回话在看见急诊室的门应声而开的杀那,促地打住,他急跳而起,抓住他从急诊室出来的大哥就问:「冰心怎么样了?」

    骆维俊脸色凝重的望看他父母及维彦,「论外伤,冰心很幸运,除了右手肘骨折,轻微脑震荡,几处擦撞伤外,没什么严重的地方,不过……」

    「该死!不过什么?你一次讲清楚!」骆维彦忍不住低吼,他稍稍缓和一滴滴的心情,全在听到那句教人心慌的「不过」二字,加倍的绷紧。

    「冰心还在昏迷中。我们仔细检查过她的脑部,并没有什么特异的伤处,但是冰心的意识很低迷,一直没达到该有的醒转指数,这是我还要再积极观察的地方。」骆维俊一口气将糟糕的情形全部说出。

    「维俊呀,你的意思是,冰心有可能一直昏迷不醒?」

    不敢想的情况教他母亲一口问出,骆维彦胸口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僵住,开始觉得额际隐隐抽搐着。

    「维彦,你没事吧?」骆维俊瞧见维彦面如死灰,赶忙拉他到椅子上坐下。

    「冰心……到底怎么了?」骆维彦闭起眼,揉着太阳穴,喉头灼热干哑的问。

    「你放心,我会尽力诊治冰心,但是你老实说,你和冰心究竟发生什么事?据送冰心到医院的好心人士说,冰心是低着头过已经亮起红灯的马路,才会被车子迎面撞上。」

    「低着头?」骆维彦张开眼,眸底满是诧异疑惑,冰心怎会低头过马路?

    「其实依我观察,冰心昏迷不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属于『自我意识的压抑』情形。也就是她在潜意识中,自我放逐了求生意志。」

    「说实话,你是不是欺负了冰心,让她气得不想醒来,不想看见你?」何文媛大声的质问维彦。

    「我怎么会欺负冰心?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只喝了一杯水之后,醒来会变成这样……」

    「什么水?」骆维俊微睨起眼,犯起职业病的问。

    「开水!喝了会头昏脑胀,睡得不省人事的开水!」骆维彦嘶吼着,心里懊恼万分,他当时只要跟着冰心带小凯去蛋糕店就没事了。真是该死!

    「如果真是这样,那杯水里八成被掺下了迷药,或高剂量的安眠药。」骆维俊很当一回事的说。

    骆维彦背脊一凛,脑袋空白了几秒。

    「维彦不是在小凯家吗?谁会对他下迷药?」静站一旁的骆达远纳闷的问。

    「老天!是以瑄,她……」

    骆维彦惊骇的瞠大眼,冷不防瞥见连以瑄牵着小凯走过来,他猛地冲上前扣紧连以瑄的肩头,厉声诘问:「说!你在我的开水里动了什么手脚,你又对冰心说了什么?快说!」

    「维彦.....」骆达远三人看见维彦发狂般的猛摇连以瑄肩膀,不明所以的急忙拉开维彦。

    连以瑄着实被吓了一跳。

    她只是在家里听维彦接手机时,说有人在他大哥的医院里,她以为是维彦的父母出了什么事,所以随后跟来看看。岂料一到医院,骆维彦会劈头质问她。

    「别拉我!开水是以瑄倒给我的,她一定又对冰心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否则冰心不会不等我就自己走了。」骆维彦气冲冲的又想抓向连以瑄,却被他父亲及大哥分别拉住。

    「以瑄,冰心有跟你说,她为什么要先离开你那儿吗?」何文媛迂回的问,她虽不明白事情的始末,但维彦这么激动,事情绝对不简单。

    「她只是说她有事想先走一步而已。」

    连以瑄嗅得出事情不对劲,但仍睁眼说瞎话,同时心头也存疑--骆家人全在这儿,那是谁出了事?

    「你说谎!冰心绝不可能还没替小凯过生日就走掉!」骆维彦暴吼着,气急败坏,不知道连以瑄到底怎样伤害他的冰心。

    「冰心阿姨有说等一下要切蛋糕的,可是后来她一直往门外走,小凯怎叫她都不理。」小凯突然稚嫩的开口,小嘴嘟嘟的,他的蛋糕还在家里没切耶!

    「小凯!」

    连以瑄仓皇的喊,慌忙想牵近随口说话的小凯,却教骆维彦冷戾的眸光瞪得顿了半秒,小凯已被骆维彦牵拉过去,她暗叫不妙。

    「告诉干爹,你和冰心阿姨买好蛋糕回去后,发生什么事?」骆维彦弯下腰问,只想知道真相。

    「冰心阿姨带小凯回去后,客厅没有人,我坐在椅子上看我的蛋糕,冰心阿姨在叫干爹的名字,后来……」

    小凯偏偏小脑袋,想了想说:「妈妈好像从房间出来,她跟冰心阿姨说干爹睡着了,还有其他话小凯听不懂,然后冰心阿姨就低着头一直走,小凯叫她,冰心阿姨还是低着头一直走,我想出去叫冰心阿姨,可是妈妈把门关起来了。」

    空气顿时凝结有如寒冬。

    连以瑄在骆家人全将视线投向她时,一张脸开始一阵青一阵白。

    「你设计我!」

    骆维彦双眼喷火的逼近连以瑄,咬牙切齿的说:「趁我不注意下药,再让冰心误以为我和你有染,连以瑄,你好样的,居然设计我!你该死!」

    「维彦!」看见维彦举起拳头直往连以瑄挥去,大伙惊嚷出声,就见维彦的拳头重重击落在墙壁上。

    「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让冰心不再退缩的对人敞开心扉?妳行!你厉害!卑鄙的手段一使,就让冰心出了意外,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就让她灰心失望的想再次封闭起她的心……连以瑄,你该死!」

    骆维彦悲愤交集的举起手,就想再击向墙壁发泄,却教他大哥一把拉住。

    「维彦,你的手流血了,骨头可能也受了挫伤,得赶快治疗。」骆维俊握抓住维彦的右手,不禁在心底暗叹:徒手击墙的痛,维彦没感觉吗?

    连以瑄瑟缩的噤声靠墙而站,内心震颤不止。

    冷冰心出了意外,昏迷不醒?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呀!

    她只是脑里突然闪进坏念头,拿了她上回严重失眠上医院取得的高剂量镇定剂,加入维彦的开水里,然后在冷冰心回到她家时,脱去沉睡的维彦的上衣,再自导自演一出让冷冰心伤心的戏。

    她只是要冷冰心对骆维彦死心,离开他身边而已,她没想要冷冰心有生命危险的……

    「别管我!我要去见冰心,那家伙误会了,她打算一个人静静地睡,不醒来,我要把她叫起来……呃.....」骆维彦忽然觉得头痛欲裂,喉咙烧烫,他抱摀着头蹲了下去,不想右手一阵刺痛,让他不觉又闷哼出声。

    「维彦……」何文媛和骆达远急着趋前探看。

    「你果然发烧了。」骆维俊伸手摸向维彦的额头,拉起他就要往走廊另一头走,「跟我去包扎你的手,我再开副退烧药给你吃。」

    「不要!我要见冰心!」骆维彦用力的甩着他大哥的手。

    「要照顾冰心之前,先把你自己的身体顾好再说!」奸性子的骆维俊难得光火的吼,现在的情况已经够乱了,维彦这小子还这么倔强!

    骆维彦一楞,不再挣扎的随他大哥拖着走。

    他不能倒,冰心需要他……

    急诊室前瞬时陷入一片寂静。

    何文媛抱起张着无辜大眼定站着的小凯,和他丈夫骆达远交换了心照不宣的一眼,再同时望向垂头呆立一角的连以瑄。

    看来,他们两老得跟以瑄作番长谈才行。

    ******

    整整过了两天,冷冰心还是没有醒来。

    骆维彦就那样没日没夜的陪在冰心的病榻旁,期待她张眼的时刻。

    「冰心,听到我说话没?我和以瑄是清白的,那天你所看见的是个圈套,我爱你,冰心,拜托你醒过来看看我,冰心.....」

    骆维彦俯近床上人儿,抚着她苍白的小脸,忧柔呢喃他这两天来诉说不下数十遍的话语,只求沉睡的人儿给他一声回应,可床上人儿恬静如昔,仍旧残忍的紧闭双眼对他。

    「冰心,求求你张开眼,冰心……」骆维彦将额头轻抵她滑细的额上,无措的低喃,突感一缕深深的疲惫感袭来,他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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