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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深圳婚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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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尼看着他,没有吭声,心却正标榜着“泰坦尼克号”慢慢地沉入海底,既悲壮又无可奈何——他根本就没诚意跟我试着恋爱,假如有诚意,我真脚臭,也不该说出来,让我难堪。她起身,穿上鞋子,气冲冲地往回走。他跟在后面,说:“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她凶道:“恋爱中的人,有时不能说实话,只能说傻话,做傻事。”他感叹道:“恋爱还真难啊。”第二天快下班时,陈歌敲开艾尼的办公室门,递给她一盒包装精美的礼物。她想这家伙肯定为昨天的事向我道歉。她接过礼物,兴奋地打开包装盒,里面却是一瓶诺氟沙星脚气水。陈歌说:“你的脚真的很臭,脚气一定很严重,治一治吧。”艾尼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把脚气水扔给他,把他推出房门,狠狠地把门关上。艾尼觉得两个这么大的人,又经历了那么多情爱故事,这么装模作样去谈恋爱,挺滑稽、挺无聊,于是陈歌再约她,就不去赴约了。陈歌可能也觉得没意思,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也不再约她。除夕夜,万家团聚,陈歌没有回东北老家,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空虚之极,无聊之极,用桌上的电话打自己的手机,然后,再用自己的手机打掉上的电话。这么玩了两三个往返,自己也腻味了,顺了手随随便便在手机上摁了一串号码,听了几声,接通了,他竟然打到艾尼那儿去了。正好艾尼也没回老家。于是两人一起去吃年夜饭。那天,两人喝了许多酒,聊得很开心。这以后,他们又开始试着恋爱,隔三差五约会。他们越来越像恋爱中的人,他经常给她送礼物。有时她去逛街,看到合适陈歌穿的衣服,会买下来,送给他。有时他送她回家,过马路时,她没看到是红灯,急急地往前冲,他会一把拉住她,说:“小心点。”口气有点儿责备和训斥,又有点儿焦虑和关切。风把她前额的头发吹乱了,他会很自然地抬起手,轻轻地帮她整理。他们怎么看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连他们自己有时也会有这种错觉。陈歌要去成都出差半个月,艾尼去机场送他。那几天正好冷空气南下,深圳的气温一下子降了将近十度,机场候车室没有开空调,她冷得忍不住抱紧双臂。陈歌走过来,沉默着用手圈着她。旁边人流如梭,陈歌不管别人,紧紧地拥着她。他的怀抱暖洋洋的,世间的一切似乎都跟她无关,她有点恍惚。陈歌到了成都后,天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发短信,他给她讲在成都碰到的人和事,以及他看到的有趣的书。可是第五天,陈歌忽然不再给艾尼打电话和发短信了。艾尼打他的手机,关机。打他宾馆里的电话,没人接听。艾尼吃饭看报时,都看到报上登有某地汽车坠崖、某地江上轮船遇险的消息。那些黑色的标题,令她心惊肉跳。上班时,只要手机一响,她就慌忙去接听,可惜都不是陈歌打来的。每到夜晚,看着手机,她就开始紧张,浑身出汗,有时还会手足发抖。她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手机。手机像死了一般,连一声呼吸也不发出。焦虑、烦躁、不解以及思念、期盼、担忧一起冲上来折磨着她。她想陈歌肯定出意外了,也许被车撞死了,也许被仇家暗杀了抛尸野外。她觉得自己心理上已经承受不了陈歌的这份忽然失踪。她进入了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我去陈歌的公司,他的秘书说正有急事找他,可这几天怎么也联系不上他。她十分沮丧,那种沮丧的感觉几达极致。仿佛一直正常运转的地球,此时忽然错了位。这样的错位令一向理智一向独立的她不知所措。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一天清晨,艾尼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把她吓了一跳,她有些紧张,有些惧怕。接听。里面传来陈歌的声音。真的是陈歌的声音。“陈歌。你还好吗?你去哪里了?我天天给你打好几个电话,怎么联系不上你啊。”她说。
陈歌说:“这边的一位大学同学带我去一个偏远的山寨玩,那地方没电话,手机又没信号,所以这几天没跟你联系。”“我天天为你提心吊胆,以为你出意外了。”她“哇”地一声哭出了声,哭得肝肠寸断、死去活来,滂沱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喷涌而出。陈歌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马上回深圳,你等我。”第二天早晨,艾尼还没有起床,听到陈歌在楼下喊她的名字。清楚而有穿透力。她拉开窗户,应他,陈歌。她穿着睡衣,跑到电梯间去迎他。他出了电梯,她冲上去,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越抱越紧。她不由自地缩起双肩,深偎在他怀里。她听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几乎要冲破她的胸膛。他们正式确定了恋人关系。开始真真确确地恋爱了。
夏天来了,整个深圳像被罩在一口煮沸的锅里,到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湿热。罗千朵的身份证早就补办好了,可是每次罗千朵提到办结婚证的事,高飞都会想法子拖延拒绝。尽管罗千朵作为一个末来妻子,似乎从哪个方面说都是无可挑剔,但高飞有时想着他和罗千朵正式结婚后的情景,竟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惧怕。那么我究竟要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他问自己。这是一个模糊的答案,垫伏在他大脑深处,连他自己也无法轻易走近,无法看清楚。这天下班后,高飞不想回家,那个家在他看来,已经不是家,是一个牢狱,闷热的天气里,他宁愿在大街上闲逛,也不愿回去。不知不觉他走到了上官娜居住的花园小区里。他没想到自己会走到这里来,他的内心深处原来一直在牵挂她。他抬起头,看她的窗户,她的窗户里亮着灯。他在花园小区里转来转去,考虑要不要上楼去找她。他忽然很想向她倾诉点什么,他相信她一定能理解他。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他还在她楼下徘徊,忽然两个穿便装的人走到高飞面前,其中一个高个子说:“我们是派出所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派出所?我怎么啦?”高飞问。“你问我们?我们还问你呢!走,到派出所再说。”原来,最近上官娜居住的这座花园小区连续发生几起撬门盗窃案,警察正在调查时居民反映,一个瘦高的男人在这儿转来转去,神色可疑。于是警察走过来,要把他带去派出所。高飞只好给上官娜打电话。上官娜下了楼,告诉派出所的警察,高飞是她的朋友,是来找她的。从派出所出来,高飞问上官娜:“你好吗?”上官娜说:“很好,和朋友合资开了一家广告公司,生意不错。”接下来高飞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闻到她身上那股子热香的味道,他似乎被施了魔法,浑身连骨头节都会膨胀起来。上官娜说:“上去坐坐。”高飞沉默着。他知道只要进了她的家门,他就会跟他做爱,他现在全身都在燃烧,身体发出的所有信号,都是想占有她。“你害怕?”“这样对你不好。”“我愿意这样。”“我们应该理智一点。”“我非常理智。我很想跟你呆在一起,其实分开的这段时间,我天天都在想你,想跟你呆在一起。我甚至有时想哪怕你把我当成免费的性器官,偶然跟我呆在一起,我也挺兴奋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卑微下贱。”有一种悲凉弥漫在她那张俏脸上。他这才明白她对自己感情的分量,这分量沉甸甸的。走进上官娜的住处,刚把房门关上,两人不由分说就紧紧地搂在了一起,搂作一团。他吻她的时候,她把舌尖迎了上去,他全身顿时像触电一样,微微颤栗。来不及开灯,也来不及拉上窗帘,两人滚在床上,疾风暴雨般的做爱,房间里布满了他们压抑的喘息声。身体是熟悉但久违的,这就使他们彼此感到十分刺激,上官娜觉得自己完全湿透了,高飞像鱼一样在她的体内畅游。他们真的很和谐。慢慢平静下来,两人并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意念可能还没从疯狂中完全脱离出来,所以他们谁也不说话。过了许久,高飞说:“对不起!”上官娜没说话,侧过身,背对他。对不起!他说的那样诚恳、简洁而利落。一句对不起就清楚地表达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男女之间率先说对不起的那个,一定是胜者。因为这三个字的背景,是发言者收放自如的姿态。可能性一,我心里也有你,可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对不起;可能性二,我给你的情意不及你给我的多,你亏大了,对不起;可能性三,没有你,我的生活照样出色,对我而言,你是可有可无的人,对不起。
……眼泪慢慢从她的眼角溢了出来,情感收支的强烈失衡,让她心如绞痛。“你怎么了?”他几乎没有看过上官娜流泪,他忽然间慌乱了。“难受,真的难受。”“对不起。对不起。”又是对不起。她哭得更伤心。他搂着她,听着她的哭声,感到心疼。过了许久,她止住了哭,他想自己该回家了。他穿好衣服裤子,打开房门,迈了出去。“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吗?”她倚在门框上凄楚地问他,她的表情孤独无助,又一次让高飞感到心疼。他想马上走过去,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摩,驱散她姣好脸上的愁云。“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别再把宝贵的感情浪费在我身上。”高飞依旧站在原地。“抱抱我。”上官娜忽然请求他。“对不起,我真得走了。”高飞含糊不清地说着。“再抱抱我好吗?”她的声音在发抖。他没有抱她,转身走出了大门。来到大街上,高飞像一个缺氧患者似的大口呼吸着闷热的空气。上官娜说“抱抱我”的神情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她的神情,她的目光,她的声音,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挽留他。他没有去抱她,他不想在无休无止地沉迷在这种关系中了。他没有回家,打电话约陈歌到酒吧去喝酒。陈歌不想去,想陪艾尼去海边散步。高飞就在电话里骂他重色轻友,不是什么好东西。没办法,他只好过来陪他。高飞想起上官娜说,“抱抱我”,便喉咙发紧,心发疼,可他却不断地想起这句话,和上官娜说这句话的表情。他试着跟陈歌聊聊天,可是陈歌很快指出他经常走神,接着便开他的玩笑,问他是不是爱上了别的女人。”他问:“一个男人如何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一个女人?”“当你心疼那个女人时,你就爱上了她。”陈歌说完这话后,埋头给艾尼发短信,问她吃晚饭没有,又提醒她少喝咖啡,多吃水果。现在他很心疼艾尼,担心她不按时吃饭,担心她会生病,担心她营养不良。以前,他觉得爱只是一个华丽的词藻,一个扛不起的沙包,或者仅仅是一堆避孕套,以及钟点房里味道可疑的床被,现在他觉得爱就是他身上的骨和肉,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是两情相悦、永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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