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贤妻守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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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漠不关心,话里话外还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真是莫名其妙。
寄薇还是进了院子,不出意外被拦住了,只好送了些补品以表心意。
出了桐音院,寄薇顺道就去了太太的院子。太太屋里倒是热闹,三奶奶带着颖哥儿来了,五奶奶也陪坐在一旁。
太太脸色有点不好,不过有菲菲和蓓蓓两个孩子陪着说话,倒也算是有了些笑容。看到寄薇来了,倒是罕有的和颜悦色。
三奶奶看见人都齐了,特意问刚进门的寄薇:“弟妹去看了大嫂没有?也不知道大嫂是怎么了,突然就病了倒让我们吓了一跳。”
寄薇说刚去看望了,但没见着人。
三奶奶故作讶异地张大了嘴,说道:“大嫂不是感染了时疫吧?都不让我们见上一见。要我说,这春天可是疫病频发的季节,大家都应该防范着点。”
太太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个嘴上没把门的,时疫也是能乱说的?你大嫂不过是这阵子多劳神了些,底子又虚,就病倒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三奶奶讪讪地笑了:“我这不是担心大嫂嘛!何况老爷还把颖哥儿都接过去了,这也说明大嫂确实病得重了。”
太太微眯着眼睛让琥珀帮忙捶腿,慢条斯理地说道:“一转眼,孩子们都大了。颖哥儿如今让他爷爷带着,是该学些东西了,防着以后别丢了咱们伯府的脸。”
三奶奶眼珠子一转,连忙在旁边说道:“太太,我家睿哥儿年纪比颖哥儿还大一岁呢,不如请老爷一块教吧!”
旁边的五奶奶差点掩嘴笑了。三爷只不过是庶出,生的儿子居然也想要老爷亲自教养?
太太神色不动,只淡淡说道:“睿哥儿也是该学些东西了,改明儿要是请了先生,就让睿哥儿跟着一块读书吧!”
三奶奶听了难掩失望,却还是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这亲自教养和跟着一起念书,那可不止差了一点半点啊!
太太不去理她,转头看着那两个玩七巧板的女孩子,神色一动,说道:“菲菲和蓓蓓也大了,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我大夏朝女子向来注重才德兼备。我看,不如请个女夫子,教她们琴棋书画,你说呢?”
寄薇大喜,她早就想到这个事了。从前伯府也是有女夫子的,可后来大姑娘、二姑娘接连出嫁,只剩一个三姑娘,又是个不太聪明的,就把夫子辞掉了。
虽说寄薇脑海里有点原来四奶奶琴棋书画的记忆,但说起要教会女儿,那还是勉强了。何况,小孩子还是得和同龄人一起学习,那才能学得好。
寄薇连忙附和道:“太太说的是。不知道太太有了人选没有?”
太太想了想,忽然问道:“沐文清这个人,你们听说过吗?”
妯娌几个互看一眼,都点了点头。
沐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沐文清更是少有才名。可惜,她还没出嫁,夫君就死了。沐文清有志气,立志不嫁,就那样守了望门寡。如今沐家没落了,兄嫂看沐文清不太顺眼了,沐文清就在托人到处寻差使。
三奶奶率先发表了意见:“一个寡妇,请来当女夫子,有点不太好吧?”
寄薇忍不住反驳道:“她守的是望门寡,这个是无碍的。”
五奶奶也出了声:“要我说,不如请那出宫的教养嬷嬷来教,规矩绝对是错不了的。”
太太琢磨了半晌,说道:“我们这样的人家,也用不着教养太严格,我看就请那沐文清吧,用着不好了再换。”
太太既然发了话,也就无人再有异议了。
太太看寄薇脸色不太好,这晚春时节了手里还抱着暖炉,就问道:“老四家的怎么今天脸色不太好?”
寄薇连忙欠身回禀道:“媳妇并无大碍,只不过小日子来了,有点体虚畏寒。”
太太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的小日子还是不准?有没有在吃药?”
寄薇点头:“谢太太关心,我的小日子一直有点不准。还在按从前的方子吃着药呢!”
三奶奶听了,又在一旁煽风点火:“四弟妹可得早日把身子养好了才行,早点生个儿子,太太才能放心。”
寄薇不理她,倒是太太摆摆手:“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歇着吧,后面几天你就不必辛苦来我这问安了。”
寄薇正愁自己这肚子沉沉的,坐在凳子上各种难受,早就想溜了。这下子欢欢喜喜告了罪,领着丫头婆子们回落霞院了。
秦烨回到落霞院的时候,寄薇已经吃完晚饭又洗了澡。她怀里抱着暖手炉,微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坐在妆台前的全黄榉三靠椅上,让杜妈妈帮忙擦干了头发的水汽,又让她拿木梳慢吞吞地梳理着长发,顺便拿梳子按摩头皮,可以缓解一点痛经带来的头晕不适。
45泻火
寄薇听到外头传来铃兰请安的声音,也不起身,待秦烨进来了,睁开眼睛朝着镜子里的秦烨微微一笑,说道:“四爷回来了?”
秦烨沉默着大步走向寄薇。他看着镜子里的寄薇,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更衬得脸孔娇小而白皙,未施脂粉的脸犹如雨后初荷般娇嫩,尖尖的下巴莫名地让人觉得怜惜,而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又带着一股慵懒的味道。
秦烨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正妻确实变了,变得有那么点味道,有那么点勾人了。
秦烨朝杜妈妈挥了下手,示意服侍的人都退下。杜妈妈看了一眼寄薇,看到寄薇轻轻颌首,这才默不作声地领着屋子里伺候的丫头们都下去了。
秦烨的眼睛微不可见地眯了眯。从前他在这院子里可是有绝对的权威,是从什么时候起,身边这些服侍的人已经不再对他惟命是从了呢?
不过,秦烨对这样的改变并不反感,甚至有点乐见其成。后院毕竟是女人的地盘,有一个强势的主母,后院才能安宁些。何况,丫头婆子们听谁的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妻子听他的话,那就行了。
秦烨啪地将手里的一样东西放到妆台上,然后凑近寄薇,撩起她耳边的秀发,又去看那道疤痕。闻到寄薇发间那清香的栀子花味道,秦烨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寄薇的秀发,说道:“夫人头上的伤痕还在,准备就这样放着不理了?”
秦烨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倒是将寄薇逗笑了:“四爷可是嫌我这疤痕太过丑陋,看不过眼了?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秦烨斜倚在妆台上,一手撩起寄薇的一缕发丝,任它在指间顺滑而下:“夫人这样爱美,真不介意自己头上留道疤痕?”
寄薇轻笑,顺手将发丝理顺,转过身来看着秦烨:“我怎么会不介意呢!不过,这道疤痕倒是能时时提醒我,不可太过轻松大意,不然下次说不定就不只这么一道疤了。”
秦烨伸出的手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小心提防是没错,却也不必疑神疑鬼。如果真有人对你不利,我不会放过他的。”
寄薇巧笑嫣然:“那我就先谢谢四爷了。”说话间,寄薇将手里的暖炉放到妆台上,好奇地去看秦烨拿回来的东西:“咦,这不是玉容膏吗?四爷又从世子那拿了一盒回来给我吗?真是太好了。”
秦烨不悦地抿了抿嘴,说道:“这玉容膏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如果你再拿去送了人,就没有下回了。”
寄薇笑道:“上次我也是迫不得已,毕竟燕舞那可是有毁容的危险了。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珍惜。说实话,这讨厌的疤痕留在那,还真是怪恶心的。难为四爷惦记着,我现在就涂上这膏药。”
寄薇打开那玉容膏的盒子,自己抹了点膏药在指头上,对着镜子撩起头发就想涂。可惜那疤痕埋在头发里,实在看得有点模糊,寄薇涂了几下,只不过将膏药抹在了头发上。她懊恼地放下了手,朝着秦烨微微一笑:“她们都不在,我涂不上。不如请四爷帮我涂药?”
秦烨看着寄薇淡然自若的微笑,心想这妇人还真是胆大,竟然敢使唤起爷们了。他伸手拉起一把将寄薇拉起来,揽在胸前,冷笑道:“爷给你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也敢胡乱糟蹋,如今还敢使唤起爷来了。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的?”
寄薇讶然,惊慌失措地将双手抵在秦烨的胸膛上,对于秦烨突然的发作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四爷这是说哪里话,玉容膏给了燕舞,挽救了她的容貌,怎么会是糟蹋东西?至于我请四爷涂药,只不过是闺房情趣罢了,如何算得使唤?四爷也太过强词夺理了。”
寄薇说着,装作恼怒地想要挣开秦烨的束缚。
秦烨手臂一紧,将寄薇压在胸前,低笑着在寄薇耳边说道:“呵呵,夫人也知道闺房情趣?这倒是稀奇了。”秦烨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连胸膛也震动起来,震得寄薇抵在胸膛上的手都有些发颤。
寄薇被秦烨在耳边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面红耳赤,不过心里却笃定秦烨不能把她怎么样。因此她故作恼怒地白了秦烨一眼,说道:“四爷也太会取笑人了,张敞画眉这样的典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四爷这是拿我寻开心吧?”
秦烨接了寄薇的眼风,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明显了:“唔,爷确实挺开心的。来,夫人,不如我们玩点更有情趣的。”说着,一口含住了寄薇晶莹红润的耳垂,缓缓舔舐起来。
寄薇打了个哆嗦,这会连脸也跟着红了,她干脆装作害羞,将脸整个埋进秦烨怀里,说道:“四爷,别这样。”
秦烨心情很好地将下巴顶在寄薇的头顶,调笑道:“怎么,害羞了?”
寄薇趁机站直了身子,低着头说道:“不,不是,只是我小日子来了,身上不大方便,怕是要扫了四爷的兴了。”
寄薇这话一说出来,果然秦烨的脸色就不好了。怎么这样不巧,他兴致正浓的时候,却碰上了她身上不方便。
说实话,自从出去一趟回来之后,秦烨看自己的这个妻子,是越来越顺眼了。刚沐浴出来的寄薇,如同芙蓉出水,娇艳欲滴。何况,她笑颜如花,一颦一笑都带着妩媚风情,更是逗得秦烨心痒痒的。
秦烨在外头办好了正事,正想好好温存一番,享受一下鱼水之欢,顺便将前几天寄薇欠下的帐找回来,谁知道却是这样的情况。他不由皱眉,女人啊,果真是麻烦。
寄薇心里在偷笑,这是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啊,她借着这个机会撒娇发痴,就是要逗逗秦烨,勾得他上火,然后让他看得见,吃不着,一扫上次让他吓着了的怨气。
不过,寄薇也懂得见好就收,小心地收敛了表情,说道:“四爷回来还没有沐浴吧?我让她们去备热水。”
秦烨摆摆手:“不必了,你既然小日子来了,就好好歇着吧,我去书房睡。”
后园的书房也有沐浴的地方,只不过送水有点不方便。寄薇本来是怕太过麻烦下人,想让秦烨沐浴了再决定去哪里睡,如今秦烨直接说了,她也只有听从的份了。
秦烨大步走出落霞院,心里的火烧得有点厉害。他想,可能是这些天太忙,憋得有点久了,还是得发泄一通才行。于是,他让小厮去叫莺歌到书房服侍。
莺歌所住的厢房里,燕舞正在不停地对她抱怨,抱怨着这伯府的一切。她抱怨着四爷的狠心,竟然把她们丢后院里不闻不问,而四爷的妻妾更不是吃素的,个个都是硬茬,想从她们手里讨便宜,那是难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莺歌偶尔附和一句,大部分时间却在细心地绣着手里的香囊,对燕舞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
这时候小丫头来通报了,说是四爷要莺歌去书房服侍。
听到这话,莺歌手里的绣花针猛地扎进了手指里。她顾不上喊痛,已经腾地站了起来,说道:“谁来传的话?”
小丫头答道:“是四爷身边的小厮冬生。”
莺歌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事是妥妥的了。她差点喜心翻倒,却还是镇定了心神收拾了一番。
燕舞在一旁看着,摸着脸上结痂的疤痕,心里是翻江倒海的恨。四爷好不容易动了念,却不是找自己,都是因为这道疤痕的缘故。阮姨娘这个贱人,等她好了,重新获得四爷的宠爱,她一定饶不了她。
莺歌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裳,又小心地在妆台前打扮了一番,然后才走出厢房,亲自将一贯铜钱递给了冬生,说道:“冬生辛苦了,来,这些给你去买糖。”
冬生不过十来岁,跟着秦烨才不到半年,对于这些却已经见惯不惊了。他淡定地将那贯钱塞进袖子里,说道:“姑娘请快一点,别让四爷久等了。”
莺歌拢紧了身上的披风,对身边的燕舞说道:“妹妹快回去休息吧,夜里风凉。放心,我不会忘记妹妹的。”说着,昂起头跟在提着灯笼的小丫头后面走了。
顺着长长的游廊走了半天,莺歌才走进了位于湖畔的魁星阁。
秦烨正斜躺在书房的榻上看书,眉头皱着,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莺歌连忙上前给他见礼。秦烨只唔了一声,看都没看她一眼。
莺歌虽然心里对这样冷淡的秦烨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