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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玄武纪-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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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衣服,当我询问原因时,笛儿头也不回地对我说,她要带我出去,约会。约会?这是我十九年来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语。
那天,她拉着我的手,奔跑在晨风中,笑声传遍了整座山。那天,我向她表白了,她亲了我,我们笑得很开心,那天是我笑的最开心的一天。那天,我们相拥在湖中,相视而笑,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很舒服,
傍晚,我和她驾着马车回到王府。我被府中的布置惊呆了,家里布置的像一个大花园。我听到了她的歌声,她用她特有的方式向我求婚,在歌声中,我听出了那浓浓的爱意,说一千遍我爱你也都还不够,我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在朦胧的泪光中,我看到了王妃,白瑁,梦草儿,青聪,朱颜,皇太女炎怡,太女妃兰音,乃至云兮公子的祝福。
她似乎和云兮公子很熟,在女皇生日宴会上她第一次与云兮公子相见,在此后的几天,她去了一趟回春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府外沸沸扬扬地传着“墨王爷夜宿回春坊,云公子共度一春宵。”我看着她浓浓的黑眼圈,我的心很疼,可是听到她对王妃说他们一晚上就是打了一架,眼睛被打肿了,然后就和衣而睡,我开心地笑了,不为别的,只为她的那些话,让我的心顿时安了下来。
到了六月份,一年一度的赏花宴开始了,云兮公子找上了墨夕,请求她的帮忙,从那天起,我才看到了他真正的面目,一个与我们根本就不一样的男子,思想,言语,行为,一点都不符合现在人们心目中的好男儿的形象,我很吃惊,为什么墨夕会和这样的男子来往,可是过了不久我便释然了,这不正是她本来应有的作风吗?
我第一次看到她写那么龙飞凤舞的字,那么完美的词。当我第一次看到她艰难地用毛笔写出来的字时,我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可是我又释怀了,刚恢复神智的她能写出这样的字已经很了不起了。她和云兮的完美配合赢的了满场的掌声,我深知这场精美绝伦的表演将深深印入人们的脑海,将被世人紧紧牢记。
两个月后,从皇宫里传来了一道圣旨,她要娶紫国的皇子,炎之大陆的四公子之一,紫非烟。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喝的醉醺醺地回来,我看着她红红的脸,呆住了,她说让我跟她一起私奔,我没有料到她会对我这样说。王妃对我说,当她都没有说要放弃时,为什么我会首先放弃。我放弃了吗?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我觉得以我的出身根本就配不起她,身为王爷的她。
她答应了那场和亲,前提条件是先跟我成亲。女皇同意了,并和皇后水涟漪殿下前来参加了婚礼,那场婚礼虽然不是最浓重的,但是有着女皇陛下和皇后殿下的参加,又成为了所有大臣婚礼中最为浓重的一场。在洞房里,她撒娇似的对我说以后再也不结婚了,我笑了笑,恐怕她的婚礼不只有我这一次,而有很多次。她脸红地问我应该怎么样进行洞房,我的脸也红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暗暗地回想着王妃在婚前对我说的话,轻轻地抱起她,轻轻地脱去自己身上的嫁衣,她眼睛盯着我看,我轻轻地凑上去,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吸,她笑嘻嘻地对我说痒,我为她宽衣解带,姣好的身材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忍不住地吻住她,我心爱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的天。
又过了两个月,紫国的和亲队伍进了了炎都,那场大典她退缩了,没有去参加,当她问我是不是在生气时,我摇摇头,真的,没有生气,有的只是一点落寞,一点孤单,我不希望她去娶别的男子,但是为了国家,她又不得不去迎娶。那场最为盛大的婚礼没有我的身影,我也在逃避着。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眼泪随着脸颊流了下来,天气已经入冬了,我的心就如同被凛冽的寒风吹动着,好痛好痛。
三天后,按照炎国的习俗,新婚夫妻离开皇宫回到自己的家中,我看到了紫非烟,紫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紫色的长袍,可是神色中流露出不应该属于他的凄苦,那晚,她跟我说,非烟可能受到了严重的虐待。我吃惊地看着她,心想怎么可能呢?
在非烟过门后的那段时间,她根本就不听我和爹爹的劝解,没有去过雨焉居一次,理由是她不愿意将自己的感情一分为二,可是我看得出,善良的她还是经常关心着这意外闯入我们生活的非烟,有什么特别的好玩的东西都会送到她的寝居里。
我喜欢这样的她,善良,幽默,聪明,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最贴心的妻子。
紫非烟
    我是紫国最小的皇子,也是母亲和兄姐口中最没用的孩子,也是父亲唯一的孩子。
父亲在临终前,对我说:非烟,你逃走吧,离开这个皇室,父后不希望你的青春被埋葬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是的,我的父亲,紫国的皇后,不受女皇宠爱的皇后,在一次不小心才生下了我,不久前,父亲便被处心积虑的大臣和母亲的其他妃子联合夹击下,被昏庸的母亲废了,打入冷宫。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为父后守完孝后,在炎都的大街上。我与银恋偷偷地从宫里跑出来,经过两个月的跋涉来到了炎之大陆最大的都城,可是在第一天就遇到了那些不良的女子,银恋的呵斥不管用,就当我们差点被欺负的时候,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哪来的猫,大街上发什么春啊?”
我从来没听过人这么说话,回头望去,她穿着黑色的外衣,衣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些金色丝线点缀,少有的黑色秀发高高地扎在脑后。我看呆了,虽然家里也不乏俊女美男,但是如此绝色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可能四公子之首的云兮公子也没她好看。我呆呆地看着她,眼睛都不眨,直到银恋唤我,我才反应过来,可是不待我问她的名姓,她就“咻”的一声不见了踪影,跑的比兔子还快。于是我便问周围的人她的姓名,居然是炎国新任的墨王爷,美人王爷墨蔚的女儿,可是不是说她是个傻子吗?
我的行踪被母皇发现了,我只能回到皇宫。过了三个月,我得知我被母亲作为和亲的对象即将送到炎都,我伤心了,但是当我得知和亲对象是她时,我欣喜若狂。我期待和她的再次见面。
我第二次见到她是在婚礼上。原本我以为在迎亲大典上可以看到她,我不顾男儿的矜持在大殿上东张西望,企图可以找到她的踪迹,没有,还是没有,直到典礼结束都没有看到她,她不满意这场婚事吗?据说她已经娶夫了。
我结婚了,我的心总是砰砰地跳着,这是人生的大事。在婚礼上,她的丈夫好象没有来,而她的朋友在不停地取笑她,捉弄她,她一一笑过。我等待着她来掀盖头,她好象有点醉了,脸红红的,看着她的脸,我也红了。
“不早了,睡吧。”她将盖头揭下,将喜服脱下,向外屋走去。
“你去哪?”虽然羞涩,但是我还是问了。
“你睡大床,我去睡软榻。”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回头,声音好冷,好冷,冷得那么的彻底。
我睁着眼睛,一直没有睡,那一夜,虽然有棉被,但还是那么的冷。
三天后,送亲的队伍回国了,我跟着她回到了王府,见到了她的王妃——白若离,也见到我的公公——老王妃云岫。他们对我都很好,起码比起在紫国皇宫里友好温暖的多,可是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看见墨夕,虽然我的雨焉居在她的雨溪楼的右侧。我起床时,她出门了,当我睡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我在期待可以和她见上一面,一面也好。思念越来越浓,越来越深。当她和若离一起去送云兮时,我偷偷地跟在后面,我听到了她唱的那首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哀伤。当我看到她的手和若离的手牵到一起时,我的心在痛,那是我多么渴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可是似乎没有什么可能性,我真的不能把握住我的幸福吗?
我终于见到她了,可是场景似乎有点不太对。
我的表姐,炎国的二皇女炎鑫为了皇太女之位,与太师李漾一起谋反,并带来了紫国的护卫军统领吴美丽。
这本与我无关,但是炎鑫表姐偏偏扯上了我,说我是她们的内应。我真的是冤枉,天大的冤枉,我回头看到的是炎国士兵们鄙视的眼光,和紫国士兵们可怜的眼神。更为气愤的是,吴美丽居然说我是她的未婚夫,说句实话我只见过吴美丽一面,可是就是这一面,让她对我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我铁青着脸,没有反驳,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反驳,我也不知道她是否会相信我说的话。
我害怕,害怕看到她鄙夷的眼神,我一直低着头。
忽然听到她大笑几声:“真是承蒙你关照啊,关照我的丈夫。”丈夫?她说的是我吗?我还有资格成为她的丈夫吗?我抬起头看这她,她的王袍将她称得很美。
她笑嘻嘻地指着吴美丽说道,“你看看你的那副尊容,你说你爹妈把你生成这样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却走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啦。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要长成你这样,早就拿根绳子上吊死了算了,不会在这影响市容。你看你,鸡窝头,盘子脸,宽额头,咪咪眼,酒糟鼻,乌鸦嘴,水桶腰,鸡爪手,大象腿,香港脚。你去过的名胜变成了古迹,你去过的古迹变成历史,你所在的国家降低了国格,你所接触的人降低了人格。我终于完全理解了两个成语,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就是说你的容貌把月亮吓坏了,把鲜花吓倒了,把鱼吓晕了,把雁吓傻了,所以就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我压根就没想到从她嘴里听到了这些话,我一楞一楞的。
她的伙伴在她一边骂的时候一边笑,更有甚者,还有笑倒在地上的。
吴美丽听到她的话后,在不停地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我墨家的事不用你们来操心,我既然将紫非烟娶进门,那就是我墨家的人,我墨夕的丈夫,墨王府的主人。不要随随便便地找些人来说三道四,搬弄是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也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她收起了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一本正经地严肃地对炎鑫表姐说道。
是的,她是在说我是她的丈夫,承认了我是她的丈夫。爹爹,我终于找到了我的幸福,找到了我的归宿。
我的眼泪就如同决堤的大坝一样,我这几个月的苦楚终于得到了宣泄,正如上个月若离哥哥对我说的:“夕儿是个感情白痴,她要慢慢地调整自己的感情,总有一天她会弄清楚的。”我害怕我等不到这样的一天,可是我终于等到了,等到了这天。“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终于了解朱颜所说的话的意思。“夕儿人很好的。”草儿对我说过。
我想,现在的我是幸福的,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爹爹终于可以安心了。
云岫
    不,我不是乞丐,不要打我!
“岫儿,你做噩梦啦?”一个声音将我从噩梦中唤醒。
我睁眼望去,那张在我眼前放大的脸是她,我松了口气。还好,我不是在梦中,不是在梦中。
“岫儿,又在做噩梦了吗?”她掏出手绢,轻轻地帮我擦去鬓角的冷汗,温柔地问道。她是我的妻子,炎国新一任的墨王爷,我的婆婆在五年前就卸下了这个担子与公公一起周游列国去了。
“恩。”我点点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
“是不是孩子在肚子里不安分了。”墨蔚轻轻地问道。她绝对上是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在家的每一天她都会和肚子里的孩子说话,告诉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每当我笑话她孩子可能听不懂她说的话时,她总是反驳我说,孩子一定能听到,并且能听懂,因为她是我们的孩子,一个聪明的孩子。
“没有,孩子很安分。”我笑着对她说。现在局势比较动乱,国家之间不是很稳定,经常有战争发生,这次她也是抽空回来的,可能过几天孩子就要出世了。
“岫儿,你说我们的孩子是女孩还是男孩,像你还是像我?”
“傻瓜,当然是女孩啦,我希望孩子将我们的优点都占上。”我回答道。
“我倒希望是个男孩,男孩贴心。其实男女都无所谓,都是我们的孩子,都是我们的宝贝。”她轻轻地搂着我,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肚子,里面是我们的爱情结晶。
我在二十年前就来到了墨家,是老王爷在路上看到十岁的我被一群野孩子殴打,便顺便地救了我一命。待我醒来时,就已经身在王府了,身上除了有一个文身外,什么都没有,我也由于被打到了头部,除了自己的名字外,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了她,在十年里,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很少,虽然婆婆和公公嘴里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们很想抱孙女。她在女皇的示意下,为了炎国的安宁,为了百姓的安居乐业,她东征西讨,很少着家,只是每年的除夕她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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