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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血色中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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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护卫队定名为“异域雪狼队”,每个队员都有着同一个口号、同一个信念,那就是:自强不息,抵抗外侮,振兴中华!

    有了精锐的核心兵力,他们还在史蒂文的许可下,从矿工里挑选体格良好的男人来训练,成立一个120人的保安队,负责中华村及矿场工厂的治安,保卫家园。

    好了,安全问题初步敲定,必须按计划开展第二步:扩充实力,招兵买马。

    张绍华指出,要在这里建立华人政权,除了拥有精良的独立武装,还必需有大比例的华人居民。

    为此,1936年2月初,刘平亲自带领10名雪狼队成员北上神州,去觅色各行各业的专业人才,通过分析时局和表明抗战决心来招揽有志之士;同时在两广一带做宣传,在当地民众心里种下种子,到战争爆发之际,就是种子发芽之时,届时必然会有大批要逃离战火的人投奔到这里来。

    人一旦多起来,粮食紧缺必将成为大问题,因此,第三步也在密锣紧鼓的进行中,

    生产部副部长李东海带领新投靠的村民四出开垦耕地,以李国安为首的财务部想方设法屯积粮食,以备将来之用。

    安排好这些之后,张绍华就孤身上路前往越南北部最大的城市:河内。

    因为再勇猛的士兵都需要武器,而他们手头那些明显是杯水车薪,要建军工厂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唯一的路就是暗中购买军火。

    要瞒着法国人把军火弄到手,江河镇这样的小地方是想都不用想了,大家一合计,去河内吧!好歹是个有20几万人口的古都,实在不行了就闯一趟首都西贡。

    越北大地上,一列蒸汽火车头顶喷着卷卷黑烟,如黑龙翻江,“轰轰隆隆”地向着河内奔去……

    张绍华靠在窗前凝视着不断往后退的异国景色,思潮起伏。

    来到这里几个月,他发现自己对这片投注了大家无数心血的土地有了种说不出的情感。

    啊!越南,这个又叫安南的国家,其北方的大片土地曾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部分,他还记得,在秦朝,秦始皇在统一六国后,就派大军越过岭南占领今日越南北部和广西、广东、福建,征服当地的百越诸部族,秦朝在这一带大量移民,设立了三个郡,其中越南北部归属於象郡管理。

    在之後的一千多年时间里,越南北部交趾地区虽然屡有反抗,但是大体上一直受到我国古代政权各朝代(汉朝、东吴、晋朝、南朝、隋朝、唐朝和南汉)的直接管辖,是汉民族领土的一部分。

    后来即使是独立了,越南也还是中华的附属国,他们世世代代沿用汉字,一直到1884年沦为法国殖民地,在法国人的帮助下才开始有了自己的文字:法文的变种——越南文。

    根据后世所知,那就是无论法国还是美国,都不能真正征服越南。事实证明,用武力来征服一个地方或民族,都只能是短期的,决不是长久之计。

    只有文化上、思想上的征服,才是永久的、彻底的、可怕的。

    想到这里,张绍华不禁低头笑了笑,他坚持在中华村范围推广中文教育,甚至用适当提高工资来刺激非华裔的工人来学习中文,但这还不够,这次回去,要着手把小学中学也办起来……

    想起办学,大学生邱健的身影在他脑海晃了晃,他嘴角的笑容逐渐隐退,眼底露出担忧之色。

    他确实有点担心邱健,这个提起参加抗战就兴奋的热血青年,现在去到哪儿了?不知能不能胜任?

    当初他力排众议,把邱健秘密派去和散落在山区里的抵抗殖民统治组织接触,以帮助者的身份出现,充分利用法国人和越南人之间的矛盾来帮助当地人建立武装抵抗组织,用游击战术来打击法国人,消耗越南人,为将来建立华人政权做准备。

    邱健一听这个计划就兴奋异常,他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位军人,现在有了机会去打游击,还不怕死人,再大的伤亡也没事,只要自己能保住生命就行,死的还都不是自己人,他兴高采烈地接下这个“无间”任务,带了20名华越混合的护卫队队员就离开了中华村。

    沉思里,河内市到了,张绍华站起来拉了拉有点起皱的衣服,提起行李箱就走下火车。

    虽然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邱健,你小子可要给我争口气!

    在一间华人开的旅店安顿好后,张绍华迎着黄昏的微微细雨徜徉在华灯初上的河内市中心。

    这座有着千年悠久历史的古城,原称大罗,在公元7世纪就开始修筑城池,曾为越南李、陈、后黎诸封建王朝的京城,被誉为“千年文物之地”。

    目前,这里并不是首都,仅仅是“法属印度支那联邦”总督府的所在地,但也聚居了相当多的贵族商贾。经过近半个世纪的法国统治,这里充满法国情调的建筑物林立,和以前各王朝留下来的中式建筑形成强烈的对比,殖民地的痕迹处处可见……

    谁能想到,这里在几十年后,会变成一个拥有400万人口的都市?张绍华感慨着,在街上慢慢踱着,偶尔飘进耳里的英文告诉他,这里也有不少来自英国美国甚至荷兰的人在此地淘金。

    前面隐约传来一阵轻松的鼓乐声,张绍华抬眼一望,看到间看起来相当高档次的夜总会,大门上方用闪闪的霓虹灯绕出“LanuitàParis”几个大字,三三两两的白人在那里进进出出,大门内有穿着缀满珠片低胸短裙的酒女在娇笑着接待来客。

    “巴黎之夜”?张绍华默读那夜总会的大招牌,忽然心血来潮,抬步就打算走进去见识见识。

    “先生。”站在大门外左边的黑衣侍应伸出手拦住他,嘴里冷冰冰地说:“这里是高级场所,不招待越南人。”

    张绍华扬起剑眉,用标准的法语说:“我想你误会了,先生,我不是越南人,我是中国人。”

    没想到那高颧骨一脸黝黑的越南侍应露出鄙夷之色,看都不看张绍华,很牛地冷笑:“华人……我们更加不招待。”

    这时,两个日本人喝得半醉,互相搭着肩膀,嘴里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走近,对面的另一名侍应忙点头哈腰把他们迎到里面去。

    霎那间,仿佛被人一刀刺进心脏,张绍华真切地感到自己的心脏痛得发抖,在收缩,在撕裂!

    

 第十八章 壮怀激烈

    那两个日本人在走进大门之前,还回头瞄了张绍华几眼,两人叽里咕噜地交头接耳,小声说、大声笑,“支那”、“支那”这两个字不时从他们嘴里蹦出来,带着讥讽的羞辱劈头盖面地砸过来……

    张绍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面侮辱过,而且很明显,对方针对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己身后千千万万的同胞和无数祖祖辈辈!

    他不敢自认非常爱国,但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或者目前,每当他身在国门外,他时刻都记得自己是一个中国人,站出来就代表了背后的整个民族,为此他很自律,不去做任何丢人现眼的事。

    最近他埋头在山沟里累积本钱,而江河镇一带的居民对华人都还相当可以,没想到眼前这几张越南人、日本人的面孔,让他头一次清晰地体会到这是十九世纪三十年代,中国是一头得了重病的狮子,倒在泥泞里气若游丝,任由蚂蚁跳蚤耗子跳到自己身上吸血的吸血,跳舞的跳舞,得意洋洋地在向全世界耀武扬威。

    是的,三十年代的中国,象一个被人摔在地上的西瓜,四分五裂,到处流淌着血红的汁液,作为她的子民,张绍华只能按下胸口熊熊燃烧的怒火,松开攥紧的拳头,在日本人得意的嘲笑中慢慢地转身离开,心里暗暗起誓:总有一天,我们要站在世界的顶峰,让你们这些无知的杂种跪在地上膜拜!

    拖着长长的影子,张绍华踯躅着走向长街的另一端。

    一直以来,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种族歧视,众生平等从来是他的处世态度和做人原则,但今天,他发现自己很傻。

    这是个残酷的世界,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高高在上的永远是那些踩着别人尸骨窜上去的所谓“强者”——试想一下,英国法国等欧洲白种人,若不是近百年来仗着坚船利炮,四处掠夺和侵占,何来今日的富庶和繁荣?展望美洲大陆,若没有白种人对印第安人血腥的种族屠杀和土地吞并,何来强大的美利坚合众国?!

    还有日本这个小小岛国,二战之后什么日本人民奋起图强,什么从战后的一穷二白到后来的经济腾飞,统统是骗人的谎言!丫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事变悍然侵略中国开始,到1945年被迫投降的14年间,小鬼子的铁蹄踏遍亚洲,连西西伯利亚都吞下去一大块,从中国韩国印度泰国甚至马来西亚、印尼、新加坡等等,哪一个国家不是被他们搜干刮净?!没有这笔掠夺回来的巨大财富,小日本今天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沓里蹲着啃萝卜呢!

    他抬起头长长舒出口气:这就是事实,没有实力,这个世界就没有公平可言,平等只是个幌子,我们如果不想被人踩在脚下,就必须站起来,对准冲过来的敌人,狠狠重锤出击,把他娘的杂种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走着走着,忽然,张绍华凭着军人的直觉,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若即若离地跟踪着自己!

    莫非想打劫?他放慢脚步,活动一下腕关节,心里恨恨地想:来得好!老子今天就大开杀戒!!!

    身后果然传来一阵细碎迟缓的脚步声,张绍华站定了,利索地转过身去,锐利的目光象箭矢一般直射向来人,身上凛然之气遽增,整个人就如蓄势待发的雄狮!

    那是个头发乱糟糟的中年洋人,脸上肌肉松弛,衣衫凌乱,烂遢遢的西装背心口袋上还吊着根表链之类的玩意在晃来晃去,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落魄鬼佬,他见张绍华忽然转身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忙停住脚步,不敢继续靠近。

    “你鬼鬼祟祟跟着我干什么?”张绍华开口就用法语甩过去,心想就你小子一个人就敢来找茬?!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

    那洋人愣了愣,犹豫地用英文说:“先生,您能听懂英语吗?”

    “什么事,说吧!”张绍华很不耐烦地用英文问。

    “嘻嘻!”那洋人上前一步,献媚地笑得下巴的赘肉不停抖动:“呵呵,先生,我一看您就知道您是个不凡的中国人,您要是想进巴黎之夜喝一杯,我可以带你进去,呵呵!”他说到这里,很自豪地拉了拉那件破旧背心,挺起胸凸起肚说:“我是美国人,我的名字是乔治·道格拉斯。”

    切!闹了半天是个想混酒喝的醉猫,张绍华有点失望地放眼看着在长街尽头闪烁的那块霓虹灯牌,冷冷一笑:“多谢了,但我对那种地方没兴趣。”

    什么巴黎之夜!老子还看不上眼呢!南宁的酒吧遍地都是,什么威格酒吧、蝴蝶吧、宝龙国际会所,随便找一间出来哪个不比你们强?

    乔治比他更加失望。

    来到亚洲之后,他接触过很多华人,那些华人大部份爱穿一身可笑的长衫或肮脏的短衫,对洋人的态度总是谦卑的,被动的,逃避的。

    但眼前这个华人……他身上那套合体的西装线条流畅悦目,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般货色,还有他的举止神态里隐隐流露出罕见的自信和豪气,显得如此的与众不同,令乔治推断他是个非富则贵的高等华人,不然乔治也不会跟踪到此。

    ——他乔治虽然倒霉了,但一杯酒钱还是有的。

    “先生,您是中国人?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去过,很喜欢那儿,可那个美丽的地方却不喜欢我。”他摊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我们的民族热情好客,只要是朋友都会受到欢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我的祖国反感的事?”张绍华忍不住讽刺他,心想,你小子不是卖鸦片吧?

    “No!No!”乔治连连摇头:“我带货物到中国,在福建海域遇到强盗,被洗劫一空,不得不跟着在香港的美国货船队来到这里,在等他们返航。”

    美国货船队?

    张绍华的眼角跳了跳,平了平心情说:“那边有间蓝山酒吧屋看起来还不错,您认为怎样?”

    “蓝山酒吧屋?太好了!”乔治喜出望外,忙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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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青砖石路走到那间由石库改装而成的蓝山酒吧,从沉稳厚重的乌漆大门走进去,高高的圆拱顶,从吧台桌椅到墙上柱子上富丽堂皇的装饰,无不体现出浓浓的巴洛克风格,几盏剔透的水晶吊灯巍巍颤颤悬在半空,灯光调得暗暗的,把这里映衬得更加韵味十足,气势宏伟,充满18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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