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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不得不杀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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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着,相互一句话也没说。晨风送来花园里新鲜土壤的气息,树木的气息,还有咸咸的海水味道。我做着深呼吸,感觉很陶醉。一路上我们碰到几个获准回家的士兵,肩上背着枪。我为刚才没走成感到幸福,我很骄傲作为他们中间的一员走在这路上,呼吸这空气,感受这叫我暖洋洋的阳光。我全身上下充满了生活的喜悦,声音不大不小地唱起歌来。 
艾尔戴德转过身来。我不加掩饰的快乐逃不过他。他只是伤感地笑着摇摇头: 
“我尽力了,”他歉意地说。“有时候命中注定而我们的努力无济于事。那就顺从天意,该来的让它来吧。” 
1994年7月1日:阿拉法特凯旋加沙。 
计算机中心设在座戒备森严的大楼里。那时电脑刚刚开始普及,脱离系统工程师们一统天下的局面。不过互联网特别些,还很少被使用。互联网是从1996年开始才起步的,约摸是两年以后的事了。 
入伍仅三个月就能摆脱刷墙的活儿——都刷四遍了——而挪到电脑上工作,我的心情好极了。我干活很专注,整天的工作量两小时就解决了。剩下的时间我得以用来研究我电脑的各项功用。我正在探究当中,有个四十来岁模样,叫乌里的长官,特意搬把椅子坐到我身边来,对我的试验很感兴趣。 
“你喜欢计算机?”他问我,语气听起来很友好。 
“非常喜欢。我有一种感觉,就是用它我想做什么都成。” 
“是吗?说说看。” 
“也没什么特别的。反正我每次有需要的时候,写个程序出来是小意思。好像我考虑问题的方式和这些小虫子工作的方式很合拍。” 
“那是因为你只做简单的小运用,”乌里笑着说,高人一等的样子。 
“才不,”我反驳他,略微有点不快。“高级程序我也写的不坏。和你想的恰恰相反,难度越大,挑战的乐趣也越大。” 
他接着问我问题,显然对我上面的回答没有不同意见: 
“你能用哪种计算机语言来写程序?”   
第四章 特工训练(4)   
“Pascal; C++,Fortran; Lisp……这是Unix操作系统里我最感兴趣的几个。” 
“你学新语言很容易吧?” 
“很简单。” 
“从某种角度看,和学一门外语差不多?” 
“更简单些。学外语吧,要想掌握特殊的表达方式和语法就得先了解说这门语言的人的思想。而计算机嘛,逻辑结构是共通的而且更清晰,定义也更明确。只要陈述几个概念就可以了。” 
“嗬,你学一门语言还要动用社会学?”乌里强调了一遍,声音里突然多出几分兴趣。 
“这理所当然,不对吗?” 
“对,理所当然。你不想在计算机方面成为专家吗?” 
“在这儿吗?”我很吃惊。“不!他们只会用自己培训出来的人,而且要签十年的合同。” 
这下轮到他不快了: 
“那又怎么了?你会比其他任何人都显得更出色。有没有兴趣?” 
“十年!这对我来说几乎不可能,谢谢你了。越快离开这里,我越高兴。” 
乌里嘴唇紧咬。很显然,他本以为我会因为自尊心得到满足而上他的圈套。这叫我挺开心的。他可能从我的目光里看穿了我的心思,脸上现出怒气来:“说的也够多了,我现在命令你工作。”他一边说,一边从椅子上弹起来,走开了。 
浇水人反被人当头浇了一瓢冷水,我为此狂喜不已。如果这就是令艾尔戴德担心的小把戏,他也太小看我了!让我签一份这样的十年契约,连门都没有。 
一个星期安然过去了。我高高兴兴地等到了星期四。第二天我获准出营度周末2。 
还有十分钟我就能解放了,这时候乌里进了房间。如果说安息日有个破坏者的话,那就是他了。他径直向我走过来,拿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如果你在计算机方面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就过来帮帮我,”他向我宣布,“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丢失的数据集。” 
我觉察到这是个圈套: 
“我无权做任何超出职责范围的事情。”我拉开了作对的架势。 
“好一个回答!”他的怒气就快爆发了。“我叫你去帮忙。我说的话似乎还是比一个军龄只有几星期的中尉说话管用,对吧?” 
“如果你是命令,那好吧。” 
“这就对了。”乌里的腔调里透着满意。“我用的是台叫‘L’的机子。你必须进到局域网才能看到。我只需要你帮我恢复数据集,而且你只有很短的时间。我记不得文件名了,不过这里有部分内容,对你来说够用了对吧?就这样,我先走了,回头找你。” 
他把一叠散页丢给我,在桌上扔得七零八落的。 
怀着对这些下班前三分钟还能潇洒丢给你紧急任务的“老板们”的愤怒,我着手进网去找他的机子。没找到,于是我准备和其他人一起走,这时进来了一名上尉军官,他用目光扫了一遍房间,然后看着我:“是你在负责找那个数据集吗?”他问,“找到了吗?” 
“没有,因为……” 
“什么,没有? 你不找该找的东西在干什么?这可是十二分的重要!” 
“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不要那些计算机技术负责人去做?这是他们分内的事情!” 
“他们没空。你不要争辩了。去找就是了。” 
“我没办法。他的电脑根本就不在局域网上。” 
“不是在这个局域网,傻瓜!到L网上去……” 
“我进不去,那是加密的。我没有得到授权……” 
“不要学会用授权这东西来烦人。他既然要你找到数据集,那么你找到了就是算数。” 
“Tov3,可他至少也该给我密码。” 
“他没给你吗?” 
“没有。” 
“我去找他。” 
办公室里没人了,夜幕降临,我怒气冲冲。我可不喜欢这种麻烦事。我很想丢下这摊子事去见我的指挥官。如果非执行这次寻找任务不可,我也宁愿是他直接下命令。我起身走了出去。很不幸,在走廊里我碰上了打回转的上尉。   
第四章 特工训练(5)   
“你要走? 我敢保证,你是想把我们撇在这里!等着吧,我会告诉你指挥官的!”他威胁我。 
“太好了,去吧!我更愿意他知道事情经过。” 
“看来你,你从法国来这儿是为了熟悉诉讼程序的。在那地方,干什么都需要身份证明 
。我们已经看到了结果……” 
两分钟后,乌里闯进房间,带着三明治,薄烤饼,苏打水,还有一脸迷人的微笑。 
“你能帮我真是太好了,”他说着,递给我一个薄烤饼。“瞧,你可能耽搁不了很长时间,我希望你的每个神经都调动起来。” 
“Todah4,”我有点生硬地向他表示感谢。“密码呢?” 
“我的生日……” 
我试了一遍。局域网不能辨识。 
“你肯定你有资格联机这个网吗?”我变得怀疑起来。“谁能向我证明?” 
“给你,”乌里一边说,一边把他的证件贴到我鼻子下面来了,“这足够证明吧?这白痴网络管理员一定是把我的密码给改了。” 
“这样的话,给他打个电话。” 
“他休假了。” 
“会有人替班的。不然,就应该有办法可以联络上他。” 
“太费时间。没有密码你能试着解决难题吗?” 
“试着联络他会比自己进去花的时间少!我需要得到我上司的同意。对你编的故事我没兴趣。” 
“继续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你就可以和休假说再见了!”乌里暴怒,对我狂吠。 
他转身对着上尉,加了一句: 
“马上找她的指挥官来。” 
我们一句话不说地等在那里,气氛令人窒息。过了难堪的几分钟,上尉迈着敏捷的步伐过来了,后面跟着我的指挥官,有点吓呆了的样子。他一进门,乌里就站起身来,在他面前站定,生硬地开口道:“你能向这个倔骡子似的人证实一下吗,我要求她干什么,她是不是必须执行?” 
“当然,这是无可置疑的,”与其说我的指挥官在献殷勤,不如说是害怕。 
“谢谢,再见!” 
冷冰冰的乌里做了个简单的手势就把他打发走了,然后转向我: 
“试试不用密码进我的电脑,恢复数据集。我留下来陪你,这样你就有保护伞了。没人会问你这么晚在办公室干什么。” 
总之,如果他留下来,我还怕什么呢?我开始力图进到局域网里去,这不是那么一目了然的。我向乌里讲解我的操作。 
“有两道加密,局域网一次,机子上一次。密码可能是你机子上的那个,而不会是局域网的。我至少得有第一个密码,否则几个月也找不出来。” 
“我们没有几个月,顶多几个小时。明天早晨我必须拿到这个数据集。你自己想办法对付吧。” 
“肯定有其他能连接局域网的人并能给你密码!我们不能到其他已经联网的机子上去工作吗?” 
“不行,我有我的理由。我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至于你,我相信你,是因为你正好不是这里的成员。现在快干吧。你会有好办法的!”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放弃,告诉他“不,我不知道怎么办,试来试去都是徒劳的”,用这种或那种方式开溜。糟透了的假日。在我硬着头皮充好汉的当口,警报响了。我完全没了自信。 
乌里脸色柔和下来,两眼也和气了。他做出更坚定不移的样子,和我说话的神情也突然变得无比温柔:“我只要你试着帮我排除故障,没别的。很简单,你是我能找得上的唯一一个机灵人。” 
他趋近我座位,脸上笑容灿烂。他把我放在桌上的薄饼递给我,自己拿起另外一块咬一大口,冲我眨巴眨巴眼睛,又在我肩上快活地拍了一下。然后他专心盯住屏幕,好像答案能突然从里面蹦出来似的。 
“依你看,我们能怎么干?” 
他这一套挺能迷惑人。再说,我这处境能和他对着干吗?而且他提的问题刺激了我的好奇心。我进入角色。事实上这网络肯定有缺陷,任何系统都有自己的缺陷。   
第四章 特工训练(6)   
“我们或许可以置换密码,”我建议,“不过这需要时间……” 
“我们没这时间。试试那些不容易被注意的操作。我可不想你启动警报器。” 
“这事合法吗?” 
“我罩着你,开始吧,不过别弄得太大声。” 
我打住心里直犯的嘀咕,那声音老在劝我撒开脚丫子开溜。我赶跑艾尔戴德在河边留给我的心理阴影。我只留下最纯粹的良好辨别力,开始工作。乌里不错过屏幕上的任何变化,兴趣盎然的。 
“你这是干什么?”他时不时向我提问。“给我讲讲。” 
“我在看由系统返回来的信息,想搞明白它是怎么设计的。” 
“也可以说,是它的社会-心理学对吧?就像外语的语法。” 
“对,我试着分析它的语法结构。” 
“然后呢?” 
“然后让我慢慢监测。” 
“要很长时间吗?” 
“怎么也得整一个小时。” 
“好吧,我陪着你。时不时给我讲讲。” 
我的不安又上来了: 
“我怎么能确定这不是个圈套或者不是一个愚蠢的测试?” 
“好好呆着吧你。这么个周四晚上,除了测试一个偏执狂似的新兵蛋子,我还是有事可干的。” 
这理由说服了我。 
四个小时过去了,我摸着点门道了。乌里一刻也不放过我。他很有耐心,看着我做分析,不断给我施加压力,好像存心要让我分心,或者想看看我能不能在压力下工作似的。我注意到他的小伎俩。 
突然间,我找到办法了。他一定是在我脸上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表情,因为他更专心地凑到屏幕前问:“你有办法了?” 
“也许。想从端口进去是白费功夫。我在琢磨一个办法,就是回到这个链条更初级的层面上去。” 
“怎么做呢?” 
“你看,我能够进入数据交换的信息流通道。这边是我们局域网上机子的计量……而L网的计量在这边……看到这些数字了?它们表明两个网络之间数据交换的总量。” 
“那接下来呢?” 
“缺口就在这儿。如果局域网不和外界交换数据,我们就完蛋。可在这里面,只要我们滞留在线上,持续监视进进出出的数据集就行得通。运气好的话,极有可能让我找到联通L网的密码。” 
“这么简单?” 
“理论上是这样。实施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用这种侵入办法成功过吗?” 
“在大学的时候成过,两三次吧,不过比这个简单些,我们不必躲躲闪闪。而在这里,如果我长时间滞留线上的话,他们很可能探测到经过的波段流量有变化,从而启动警报。我得施个小计谋。越级行动但又不引起他们注意。” 
“你觉得能行吗?” 
“说实话……没问题。” 
“那好,干吧,试一把。” 
我开始试验,但一无所获。快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我的心情在欣慰和失望间摇来摆去,正准备放弃的当口,我突然截住了一个身份认证错误的信息。然后又一个。紧接着就是连接成功的标识。我赢了。 
“快看哪!” 
整个网络内容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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