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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5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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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做阿玛的走到了儿子身边,搂着弘晖一道坐下,问他:“你能写几个字了?”

弘晖道:“会写名字了。”

“写给阿玛瞧瞧。”

“可是……”弘晖眨着眼睛,朝额娘求助,毓溪温柔地对儿子点点头,弘晖才大胆地说,“可是我写得还不好,阿玛看了不要生气。”

胤禛摸摸他的脑袋,便握起儿子的手,叫他一笔一划写下“弘晖”二字,小家伙乐呵呵地说:“阿玛的手,比额娘有力气,阿玛我们再写一遍好吗?”

胤禛便遂了儿子的心愿,父子俩一口气写了十几个字,他又让弘晖自己写字,果然歪歪扭扭不成样子,便叮嘱他:“等明年家里设了私塾,你若还是写不好字,我会让先生打你的手心。”

毓溪便上前来让儿子去玩儿,嗔怪胤禛:“才好好的,你又吓唬他。”

胤禛倒是一笑,让毓溪坐下,挽着她的手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778推翻他自己说过的话(三更到

毓溪笑道:“我辛苦什么,是心疼你,你看你都瘦了。转眼就要跟着南下,你要保重身体。”她本想说,没有身体什么都是假的,温宪那样的富贵命,受尽宠爱,可说走就走,一切都成了空。可丈夫好不容易振作精神,她怎好再戳他的痛处,终究是没说出口。

胤禛则道:“我的身体没事,皇祖母都能打起精神来再随皇阿玛南下,我怎么不行。若为了一个公主故世,整个皇室都萎靡不振,朝臣们百姓们,都该看笑话了。温宪必然最不放心的,就是额娘,我还要撑着额娘。”

毓溪欣慰不已,“你能这样想明白,我就放心了。”

正好屋子里的一切都收拾干净,毓溪让丈夫进门歇着,为他更衣洗漱伺候茶水,胤禛歪着休憩,毓溪就在边上陪他说说话。家中安逸宁静,胤禛直觉得心内平和,不禁笑道:“我听环春她们说,皇阿玛去永和宫时,额娘与他就是这个模样,怪不得宫里人常说你像额娘年轻的时候。”

毓溪随口笑道:“那你就像皇阿玛喽?”

这话说得胤禛有些在意,但没有对毓溪表露,只管闭目养神歇着。心静下来,之前纷纷扰扰的事就都到了眼前,回想起在承德对舜安颜大打出手,对佟国维的视而不见,还有皇阿玛的震怒。他从前做错事挨骂,父亲的话都能骂到点子上让他愧疚得心服口服,可那次虽然他不该出手打人,可不知为何,父亲的话不仅不能让他服气,甚至回想起来,总觉得皇阿玛并没有看起来那么震怒,他仿佛只是为了做个样子,才当众责骂自己。

之后让他回京闭门思过,虽然避免了很多大臣来贝勒府道慰问,但等他重新可以出门,回到朝堂上时,就觉得大臣之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说不上来到底哪儿不一样,他自己最明显的感受是,原本就不怎么熟络的人,更加生分了。

此刻却是毓溪提起来:“我阿玛前几日过来,与我说若是你有什么需要,随时找他。我知道你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但我们也有我们的心意,朝堂上的事,我阿玛和兄弟们,是会全心全意帮你的。”

胤禛慵懒地笑问:“怎么说起这个来?”

毓溪道:“听说你把舜安颜打得很惨,他一路扶灵归来,文武大臣都看在眼里,他是国舅府最器重的子孙,只怕佟大人往后……罢了,我不该说那些话。”

胤禛却道:“说也无妨,其实皇额娘没了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大不如前了,我毕竟只是皇额娘的养子,对他们来说并不可靠。反正我也从来没倚靠过他们,往后大不了不往来,对我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毓溪道:“可你总不能独来独往,额娘也常劝你不是?”

胤禛点头,“话虽如此,但你知道吗,额娘在宫里三十年是如何过来的?额娘从不与外臣结交,也不与其他妃嫔抱团,一心一意只伺候太祖母伺候皇祖母,一心一意地支持着皇阿玛。现在想来,即便额娘是发自内心地做着这些事,也真真是天赐的智慧。额娘一直对我说,这江山是皇阿玛一个人的,我现在更明白那句话的意思。毓溪,不是我不愿仰仗你们家,或看不起你们家不足以在朝堂上呼风唤雨,而是我想像额娘一样,不依靠任何势力,才不会有后顾之忧。你明白吗?”

毓溪听得半知半解,但见丈夫眼底张扬的生气,闪耀着近些日子久违的光芒,她喜欢看到这样的胤禛,忙含笑点头:“只要你心里有主意,我什么都好。”

天气渐渐凉爽,是年中秋,因皇帝太后皆在承德,宫内凑活着对付了节日,到八月下旬皇帝已经侍奉太后从承德启程南下,太子与后宫妃嫔也都准备妥当,等圣驾途径京城后,就立刻随驾同行。

岚琪和玄烨阔别数月,两处汇合时,见彼此气色都好,才安心。一道踏上南下的路,不出两天,岚琪就被叫到御辇中相伴,两人得以独处,玄烨乐呵呵地比划着告诉她:“温宪的肚子大起来了,母子平安,你放心。”

玄烨的比划必然很夸张,岚琪笑他:“这么大就该生了,皇上尽哄人,总之不等孩子顺利分娩,臣妾可不能安心。”

皇帝便哄她:“你若愿意,朕就把你送去承德。”

岚琪摇头:“等明年夏天吧,天那么冷,谁还往北边儿去,该叫人怀疑了。皇上您知道,这事儿心虚的是咱们,或许别人真没多心什么,可我们做什么都必然小心谨慎,那还不如不做来得安心。”

从父女俩商定这个计划,到一步步实行,再到如今,岚琪的变化是让玄烨欢喜而安慰的,若是她迟迟放不下不能理解自己和女儿的心意,他虽不会责怪她,可也会不知所措,两人之间的感情和关系,必然会面临受损,这是他最不愿发生的事。好在他的乌雅岚琪,从不会让他失望。

之后几天,德妃跟随圣驾寸步不离,帝妃间的缱绻缠绵外人不敢胡乱议论,倒是宫里传来消息,说高答应临盆生下小阿哥,皇帝年近五十再添皇子,引来好一阵议论,玄烨在岚琪面前也是洋洋得意,但得意过了头,岚琪可就不买账了。之后的一路走得十分顺心畅意,皇帝既然是有心带太后和德妃散心,走走停停每一处风光都没落下,磨磨蹭蹭到了十月,才刚刚进入山东境界。

可是谁也想不到,皇帝看似悠闲自在地侍奉嫡母,带着妻儿游山玩水,暗地里却在承德时就部署好了这段日子要做的事,每天晚上都会有八百里加急送到行宫或营帐,岚琪伺候在侧时就遇到好几回,和嫔同样如此,不免私下担心地问岚琪是不是有朝廷大事要发生,岚琪让她别管别问,就当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随行的皇子和大臣们,无不紧紧盯着朝廷和京城,皇帝从前出巡,朝廷奏折都是三日一送,这次频繁的每晚往来,一定有蹊跷。很快,他们留在京城的眼线就纷纷送来消息,皇帝竟有魄力在他不在京城的日子里,开始大规模地扫荡与赫舍里一族有瓜葛的官员。不论他们在朝堂中什么位置,不论如何盘根错节动不得,都大刀阔斧切下去,但凡不干净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南巡中的圣驾悠哉悠哉,京城里却人心动荡,文武百官惶惶不得终日,宛若人间炼狱。而眼下,太子正跟着皇帝出巡,等他南边一圈走下来回到京城时,大概除了那座毓庆宫,他背后所有的一切都要没了,谁也不明白皇帝这么做是图什么。

南巡的路不曾停下,京城传来的消息却越来越吓人,但凡知道这些事的,没有一个能悠闲自在地跟着皇帝游山玩水,终于连太子妃也被惊动了,娘家的急信惊得她浑身颤抖,那日等太子随皇帝登山归来,就拽着胤礽把家信塞给他看,语无伦次地说:“等我们这次回去,毓庆宫就要被孤立了,胤礽,我们怎么办?”

太子早就听得些许风声,但他这次出巡紧跟着皇帝,除了夜里睡觉外,他几乎都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又有父亲的亲兵亲自来保护他,想要给他传递书信很难,所以对此事一直模棱两可,没想到太子妃的家信,却顺利地送了进来。

胤礽看过书信后,双眼发直,信纸从指间飘落,太子妃慌忙捡起来,转身就用香炉焚了,守着灰烬时,听得胤礽在身后说:“我不能再往南走,我要回去才行,就算皇阿玛要挖空我的一切,我也要亲眼看着。”

太子妃无奈地说:“可我们要怎么对皇阿玛开口?”

夫妻俩无言相对,半天胤礽冷笑:“我也想不出来。”

太子妃绝望地问他:“我们真的,走到头了吗?”

胤礽却自言自语:“听说皇阿玛昔日要立我为太子时,他对太祖母说,是不愿人们忘记额娘的尊贵,不愿我这个嫡子将来被人欺负,他细心把我养在身边亲自教导……”太子眼神痴痴地看着妻子,“他现在,是要推翻他自己说过的话吗?”

翌日,皇帝一清早和地方官员去视察农耕,德妃娘娘从御帐中退出回到自己的营帐,换过衣裳后,再出门往太后这边来,却远远看到有人匆匆朝太子住的地方去,环春眯眼张望着,嘀咕道:“像是太医院的人,不知是太子不适还是太子妃不适,但听说今早太子也没有来送皇上出门。”

岚琪留心了,可不能太过干涉,之后告诉了太后,由太后出面询问,才知道是太子病倒了。都说太子是不是昨天随皇帝爬山累了,可五十岁的皇帝今早又精神奕奕地去农田里走,年轻轻的太子却病倒,众人在关心之余,不免念叨太子不中用。

岚琪在太后的授意下,将胤禛找来,吩咐他:“你去看望太子,问清楚太医是什么病,立刻去田里找你皇阿玛,告诉他缘故。”

☆、779皆大欢喜(还有更新

胤禛领命而去,先至太子营帐,但并未如愿见到太子,只有太子妃出来相迎,与他道:“太子是寒症,正发烧昏迷,四弟见了也不能与太子说话,既然是要去禀告皇阿玛,就请照太医的话说。太子寒症凶猛,病愈需时日,病后休养更需时日,恐怕不堪旅途辛苦,会耽误皇阿玛南下的行程,太子希望皇上能让他暂停治病,病愈后我们自行返回京城休养。”

若太子当真病重,的确不适宜再继续南下,但胤禛对这些日子京城的事也有所耳闻,毫无疑问太子的病来得很突然,昨天爬山时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病得那么沉重。自然若真是病了也不无可能,反正他事照太后和额娘的吩咐办差,匆匆赶到田埂,父亲正与大臣们站在收割后的稻田地里,见四阿哥来,便问他何事。

胤禛将太子的病情禀告给了父亲,皇帝一清早就听说太子病了,但没想到病得如此严重,可言语之间,却问胤禛:“你见过太子了?”

“儿臣只见了太子妃。”胤禛如实禀告,心头顿时就蒙上了一层怀疑,父亲这口气,显然是不信。

“你回去告诉太后,朕从田上下去便去探望太子,若太子病情不容大意,自然停下让太子养病为重,南下的事,朕明年可以再侍奉太后同往。”玄烨弯腰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对胤禛道,“这里的土地很肥沃,引水工程是关键,胤禛,你要好好学着些。”

四阿哥听得愣了愣,但忙就应下,而后匆匆退出,回太后跟前禀告,太后听说若是太子病了就全部停下等他甚至返京,私下与岚琪道:“皇帝带我游山玩水的心意我很感动,可到底年纪大了,也有些力不从心。只是皇上盛情难却,我不好开口。”

岚琪便劝太后:“您有话一定对万岁直说,皇上心里对您很敬重,您不言语,皇上就以为您高兴的呢。”

太后无奈地笑着,叮嘱岚琪:“这回就别对皇上说了,就当是太子的事吧。”

皇帝这日直至傍晚才回到大营,先去探望太子,而后就到太后的营帐,说太子面如菜色浑身发抖,的确是要紧的寒症,刻不容缓,大部队全部返回距离最近的德州行宫,等待太子养病。是以竟匆匆启程,赶着夜色就出发,大半夜回到德州,皇帝亲自安顿了太后,才去休息。众人则各自安顿在原先的住处,也不敢将行李铺张开,都不知道皇帝下一步,准备怎么走。

大阿哥的屋子里,因大福晋未随驾,奴才们伺候的不周到,他正发脾气,自然更多地是抱怨太子多事,弄得行程反反复复,厌恶父亲一切以太子为重。

胤禩带着食盒而来,打开是一盅清肺润喉的汤水,与兄长道:“您弟媳妇说大皇嫂未同行,您身边的人必然伺候不周到,但凡她为我准备的,也多准备一份请大哥享用。”

大阿哥倒也不客气,坐下喝了几口汤,温润鲜美,啧啧道:“你有个贤妻是福气,你大嫂根本不愿随我一道旅途奔波,她终不及……”他不自禁地思念起了原配亡妻,含恨自言自语,“这份仇,我一定要为她讨个公道。”

胤禩听着,只管安抚:“家中那么多孩子,离不开人照顾,大皇嫂也是为了您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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