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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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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坐两顶暖轿,眷意浓浓两人也不会忘了分寸规矩,岚琪是绝对不肯跟皇帝同辇的,先后到了乾清宫,可下了轿子就再没有她能做主的事,才落地皇帝便走来,毫不顾忌地在宫门前就将她抱起,一路抱进寝殿。

龙榻之上,时光荏苒,当年紧张可爱的小宫女不见了,换做眼前娇美可人的小贵人,而年轻气盛的皇帝也日渐沉稳,更懂爱之惜之,更懂男女之情。

岚琪跪在床榻上,不及立在榻下的玄烨高,被他居高临下轻轻一吻,羞涩地一躲朝后跪坐下去,手里却没放开玄烨的胳膊,一把就把人拉过来扑在身上,两人一起跌着躺下,玄烨压在她身上,暖暖地笑着:“朕的小贵人这么着急?”

岚琪傻笑,点了点头,伸手去解开玄烨的衣襟,皇帝却捉住她的手,凑在柔嫩的唇上深深缠绵,只吻得岚琪浑身燥热,可双手被玄烨紧紧抓着不能动,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领口解开,炙热的吻从唇间蔓延至颈下,岚琪已不能自制,双手想要挣脱束缚,当玄烨终于放开她,就不由自主地就解开玄烨的衣襟,不论皇帝如何暧昧地笑她,也不停下手。

而玄烨的手,早绕进她的衣间,小衣的带子完全被解开,胸前遮羞之处被一点点剥离,当春色乍现,当感觉身下燥热被昂然之物碰擦,胸前春光更完全落入皇帝口中,岚琪忍不住出声,却听玄烨笑声,一边不停挑逗她的羞涩,一边又安抚她的不安,一点一滴呵护,缓缓燃起欲火,直将她带入*之境。

纱帐落,月圆夜,无尽缠绵。

整晚曼妙旖旎,小贵人感觉身上有脱胎换骨的经历,玄烨惜她一夜辛苦,之后几天并未纠缠,岚琪休憩在钟粹宫内,环春、玉葵殷勤伺候,不同于以往缠绵后的感觉,一天天过去,岚琪隐隐觉得身上有了变化。

这一日晨起,她莫名地抚着小腹,环春端着热水进来看见,忙过来问怎么了,岚琪拉着她,红脸轻声说:“我觉得这一次,好像有了。”

“真的,那要不要请太医?”环春兴奋得不行。

岚琪忙捂着她的嘴,她早已懂这上头的事,反嗔笑环春:“才几天呀,太医看得出什么,我只想自己当心些,我额娘说过,头几个月很小气,若是孩子真的来了,咱们也低调小心些,我不再跑跑跳跳了,总之先看看这个月,月信还来不来再说。”

环春却道:“皇上那儿呢,万一皇上又召您侍寝怎么办?难道也瞒着不说?”

岚琪暖暖地笑着:“皇上该不会再找我,我觉得他一定也会这样想,且等等看,何况连太皇太后那里也不要我过去伺候了,太皇太后和嬷嬷一定更加期盼。”

环春很兴奋,之前主子每次都说没事没事,每次都被她说中,虽然失望可也觉得神奇,所以这一次主子自己都这样说,必然是真的有了,喜不自禁地摸上岚琪平平的肚子说:“小阿哥快来额娘的肚子里,小阿哥你若来了,奴婢天天给您做好吃的。”

“傻瓜。”岚琪嗔笑,可自己摸着肚子,也心下笃定这一次不会再让人失望,虽然从前她也不曾失望过,因为随遇而安,知足常乐,才是人生圆满之道。

这半天懒洋洋地窝在榻上,环春也不知哪儿听来的,连暖炕也不让主子上了,只让她在床上歇着,布贵人过来串门,见她懒懒的,也盼她有好消息,但岚琪并不提早上那些话,和环春说好了,不再对第三人说。

下午布贵人和岚琪一起将绣线分股,说是荣宪公主看见纯禧和端静的荷包好看也想要,布贵人自责没多想一些,本该给荣宪公主也缝制一个,便赶着要再做一个,有岚琪搭手好快一些,两人手里做着针线,说着孩子们的玩笑,正悠闲自在,却见锦禾匆匆跑进来,吓得一脸惨白说:“主子,皇后娘娘和太子掉进冰湖里了。”

岚琪手里的针猛地一下扎在指尖,她吸着指尖的血,听锦禾说皇后领着太子在御花园里逛,不知怎么掉进湖里,都已经被救起来了,但是先救起来的是太子,皇后几乎要沉下去了才被拉起来,现在已经送回坤宁宫。

“咱们要不要去?”布贵人吓得手抖。

岚琪心情沉重,浑身不自在不安,突然胸口一抽搐,转身便作呕大吐,一屋子人都被惊吓,忙替她抚背顺气,清理秽物,等收拾妥当了,岚琪也缓过来,定神说自己没事,更推布贵人:“姐姐也去换衣服,咱们去坤宁宫。”

☆、094太子的罪孽

匆匆赶至坤宁宫,各宫妃嫔已聚拢,太后也亲自前来,并下令众妃勿进殿叨扰,见太医进进出出,岚琪和布贵人立在人群后,只瞧见前头佟贵妃不耐烦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拉过一个宫女或小太监问话,多半问不出什么,又嫌弃地推开。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皇帝终于迟迟赶来,原是前头正商议要紧的事,听说皇帝还动了怒,李公公今日不当差出宫去了,那边剩下的人,都不敢上报,只等众大臣散了,才告诉皇帝,如是玄烨自然更恼,急忙就回来了。

众妃行礼相迎,玄烨未及看来了什么人,径直就进了门,布贵人和岚琪互相搀扶着再起身,只听佟贵妃慵懒地一叹:“等下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本宫身上不自在,你们等着吧,有消息就送来承乾宫。”

谁不知道她在这宫里的特立独行,不管做错什么事,皇帝都会替她周全,就更不要说此刻懒得等消息了,反正也没人愿意搭理她,她走了,大家才自在。

坤宁宫里头,玄烨正坐在皇后榻边,皇后浑身发烫烧得昏昏沉沉,完全不知皇帝已近了身旁,玄烨唤过她几声,皆无反应,只听冬云战战兢兢说落水的事。

原是太子贪玩乱跑,一脚从湖边大石头上滑入水中,皇后娘娘是跟在最近的人,想也没想就跳下去拉太子,不晓得是不是在冰水里抽了筋,也不晓得是不是身上棉衣吃水沉重,她把太子推上大石头,才被赶来的太监宫女拉住,皇后自己就往下沉了,又正有一阵风过,把她往湖心吹,虽然不远,可等身边的小太监脱了衣裳跳下去捞,皇后已经沉得只见半个脑袋,上了岸就已经昏厥。

太后在一旁眼眶湿润,叹说皇后爱子心切,又劝玄烨:“冬云几个都是她贴身用惯了的人,虽然失职,眼下也不是惩罚的时候,皇上还是先不要追究,让她们好好照顾皇后要紧。”

“皇额娘说得极是。”玄烨应了,便见乳母抱来太子,太子没有受伤,也没有泡在水里太久,捞起来后乳母立刻就脱了湿衣裳,脱下自己的袄子将他裹住,只是受的惊吓不小,一直啼哭,见了玄烨又十分害怕。

“往后可不能这样贪玩了。”玄烨未有重斥,斥责一个不足四岁的孩子,他也未必听得懂,反而吓着了在心内留下阴影不好,哄了他几句,就让乳母抱走了。

太后则劝:“皇后还年轻,会挺过去的,皇上不要太担心了。”

“皇额娘也是,此处有温妃几人侍疾,您也不能太辛苦。”玄烨应着,起身想请太后离去,太后也知道她这样做不合乎规矩,便不为难皇帝和众人,被送了出来。在门外见到诸妃都在,叹一声,“眼下温妃在里头侍疾,人多也不好,你们姐妹且商量一下,哪几个每日来伺候,宫里的事惠嫔、荣嫔最熟悉,你们且忙这些,不要等皇后病好了,宫里却乱了,辜负她往日的心血。”

众妃嫔称是,恭送太后离去,剩下诸人,惠嫔和荣嫔被钦点了料理宫闱之事,端嫔那里养着两个公主,宜嫔不会照顾人,她的妹妹郭贵人更如是,安贵人不可靠,看下来,竟是钟粹宫两位最合适不过,荣嫔便来问岚琪:“你们姐妹俩可愿意帮温妃娘娘照顾皇后?”

二人怎敢推辞,荣嫔便遣散众姐妹,与惠嫔领着她们俩进来,见温妃在外殿坐着,说明太后的意思,也不敢进去添乱,就先走了。

温妃年纪小,不经事,上一回皇后生病她就手忙脚乱,这一次又如此突然,方才太后来时,只见她跪在床边哭,被训斥了说这样子晦气,就把她打发在外殿了,如今见德贵人和布贵人来侍疾,也顾不得姐姐愿不愿意看到她们,能有人来料理,再好不过。

不多久冬云出来,说皇上请温妃娘娘进去,眼见德贵人和布贵人也在,猜得出她们留下的缘故,便请一同入内,岚琪缓缓走近,看到玄烨坐在病榻边,那一抹背影似曾相识,叫她恍然回到那一日黑沉沉大雨中。

玄烨转身见到岚琪,讶异之余更有几分安心,自然不便在此刻表露,只吩咐她们:“好好照顾皇后的身体,朕时不时会来看一看,但多数时候,要辛苦你们了。”

三人都应诺,玄烨见温妃娇楚可怜,果然不能托付,倒是布贵人和岚琪立在边上,像是能经事的,岚琪他就更放心了,又嘱咐几句,便也离了坤宁宫,还要向皇祖母去禀报。

皇帝离开后,三人商量着该怎么做,温妃孱弱,说不到几句便眼红落泪,岚琪和布贵人当着她的面没说什么,待离了,私下布贵人便叹:“看样子太医是说过什么了,温妃娘娘才那么伤心。”

岚琪也看得出来,太后和皇上都如此凝重,太医一定说过不好的话,而她甚至在玄烨身上看到昔日赫舍里皇后离世时的悲伤,她知道玄烨从不是无情的人,钮祜禄皇后对这个后宫的付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又怎么会无视。

正如岚琪所想,玄烨来到慈宁宫,太后已经先到了,玄烨又把事情说一遍,竟见皇祖母眼角有泪花,似在自责:“若早知她有这样一颗慈母心,一早就该把太子抱给她养,偏偏等到如今,她又怕是要没福气了。”

玄烨目色凝重,“太医说兴许还能养好,皇祖母不要太过虑。”

太皇太后却很看得开,摇头说:“那湖面还有冰呢,那么冷的水呛进肺里,她本又有旧疾未完全康复,你叫我不要多虑,还不如让我早早在心里有个准备。”一时竟也哽咽,“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这些年多少为了朝廷的事一直委屈着她,可她还是兢兢业业把持着后宫,我活了这一把年纪,竟和一个孩子计较……”

玄烨屈膝劝说祖母不要太悲伤,眼下尚有一线生机,太皇太后平复情绪后说:“若是能好了,皇帝再不要亏待了她。”

然而皇后这一病凶险,冰冷的水呛在肺里,捞起来时已没了知觉,浑身滚烫烧了一天一夜,半夜里还抽搐痉挛,足足折腾了两日,高烧才退了一些,可呼吸沉重混杂,醒过来便一直咳嗽,咳得吐了浑身无力又昏昏沉沉睡过去,接着再从梦里被咳醒,反反复复,两三天后,便瘦得下巴尖细眼窝深陷。

岚琪总见太医摇头,温妃时常问了不过几句就垂泪,坤宁宫里气氛沉郁,连好容易才活泼起来的太子也又变回从前的模样,这日岚琪在茶水房里盯着熬药,被炉子里扑来的火星迷了眼睛,出来吹吹风,瞧见远处回廊下太子和乳母纠缠着,她不知不觉就走过去,乳母见了德贵人行礼,太子虽与岚琪不熟,却也跑过来哭着说:“我想见皇额娘。”

乳母在身后苦笑着:“娘娘病得沉重,奴婢怕太子去了不太好,一来吵着娘娘休息,二来万一传给孩子。”

“不碍的,若有什么事,就说我的意思和你无关。”岚琪牵手太子,与乳母道,“皇后娘娘一定也很想见太子,太子不会吵着她,其他的不必你操心。”

乳母也不过是不想担当责任,既然德贵人揽下了,她也乐得松口,随行一起来到寝殿,正好皇后醒了,才喝了水软绵绵地歪在靠枕上,突然听见一声“皇额娘”,整个人都有了精神,稍稍坐起来就见岚琪领着太子进来。

小家伙松了德贵人的手跑到炕边趴着,皇后憔悴不堪的脸上终于有几丝笑容,伸手捏了捏太子的脸颊,“这几天又不好好吃饭了是不是?瞧瞧胖脸蛋儿都瘦……”一句话没说完,又是一阵猛咳,一边推开太子一边把身子朝里转。

岚琪慌忙将太子拉开,冬云几个人上前伺候,她带着孩子退到外头还听见里头咳嗽声不停,太子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皇额娘会死吗?”

这样小的年纪,竟已懂得生死,岚琪不知道是谁教给太子的,可孩子显然深陷在忧郁中,伏在岚琪肩头呜咽着,想来皇上几次带着太子巡视赫舍里皇后陵寝,这孩子大概已经明白亲额娘是为了谁死的,眼下他好容易又有了额娘,可是这一个可能又要因为他而离世,哪怕乳母们不敢对他说这种话,可宫女嬷嬷们私下嘀咕几句,兴许他就听见了。

此刻抱着太子,岚琪完全不知该怎么哄,却见玄烨进来了,他瞧见这光景有些讶异,而太子一见皇阿玛就不敢再哭,笨拙地自己抹掉眼泪,岚琪则看到皇帝把儿子抱过去的那一瞬,眼底的失意伤感,让人心疼。

玄烨曾跟她说,不愿太子看到自己就害怕,才想让皇后宠爱他,让他也能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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