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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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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

“娘娘放心,臣妾会想法儿打听,问冬云是不大好,别叫她觉得咱们怀疑她。”觉禅贵人微微笑着,对岚琪道,“方才听娘娘述说,臣妾还以为……”

她话说一半,突然闪过激灵,岚琪问她怎么了,觉禅贵人说:“臣妾起先以为,您会对皇上失望寒心,听到一半时,还想劝您不要与皇上生了嫌隙。娘娘您看,难道有人露出这样的事,是为了挑唆您和皇上的关系?”

岚琪怔怔地看着她,不可思议地说:“这样讲,还真是有道理,这事儿捅出来,不论怎么解决都改变不了贵妃的境遇,挖空心思翻出这样的事,就为了挑唆我和皇上的关系?”

觉禅贵人胸有成竹道:“娘娘安心操办公主的婚礼,臣妾去查,哪怕改变不了什么,能看清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也好。”

岚琪但觉豁然开朗,心里的沉闷也散了许多,从平贵人肚子里是孽种还是龙种,到眼门前这件事,她的心软善良一次次动摇着自己和玄烨的关系,幸好再菩萨的心肠,也抵不过她对玄烨的在乎,这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反而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和立场。

“娘娘。”此时觉禅贵人又开口,眼中掠过几分犹豫,周身气质与方才略有变化,不自然地含笑说,“有一件事,臣妾想请您帮忙。”

☆、526老爱和德妃娘娘过不去(三更到

“你倒是极少开口要我帮忙。”岚琪有心玩笑,与她说,“可我也要看看是什么事才好。”

觉禅氏见德妃如此亲和态度,放松不少,含笑道:“您之前答应臣妾,把惠妃交付给臣妾,娘娘还记得吗?”

岚琪点头,“不是一向说好的事吗?不过……”她顿了顿说,“我的确没见你做过什么呢。”

觉禅氏眼中有自信,“要她死何其容易,可臣妾不想那么便宜她,日子那么长,慢慢来就是了。”

“你说,要我做什么?”岚琪道。

“臣妾想和八阿哥有亲近的机会,这里头恐怕要娘娘帮个忙,请四阿哥从中牵线搭桥。”觉禅氏平平淡淡地说,“不过娘娘别误会,臣妾不是想要回八阿哥,臣妾只是想让八阿哥能明白自己在长春宫的处境,让他知道自己该成长为什么样的人。”

岚琪微微皱眉,试探着问:“你要利用孩子吗,你不怕孩子会恨你?你将来很可能会后悔。”

觉禅氏摇头:“臣妾不是要利用八阿哥,臣妾是不想八阿哥被惠妃利用,正如您所说,臣妾若利用八阿哥,将来兴许会后悔,毕竟他是臣妾生的。同样的道理,倘若将来八阿哥被惠妃利用,做她的挡箭牌,臣妾因此就下不去手呢?那么现在八阿哥长大了,能更加独立冷静地思考,臣妾不用担心与他亲近后会有节外生枝的事,而从前他还小,臣妾不想他在长春宫说错什么话,反遭惠妃算计。”

岚琪总觉得与觉禅氏说话,能让人心思宁静,怎敢想昔日要死要活的人,能沉淀出如此强大的人格,反观自己,却好像越来越毛躁。但客观一些想,觉禅氏此生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让惠妃活得生不如死,其他不论是皇帝的恩宠还是八阿哥的前程,甚至家族家人,这一切都不为她所烦恼,没有那么多的*和杂念,她的确能好好冷静看待这紫禁城里的一切。

自己,则与她截然相反。

玄烨和孩子,六宫的女人还有宫外的家人,这一切都充斥在岚琪的世界里,她有太多的*,和觉禅氏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她应该对自己再宽容一些,鼓励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

“想烦请四阿哥和八阿哥说一说,找些机会让臣妾与八阿哥单独相处,虽然很唐突,但是臣妾会好好处理好好和八阿哥解释,请娘娘放心。”觉禅贵人说着起身,躬身道,“夜深了,臣妾该回去了,请娘娘好生歇息,往后几天宫里会很忙碌。贵妃娘娘那儿的事,臣妾会为您查清楚。”

岚琪没有再挽留,觉禅氏离去后,环春终于有机会来侍奉主子洗漱,岚琪将冬云说的事和觉禅贵人那些话告诉了她,环春说道:“既然是皇上的主意,那这事儿也就只会在乾清宫里说,乾清宫的奴才若要漏出来,早些时候干什么呢?这阵子才漏出来,倒要查查乾清宫当差的是不是增加了新的人手。”

岚琪一手捧着散下的秀发,一手拿梳子,一梳梳到尾,忽然想起什么,看着镜子里的环春说:“新增的人手要问梁公公,但近些日子常去乾清宫伺候的人是谁?”

环春忙道:“是王常在。”

岚琪点头,将梳子握在手心,皱眉道:“梁公公说她近些日子在乾清宫,时常就一个人在偏殿里干等着,你说她呆在那儿能做什么?说她夜里也时常在榻上等到大半夜,这一晚上皇上能处理很多事吧。”

环春轻声道:“看样子把梁公公叫来,问他近来有没有和皇上提过这件事,就一下能弄明白了。”

岚琪笑:“可这样势必惊动皇上,我倒不在乎对他坦白,可皇上他未必想要我知道,环春你看,有人想要挑唆我和皇上的关系,即便我不因此寒心难过,到头来我还是身处尴尬之地,她们真是计算得很周全。”

环春恨得牙痒痒:“还不如明刀明枪来得痛快,这样最可恶。”

岚琪心中一凛,放下梳子转身对环春说:“你再去一趟延禧宫,现在就去,告诉觉禅贵人这件事不用查了,咱们要以静制动,我一旦伸手去查,才是着了他们的道,我们该冷眼看看,他们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环春不敢耽搁,立刻又去了一趟延禧宫,带回来觉禅贵人的话说:“臣妾听娘娘的吩咐。”

那一晚永和宫里折腾的事,没有在六宫传出半句闲话,总算没有节外生枝。很快就是荣宪公主出嫁的大好日子,婚礼前一天皇帝在保和殿宴请巴林部和文武百官,后宫妃嫔大妆随驾,下至答应常在都在列,几十桌宴席,衣香鬓影歌舞升平,尽显皇家奢华。

荣妃因不舍女儿出嫁,情绪一直不怎么好,皇帝和太后体恤她的心情,让她早些退席回宫与女儿说说话,这里的事便大多是岚琪主持,座上太后与皇帝玩笑说:“从前总是挨着皇额娘说话的人,如今忙里忙外那么能干,皇上要多疼疼德妃才是。算我多嘴说一句,新欢再好,终不及日久在身边的知冷知热。”

玄烨知道太后无恶意,且是偏向岚琪,含笑答应:“朕记着了,只是皇额娘别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回头又该骄傲了。”

见皇帝有心玩笑,太后放下心来,这些话点到即止没再多说。宴席将近尾声时,太后要离席回宫,再看皇帝,才发现他双眸猩红像是喝醉了,方才只顾着与女眷们说话,没留意皇帝被人劝酒。嫁女是喜事,做阿玛的高兴,一向不贪杯的人,今晚着实喝多了。

太后便唤梁公公到跟前说:“宴席结束后,这里的事不着急,让德妃先去乾清宫伺候皇帝,明儿一早孩子们还要行礼,别有什么闪失。”

之后在妃嫔福晋的簇拥下,太后离席回宁寿宫,保和殿的宴会也将要结束,梁公公向德妃娘娘传达了那些话,再等皇帝退席,六宫散去,岚琪应付了几位宗室长辈后,才匆匆往乾清宫来。

可是才进乾清门,熟悉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只是这一次王常在比岚琪早到一些,正等在门外头,她见到德妃时很讶异,不过似乎比上次要有些底气,甚至在行礼后直接说:“臣妾是奉旨前来,皇上翻了臣妾的牌子。”

岚琪立定没动,示意身旁环春:“去问梁公公,怎么回事。”

不等环春进门,梁公公已经跑出来,又见这架势,眉头都要打结了,赶紧先到岚琪面前说:“娘娘里头请,皇上等着了。”

岚琪没再正眼看王氏,径直进门去,半醉的玄烨已躺着闭目养神,这么多年伺候下来,皇帝虽然不贪杯,可一旦喝大了就特别难伺候,她一进门沾手,醉得迷迷糊糊的人痴缠起来,就把外头的事给忘了。

此刻门前王常在正憋着一口气对梁公公道:“梁总管,你倒是问问乾清宫里的奴才,是谁跑去启祥宫传话的,我真真儿地听见有人来传话,说皇上翻了我的牌子让我赶紧过来,连僖嫔娘娘都知道,你说现在闹得,敢情我老爱和德妃娘娘过不去吗?”

梁总管忙道:“一定是哪儿出了岔子,奴才一定好好给您查,您可还记得传话太监的模样?”

王氏只是隔着窗听见的,并没见着真人,便问身旁的宫女,那宫女吓得跪地说:“天那么黑,奴婢心里急着告诉主子赶紧准备出门,就没用心记人的模样。”

梁公公心里略猜一二,忙劝王常在:“这件事奴才回头给您一个交代,您先回启祥宫去吧,德妃娘娘都进去了,您在这儿不走,外头的人不定怎么传,德妃娘娘指不定也要误会您。”

王氏红了眼圈儿说:“梁总管您是知道的,我一向安分守己,就是僖嫔娘娘从前那样对我,我如今对她还是毕恭毕敬,何况德妃娘娘那么好的人呢?上一回是我不当心,今晚可真不是我的错。”

梁公公一一听着,好说歹说地把人劝走,这明天还等着办喜事呢,谁有工夫去解决她的委屈,皇帝醉了一夜,德妃娘娘陪了一夜,梁公公不敢去打扰。第二天天亮就开始预备喜事,新人要来乾清宫给皇上磕头行礼,本该是帝后一同受礼,德妃娘娘自然要避嫌赶紧离开,她急着离去,梁公公又没机会转达王常在的委屈,便决定把这件事搁下,婚礼过后再说。

皇室嫁公主已是第二回,但纯禧公主毕竟不是亲生女,荣宪公主这一次的婚礼,显然比上回大公主出嫁要隆重的多,命妇入宫为公主引辇随行,岚瑛因太后邀请也在其列,说是要品级尊贵,上有双亲下有儿女的才有资格,岚瑛今年刚生了大胖小子,是新鲜烫手的福气。

公主在乾清宫、宁寿宫行礼后,便往景阳宫来,走到门前时荣宪突然停下了脚步,住了十几年的殿阁,这一刻不知为何陌生起来。

☆、527母子相认(还有更新

门里有倩影跑出,亭亭玉立的五公主穿着一身吉服来迎姐姐,却是一头扑在她怀里,荣宪公主被撞了往后跌几步,喜娘们忙拥簇上来搀扶,都笑着说:“公主就要进门向荣妃娘娘行礼,不能耽误出宫的时辰。”

荣宪没有太在意,站稳后摸摸妹妹的脑袋道:“怎么现在来撒娇?你呀,往后可要乖一些,你是大姑娘了。不要总和你四姐吵架,你三姐可没能耐劝架的,别欺负她,也别欺负妹妹们,小宸儿那么乖,不要带坏她。听见了吗?”

“姐姐不要走。”温宪憋了半天,却哭这么一句。

但见德妃从门里出来,见女儿果然在这里耽误荣宪进门,上来拉开她,一面将荣宪的衣衫理一理,温柔地说:“进去吧,你额娘在等你了。”

荣宪含泪点头,却又从怀里掏出帕子来递给掉眼泪的妹妹,这才跟着喜娘嬷嬷往景阳宫门里走,岚琪拉着女儿立在一旁,拿过荣宪给她的帕子,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笑悠悠道:“你不是跟额娘说,将来也要嫁去远方吗,这会儿又舍不得你姐姐了?”

温宪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那样兴奋过,此刻只知分离的伤感,软软地伏在母亲肩头撒娇,呜咽着:“我不要,我要留在额娘身边。”

岚琪对女儿比了个嘘声,让她安静,小声地说:“今天是姐姐出嫁的好日子,只有姐姐可以掉眼泪,你不能哭,回头额娘再跟你说道理。”将女儿亲了亲,在她耳边哄道,“温宪哪儿都不去,一直陪着额娘可好?”

小姑娘呜咽着答应,软软不似平日那样霸道刁蛮,越大越有几分女儿家的模样,岚琪自然喜欢又心疼,挽着她的手进门,说别错过了荣宪姐姐的好时辰。

景阳宫正殿里,荣妃身着朝服端坐上首,养了十八年的女儿今日一朝出嫁,待京城里的规矩礼仪都做罢,她就要远赴草原,此生不知还能见几回。想到这些,荣妃禁不住悲从中来,看着女儿在面前行下大礼,眼泪夺眶而出。

在场无不动容,但这样的光景往后会越来越多,岚琪看到布贵人在一旁含着眼泪,她知道明年兴许就轮到端静了,又低头看看自己的女儿,轮到温宪还有几年?

再往后,姑娘们出嫁,儿子们娶了福晋都离宫安家,过个十来年,宫里能叽叽喳喳吵闹的孩子越来越少,又要变回从前清冷的模样,女人们一旦连孩子都离了,漫长的岁月要如何打发?平头百姓家里还能弄孙为乐,可宫里头哪儿能那么随便带着孙子孙女,这高墙里明明住着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却过着比谁都身不由己的日子。

“额娘。”此时温宪喊了声,岚琪垂首问她要做什么,女儿温柔地说,“我想回永和宫看小宸儿,她一个人要寂寞了,她怕吃药。”

小女儿早晨起来不舒服,大概是昨晚玩疯了,岚琪让环春和乳母带着在永和宫歇着没能来观礼,倒是亲姐姐疼她,这会儿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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