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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兄弟如手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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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马丽见金河是那样一个态度,连声自责: 
“是我自己欠考虑了。心说告诉家里,我有了对象,我爹我妈不就死心啦,别再给我勾扯连环的多事。谁知道家里认了真,非要来看个究竟!我这真是木匠带枷,自作自受。” 
金河也不是糊涂人,高马丽没和谁去商量、专意过来商量,事情明摆着嘛!他便大大咧咧地说: 
“事情已经到这地步了,你也不必一再自责了吧?我和你关系处到这份儿上,那我就陪你见见你妈?只是忙得要死,看看这事儿闹的。” 
金河一边说话,一边看表。 
他话里露出的丝丝烦乱让高马丽立即隐约觉察了: 
“金河,我可绝对没有什么要挟你、套弄你的意思!你要不乐意,千万不要勉强!” 
金河便更烦了:“这有什么一再申明的必要?我说你要挟我了吗?你高马丽不是拿什么来要挟人的人,我石金河倒成了一个怕谁要挟的人啦?” 
高马丽听出金河话语里不愉快的成分了,自己稳稳情绪,说:“金河,我明白了。我妈要来的事,咱们就说到这里为止吧!算我没说,我来找你,耽误了你的宝贵时间啦。” 
一个是因为工作忙乱而心不在蔫,一个是因为开口求人而过度敏感,金河与高马丽两个人便你来我往,越说越僵了。 
金河的声音高了:“你说了情况,我也没等你开口要求,我主动表态,说可以陪你见你妈。你还要我怎么样?你非得要我现在就吐口,立即和你去领结婚证?” 
高马丽也忍不住了:“金河,这么激动,不至于吧?我家要来人,我处理,我收场!我要是拿这件事逼迫你和我立即结婚,我高马丽把话放这儿,我不结婚可以吧?我做一个单身女人总可以吧?” 
话赶话,没好话。 
高马丽管自扭身离去; 
金河想追上去,到底也没有挪步。   
《兄弟如手足》第八章84(1)   
高马丽独自气呼呼回到“又一村”时,看见小妹和乔二棒迎了上来。时间有些晚了,两人特意来接她的。她心上一阵热。不过,还是编了个瞎话,替金河没来送她圆了场。 
“谢谢你两个!金河也是刚刚走。他正忙着写材料,送了我一程,快到跟前了,就打发他回去了!” 
可是这两人已经看出,高马丽的情绪低落,她家要来相亲的麻烦事并没有得到圆满处理的好办法。 
别看乔二棒成天在面案上低头做活,他还真把高马丽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为了证实,他这天开口问小妹: 
“这两天,听见你和高马丽嘀咕,她妈又要来了?” 
小妹说:“你耳朵还满管用,挺关心高姐嘛!” 
乔二棒把擀面杖敲得吧吧响:“她那点事儿,哼!紧着巴结人家大学生,大学生还不买账!她妈要来相看女婿,傻眼了吧?” 
小妹看看乔二棒:“你什么都清楚!高姐的事,你比我都关心!” 
二棒摸摸自己的下巴: 
“其实呀,用不着发愁!不过是给家里做个样子!随便找个人不就得了?高马丽能给金河混充女朋友,那乐意给高马丽混充男朋友的人也多的是!满世界都是!” 
小妹乐了:“满世界都是?上店子外头随便去抓个什么人来当男朋友呀?” 
乔二棒把头一昂:“你们呀!眼睛都长到眉毛上头去了!就不拿黄瓜当菜吃!不用上外头,店子里头还闲着人哪!” 
小妹这才回过味儿来。乔二棒这是要毛遂自荐。 
高马丽走后,金河回到办公室,加班写了一夜合同文书,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这时,窗外已经现出曙光。金河伸伸拦腰,揿灭电灯。心里酝酿的合同条款都写好了,也就放松了一下,这才记起昨天傍晚与高马丽的不愉快。而且她走,自己也没去送。一时间,有些心底不安生了。干脆不睡了,立刻骑了车赶进城。 
他来到棚户区高马丽住处。见屋里现着灯光,估计是起床了。便去敲门。里面没有反应。 
再敲,听到小妹警惕询问。他忙说,“是我。石金河!” 
小妹气呼呼地说:“你来干什么?我们高姐不见你!” 
金河赔个小心,脸上准备了笑容,小妹在屋里继续高声讨伐金河: 
“石金河!你让温小寒给踹了,惨兮兮的找我们高姐。高姐对你哪点不好?你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太薄情!” 
金河也只好听着:“小妹,让我进去,你们再声讨我,好不好?” 
小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又觉得寂寞了不是?我们这儿成什么地方了?我们高姐成了什么人啦?” 
金河便喊高马丽:“我有话和你说!高马丽!你开门呀!” 
小妹越逗越来劲:“不开!好好做检查,说以后怎么着。检查深刻了、态度端正了,再说!——你检查呀?我们听着呐!” 
金河几乎要暴跳了:“高马丽!我们就是绝交,也、也当面说清楚呀!说清楚了,我一分钟也不待!——高马丽,你开门不开?我踹门啦!” 
他张牙舞爪,气冲宵汉,已经起脚了,却听到背后有人咳嗽。他一转身,高马丽立在小院门口。 
金河就离开屋门,到跟前来说话; 
“哈,让人生生把我挡在门外,死活不开门。要活活气死人嘛!”话虽这样说,金河一见高马丽,早没气可生了。 
高马丽瞪他一眼:“你不是要踹门吗?土匪、强盗!你咋不踹啦?” 
金河赶紧为昨天的事道歉:“昨晚急着赶合同,心里有事,说话毛糙,惹你生气了。 ” 
高马丽将他一军:“要是合同写不完,你就不会来吧?” 
金河工作告一段落,又是专意来道歉的,占个下风,赔了笑脸道: 
“我的高小姐、高老板,不要生气啦!――出去走走,听我解释解释,好吗?” 
两人相跟了出到马路上,高马丽早回嗔作喜了: 
“解释什么,反正什么时候,都是你有理!” 
金河笑笑:“你不好意思说个明白,我工作忙乱没有听清,一下给闹两岔啦!你太自尊、我太孤傲,咱们一时就弄僵啦!这时候,用得着邓小平先生的一句话,叫做暂时不争论。放一放、冷一冷,有什么关系?天不会塌下来,地球照样转动!” 
高马丽翻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进政治局的?什么时间到联合国了!” 
金河这才主动说了来意:“小丽,我想过了。和你母亲见面,毕竟是见家长,这是某种重要的仪式。它肯定说明着什么、界定着什么。咱们应该尽量慎重一些。” 
尽量慎重,什么意思? 
高马丽就继续把昨天的感觉重复一遍:“昨天,是我把事情办冒失了,我担责任。当时,你一犹豫,特别是你的情绪,那么消极,象谁逼着你跳陷阱似的。我就明白了!” 
金河一听这个词,便想到昨天高马丽也是如此说法:“说说清楚,你到底明白什么了?” 
高马丽说:“你刚刚受过那么大的伤害与打击,你在掉下去的陷阱里往上挣扎,我这儿立刻又要怎么样,是我考虑不周!” 
金河还是追着那句话:“你还是没说,你当时明白什么了?”   
《兄弟如手足》第八章84(2)   
高马丽定定看了石金河: 
“你、你不肯见我妈,你只是有时需要和我在一起玩儿,拿我填补空白、填括弧而已。我明白了,你不爱我!至少不那么爱!” 
高马丽终于说出了心里的担心、郁闷、苦恼和焦虑。 
说出来了,她也就是一副任杀任刮的样子。 
金河自己也不特别明白自己的心理状态。在高马丽面前,他把自己摆出来,做一次认真坦率的分析:“我是失恋了。觉得失恋嘛,有什么呢?强扭的瓜不甜,换一只瓜,不就得了?” 
高马丽想到自己成为他的另一只瓜了。“你是换了我嘛,我是一只傻瓜嘛。” 
金河苦笑着说:“别打岔。那是一只苦瓜,苦得你后脑勺哆嗦!是你,在我最需要人抚慰的时候,你几乎是无私地、毫不犹豫地、不假思索地抚慰了我!那么,和你在一起,我到底是爱上你了?还是在特殊时刻需要你呢?需要,是不是爱?——这些,我还不明白,要尽量弄明白;你敢说你真的明白了吗?” 
高马丽觉得这话题太深,避开了:“什么还都没弄明白,所以,要你答应我家来人相看,我是莽撞了嘛!” 
金河最终做了一个决断:“你既然已经答应大娘来了,就让大娘高高兴兴来、愉愉快快走。你当过我的女朋友;到时候,我就给你当一回男朋友!这还成了个什么难事啦?” 
金河这么爽快,让高马丽一时动容; 
可毕竟只是“当一回男朋友”,她心里又几分不满足。 
脚底落叶沙沙,声音细碎。   
《兄弟如手足》第八章85(1)   
侯发荣领着他的左膀右臂金河与小马,前来与广东财茂公司的吉老板谈判。他们是真心要合作,坐在星级酒店的宽敞大厅里,还在商量种种细节。 
侯发荣吩咐:“广东家,来头不小,可咱也不能让他唬住了!说的是要先给咱们一笔订金,公司正好用来扩大投入。你俩注意提醒我,一定要先签了合同,然后喝酒!” 
相比之下,吉根茂要轻松得多,只带着一名夹皮包的随员过来,满面春风。 
“侯老板,你好哇!让你久等,不好意思的啦!” 
侯发荣向吉老板介绍了自己的副手。然后大家进入吉老板的豪华套间。两位老板面对面进入了具体谈判。 
侯发荣要吉老板先付订金。 
吉根茂要先检测样品,保证质量过关,才能打款。 
然后两位老板又谈到价格,锱铢必较;指手画脚、唾沫飞溅。 
一个说,你价钱不能太低了!太低,我宁肯还在内地做。内地的钱,也是钱;我的饲料走得好,哪家不是预付订金?不能为了拿你的一点订金,丢了我的老客户! 
而另一个说,我们大家都是要有钱赚的啦!我在广东,也有固定供应商的啦。没钱赚,我不会到你们内地来的啦! 
最后总算把合同签署了。饲料公司方面摆酒请客。 
就在这时,广东财茂公司出席宴会的人员里,最抢眼的一位女士,竟然是温小寒! 
昔日的一对恋人,温小寒和金河竟然在这样的场合不期而遇! 
两人都有些惊奇、诧异。 
在场的其他人也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蹊跷。 
两个公司的关键人员,一个是侯老板的助理,一个是吉老板的办事处主任,莫非他俩早就认识? 
温小寒支吾其词的当儿,金河故作轻松地将他们的关系说成是昔日“校友”。仅仅认识而已,这样才摆脱了刚才的窘境。 
不过,前面几回接触,侯发荣本来见过温小寒,而且熟知生意人的一套玩儿女人的把戏。所以,他一见温小寒低领内衣领口露出的钻石项链,眼睛便是一亮:这个女人已经被拿下了。 
他话里有话地说:“金河,你的这位校友,温小寒小姐,是吉老板的办事处主任。温小寒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吧?你看吉老板厉害不厉害、手段高明不高明?几天功夫,已经进入办事处了。” 
吉根茂满不在乎地笑笑,十分得意:“侯老板说笑的啦,你我都是喜欢大学生、爱惜人才的啦!” 
小马看着气氛融洽,适时提议酒宴开始。 
有一张合同坐底,侯发荣和吉根茂主宾两方今晚喝到不亦乐乎的程度。 
吉根茂舌头都短了,讲话更加“鸟语”。 
侯发荣脸子成了一只苦瓜,端杯的手直打抖。连夸吉老兄爽快!“你要一下打过来十万块!乌龟才不和你喝!” 
小马提醒他一句:“老板,你喝多了。是八万。” 
侯发荣一下子便岔到麻将上:“八万?还七筒、九条哩!你两个,给吉、吉什么来着,敬酒!” 
金河与小马就一起向吉根茂敬酒。广东方面自然有随员替老板抵挡。 
而对方向侯发荣连续敬酒,也有石金河来冒死抵挡。 
侯发荣已经喝过头,看一眼坐在那儿的温小寒,他便点将了: 
“吉老板,你那办事处怎么不动?哈哈,就光是办事吗?” 
温小寒脸色绯红了,不知所措。 
吉根茂指着小寒说:“小寒,你和他喝!你们都是内地人,不能和他穿一条裤子!快点的啦!在东南亚,我一条项链叫一个模特儿当场脱光的啦!“ 
温小寒怕闹得越不成话,只好向侯发荣来敬酒。 
“侯老板,我来一小杯,敬你一大杯,你可要赏光啊!” 
侯发荣便色迷迷地盯住她:“这小妞!这个办事处,啊?” 
金河怕老板扯出更难听的来,急忙打岔。 
“老板,女士敬酒嘛,要不我替你喝了?喝过了,你看给家里是不是先打个电话?” 
侯发荣这次却要英雄一下:“不!办事处的酒,我要喝!要亲自喝!家里?正晌午说话,谁也没有家”! 
侯发荣喝罢,亮了杯底,“女办事!看见了吧,一大杯。这回该你啦!我也是买得起项链的啦!项链也是钻石的啦!” 
这一大杯白酒,却让温小寒犯了大愁。 
金河有些不落忍,设法挡驾:“我们老板向来是怜香惜玉,是吓唬你的!是不是,老板?都是内地人嘛,来!我替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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