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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兄弟如手足-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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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发荣火忿忿地说:“可能是什么?是我侯发荣不正常啊?” 
苏彩花认真地说:“人家专家就那么说的。两年没怀孕,人家问了你的年龄,建议你最好去查一查!” 
侯发荣大骂起来:“这是个什么蒙古大夫呀?不好好检查我老婆,你是要检查她丈夫!彩花,你没告诉那个什么专家,我,我侯发荣前头有三个闺女?笑话,我侯某人会有问题?” 
苏彩花又为侯发荣拿烟点烟:“老侯,你也不要太固执。专家的话,你得听!” 
侯发荣:“我不听。我还就是固执!我的事儿,我不清楚啊?那个、那个,还是你不清楚?” 
苏彩花这会儿,渐渐有了理似的,话音也高了:“你不能油盐不进!专家说了,喝酒过量什么的,就会导至这种现象发生。人家大夫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建议了好些,我听着是挺有道理的。小英陪着我,一直在跟前,不信你问小英!” 
柳莺莺背过身子干活,免得抬头: 
“我一个姑娘家,我也不好意思多听,可是专家是这样说的,不管是老板不是老板,经常喝酒,都不行,那个什么就没有活力!” 
苏彩花一下子给提醒了:“对了,常年酗酒,容易造成精子没有活力。精子、种子,半死不活,那当然什么也长不下!” 
侯发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是被两个女人的话给打中了。如果单是一个苏彩花,他还可能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可是小英子也这样说,话说的这样清楚。他嘴上虽硬,虎皮羊质,已经动了去检查“活力”的心思。   
《兄弟如手足》第五章59   
侯老板的前妻萧桂兰也听说了苏彩花怀孕的事。这消息非同小可。 
她同侯发荣离婚后,手里捏着一张王牌,就是三个女儿都跟着自己,她把女儿当成银行的户头。什么时候没钱花了,就拿这个户头到侯发荣那儿支领。文武带打,毫不客气。得理拔份。连姐妹兄弟都归自己负担。假如侯发荣要是再生下个儿子,他的心思就放在儿子身上。侯发荣最盼着个儿子,接班人。当初离婚,这也是借口,要让那个小妖精得了子,更没她萧桂兰的活法了。 
她从小马那儿探得一些口风,然后把兄弟外甥们都叫来。类似萧太后升帐,商量军国大事。准备前去征讨。 
人称萧天佐的大哥问:“你问出什么情报来没有?” 
“好象挨刀鬼是有了娃娃。厂子里的人都这样说。还说把个侯发荣高兴得红屁眼毛猴似的,乱蹦。” 
二弟弟也打问:“前一段,听说苏彩花一直不生养,那老东西又动了别的心思啦。这下他老色鬼是不是老实啦?” 
“那个小马真够嘴稳,问了个把钟点,得不到一句实话。” 
大哥便灰了心:“抓不住侯发荣的把柄,姐姐你喧呼起我们来,找人家闹事,闹什么?” 
萧桂兰此时发了恨:“你们不闹,我也要闹!死战司马懿!就是他那个破头鬼,就是个我!” 
外甥里头,有个叫三板头的歪愣后生,他是个一说话,三瞪眼,在省城城乡结合部打出个名声来的后生,他拧着脖颈发了话。 
“你们还萧天佐、萧天佑呢,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抓把柄啦、揪辫子啦,说穿了,就是要钱!哪那么多废话?逮住侯发荣,一通臭揍,什么都结啦!” 
萧桂兰一槌定音:“就依三板头说的办!逮住那破头打,没有讨二房,皮肉吃点苦头。要是打出二房来,三板头,你给咱往死里打!上头毁了那老不要脸的五官,底下坏了那老不正经的卵蛋!从我的窝窠子里飞出去,翅膀硬啦!专拣嫩草吃开啦!连那个苏彩花收拾一顿最好!打得那小骚货流产了!可倒不用干啦,生下儿子来,那是要全部继承家产的呀!” 
大哥小弟却主张,打人不是目的。抓他把柄、找他闹事,咱是要他拿钱“私了”,把这事摆平!闹事只是手段,闹钱才是目的。 
“饲料公司买卖发达,你们的生活费不能多少年不变呀!不给三万,也得两万!我们当亲戚的,也不能白担名声、不落实惠,他得带领我们大家共同富裕起来!” 
为了金钱这个共同的目标,萧萧太后手下男女老少,同仇敌忾,磨拳擦掌。   
《兄弟如手足》第六章60(1)   
柳莺莺要辞工回家收秋,苏彩花倒有几分舍不得了。两人相处出点儿情份来了。也多亏柳莺莺帮她出了个“假性妊娠”的主意,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的把戏怎么收场。 
柳莺莺临别留给苏彩花一句话:我猜测老板的话也许有道理,让老板去查一查。说不定,你们很快就能有了孩子。 
苏彩花当然但愿如此,并提前邀请,说到时有了孩子,“你还要来家,帮助大姐。” 
柳莺莺未置可否。眼睛轱辘辘看着饲料场方向。她心里隐约盼着是那个银河能来送她,她要回去了,有些话也可以明说了。但银河一直没露面。 
苏彩花看出了她的心事,充个大方说:“想让银河送送?干脆你绕进场子里一下。” 
这下,柳莺莺倒不好意思了:“也没多少东西。人家不来送我,我扑上门去,求人家送我呀?我自己能来,我就自己能走!” 
柳莺莺有些忿忿地数说着,拎了东西离开老板大院。 
柳莺莺走到饲料场附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眼前一亮,登时笑容绽放。 
银河一大早,就站在了附近路口等着。柳莺莺一露面,他便跑过来。柳莺莺简直是有些喜出望外了。 
银河把柳莺莺手里的东西接过去,在前边挺挺地走着。柳莺莺不由笑了:“赶紧把我打发走,着急去打扫卫生啊?” 
石银河嘟了嘴放慢脚步。 
柳莺莺又逗他:“不好请假,不乐意送我,我可不勉强!噘着个嘴,谁欠你二百钱似的!” 
银河就展展眉头,不再噘嘴,但依然心事重重闷闷不乐。抬起头,定定看了对方,终于说出了心事:“你这一走,我就见不上你了呀?” 
柳莺莺猜得没错,这人虽粗却也充满了离情别绪,可她还是要逗他:“废话!走了可不就见不上了。你那么愿意见我?” 
“我愿意天天见你!” 
“有那么严重吗?你认识我才几天?我走了呀,老板娘让你去倒两次垃圾,你就什么都忘了!说是来送我,看你情绪低落的。耽误一会儿功夫,要扣半个月工资似的。” 
银河急得直瞪眼:“你别再跟我说老板娘的事,我都给你讲清了。我送你,就是把我开除了,都不怕,我是、我是不乐意让你走!我真想和你回去一块收秋,收完秋,咱们再相跟上来城里!” 
柳莺莺终于被小伙子的真诚感动了。她不再嬉笑,抓紧和石银河探讨正事。 
“银河,你家不是给你说着对象哪?” 
银河眼睛盯了柳莺莺一下又躲开了:“小英,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总是要想想的!假如你要怎么,我就一定怎么!” 
“又说半句话。我要怎么,你就怎么,说呀!” 
银河便说明了:“假如你、你要是也能乐意我,我就一定和我哥一样,坚决不答应家里的包办婚姻!” 
银河这么直杠杠说话,柳莺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为了自己,银河能够拂逆家里老人的意思,断然反对包办婚姻;可是,自己恰恰就是包办婚姻的对方啊!于是,绕个弯儿说: 
“可是你家提亲的那个姑娘,她怎么办?你哥哥不乐意她,你家又提亲给你,你也不乐意她,她、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脸面,往哪儿放?” 
这下,把个银河给问住了。他本想说让我爹赶紧和人家退亲,给人家说好话,千万不要耽搁人家!可设身处地一想也是,人家大姑娘的脸可往哪儿放呐。 
柳莺莺又补了一句:“再说,银河,是这样。我呐,家里已经给说下人家啦!” 
“你有了对象啦?”银河一听叫了起来,“他、他是哪儿的?他、他,有文化?” 
“那倒不是。小学毕业。可他呀,自己努力学习,达到初中程度,和我一样!” 
银河信誓旦旦的说:“我、我也能学习,我保证自己也能达到初中程度!” 
柳莺莺不由抿了嘴笑。 
自己不便当场暴露身份,看来还得假戏真做。看着银河不依不饶的样子,柳莺莺最后给石银河出了个主意。说有个中学同学,身材、个头,还有长相,和她几乎一模一样,是柳树湾的一等人材。“你家提亲的,说不定就是我的同学呐!” 
银河一听柳树湾这个地名,就说:“给我哥提亲的那家,说的就是柳树湾。不过,你这是推脱之话,天下哪有一模一样的人?” 
柳莺莺眼睛扑闪扑闪:“要真是一模一样呐?” 
银河都要呆了。 
柳莺莺拿胳膊靠他:“哎,你说话呀!” 
银河摇摇头,“不可能吧?天底下还能有你这样的?再说,即便她真是和你一模一样,那也不是你呀!” 
柳莺莺便咯咯笑了。 
“银河,你要真的喜欢我,你就听我一句话吧!我柳树湾那个同学,真的和我一模一样!到底我说的是不是实情,银河你总得去看看呀!” 
银河倒也老实:“你已经有了人家,我还能怎么样?家里给说下的亲事,看看,也只好看看呗!” 
“可是有一条,你绝对不能和老板娘有任何狗扯连环的烂事!柳树湾的姑娘,还有我,都坚决不答应!” 
银河一直把小英送到长途汽车站。 
银河姑且听对方给自己宽心,多少依依不舍;   
《兄弟如手足》第六章60(2)   
柳莺莺见银河一派真情流露,心底甜丝丝。   
《兄弟如手足》第六章61   
石金河叫了高马丽一起去送小英姑娘。 
他看出银河完全被那姑娘迷住,有些神魂颠倒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心实口笨,表达不出,想去从旁边使使劲,帮弟弟一把。如果人家那小英看不上银河,也别让银河这个认死理的老实人,出个什么差池,也好从旁帮着化解化解。 
如果单是这个目的,他就自己去而不叫高马丽了。他叫高马丽出面,还想在柳莺莺这个小老乡面前清白一下自己。证明自己只有高马丽这个女朋友;温小寒的出现纯粹是个误会。他虽不怕一时被人误解,但他追求人格完善的心理不允许自己给人留下一个不负责任的形象。 
石金河坦诚地摆出自己的想法,说服了高马丽与自己一同去汽车站。当然,同时也就给高马丽做出姿态来――自己对温小寒并没有什么。 
高马丽虽然勉强同意了。可在路上还是撅着嘴。“刚刚甩了你,和别人结了婚;婚姻出问题了,转过身就马上来找你!都是什么事儿啊?” 
高马丽还是在为温小寒的突然打扰耿耿于怀。金河于是在路上再次解释: 
“你看你,她也是遇上事儿了嘛。马上面临离婚——”。 
“要不是离婚,还不能那样明目张胆就打出什么‘女朋友’的旗号呢。” 
“这个你也得理解。她在城里工作才几天,有什么熟人?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她此刻恨不得立刻找到新的依靠;至少,她总得找个人说道说道,倾诉倾诉啊。” 
高马丽眼光炯炯地盯住石金河:“就光是倾诉啊?没有别的目的?不是要回头找你来做依靠?” 
金河简直要拍胸膛自白了:“她究竟有没有什么目的,我不敢肯定;我石金河所能肯定的,是本人绝对不会对她重新产生什么目的!” 
看到金河脸上如此正而八经的颜色,高马丽就不再拱火: 
“好好,你是‘本人’,不是‘本夫’,还一切好说。” 
“我实在是舍不得,要不然,真想揍你一顿。”石金河说着,紧紧揽住了高马丽的胳膊。高马丽也贴紧了他,算是和解了。 
“咱们这位‘本人’呀,还有一个目的,想让我去帮着给银河他们捏合捏合。” 
女人总是有一种预感,不由得就要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 
柳莺莺在车门口被乘务员催撵登车,已经和银河告辞,要扭头上车时,突然回头朝检票口望了一眼。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而她果然就看见金河与高马丽从捡票口那里跑了过来。 
这一眼让柳莺莺百感交集,有些欣慰、又不免有些苦涩。 
已然看见了,此时她反倒装做没看见这两个人,毅然登上客车。可是金河他们是专程来送行的,怎么能不见面呢。他们跑着来到窗下,呼喊了小英的名字,高声嘱咐路上小心一类的话。 
高马丽绕到另一边,从窗口将礼物递进去,然后拉住小英的手,就近就快表述心情; 
“小英,你听我一句话!看银河那样儿,你一定要给他写信来!让他心里不要结上疙瘩!再一个,希望不久还能在省城见到你!你和银河,还有咱们,做个朋友多好。” 
柳莺莺笑容有些苦涩:“肯定是石金河让你做说客的吧?他对他兄弟还挺仗义的啊。” 
引擎轰鸣中,汽车到底开动了,高马丽与金河向柳莺莺挥手告别。 
银河突然追着汽车跑起来。汽车开出车站,拐上大路,起步加速,银河被越甩越远。 
看着越来越远的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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