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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江湖言情之零星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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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却对师傅这一年来的劳碌心疼不已。他老人家先后去了西藏,往返内蒙,又在关内大山小寨寻药救我,得有七八个月都在路上耗着。
好在我的包包向来都随身带着。我取出一瓶我的灵丹,双手递给师傅,他眼角含泪,我知道那是心疼我,怎么都不肯收,后来我生气了,扔给他威协说不收就扔掉,他才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收好。
待我和师傅赶到九宫山角下时,天刚刚露白。我的骨架都快散了。
“师傅,要不我们休息一下,顺便准备点吃的喝的带给你的朋友吧!”
师傅略一沉吟,道:“也好!”
我们便在山下一个小客栈里吃了点东西歇了下脚。师傅去打酒了,我借了客栈的厨房,在里面做了些吃的。
待师傅回来是,我的吃食已经好了一大半,不出半个时辰,我们就到了九宫山顶的望云峰上。
“哈!还没上山就闻到了酒香,糟鼻子你这么快就把你的宝贝徒弟带来啦!”影随音动,一个灰色的人影一晃,师傅手中的酒坛子就不见了。
“老叫花,我这宝贝徒弟可不是我一个人自卖自夸,无忧莫离还有杨文栋他们可都是羡慕不已呀!”师傅得意地说:“你那徒弟虽好,却不常伴你左右,除了功夫其它可都没得到你的真传。老成持重一点都不像年轻人,你招呼他理都不理你,我看,你要不死,他是不会来见你了。还是我这徒儿好,孝顺不说,还活泼机灵!”
“哼!那臭小子,不过我还告诉你老糟鼻子,不出两天,我那徒弟一定会来的!不信就走着瞧!”喝了几大口酒,用袖子抹抹嘴,这我才看清这位江湖中的风尘侠丐。
与我师傅相近的体形,只是两人一着土红长衫,一着土灰长衫,他老人家面色红润,头发灰白而且篷松,若不是身上挂了大大小小一堆的布袋,还真像个土地公。
我知道这位江湖前辈为了我,在这无趣的山上守了有快一个月了。
我想上前行礼,但怎么看怎么觉得行礼不合适,便灵机一动,打开用油纸包着的叫花鸡,一下子香气四溢。
“这是什么?”老叫花问道,伸手便抓。
我师傅凑上前来一挡,吃味地道:“小丫头也忒偏心!你师傅我老人家早上还只是吃了包子而已。这老花子也值得你亲自下厨整这叫花鸡么?”说罢自己也觉得好笑。
老叫花乐了,接过我递上的叫花鸡道:“原来,它跟我是本家呀!可它比我老叫花香多了!”
我也乐了:“叫花吃叫花鸡才叫相得益鄣呀!”
三人都笑了。吃饱喝足,师傅从山峭的石灰果树上摘下那仅有的三枚果子,老叫从怀里掏出一个泥团,破开取出一颗种子,再从石缝的溪水里拿出暂养在那的一朵红花,三样捏破出汁,滴在一个小瓷瓶里,师傅将它神色郑重地递给我,我当下接来,也不出声,一口气灌了下去。
师傅拍了我几处大穴,我二人盘地而坐,开始运功。
老叫花飞身在一处大山石上,为我们把关。
服了那汁液后,我开始觉得周身发热,师傅助我运气行于各个穴道,这股热气便在我体内规律地循环,在这冰天雪地,我丝毫不觉得冷。
此时,只听得一声音在我耳边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妄动,运功得持续三个时辰!否则前功尽弃,还会自毁经脉。”
当下抱元守一。除了身上感觉有热气循环,其它都无异样。又听得一声呼喝:“你这老叫花还守在这里,今天那糟老头子不在,我又来了助手,这石灰果我是摘定了!”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带个妞来就能过了我老叫花这一关么?更何况糟鼻子不是不在,而是在下面睡觉,你吵醒了他,他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老不休!姑奶奶今天是来打发你的,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老妇的声音不悦地传来。
“我道是谁?刚才远了没看清楚,原来是鸠婆子来了,还以为是这老鬼新找的婆娘呢!你要是帮那老鬼,我不拦你,但我老叫花子也不怕你,你二人联手我老骨头还至于落于下风。三两个时辰可还撑得住。”后面那句话像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那就试试!”只听那老妇人音一落,便听到掌风四起,偶有呼喝之声。我见不着他们打斗的情形,只听三人的呼吸便觉得目前只打得个不分胜负。
老叫花似有意只避不打,又执意地拦着不让他们靠近我们所在的位置,这样比较保存实力。也难为叫花公了,这一代大侠竟然只招架不还手。
“你这老不休!打不赢就一味地躲着,难不成停侠丐要变成龟丐了么?”那叫老鬼的出言激道。
“诸兄这句改得好!小妹今天见识了。”
“老叫花素来知道这鸠婆与老鬼两人是用毒高手,今日再见,越发体验深刻。两位的毒舌功练得是出神入化!哈哈哈哈…。”
“你这花子可别只逞口舌之利,呆会就只会告饶了!来来来,可敢与我们正面交锋,斗上三百回合!”那老鬼怒道。
我见不着具体打斗情形,只能只声音中去猜测。只听得掌风更密,中间还夹杂着兵器相碰撞的声音。叫花公的话逐渐减少,可能是压力越来越大,更何况那二人还是用毒高手,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了,你的情况比师傅想象的要好太多。现在老叫花子还最多能撑个一柱香工夫,等下你就自行运功,顺着刚才气穴走向,缓缓地将那热流吸收,为你所用,就大功告成了。”师傅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我嗯了一声,师傅临撤掌时,我悄声道:“师傅可先服用一颗我孝敬的药丸。”
师傅大喜:“我差点忘了这一茬!”说罢,起身越上岩石。
“我道是谁这么不识相,打扰了我老人家的休息呢?原来是老鬼和他的新欢啦!老叫花你也真是的,都忘了待客之道,总该先喝人一杯喜酒再闹人洞房吧!”师傅的说笑功夫越发进步了。
“我老叫花老了,记不住事了,不然这样吧,这洞房你闹吧!我先歇歇,这婆娘比较泼,我招架不住了!”说罢,我就感觉到他落在了我的旁边,敢情他两位老人家换班子啦!
那老鬼与鸠婆也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几时受过这等轻视与奚落?越发狠起来,除了攻势变得更猛烈,还夹杂着浓浓的猩臭味。
“哎呀?!这可是我的最爱!你们拿来孝敬的正是时候!”师傅乐道。
我知道他先行服了药丸,所以当下并不担心。不过老叫花可能心里在泛嘀咕。只听得他在我耳边叽叽歪歪,也不知道在嘟噜什么。
不久,我功得圆满,睁开双目,顿觉耳目聪明,内心一片详和。老叫花望向我道:“丫头大功告成?”
第十二章 老鬼鸠婆,金沙剧毒
    我只笑不语。
他伸出一掌,我举手对接,两股不同的气力相撞,起初都不用十分的功夫,然后逐渐加力,只到我施了全力,两人才慢慢收掌。
他面色似惊喜,似嫉妒:“这糟鼻子怎地有这般好运!自个练就了百毒不侵,徒弟只三年功夫,就有了我徒儿数十年之力。不公呀不公!”
我听后偷笑,从包包里掏出药瓶,拔了瓶塞,香气一散,老叫花顿有所悟!我收好瓶子,递给他,盈盈拜下:“伯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此药只略表侄女一点心意。可解毒疗伤之用。伯伯自是用不着,但也可拿了去送人情。”
他笑咪咪地扶我起来:“丫头说话就是中听,不过伯伯也不全收了去,那太贪心了,只收三颗,借侄女之力去解决一件积压了几十年的旧事。伯伯也不白拿了去,趁这几天,就教你一门功夫吧!”
我大喜!
忽听师傅大叫一声:“我不跟你们玩了!快走吧你们,我那徒儿凶猛无比,我老人家还怕她三分,现下她功夫好了,你们赶紧有多远走多远吧!哈哈哈哈…。。”
晕!有这样败坏自个徒弟的师傅么?
不过师傅都这样说了,我不露露脸怎么形呢?
和老叫花一先一后飞上那大山石,是个打架的好所在,很平整,很宽阔。
我见到那正对峙的三人,乐了!都是鹤发童颜,三人加起来二百多岁了,难以想象是刚才争嘴斗气的当事人。
“呵呵呵…。”我浅笑道:“两位前辈不知因着何事与家事相争呢?不知晚辈可帮得上忙?”
师傅见我出来搭话,便乐得退出战圈,与老叫花子一旁聊天去了,但所处的位置却恰好可以帮我掠阵。我放下心来,全身进入备战状态。这是我出师以来第一次全力对敌,对方又是江湖中的成名人物,无疑这也是师傅对我的一次考量。
我前挪两步,立在二老对面,三人鼎足之势对立。禀气凛神,我暗运内力,行走各个经络,感觉先前那股力量已完全为我所用,在恢复了功力的同时,更加强了我对原有功力的灵活性。
我功力不及师傅与老叫花,但也得师傅八分真传,再加上我不畏毒,又从杨庄主的画,和金庸大师对黄岛主的落英神掌的描述中,我渐渐能把握那套掌法的意境。只是无从拿出来与人对练,今天倒是个机会。
“二位前辈处恃身份,不屑与小辈先动手。无妨,晚辈成全二位高义,看招!”言罢,双手同时挥出,一攻左方老鬼,虚攻右方鸠婆。
两人原本瞧不起我,只打算分出一人来与我对抗,谁知我一上来,两下同时发起进攻,不得已出招化解,如此一来,三人便被同时卷入战圈。
老鬼身体瘦小,灵活如蚯蚓,在我周围游走;鸠婆身材高大,四肢长,在外围为老鬼略阵,时不时地发出暗器。两人互补,配合得相当巧妙。
我心下赞叹,但也不着急,只是顺着心意去发招抵挡他们的攻势。这必竟是我第一次向师傅交卷,稳为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在招架的同时不时找机会进行反攻。并运攻于周身,每与对方有对抗的机会便在收招时将他们付诸在我身上的内力反震出去。
他们二人先前经师傅与老叫花两人的缠斗,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时又被我充沛的内力震得头晕目眩,不大会,就呈现出败相。
其实我功力顶多只能与他们其中一人相抗衡而已,只是他们已经是疲兵,对我又轻视,再加上我用劲甚巧,借力打力,使得他们没挺过三百招就要败下阵来。
必竟我是小辈,而对方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不然师傅与老叫花早就杀了他们了),所以我见好就收,使一烂招,中了一掌,被削了一捋头发,回身一退拱手道:“承让了!鸠前辈的掌法密集,老鬼先生的身法灵活,当世依晚辈的眼界还没有可以出二位左右者。”
他们本来即将落败,却不知怎么就伤了我一掌,又听我言辞肯切,面色就缓了下来:“我二人本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是这石灰果三年开花三年结果,极为难求。听说这九宫山上得果实三枚,我们本欲各取一枚,也不耽误姑娘你疗伤,但你师傅也忒霸道,一丝商量的余也都没有。”
原来如此!他们三人同时发现这石灰果,师傅爱徒心切,以武力强占三枚,不肯分与那老鬼,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只是现在这果子全被我一人给用了,这可难办了。
“不知前辈要这果子有何用呢?”
老鬼叹道:“我那结发妻子与我置气,两下交手,我不小心伤了她。她气之所至,喝下了我尚未练出解药的剧毒。我用尽灵药,只保得她三月性命。现只求这石灰果能以毒攻毒。“
我心下疑惑:“敢问前辈,当今世上用毒能出前辈左右的有几人?”
那老鬼不明我问这的目的,也不多问,答道:“除老朽夫妇外,加上鸠婆,还有三人。一为紫幕斋的修罗,一为暗天中的晴天,还有一个就是无花门门主洛无花了。”
我心下了然,又问:“据前辈所知,目前尚无药可解的毒有哪几种?”
老鬼与鸠婆对望一眼,道:“大多数的毒只要有独门解药,没什么解不了的。现在现世的毒中只有金沙与彩罗衣两种没有解药。”
“愿闻其祥!”
“金沙,顾名思义,是金黄色的。所用的材料皆是世上剧毒之物的幼子。制作过程残忍但是所出的毒却如黄金般闪闪动人。中毒之人内力消失,却并不会马上送命,只要内力深厚又有高人相助可撑上数月。但一旦失去内力支撑,便马上会蚀心蚀骨,从内至外腐化而死。”顿了一顿,接着道:“彩罗衣,如纱如雾,没有阳光照射是看不见也闻不着的,在阳光下呈彩色雾状。中毒者根本来不及施救,不出一柱香,便会由接触毒物的地方开始腐烂,化为无形,只剩下骨胳。”
“请教前辈,这两种毒物分别为何人所有?”
两人对望一眼,鸠婆道:“金沙是老鬼夫妇所造,而彩罗衣则为洛无花所有。彩罗衣并没有流入江湖,而金沙只有我我们三人各有一瓶。因材料难得,每瓶只可对三个高手下毒。”
“前辈的毒可有对什么人施过?”
两人对望一眼,老鬼道:“我那婆娘一个人吞了一整瓶,我们家还有一瓶。”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
我点点头,望向鸠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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