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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十样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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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满嗯了一声,笑了笑没再言语。女唐僧不做自家主母不必朝夕相对听她念经固然是好,但主母早晚是要有的,谁知道下一个来的会是牛魔王的妹妹还是白骨精的师姐呢?



九奶奶顿了顿又笑道:“十四弟也是好地,模样不必说,这人虽年少,却是稳稳当当的,老太君也是疼他的。咱们都瞧他与纪家大娘甚是般配,现下便只看姨夫人了。”



夏小满只见过十四爷几面,知道是个老老实实的小男孩。也听过一点儿关于他的传闻,好与不好呢,她下不了定论,但想着话不多的他若与女唐僧纪灵书结亲,大约就如纪淙书与纪戚氏地组合一般,能算是种互补,怕真是良配也说不一定。



送走了九奶奶,夏小满寻思半天。还是决定把这消息告诉年谅。年谅于纪灵书有情无情完全不在她地考虑范围内,她只想别最后出点什么岔头儿。再变成她里外不是人。



年谅听了夏小满原原本本讲完,皱眉道:“与十四弟?!十四弟倒是好的,只这三房……”



夏小满晓得他对三房地憎恶根深蒂固了,其实她对三房那几个人也是缺乏信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这两个月的见闻。四房又好到哪里去了?大家半斤八两。



因着不知道他对纪灵书心意,她也不好多说,便是交代了这事就完事大吉,一旁静坐,也不插话。



年谅当了这姨母是亲娘,把那纪淙书当亲哥哥看,自然也就把这纪灵书当亲妹妹待。况且这个妹妹尚年幼。那满口引经论典也让他隐隐有些厌烦,实在难生绮念,所以他压根没往自家婚姻上去想,这会儿只一心想着护着妹妹,免受迫害。



“待回头去与姨母说……”他开了个头儿。立时又否定了,这话没法说,难道能同姨母说年家人不好?“满娘,不若你……”他开了口又再次放弃,这也不妥。他反复思量,开口四五回。却都是说了半句就没了下文。



夏小满听着直抻挺慌。便半开玩笑道:“听闻老太君是叫二夫人代为提亲。二夫人最是疼你,姨夫人也最是疼你。不如叫二夫人倒戈,替你提亲吧,准保比十四爷有戏。回头两家乐意,再说服老夫人……”



这话真是半句玩笑半句认真,她也是想起三房四房几位奶奶各有各的厉害,心底倒觉得若一定要有一位主母,唐僧真的比牛鬼蛇神强多了。这事万事俱备,就看能不能说动老夫人抛开门户之见了。



年谅却一脸诧异,转而窘道:“这是哪跟哪?满娘莫要玩笑!”



夏小满认真瞧了他的表情,吐了下舌头,不再说话。年谅瞧惯了她那模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寻思亲事,他自家还有一场亲事有得头疼。…………那与他有过婚约的陆家四小姐是今年及笄。



早先他身子骨好时,也曾出去应酬,与陆家几位公子都有过结交。他本就不太待见陆家人,而后来他病重,陆家更是悄无声息,他心底便是雪亮。若陆家就此退亲,他反倒开怀,却不知陆家最是反复无常…………既有一次反复,这第二次也就没甚难地。



这一二年不知道陆家想些什么,不但不退亲,反而常来走动,常带着四小姐过来年家人面前转转。而到了去岁他因青槐那事再次病重,京中各户虽不知内情,却也都知道年家六爷又病倒了,陆家便立时又消停下来,腊月正月诸节都是只走了礼不见人。如今眼见出了十五,若年节一完,陆家人仍不出现,则其意尽显。



年谅知道陆大人陆西原现是吏部侍郎,管着官员考评这块。年家多少人在朝为官?便是为了这考绩,也不会太过得罪陆家。他也知道这里又多少也涉及了些朝堂上复杂关系,便想退亲也不能轻举妄动。



可一想到那家人,年谅还是烦躁起来。娶谁也不娶陆家!得想法子在去玫州前退掉亲事,万一陆家厚颜无耻,待陆四小姐一及笄便送来玫州,他再想推就更难了。



正月十五。年谅阖上眼顺顺气,心里暗自祈祷,正月十五陆家人千万不要出现,这样他好有说辞与老太爷交涉退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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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冷吟秋色诗千首  9、红鸾乱颤⑤



年府雁回居



得了老太君的话,二夫人确实有些犯难,三房那般境况,她又不是不知道,便是十四郎再好的,这亲如何提得?



比起年家这群妯娌,二夫人心里要更加亲近纪郑氏,俨然将她看做娘家妹妹一般。对于两个孩子,二夫人觉得纪淙书受乃父影响太深,整个人钻到书堆里,迂腐少变通;而纪灵书却是极好的,聪明灵秀,文雅娴静,这样一个孩子,断不能放到三房那群俗物身边被消磨了光华去。



老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二夫人也是不甚明晰,老夫人只叫她提,并没说知会三夫人的话………哪里有亲爹娘在不与知会反找个伯娘提亲的?是老夫人借由子堵了四夫人的嘴,还是真的有结亲的意思,想让她先探探纪郑氏口风?



她虽不知道四房到底盘算什么,怎的想起与纪家结亲了,但因着心底甚是喜欢纪灵书,难免将她当成人见人爱的,觉得若说四夫人是真喜欢了才要提亲也是正常,四房的庶子都是比三房嫡子体面的,况且三房并无嫡子,若一定要结亲,她反而倾向四房多些。



老夫人那句话委实说得重了,若是真瞧不起纪家,还结哪门子的亲?而老夫人若是真个喜欢纪灵书,真个疼十四郎,想牵这个红线,也犯不上拿这样重话压了四夫人再转到三房,这到底是贬斥了三房还是抬举了三房?



她越想越是混乱,这么多年在老夫人身边,有的没的总能揣度到几分老夫人的心思,今儿却是半分也抓不住……罢了,罢了,她叹了口气,吩咐青棉道:“去瞧瞧姨夫人歇着没。若歇着便罢了;若没。回来禀一声,我过去说话。”



青棉去了回来道:“姨夫人才起,说梳洗了就过来。表小姐一早往七小姐那边去了,尚未回来。”



“与表小姐无干。”二夫人并没赞她情报全面,只想说我不找表小姐只找姨夫人,这话一出口,想到亲事,不由苦笑。道:“……也不无干系。不必姨夫人过来,我去寻她。”



她少坐片刻。约莫纪郑氏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往东厢去。



一出一进间走了个碰头,纪郑氏笑道:“姐姐怎的亲身过来了,有什么事召唤一声,我过去便是。”



二夫人笑道:“这才哪两步路,还分得这般清楚。”



落了座奉了茶。二夫人打发下去诸人,笑道:“晌午当着孩子也不好问你,大郎是怎么打算的?”



提到儿子,纪郑氏叹了口气,道:“也不瞒姐姐,我也忧心多日了。今年大比不比往年,前年虽然是乡试会试都加了恩科。但到底是中举的多,中进士地少,今年这天下便又多了多少学子往京畿赶考?淙儿到底会是怎样,我心里实在没底。不怕姐姐笑话,这会子我便就只想着。尽人事,安天命。他父亲若泉下有知相佑……”说到亡夫,她眼圈一红,声音也呜咽起来。



二夫人也是守寡多年,经她一提也是伤感,强忍着眼泪。劝了两句。又道:“之前我与谅儿也商量过了,他与老太爷、四老爷那边说道。为大郎谋个官缺,以备若有万一,大郎便也能留京为官。左右都是学而优则仕,品级上虽不尽如意,慢慢的也就好了。家里二郎四郎便是进士出身,初始也不过七品而已。”



纪郑氏攥了二夫人的手,泣然道:“姐姐句句是为的大郎好,为的我好,我是尽知的。可姐姐,淙儿这孩子的脾气,便同他父亲一样,又是自幼被教导着终要金榜题名方算光宗耀祖。他父亲……便是未能瞑目,去之前已不认人了,却还反复嘱咐叫淙儿考上……”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二夫人忙起身转到她身边,递了帕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半晌,纪郑氏才缓过来,犹含着泪,勉强挤出个笑,却最终维持不住,又化作愁容,道:“叫姐姐见笑了。想着他父亲含恨,我这心里……淙儿这些年就是守着他父亲遗愿考了又考……不瞒姐姐说,我这心里,苦啊,也是盼着他早好,莫要走他父亲地老路,可他执意要考,又是替他父亲考的,我这做母亲地怎生拦得?”



二夫人拍着纪郑氏的后背,深深叹息。当年二老爷殁的时候,也是满腔含恨,一恨才华未得施展,二恨膝下无子承业,那也都是扎在她心里的刺,每每想起都痛彻心髓。她比她还苦,她比她还痛,劝得她,又怎生劝得自己。



纪郑氏又垂泪一回,喟然道:“这么多年……我也是熬惯了的,便就随他吧。他想做官,我散了家财也定叫他做上,他想考……便就陪他考,陪了他父亲一辈子,再陪他半辈子,我便算不得纪家功臣,也不算是罪人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二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泪,同是母亲,她为独生女儿亦是肯舍命地,还劝个什么?她强笑道:“不提这些。那官缺先叫他们要了备着,回头大郎想通了,想做官,咱们立时就上任去;还想考,再回了也就是了。不值什么。”



纪郑氏感激道:“诚感姐姐大恩!姐姐待我真个比亲姊妹还好,姐姐这恩德,他日我定……”



二夫人拍了拍她的手,笑着打断她道:“好妹妹,我自当你是亲妹妹,莫非你不当我是亲姐不成?还提什么恩!亲姐妹,这原不是应当的!”



又安抚了纪郑氏两句,二夫人这话方转到纪灵书身上,因笑道:“这次大郎金榜题名,再与灵书在京中找个好婆家,你便是功成了。往后常在京畿住了,亲戚间彼此照应,也是多个说话的人。”



纪郑氏笑道:“借姐姐吉言。我也这般打算的。”



二夫人笑道:“灵书真是个极灵秀的孩子,咱家上下都喜欢得无可不可的。我记得她也有十四了,可许了人家?”



纪郑氏摇头笑道:“虚年十四。她还小呢。尽是孩子脾气,须得调教两年才好出阁,免得惹得婆家不快,吃亏地还是她自个儿。”



二夫人这又卡壳了,扯了两句调教女儿的话,方万分委婉地把老夫人的意思说了。自然不能说门第的话,对于为啥不给上面地哥哥提,反倒先与最小的弟弟说亲。二夫人也只好含糊其辞,只说十四郎是极好的。



纪郑氏脸色微变。听了半晌才道:“那姐姐的意思……”



二夫人瞧她是多心了,这事怎么说也由不得人不多心,便叹道:“你也莫想那许多。我先前听你的话,也是明白了些地,只是老太君交代了,少不得要再问你一问。然老太君也未正式着人提亲。既是叫我先来问问你地意思,就是要听你地,成与不成亲戚情面都在,哪里能强了你应下!”



纪郑氏听了脸色转好了些,轻声道:“纪家现在是小门小户,守着州乡下地方,我不欲找豪门贵胄…………灵儿一向要强。最是气傲,我不想她受委屈。且看大郎这次如何,若能留京,便寻他个同窗,家境不论。知书识礼便可;若大郎留不得京里,咱们便回去州,再觅良配。”



当年郑家在瑾州是一等一的大户,可在京畿人瞧来只勉强算得中等人家。她姐姐因幸嫁入豪门年家,又是给了郡主地嫡长子,虽是夫妻恩爱。到底是身份有差。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处处谨慎应对。早早香消玉殒固然与频频产子频频夭折落下痼疾有关,大半还不是因为劳心劳神灯枯油竭。



她与姐姐一般金玉质,也并非无有豪门提亲,当初叫父亲许给了贫苦书生,众人哗然,都道她父亲疯了。然这二十余年,她到底是美美满满踏踏实实的过来了,一样的满身绫罗吃香喝辣,还少了与人周旋,省心多少?省力多少?她现在是家有万贯,子孙满堂,身子康健,美中不足只丈夫儿子太过偏执,一意要往上考,然却也只是熬将些罢了。



两厢相比,纪郑氏早已有了定论。携女上京,断不是要求什么贵婿,只想找个中过进士不必再考地,以免女儿再走自家老路,足矣。



二夫人听了她说的,虽不尽赞同,但也甚是理解,便道:“你说的我省得。我还是方才那句话,不过是问问你的意思,你别多心,不成也就罢了,没甚相干。”



纪郑氏勉强一笑,道:“还劳烦姐姐在老太君面前帮我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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