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遇非淑-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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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叫,离忧原本仅有的那么一点点理智也荡然无存。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却不知道这一声却是世上最强的**剂。
江一鸣听到这一声,更是兴奋异常,身下的坚挺早已硬得发痛,但他却疼惜的为她保留着最后一丝的理智,他想听她亲口答应,亲口答应成为他的女人。
“一鸣,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吧”她欣然一笑,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我是你的离忧,你是我的一鸣我需要你”
这一刻近在眼前,真实而幸福得让她无比形容,这最美好的夜晚与最心爱的人在一起,从些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的幸福谁人可比?
得到了离忧的许可,江一鸣便得到了最大的鼓励,心中一阵狂喜,他的离忧,今日,她便会真正成为他的离忧。
可就算如此,他仍然疼惜的为她保留着最后一丝理知:“第一次会有一点疼,一会……一会我会尽量轻一点的,你,别怕,过了那一会就不会再疼了。”
“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离忧再次主动吻上了他,毫不忌讳的表达着自己对他的爱与渴求。
江一鸣见状,再次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象一个渴了千年,万年的魔一般,尽情的向身下的人儿索取着自己的欲望。他的手、他的吻再一次抚上了她的柔软,不停的柔搓着,那柔软而坚挺的触觉让他整个人更加的疯狂。
他从上往下,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下巴……一直延伸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他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将两人之间的爱与欲都挑拔到了极致,而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此时的离忧亦是异常的温顺,本能的迎合着,象一堆火一般点燃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情素,扩展着他身体每一处的欲望。那不可抑制发出的呻吟与那男性沙哑而压抑的低吼,不时的回荡在洞房之中,与那燃烧的红烛一同抒写着一室的*光。
第一百二十章:第一步
第一百二十章:第一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漏过窗棱射入那红烛刚刚燃尽的洞房时,江一鸣已经醒了过来。他并没有起身,而是满足的看着仍然沉睡的离忧,那样细致的目光似乎足够数清楚怀中心爱女子眼睛上的睫毛有多少根一般。
昨天晚上,当他与她合二为一的时候,他看到了她那眼中落下的带着无比喜悦的泪,而等结束那一番情与欲的爱的缠绵,等他心爱的女子带着倦意安然入睡时,他亦流下了两行幸福的清泪。那一刻,整个世界于他而言都是那么的美好,而他则完完全全成为了这世上最幸福最快乐的人。
“醒了?”怀中的人微微动了动,片刻之后这才睁开了眼睛,江一鸣见离忧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想再闭上眼睛装睡,便笑着说道:“娘子还这么害羞,昨晚上为夫与你可是什么都已经做了,再害羞也没用了。”
听到江一鸣的调侃,离忧愈发的不好意思起来,想想昨晚自己似乎还挺主动的,当时晕晕忽忽的根本就顾不上害羞什么的,可眼下清醒无比之际,感受到自己与江一鸣赤诚相对,肌肤相亲似乎真是很不习惯。
她本能的想往后缩,拉开自己与江一鸣的距离,可才刚刚动了动,便马上被江一鸣给察觉到了,只见原本便抱住自己的那双手微微一带,两人之间原本还有一点的空隙却被完完全全的给贴住了。
“别闹,我要起床了。”这一下,离忧脖子都红了起来,她做势挣扎了几下,想要逃脱江一鸣的制约,虽然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举动,可是现在这般她还是觉得窘得不行。
“为夫可没闹,现在时辰尚早,娘子起床做什么?不如为夫再陪娘子运动一番如何?”江一鸣见状,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了起来,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离忧,谁知道这丫头刚才随便这么动了一下,自己竟然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离忧听到运动二字,一时更是面红耳赤:“不,不早了,起床吧,一会绿珠怕是要进来服侍我洗漱了。”
“今日可不同往日,咱们不叫人,没有谁会来打扰的。”江一鸣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他边说边一个翻身,直接将离忧压到身下,目光之中已经是满满的情欲:“娘子,让为夫再好好疼爱你。”
离忧自是看出了江一鸣的眼中的欲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江一鸣那炽热的唇已经欺上了她的唇,带着无尽的渴望吮吸着她嘴里的芬芳,**着她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手亦熟练的抚上了她的柔软,逗弄着离忧最为敏感的神经,那样的温柔的诱惑顿时如同一张网将原本还在挣扎的离忧网住,瞬间让她举手投降。她那仅存的理智在江一鸣的攻势中完全沦陷,一时间原本只剩下最本质的欲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与那最亲密的爱人一同几尽缠绵。
当身心再一次得到满足之后,江一鸣终于明白了古人所说的*宵一刻值千金。他贪恋的吻了吻怀中的人儿,真恨不得时间就这么静止下去。可这会的功夫,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再不起床的话,只怕一会他又会忍不住“欺负”自己可爱的小娘子了。
“你先躲着休息一会,一会我帮你穿戴。”看着被自己累坏了的离忧,江一鸣不由得一阵心疼,强行将离忧按在床上躺好不让她自己动手。
离忧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也不与江一鸣多争,点了点头后,懒懒地窝在被窝里看着江一鸣先行起身自行穿戴。
江一鸣自己收拾好之后,这才走到衣柜前,替离忧挑了一套粉色的衣裙拿到床前要亲自帮离忧穿衣。离忧这会也没有了之前那么不好意思,鼓了鼓气后,干脆大方的坐了起来,任由江一鸣替她穿戴。
江一鸣穿戴得极为细致,这让离忧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他亲自替她洗脸的情景,同样的呵护带着同样浓得化不开的爱,让她的心无比的幸福。这一生有如此良人陪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离忧眼中的动容,江一鸣强眼看向离忧,朝着她欣然一笑,当最后抹平衣角上的那一丝折皱后,这才出声说道:“好了。”
说着,他又细致的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不妥之处后,这才出声朝着门外方向唤了一声。很快绿珠与二丫几人便端着洗漱的用品满脸笑容的推门走了进来。
离忧这才反映过来,原来这会功夫外头早就已经有人候着了,想到这古代的门窗压根就不怎么隔音,一时间又不由得不自在起来,倒是江一鸣一脸的笑意,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
好在绿珠与二丫她们虽然一脸的喜气洋洋,却也没有谁敢当着江一鸣的面出声调侃半句。两人很快洗漱了一番,刚刚收拾妥当便见刘姑姑走了进来。
一番恭祝道贺这后,刘姑姑这才朝江一鸣禀告道:“公子,江老爷来了。”
一听江父来了,离忧不由得看向江一鸣,昨日江父虽为高堂,但是却只是在他们拜堂之际坐下接受了行礼,而后婚礼结束之后便也随客人一并离开。至于江家其他的亲人亦是如此,而今日江父一早便过来,想来只怕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如果按照正常人家的规矩,今日一早离忧应该与江一鸣一并去给江父与江家其他的长辈敬茶什么的,但是江一鸣却并没有这样安排,离忧心中自是明白其中的原因,所以也没有多说其他。
“什么时候来的?”江一鸣听罢,看了离忧一眼这才继续说道:“他现在在哪里?”
刘姑姑回道:“江老爷一早就来了,现在正在厅里休息,来的时候我原本就想过来通报,但江老爷却说不着急,所以等公子与郡主起床后我这才过来通报。”
听刘姑姑所言,江父已经来了多时,离忧见江一鸣问完话后半天都没有再出声,而是若有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起身刘姑姑道:“姑姑,你先去准备一下,让厨房多备一些早膳,一会送到前厅一起用。告诉江老爷,我与一鸣马上就过去。”
刘姑姑听到离忧的吩咐,见江一鸣虽没出声却也并没反对,于是便应了下来,按照离忧所说先行准备去了。
“一鸣,他毕竟是你的父亲,现在我们也都成亲了,有些事还是别想太多了吧。”离忧不由得劝道:“这么一大早他便过来,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找你商量,正好我这新媳妇也应该去给公公敬杯茶,你陪我一起过去吧。”
江一鸣心知离忧的用意,迟疑了片刻之后,却也没有反驳什么,点了点头后说道:“好,我们一起过去。”
一直以来,江一鸣都不太愿意与江父亲近,就算是平日因为生意上的一些事无法避免的见面,但他的话都是能少则少,甚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叫过一声父亲。有些东西形式上虽然已经承认了,但并不代表心灵深处的那道坎也已经迈过。而江父似乎也并没有强求过什么,哪怕是昨日新婚大事,亦是如此,能够坐在高堂的位子上,能够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成家立业,这一切似乎已经足够。
对于江父,离忧心中仍然如同以往一般,即有着与江一鸣一般的那种淡淡的隔离之感,但同时也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同情,这个在外面风光无限的中年男子,此时却不过是一个极为可怜之人,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再娶任何妻妾,除了江一鸣以外也没有半个子嗣,常人所能够享受到的天伦之乐,于他而言似乎都份外的奢侈。
真正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外,可事情已经如此,到了这个时候,他毕竟还是江一鸣的生父,离忧也是狠不下心来完全置之不理。
她也清楚,江一鸣心中还是有所挣扎的,否则的话也不会问刘姑姑江父来了多久了。也许以江一鸣的聪明早就已经猜到了江父今日的来意,毕竟跟离忧相比,他们终究是父子,虽然嘴上没有叫过,但这么久以来的相处更是让他对江父了解得愈深。
或许下意识里,江一鸣也已经在开始接爱江父,只不过自己却并不知道。离忧并不希望江一鸣一直都纠结于这个结之中,她希望能够帮一鸣解开这个结,这样的话他才能够对他自己更好一些。
拉着他的手,离忧朝着他温暖一笑,她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让他明白,不论如何,不论他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都会在他身旁。就如同他常常用行动告诉她一般,他在她身旁。
两人相视一笑,也不再有其他过多的交流,径直并肩而出,往前厅走去。江父此时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茶,神色看上去分外的孤寂,那满厅的冷静与昨日府中大喜的气氛反差十分巨大,看得离忧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反倒是江父,看到江一鸣与离忧并肩进厅,脸上马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一时间觉得他整个人都变了似的,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样的沉闷。
“您来了?”离忧上前几步,走到江父面前,朝着他行了个礼:“让您久等了,还请见谅。”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客套的说了几句,谁知心中却愈发的觉得这样反倒疏远得很。
可江父却一点也没有在意,甚至马上站了起来,满脸慈祥。
“不不,没有等多久,我也才来一会。”他连忙说着,又赶紧朝一旁的江一鸣望了一眼,眼中闪过欣慰无丝的光芒。
那是一个父亲看到自己孩子成人成家后的欣慰,是一个父亲出自内心的为儿子感到骄傲的目光。
江一鸣自然也看到了江一鸣的目光,他微微别过目光,似乎是朝离忧说却也如同是朝江父说:“坐着说话吧。”
江父见状,连连点了点头,再次坐了下来,等他坐下之后,江一鸣则牵着离忧往下方的椅子上也准备跟着坐下去。
离忧却并没有坐下,而是朝江一鸣看了看,让他先行坐下,而后朝着一旁的绿珠看了一眼,示意先上茶,虽说她早已经将这些所谓的规矩都破得七七八八的了,可是这会的工夫亲自给江父敬杯媳妇茶倒也是应该的事情。
接过绿珠递上来的茶杯,离忧再次往前走了两步,恭敬的端着手中的茶朝江父说道:“离忧是个心粗之人,也是个不太注重规矩之人,能够认识一鸣,与他相知相守,得他不离不弃实在是离忧的福气。虽然这婚事从头到尾许多规矩已经被离忧破得七七八八的了,但离忧对一鸣的心却是至真至纯的。”
江父见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显得很是激动,还有那么一丝不敢相信的表情。不过他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定定的望着离忧,听着她继续往下说。
“离忧不一定能够做一名人人称赞的好妻子,更不一定能够做一个人人满意的好媳妇,但离忧会尽力而为,全心全意的去爱他,陪着他走过这一生,让他永远不会孤单。”
说到这,她看了看手中的茶杯,继续说道:“您是一鸣的父亲,今日离忧恳请您做证,日后无论经历任何风雨,我都会与他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江父听到这一番话,亦是感动不已,他此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