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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耍的就是你-第11章

小说: 耍的就是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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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胸口,只能愣愣地看着窗外初升的阳光,金色的光芒具有安慰人心的力量吗?还是她用她的悲伤与纯真唤醒了他的良知?   
   重新开始也许不晚。他头脑中突然涌现这个想法。而且他想留下她——她?她在哪里?   
   他挥舞着手臂,急切地在空气中抓摸,“喂!你是谁?你在哪儿?不要走!不要走啊!”   
   “我不走,我在这儿。”   
   一道温柔的声音瓦解了他因后悔而带来的痛苦,革明颜如看到救命稻草般的紧紧捉住。睁开沉重的眼睑,出现的竟是郁艳淡淡的笑脸。她轻轻摸着他的额头,柔柔地吻着他的发间,他听到她问他——“你会变成好男人是因为深切地忏悔过”?   
   “我不要再尝一次空虚的滋味,我想要一份认认真真的感情。”郁艳不是住朋友家吗?为何出现在这里?已经分不清是梦或是现实的他,混沌的脑筋只能依本能地老老实实回答,“那天早晨留下我一人面对满室阳光的寂寞——我不要再有!”他紧紧地抱住恋人的身体,像个孩子般无赖,“郁艳,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我是真的爱你。”   
   “我不会走,因为我也爱你。”萧郁艳同样地抱住他,窝在他的颈边认真地说。   
   如果是梦,那他真心乞求永远不要醒来。革明颜将大掌插入她的发间,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感受发丝的柔软顺滑,再痴痴地捧住她的睑,不自信地呢喃:“你是真的吗?”   
   她用一个到唇边的亲吻作为回答。温热、潮湿的吻,在梦中会如此真切吗?他皱起眉苦思。但下一秒,他就什么也思考不了。因为顺着身体的本能要求,他抱住一直渴求的人儿的身体,回她一个吻。   
   她的唇一如之前品尝到的香甜柔软,还有吻到的细腻的肌肤、小巧的下巴、柔软的耳垂、纤细的颈项……   
   为什么是她呢?为什么会爱上差点成为他母亲的人呢?难道说,在自家长廊中见到她的第一眼时,虽然他是怒气冲冲地前去兴师问罪的,但其实见到她的第一眼后,就被她捕获了?因此气不过她的精明能干以及与老爸的绯闻,才会事事对她找茬?   
   “再吻下去会出事哦……”她贴在他耳边,用指微微隔开他索吻的唇,略带轻佻地笑着提醒。卷卷的长发垂在她艳丽的脸颊旁,说不出的媚惑。   
   “那正好,我就可以明正言顺地独占你。”他也笑了,再次覆身,用手拉开她的指。当抵到棉质床单时,他的目光被手边一道黑色吸引——   
   他猛然睁大眼,想看得更清晰。可是喝多了酒的脑子显然不听他使唤,眼前的景物旋转得厉害且模糊。   
   那是——他努力捕捉一闪而逝的神思,试图想起些什么——一个浓郁的吻阻止了他。革明颜眯起眼,贴着他脸说话的是萧郁艳。   
   “不想继续吗?”   
   她夹杂着诱人喘息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麻。革明颜甩甩头,将疑虑暂时丢到太平洋,再次投入到激情中。   
   侧着脸享受亲吻的萧郁艳用他看不见的狡猾笑容,伸指一弹——黑色边框眼镜划破空气,接受重力落到地毯上,几近无声。   
   今天的夜晚,是漫长而奇妙的。   
   ***   
   虽然眼睛睁开了很久.头脑也无比清醒,但革明颜多么希望此时自己仍旧身在梦境。   
   满屋子都是纵情后的旖旎味道。女性身体的馨香,他的体味,缠绕在一块儿,无时无刻地不提醒他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HT送喝醉的他回家,然后他都干了些什么?革明颜坐直身体,瞪大眼,又惊又惧地抱紧头,企图回想起任何可以证明他俩之间出错的线索。   
   不,这不是真的!他和HT刚刚用喝酒的方式庆祝友谊的回归,下一秒钟,醉倒的他便将她错认作郁艳,转而抱了她?革明颜抓紧手底下的床单,却被床单的汗渍感吓得连连甩手,加深他的恐慌。   
   她的体温、发际的香味、手指的触感……一幕幕还清晰地刻在他心中。他明明记得抱住的是郁艳,难道全是属于HT的?   
   “不可能。谁告诉我昨夜只是一场春梦。”他摇着头,苦笑地瞪着身下大床上凌乱的床单,无论如何呼吸都散不了的情欲味道,证明他在自我欺骗。   
   如果他紧拥的人真是HT,那郁艳怎么办?一气之下的她有可能重投父亲的怀抱吗?无法预知的残酷现实,革明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着进行心理建设。   
   没事的,郁艳并不认识HT,只要他不再去“无梦”,他与HT之间就再无瓜葛,郁艳也无从与她交往,一切也不会被戳穿……   
   “明颜,你还没起床吗?”门外突然响起萧郁艳的声音,吓得革明颜猛地从床上弹起。   
   “起、起来了。”他想了起来,自打郁艳有了代理屋主的权力后,一直帮他整理房间。完了,她会进来的!革明颜急得在原地跳脚。床单、味道,不知道还留下什么“罪证”……他急急地跑到窗边,打开窗子。一股冷风扑面,稍稍冲淡他的慌张与自责。   
   伴着一声“我进来了”,萧郁艳出现在房门口,每天早上可以看到的脸庞,一如从前地夹杂着看不清情绪的礼貌微笑,“好稀奇,你今天会主动起床后开窗。”   
   “啊……是吗……以前没有吗?”他摸着后脑勺,闪烁着目光、左右其词。   
   “杵在这儿干吗?你喜欢一大早当电线杆?饭做好了在桌上,你快点洗漱准备上班啊。”萧郁艳叉着腰,像个小管家婆一样,生气勃勃地数落他。   
   革明颜像从来没见过她般,直直地盯着她。   
   “你今天早上好奇怪。”萧郁艳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脸,看似满脸不解,“不和我斗嘴、吵架了吗?”她略显寂寥。   
   “你有病啊,一定要一大早吵架才舒服?”一张嘴,熟悉的革明颜式回答就冒了出来。待他还来不及捂住自己无礼的大嘴巴时,对面的她已哈哈大笑起来。   
   “就是这样才像你嘛。刚才根本是个躲躲藏藏的小媳妇。”   
   他不是小媳妇,但确实在躲藏她。革明颜惭愧地背转身,打开橱柜准备找衣服。   
   “你什么时候改成裸睡了?”萧郁艳的问话冷不丁地冒出来,倏地正中革明颜脆弱的心脏。   
   他缓缓低头,只见自己慌张中将凉被裹到了腰下。而昨晚所穿的西服、领带、西裤、衬衣,正四平八稳地瘫倒在某墙角,而萧郁艳正拎着他可爱的平底内裤,左右摇晃着问他。   
   “我——心血来潮。”他干笑着贴着柜门站好,其实双腿正在发抖,虎落平阳啊,向来自信的大男子主义一定没想到会有今日,“医学专家说,尝试打破自己的习惯,有利于精神健康。”他撑着脸皮作出“微笑”的表情,顺口胡诌。   
   “那么——”她用指点点床单,“临睡前仰卧起坐也是新习惯?”   
   皱巴巴的床单也是昨夜罪证之一。革明颜在心底狂叫“上帝保佑”,希望她不会发现异状。“当然。”他飞快答道。不敢直视她的眼,一双手胡乱在衣柜里摸来摸去,翻他今天想穿的衣服。   
   “你确定吗?”   
   是他心理作用吗?萧郁艳的声音听来十分怀疑。革明颜一颗心吊得老高,久久不敢落下,“我非常确定。”   
   “那以前怎么没看过你这样?”她继续发表可怕的高见。   
   “刚刚不是说了,是新近的习惯吗?”他哈哈笑着,试图炒热气氛。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像变了个人。”萧郁艳显然不愿放过他。   
   “有吗?有吗?”他捧着脸对着橱柜中的自己怪笑,心里其实像鼓敲。   
   “你的习惯再奇怪,也不该影响品味呀?”萧郁艳铺着新换的床单,边问。   
   “品味?”革明颜无意识地反问。HT的外表确实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是她机灵谈吐带来的舒畅感——STOP,现在不是想HT优点的时候!郁艳会这么问,表示她有所察觉?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萧郁艳突然一抬头,正对上来不及逃开视线的革明颜。   
   一瞬间,革明颜觉得从头到脚都冷掉了。他睁大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静静等待发现真相的萧郁艳宣布绝交书。   
   “你怎么一脸见鬼的表情?我今天的妆很奇怪吗?”萧郁艳摸摸自己的睑,飞来一句题外话。   
   一颗心随着她的话语忽上忽下,革明颜觉得自己心脏要停摆了,脑袋也处于思维停顿状态,还是老实招了吧,再抱着她乞求原谅……他陷入天人交战中,终于决定开口,“郁艳——”   
   “你确定你要无袖T恤配西服裤吗?”   
   咦?革明颜下巴落地,瞪着萧郁艳。她刚才问什么?   
   “你脑子傻掉了?夏天的T恤和秋冬季的厚呢西裤,你今天把这两件穿上身?”她指指他手中的衣服。   
   衣服?他低头,看到自己手中抱着的东西。脑中赶快将郁艳问过的话倒带一遍,“你问我的‘确定’是指衣服的事?”   
   萧郁艳耸耸肩,表示是。   
   呼,长叹口气,革明颜撑着柜门无力地靠定。吓死他了!她从头到尾都在谈论他的衣服,而作贼心虚的他统统理解成她发现罪证而发问。   
   “喂,回魂啦!”萧郁艳走到他身边,摸摸他额头,“你没发烧吧?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很好,我没事。”他挺胸立正,只差没行个漂亮的军礼以示证明。   
   “真的吗?”她皱着眉。一双眼在他脸上扫来扫去,没发现异常后,将一直背在手后的东西拎到革明颜眼前,“那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玩意儿吗?”   
   黑色的边框眼镜!是HT的眼镜!革明颜顿时傻在原地,瞳仁惊得马上缩小。   
   惨了,一定是她昨夜留在这里的!但他打死也不能承认。革明颜一把抢过眼镜,藏到身后,支支吾吾道:“这个啊、我、我昨天清理以前的旧东西,结果找到这个读书时戴的眼镜。可能是忘记放回抽屉里了。”鬼才信,他双眼好到可以看清窗外树枝间有几只麻雀在叫。   
   萧郁艳搓搓空无一物的手,也不和他争。只低着头,往后退了几步,到了门口,“我很认真地将你引见给我的最亲爱的女儿、父母,这就是你的回报吗?”   
   什么?跟不上她思维的革明颜正待跟上前询问,萧郁艳一抬首的表情让他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苦笑中夹杂着哀伤,一时间,他竟将她与梦中的直长发少女重叠了。不过,仔细看来,两人真有几分神似……   
   等等,现在辩解要紧,他怎么开小差了?革明颜咳了两声,正欲说话。   
   “HT要我转告你,谢谢你昨晚的招待。”她微笑,坚强地挺起胸,这一次让革明颜清楚地看懂她目光中带着的隐隐愤怒与指责,“温暖的抱枕大人,她昨夜睡得非常舒服。”   
   头脑中一片空白,事情急转直下到他无法理解的程度。革明颜慌了手脚,冲上前抱住萧郁艳,“你说什么呢?”   
   她忿忿地吊起眼,狠狠瞪他,“我一大早进门就碰到自称HT的她出门,并且拜托我转告以上的话。现在,我任务完成了。”她的胸口急促地喘了几下,然后,“哇”的一声,淑女气质全抛、孩子气地哭了起来。   
   “革、明、颜,你这个爱情大骗子!”   
   “啪”,一记五指山,光荣地印到革明颜僵掉的脸上。   
第八章   
   形单影只是他,东飞伯劳西飞燕也是他。革明颜心不在焉地撑着下巴,懒洋洋地盯着桌上一枝玫瑰,一动不动。   
   “先生,您想吃些什么?”侍者走到他身边,彬彬有礼地问道。   
   “我什么也不想吃。”他两眼发直,眼睛都不对上侍者。   
   你不吃东西。跑到我们餐厅坐着干吗?侍者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审视着把他赶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他的头发失去摩丝的支撑,乱七八糟地散乱四方;胡子全部造反冒出头,青碴的下巴说得好听是有男人味,说得难听就是邋遢;衣领一半立着,一半倒塌,压在西服底下;领带甚至拉出衣领,怪异地插在上衣口袋里。他这副模样能被迎进来,还多亏识货人认出亚曼尼的西装是正版货,否则——   
   关门,放狗。   
   正在他们相峙间,“WAITER,请过来这边。”革明颜背对的桌子忽然响起一声招唤,听得他是浑身一震,身体赶快坐直了,一双耳朵同时竖得老高。   
   不明所以的侍者走到另一张桌子边,然后俯身,听着这位小姐如是这般地嘀嘀咕咕好久,最后皱着眉头站好、恢复扑克牌的脸,“小姐,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这道菜。”   
   说话的人,萧郁艳笑着说“没关系”,接着看向她对面的人——昨晚送她回家的关礼运。   
   他淡淡一笑,从钱包中掏出一片VIP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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