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1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藏着掖着的,说来听听,有多重要?”
“叶慈抓到爆牛了,活的。”
这一句话就好像旱地里下了一场及时雨,把葛东明乐得直接蹦起来,那样子恨不得下一秒就让司徒说个明白。
坐在地上的司徒很鄙视地看着他,说:“看你那鸟样,现在不骂我了?”
“不骂不骂,爆牛呢?叶慈呢?”
“还在回来的路上。担心医生知道爆牛被抓会杀人灭口,叶慈一直走的是鬼道。”
谭葛二人相互看了看,没明白什么是鬼道。于是,谭宁不耻下问。
“鬼道就是他们那批盗墓人走的路,说白了,就是这条路都是那些盗墓人的地盘,没人敢动叶慈。这里面牵扯的黑手太多,所以没告诉你们。”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给了葛东明。
看着纸上这十来个名字和绰号,葛组长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叶慈住到人没什么好心情,直接用药粉让他说了点内幕。那些都是协会的杀手,爆牛也只是其中一个,了解的并不多。剩下的,等把人押回来你们自己审吧。”
“那和尚干什么去了?”
“名单上有一个杀手他很了解,帮我偷运完尸体以后就出去抓人了。估计后天能有联络。”
这个消息对所有人来说无疑是兴奋的,葛东明简直有些迫不及待地盼着叶慈归来。而就在这时,身后的们被打开,唐朔带着霍亮站在外面。
司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了身走到门口。单手搂住霍亮的肩头,一言不发地朝走廊深处走去。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两个人走进去之后,司徒掀开了蒙着尸体的白布,先问霍亮:“都知道了?”
“嗯。”
歉意哽在喉间无法吐出,揣摩年轻人心情的结果是发觉自己过于心冷。但有时候他必须这样,保护身边羽毛还未丰满的雏鸟,也需要把他推出温暖的巢。所以,他说:“他们利用你观察我的行动,我利用你还治其人之身。那天晚上的考试真正的目的是刺激许慎,但当时有监视器在你身上,我只能说那是对你的测试。你可以骂我,不跟着我也行,但是你必须把所有的训练做完。”说着,他指着面前的尸体,又道:“在D市病房里咱们俩单独聊过,我说会抓住杀害你父母的人。现在,在你面前的尸体是我兑现的承诺。”
说完,他拍拍霍亮早已颤抖的肩,默默离开。
当天晚上,司徒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回家,他找了一个很安静的小酒吧喝酒抽烟。手机关掉了,手表上的信号发射器也关掉了,他在消失了一夜之后,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也迎来了叶慈。
当苍莲闻讯匆匆跑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光头男人被捆绑的结实。她毫不犹豫地走过去使出浑身的力气踢中爆牛的裤裆,随后转回身傲首挺胸回去继续工作。
几个在场的男士吓出一身冷汗,司徒笑到肚子疼,一旁的叶慈早已被自家的小动物拉到一边,嘘寒问暖。看着他们亲亲热热的样子,司徒的笑容渐渐凝固。
“傻站着干什么,去煮咖啡,我饿了。”
身后的那个他一脚踹在腰上,把司徒疼的直咧嘴。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拉着那个他的手问他想吃什么。那个他甩了几下说周围人太多,好歹注意一下。司徒没答应,干脆抱着那个他的肩,甜腻腻地贴上去,说:“回家吧,我喂你吃。”
“霍亮在家,昨晚他陪了我一夜,我让他回家睡觉,晚上还要跟着嫂子训练呢。”
“那去开房间好了。”
“五星级酒店的蜜月套房,要最好的香槟最好的点心,顺便问问他们,有没有酒红色的日式浴衣。”
门里的人商量着浴衣的事,门外的人押着爆牛往里走。葛东明看着那二位眉目含笑的迎面而来,诧异地问:“你们俩干什么去?不审爆牛了?”
司徒挥挥手,说是要去解决一下家庭内务。林遥也挥挥手,没说什么,倒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很自然地靠在司徒的肩上。温柔地问:“伤口还疼吗?”
“你帮我舔舔就不疼了。”
“我的伤比较多。”
“那可不得了,快走,老公帮你止疼。”
载着一对恋人的路虎没了踪影,独留下葛东明咬牙切齿。
139
番外
书生和尚篇
这是在冬日里的某个清晨,户外的积雪已经完全融化,回暖的气温和明媚的阳光给人们带来愉快的心情。这个时候,大多的学子们早已步入校园,而本该属于他们其中一份子的翟子希却仍旧躺在被窝里,懒洋洋地不愿起床。
就在两天前,廖江雨亲自跑到寺庙去接他回家,一个多月的思念之情使他们忽略了很多问题,不计后果的床事就是连续两天都无法早起。
新换的被褥还有洗衣粉清新的气味,享受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夹着被子抱着枕头,伸手去碰枕边人,触手可及的却是空空如也,翟子希这才清醒过来。
卧室门推开,廖江雨从外面一边擦汗一边走进,晨练结束,他回来的正是时候。坐在床边扯着深蓝色的被子盖住白皙的肩膀,遮住让他难以自持的一片春光。俯身下去轻轻吻着恋人的脸颊,美妙的感觉很难用语言方式表达。这是仅属于他的幸福,不可说,也不能说。只是幸福之余,心疼恋人虚弱的身体,昨晚折腾了大半夜,该是多睡一会才好。想到这里,满是茧子的手微微用力按抚着他的脖子,口气温柔地说:“再睡一会吧。”
“几点了?”
“八点半。”
翟子希苦了脸,嘀咕着:“又没去上学,教授会骂死我。”
“没事,我早给你请了假,还有霍亮陪你一起旷课,别总是担心学校的事。”
提到了霍亮,涌上来的睡衣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睁大了眼睛,问:“去法国的事,他考虑的怎么样?”
看来要去洗澡的念头暂时需要打消了,廖江雨把毛巾扔到地上,盖住了翟子希白色的内裤。这让正在找它的人耽搁了起身的时间,又被塞回了被子里。
抱着怀里光溜溜的身子,廖江雨美的没边没沿,随口说道:“霍亮跟习东平在一起呢,临走前之前怎么说也得给人家点时间。”
“他真决定走了?那习东平怎么办?”
“靠,你担心他们干什么?”
翟子希不在乎他粗俗的口语,抬起头微笑着:“换做是你的朋友,你担不担心?”
“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听司徒说,习荣因为协会的事打死也不让不让儿子跟霍亮交往,除非霍亮保证跟我们断绝往来,过以前正常人的生活。”说着说着,廖江雨竟生了气,骂骂咧咧:“我日他个老混蛋!我们怎么就不正常了?有工作、有收入、有家有老婆,狗太阳的,好像我们会把霍亮跟他儿子弄死,靠,洒家我还觉得霍亮是个麻烦呢。”
听着他口口声声的抱怨,翟子希却偷偷地笑了出来,戳破他的心思:“但是我看你指导霍亮的时候很用心啊。江雨哥,你说实话,如果是十年前遇到霍亮,你会不会收他做徒弟?”
和尚眯眼一笑,说起不正经的话了:“我只想过十年前怎么没遇到你。”
“十年前我还是孩子,你那是犯罪。”
“现在你也不大啊。”
“是,要不然林哥怎么说你是老牛吃嫩草。”
玩笑话让廖江雨那老脸一红,翻身压住怀里的人,掐着他的腰:“你觉得我很老?”
被弄的太痒痒了,翟子希扭动身体躲躲闪闪,嬉笑间告诉他,自己从没介意过年龄的问题。也许是因为他那身子扭闪的有些撩人,也许是因为花和尚本来就情难自控,分开他的双腿挤在中间,故意蹭着软绵绵的地方。靠近他的耳朵,轻声言道:“明天我让你上学,晚上早点睡。”
“那,那你还压着我干什么?”
“晚上不能工作,现在补上啊。”
白净净的脸上红彤彤的,眉眼含笑地看着身上的人,提醒他:“昨晚你干什么了?还不够?”
廖江雨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直接行动更加适合他的作风。所以,在恋人那不痛不痒的警告声中他已经脱下了衣服,灵活的手顺着腰侧摸到了下面有了些反应的热源轻轻揉着搓着,身下的人呼吸不顺畅,仰了头张了嘴,齿白舌红,更是撩人。忍不住吻了过去,含着他湿漉漉的舌吸进嘴里,纠缠着,吮吸着。
现在的翟子希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了,他的双手环抱着恋人结实的背脊,有意无意地爱抚。摸到了精悍的腰身,不由得再次感叹廖江雨有一副性感的身体。他不像那些从健身房出来的人会凹凸明显的肌肉,匀称的肌理没有一个地方显得凸唐,不管摸到哪里都是紧致的令人羡慕的壮实。越想越是喜欢,越喜欢就越愿意摸,摸到了不断耸落着的臀部,触手的浑圆和紧绷让他倒吸了一口气。而身上的人便趁机咬住了他胸前小小豆蔻,舌尖舔舔,牙齿磨磨,嘴唇亲亲,一番亲昵下来,翟子希便是招架不住了。
“江雨哥,你,你来真的?”
“靠,这事有假的吗?”
“不是,我,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要去上班,来不及吧?”
“洒家我是老板,谁敢给我脸色看?”
“那也不好,啊!你干什么?”
突然被一根手指弄的惊叫起来,翟子希有些气恼地看着他,实在受不了这么突然的方式。可身上的人一点愧意没有,脸上的那种笑,活脱脱一条大灰狼!看着他这样,翟子希忍不住也笑出来,说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不做。”
“我就是喜欢看你生气这样。”说罢,低下头粘着人家的耳朵:“昨晚没洗澡,我的东西还在里面。”
轻不可闻的声音埋怨他:“是你不让我洗。”
“不是给你擦干净了嘛。“
“你那是擦吗?啊,别,别再弄了。”
第二根手指也是趁虚而入,看着他愠怒的神色中带着一点点的羞涩,里面的手指头又深入几分,纤细的腰打了颤,湿湿暖暖的甬道把手指咬的更紧。有些迫不及待地来回进出,惹得身下人连番急促地喘息,嘴里埋怨的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抱着搂着亲着。翟子希激烈的回应无疑是廖江雨致命的弱点,一向自认为有超越常人控制力的和尚此时像是初尝情事的小伙子,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绷紧的身子像是火山爆发前的预警,强悍而又霸气十足。
没耐心用手指下功夫了,他略有些粗鲁地把恋人的双腿架在手臂上,握着自己胀痛的火热便顶在了甬道的入口,眼睛里充斥着无法忍耐的急切,轻抚着子希的脸颊:“放松。”
下一秒,酥麻的感觉让翟子希屏住呼吸,在合二为一的瞬间,体内滚烫的家伙连个停歇都没有直接冲撞起来。哽在喉咙里的呻吟硬生生地打碎,混乱的视线只能看到撑在脸边那结实的手臂。情到浓时,他的手摸了过去,搭在手臂上五指扣紧,却连个凹痕都没弄出来。
已经疯狂了一夜的身子酥麻的又有了那难以言明的愉悦,体内铁杆似的火热越发嚣张,每一下都顶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翟子希抓着他的手臂,就像以往那样求饶:“嗯,江雨,江雨,啊,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妈的,太舒服了。”说着话的功夫,他那手也没闲着,握着子希颤巍巍的勃发没轻没重的弄了一气,手指被流出来的液体打湿,满手都是滑腻腻的腥味。他心里的火又旺盛了些,腰杆子用力啪啪地撞击着白皙的臀。
“嗯,江雨哥,啊,啊,没东西了,别撸了。”
“不射也可以,咱舒服就行。”
深陷在情爱中的翟子希被他心里痒痒,勾着他的脖子贴上去,细碎的吻搅合着声声呻吟落在他的脸上。偏过头又去舔到他的耳朵,一向害羞的书生也说:“江雨哥,嗯,你好棒。”
听了这话,某人咂舌:“妈的,你怕榨不干我是不是?”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咬着他的耳朵开始吮吸,带着潮湿的热气和嗯嗯的鼻息像是一把烫红的钩子,勾着他下面的勃热胀大几分,勾着他心里的火旺了几分。他脑子一热,扣住怀里人的脑袋使劲吻着,而缠着他脖子的手已经摸到了腰上,揉着,捏着,朝着下面按着。
“子希,你老实点。”
“我,我想要。”
“别摸我屁股。”
“啊,我想摸你。”
“操!我快疯了。”
“我早就,啊,疯了。江雨哥。。。。。。”够劲的顶撞让翟子希发出引诱的叫声,他搂着他,让他完全趴在自己身上。这是翟子希最喜欢的体位,身上真切的重量更让人疯狂难以自持,听着紧靠在耳边的呼哧声,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唯一能让他失控的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