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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狂侠江湖-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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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缕真劲如螺旋般钻破他的驼影神功,切割着他的身体,破坏吞噬着他的内劲。

道家真火糅杂的阴阳毒彻底点燃他的身体,他想用驼影真劲驱逐毒火,却没有丝毫的效果,身体逐渐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第一百三十二章:热海狂情

沈醉风和法相和尚、桂雪嫦对敌时,被寂语禅师擒拿,用佛家手印秘法截住他身体的重穴,潘卉被白衣吸食一半的精气神,萎靡不振地瘫软在地上。

“沈醉风,你竟敢欺瞒贫道,看来要给你一点惩罚。”

白衣拿出一个淡紫色的瓷瓶,揪开瓶塞,一条滚圆的蛊虫悄无声息爬出来,蛊虫色彩斑斓、亮晶晶的如翡翠般,躯体长满凸起物和细细的毛发,数百条密密麻麻的腿,微微扭动着肥硕的身躯。

沈醉风看到蛊虫的那一刹那,冷汗渐渐沁了出来,白衣轻轻将蛊虫放到沈醉风的脑门上,那滚圆的蛊虫顺着沈醉风的脑门缓缓爬行一圈,锋利的獠牙撕裂他的太阳穴钻进他的脑袋中,沈醉风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脸铁青得如僵尸般。

嬛嬛和琳琳遮着眼睛不敢看白衣的手段,桂雪嫦脸蛋微白,月眉微蹙,法相念着一句句佛号,诗蕾紧紧拉着桂雪嫦的衣袖,浑身打着颤。

白衣摸出红瓶,两指掐起一粒药丸,捏着沈醉风嘴旁的额骨,将解药丢进他的嘴中,沈醉风惊悚的痛疼感逐渐褪散,惊恐地看着白衣。

白衣如沐春风般微微笑道:“沈居士,贫道喂食给你的蛊虫叫翡蛊,每隔一年的时间就需要服食贫道特制的解药,不然蛊虫就会逐渐吸食掉你的脑浆,直到你痛苦的死去。”

“死前被吸食脑髓的过程是极其缓慢痛苦的,你如果想要得到贫道的宽恕,就要帮贫道做一件事情,待事情成功后,我会替你解除蛊毒的。”

白衣施展传音入密,告诉沈醉风要做的事情,看着诸人施展龟息功隐藏气息,躲藏到庭院东面一间破败的厢房中。

寂语禅师按照白衣的吩咐替沈醉风解开穴道,谁料沈醉风一掌朝寂语禅师拍来,暴怒地喝道:“顾夫人,我来拦住他们,你快走。”

“阿弥陀佛,沈施主竟然如此的执迷不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寂语禅师佛光普照,屈手上举于胸前,手指自然舒展,手掌向外,正是释迦五印中的施无畏印,一股肃穆柔和的佛家真劲聚集到他的掌心,使人祥和心安,施无畏印朝沈醉风打出。

“嘭。”

佛家的真劲灌注到沈醉风的身体中,他‘啊呜’惨叫一声,嘴角淌着鲜红的血液,黑白两道真劲溃散乘胜追击的施无畏印佛家真劲,一道飘渺的人影稳稳当当接住沈醉风,月光下他穿着金线缝绣的火红丝绸长袍,一尘不染,目光如灼烧的焰火般跳跃,相貌英俊,嘴角有一颗龙涎香似的浓痣。

他站得很笔直,像一颗白杨树般,他缓缓走近潘卉,怜爱地扶起潘卉,流着泪柔情唤道:“卉儿,是谁伤的你,我顾一凡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戳骨扬灰,替你报仇雪恨。”

潘卉的脸蛋火辣辣的,她想起刚才和沈醉风偷情的愉快场景,突然感觉很对不起顾一凡,她想和沈醉风斩断关系,但无意间触碰到顾一凡身后沈醉风的眼神,想起和他床第间的欢乐,心竟瞬间柔软起来。

“凡哥,你终于来啦!呜呜。”

潘卉白嫩清凉的玉臂搂着顾一凡,呜呜哭了起来。

寂语禅师合掌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顾施主,你偷盗冰岛的雪翎,用海神祭祀的邪说残害百姓,老衲本该替天下苍生除掉你,但佛祖有好生之德,顾施主若能弃恶从善,佛主一定能够原谅顾施主的。”

“哈哈,秃驴,想要劝我从善,看你有没有那条命。”

顾一凡唰地抽出一柄燃烧的剑,剑刃生着细细的鱼鳞,散发着炙热的火劲,鱼鳞间隐约有鲜血流动,剑意相通,顾一凡借住剑威,自身的气势愈攀愈高。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数百年前热岛的顾岛主为一统域外武林,邀拜剑山庄傲庄主来热海聚天地阳煞铸造一邪剑,此剑锻造材料取自热海千丈深的泉眼中,用残忍的凝血锻造手法铸成,数百年来吞噬掉无数无辜的生命,犯下滔天的罪行,岂能再留到世间。”

热海的风吹拂着顾一凡血红的宫袍,他冷傲地狂笑道:“臭秃驴,你想要毁掉鳞阳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顾一凡剑动,掀起灼热的气浪,瞬间消失到原地,密密麻麻的剑气突然出现朝寂语禅师罩去,浪潮般的炙热真劲似乎要将空气焚化。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阿弥陀佛,施主太过执着。”

寂语禅师拇指和中指相捻,其余各指自然舒散,佛光聚集到他的指间形成佛光法轮,这是释迦五印中的说法印,能够催破烦恼,清净身心。

佛光法轮兜起鳞阳剑邪恶的剑气,寂语禅师能够清晰感到鳞阳剑的邪恶之气,那股邪恶的气息不停撕裂着佛光法轮。

法相施展降魔杖,桂雪嫦、诗蕾等施展冰川剑法缠斗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夜晚被白衣所伤,哭丧棒被夺走,实力折扣,一时间倒拿不住他们。

潘卉和沈醉风都看着顾一凡和寂语禅师的战斗,沈醉风看寂语禅师的嘴角溢出淡淡鲜血,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遂喝道:“顾兄,沈某来助你一臂之力。”

沈醉风施展轻功,调动浑身的内劲来到顾一凡的身旁,猛地一掌拍出,“啊!”顾一凡凄厉惨叫,感觉心脏猛地麻痹,血管闭塞,血凝凝固,喉咙中竟然喘不过气来。

沈醉风得手的瞬间就施展轻功朝远处掠出,顾一凡的手背有淡淡一道血痕,血液凝固竟然不流出来,那是见血封喉毒的毒,顾一凡中毒的瞬间,一道惊鸿般的白影掠来,一剑斩向潘卉。

庭院中彻底安静,谁都不明白道士的所作所为,他竟然要杀一瘫软的妇女?

“嘀嗒、嘀嗒。”

鳞阳剑剑刃中的鱼鳞竟然滴落出鲜血,那一股鲜血将顾一凡身体中的毒素吸出来,顾一凡凌乱的红发飞舞,瞳孔沁出一丝丝的血液,他疯狂狰狞地怒喝道:“你若敢动她一根手指,我定要将你戳骨扬灰,魂飞魄散,让你受到无尽的痛苦。”

顾一凡猛地咬破舌尖,朝鳞阳剑喷出一口精血,施展人剑合一的秘术,瞬间朝白衣遁来,一剑朝白衣拦腰斩来,一剑斩下时热海沸腾起来,顾一凡惊怒的一剑引发天地间的威能。

“哈哈!贫道来接你一剑。”

白衣狂妄笑着,施展北冥螺劲和气海功,瞬间提升自我的战斗力,燃烧起深黄色的道家真火,妖刀黑焰滚滚,一刀劈出,前赴后继的山岳朝顾一凡奔去。

“顾兄!贫道告诉你一个消息,你的爱妻潘卉和沈醉风早有一腿,难道顾兄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你闭关期间,你爱妻寂寞难耐,竟然找沈醉风治愈饥渴,嘿,那沈醉风圆头圆脸,其貌不扬的,嘿嘿。”

白衣的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落到顾一凡的耳中,顾一凡充耳不闻,他很坚信爱妻对自己的忠贞不二。

沈醉风施展内功淫笑道:“道长,沈某虽然其貌不扬,那床第的功夫可是一流啊!深得顾夫人的称赞,顾岛主娇妻的臀部有三瓣梅花的印记,可真是美妙得很啊!顾岛主,您说是不是?”

桂雪嫦蛾眉微蹙,她很愤怒,很不耻白衣的所作所为,他竟然卑劣得施展这样的手段,诗蕾微微愣住,神情复杂,眼角隐有泪珠。

鳞阳剑的剑气越来越暴戾、越来越不稳定,顾一凡心神受损,霎时间觉得天昏地暗、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七窍流出鲜血来,他一边挥舞着细长的鳞阳剑,一边含泪看着潘卉。

潘卉瘫软地面,嚎嚎大哭着,她哪能想到沈醉风竟然真要杀掉顾一凡,同时心中又有些期待,期待着顾一凡死后和沈醉风双宿双栖。

白衣哈哈狂笑道:“顾兄的爱妻刚和沈醉风偷过情,被误被贫道撞破,嘿,你爱妻竟然想伙同贫道杀掉你,跟着她的姘头浪迹天涯。”

“啊!你给我住嘴,给我住嘴!噗!”

顾一凡气得连续喷出数口鲜血,鳞阳剑的招数越来越杂乱无章,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他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给我住嘴,住嘴,你竟然侮辱我的卉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啊!”

顾一凡神智模糊,缓缓举起鳞阳剑,热岛的风刮得愈来愈凶,白衣眯着眼睛紧握着刀,等待和顾一凡决出胜负。热海积蓄的阳煞朝鳞阳剑涌来,顾一凡的鲜血湿透红袍,鳞阳剑剑刃上的鱼鳞缓缓游动起来,吸食着天地间的阳煞。

狂风撕扯着顾一凡的宫袍,顾一凡含情脉脉看着潘卉宣誓般吼叫道:“卉儿,我深爱的卉儿,我要用鳞阳剑捍卫你的贞洁。”

潘卉洁白的额头沁出汗水黏着秀发,露出凄苦的笑意来。

鳞阳剑一剑朝白衣斩来,白衣默念道藏长生歌的第一句,天地间风起云涌,一股滂湃的道劲灌注他的全身,七个蝌蚪文围绕他翻腾飞舞。

“龙卷!”

白衣双臂举起,调动身体的水轮劲,热海翻腾起来,无数的漩涡剧烈旋转起来,逐渐融合成一个漩涡,场面十分的壮观。

热海的月亮隐蔽起来,乌云翻滚,电闪雷鸣,桂雪嫦等诸女只瞧见围绕白衣的七个蝌蚪文飞向天际,隐蔽到乌云内,突然间狂风大作,乌云中伸出一道风柱,从天际垂到海面的漩涡中。

海水被风柱吸起来,一根根闪烁着道光的水柱从海面上升起来直插苍穹,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朝热岛涌来,嬛嬛、琳琳等人呆愣在原地,瞧着乌云中银光流烁的光芒,水柱如旋螺般激荡着凌厉的杀意。

鳞阳剑聚集的阳煞瞬间被水龙卷熄灭,龙卷怒吼着,咆哮着撞击着热岛,掀起海啸,白衣脸色苍白,嘴角溢出血液,继续操纵着水龙卷,水龙卷分出数股水流将顾一凡扯进水龙卷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潘卉的过往

顾一凡被水龙卷卷走的那一刹那,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潘卉愣在原地,泪水如断线的风筝般飘落,紧接着嚎嚎大哭起来。

地面遗留着一片羽毛般洁白的雪花,雪翎用万载寒冰炼成,蕴藏着奇寒之力,散发着冷冥冥的雾气,白衣捂着胸口捡起雪翎,一阵阵刺痛猛袭脑海。

诗蕾搀扶着白衣,他苦笑道:“你们责怪我用卑劣手段对付顾一凡,顾一凡是炼神境的强者,唯有这样我们方能有一丝的胜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道长无需愧疚。”

“啪啪……”

沈醉风扶起潘卉的那一刹那,一道响亮的巴掌刮到他的脸上,潘卉惨淡地笑道:“你们都认为我是荡妇,都认为一凡哥是邪魔,一凡哥,他都是为我,都是因为我他才变成恶魔的……”

潘卉举起匕首就要自尽,白衣施展北冥螺劲猛地夺过潘卉的匕首笑道:“顾夫人,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但很敬佩顾一凡对你的爱,顾一凡他是炼神境的强者,我没能力杀死他的。”

潘卉瘫软到地上惨笑道:“一凡哥,他都是为我变成那样的,都是鲜于通那个卑鄙无耻的恶贼,你们都中了他的奸计。”

“鲜于通?东华派的掌门,邵敏公主的属下,潘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白衣惊怒地喝道。

“鲜于通是我表哥,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临安城的富家公子哥。”

二十三年前,临安城内城郭广阔,户口繁盛,民居屋宇,接栋连檐,郊外景色独好,疏林薄雾,掩盖几家流水,几拨秋叶,几颗老槐,几只昏噩乌鸦卧在老槐之上呱噪地乱叫,二三家村夫赶着马车儿,往远处若隐若现的临安城赶去。

郊外的官路边,腐木挑起一块白布,排着“行人客栈”四个大字。

“吁”

健硕的宝马在栈门停下,一位面若敷粉的青衫书生翻下马来,小二忙迎了上去,牵了马匹,好生照料着,掌柜正在柜台清账,见青衣公子进来,忙放下手中的账本,迎上去笑道:“哟,鲜公子,您来得真早。”

“这人是谁?掌柜为何如何礼待于他。”待青衫公子上了楼,远处一位肥肠大肚的商贾这才放声问道。

“贵财主长年在暖州经商,自然不知道此人,此人乃鲜老将军的独子,临安的四大公子之一。”掌柜的返回柜台,头也不抬的拨弄着算盘说道。

“原来是鲜公子,鲜公子既有那么大的名头,为何还要来你这小客栈?难道在你这客栈里面金屋藏娇?”

那胖财主出名的爱八卦,放下筷子调笑着,掌柜的脸上布满黑线,放下手中的算盘笑骂道:“你这死胖子,嘴里却不干不净,他家的事情与你何干?他藏娇藏的又不是你姨妹子,你慌张一个什么东西。”

胖财主听完此话却也不怒,似乎和那掌柜极其的熟识,只是眯着眼睛乐呵呵的看着掌柜,还不待他开口,那掌柜便唾沫横飞的讲起鲜于通的事情来。

“半月前,温州潘家一夜间七十二口人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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