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怪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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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梦乐的挑拨与试探下,又将矛头指向了朱啸天,可尸验的结果是“中疲门的玲心毒而身亡。”疲门封不平自然脱了不干系。
“掌门!不好了!”正在此时,一要门北子匆匆赶来,“石坳边发现了一老妇人!”这弟子的汇报,让大家不由愣住了。
难道真如柳树半仙所说,贾母真的在要门?贾梦乐一个箭步窜到了要门弟子跟前,一把抓住要门弟子,瞪着大眼睛道,“在哪里?”
要门弟子哪里想到文质彬彬的贾梦乐竟然如此这般激动,吓得那弟子直打哆嗦。
樊炯掌门知道,这是思母心切,与自己朝夕相处多年,从小相依为命,一听有消息,自然激动,“公子莫激动,待弟子慢慢说来。”
弟子见有掌门说话,也就放心了,“我与三师兄他们一起守护悬天关,三师兄内急,就去小解,刚一到就大喊,我们上前,只见石坳处有一老妇人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这里的十具尸体还没有查明真相,石坳那里又出现一老妇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知这格城山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快带我去!”贾梦乐哪里顾得上大家吃惊,他巴不得马上见到所谓的老妇人,看看是不是自己的亲娘。
“快,带路!带我们去看看!”樊炯掌门也摧促道。
那弟子连滚带爬,匆匆带着贾梦乐一行,朝悬天关方向而去。
悬天关是格城山的一处险要位置,那里悬崖绝壁,深不可见,平日并没有多少弟子在此处,只因山上出了各门派首席弟子尸体这等奇异之事。樊炯掌门怕出意外,才派了十多名弟子在此守护。
“在那儿!”那带路弟子指了指眼前的石坳,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贾梦乐如闪电般早已飞了过去。“娘!娘!”一声声呼唤撕心裂肺,响彻长空,无不动恻人心。
待众人上去,只见白雪皑皑的山间,一块巨石下。贾梦乐紧紧地抱着老妇人不放,不停地呼喊着“亲娘”。但任凭贾梦乐如何喊叫,他的亲娘始终没有听见。
“公子,能否让我看看!”樊炯掌门十分担心老妇人安危,忙上前说道,贾梦乐无奈地点了点头,樊炯掌门走上前,将手搭在了老妇人的手腕上,思忖片刻后说道,“令堂并无大碍。只因被人封住了神廷、耳门等多处要穴,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加上天寒地冻,只是暂时晕倒而已。”
贾梦乐一听,才知自己太过悲伤,并未检查清楚,忙伸手朝神廷、耳门等各要穴点去,帮他亲娘解了穴,同时暗运“清静经”,将真气缓缓输入亲娘体内。
不一会儿功夫。老妇人醒了,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就在跟前,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甜蜜的笑容,“儿呀。你来了……”
“娘!”贾梦乐从悲一下子转到了喜,两眼泪水如线一般滚落下来,此时此刻的他,心中充满无限喜悦,无限快乐,这种喜悦。这种快乐就是用天下最美的词语来形容,也不觉得过分。
“儿呀,这是那画。”贾母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她怀里,贾梦乐伸手将画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正是司马烈转交给他的那幅无名画。
“儿呀,娘不懂什么道理,但只知别人让你保管的东西,就不该轻易丢掉,你为了救我,却忘记了忠人之事,实为不该呀!”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爱,这就是伟大的无与伦比的爱,她不顾自己生命安危,也不想让儿子做一个名声狼藉、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
“娘,孩儿记住了!”贾梦乐见母亲已有好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管得上她的教诲,“娘,我背你下山。”
“公子,山路崎岖,不好走,让弟子们抬令堂吧!”樊炯掌门早已安排弟子等候。
可贾梦乐哪里顾得上这些,将无名画放入怀中,背着母亲,一颠一簸地走下了石坳,走过石阶,回到了后山,樊炯安排众弟子将贾母安置到了屋子,弟子早已做了御寒姜汤,贾梦乐小心翼翼地喂着母亲。
“儿呀,后山为何如此多人?”贾母的身体逐渐恢复好转,不由问道。
“一年前,江湖各门派首席弟子神秘失踪,不曾想到,前几****上这要门,他们的尸体就出现在了这里,各门派掌门人都到了这里,他们正在验尸追查真凶。”贾梦乐一边喂着母亲,一边将讲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放下!”突然贾母大声呵斥贾梦乐道,这可让贾梦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母亲一向对他关爱有佳,怎么会突然如此严厉批评他呢?“娘,你身体还很虚弱,再吃一点儿吧!”要门地处川西寒地,所做御寒之汤味美效果好。
“我让你放下!你自参加武林大会后,册门司马掌门对你有恩,风门郭掌门将掌门之位传给你,你也算是江湖中人,出了十条人命,你却在这里服侍我?怎么对江湖之事不闻不顾?这成何体统?”贾母义正词严地说道,“身为江湖人,就要行侠仗义,视江湖之事为已任,你怎么这般冷漠?”
贾梦乐见母亲如此这般生气,忙站了起来,“好好好,娘,你别生气了,我这就去!”他本不打算再去后山,再去与这帮江湖人士打交道,他只想和自己的亲娘在一起,可如今亲娘生气,他也不愿意见母亲生气,他牢牢记住古人训,“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
贾梦乐唤来要门众弟子,“你们要好生看好家母,若有什么情况,立马到后山找我。”说着,与老四魉僵尸蒋桐书一同回到了后山。
“封掌门,你当着各门派掌门的面,说说这个玲心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樊炯比任何人都着急,他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以便洗脱罪名。
封不平见众人不单单想知道玲心毒的事情,更想知道杀害这各门派首席弟子真凶,毒是你疲门的独门药,现他们正是中的此毒,疲门封不平自然脱不了干系,“宇文盟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呀!”他见众人都投来了怀疑的眼光,自然要找当今武林盟主帮忙。
宇文书见此情形,也不能包庇隐瞒,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封不平而失去其它人,不由得说道,“封掌门,你就据实回答吧,到底这玲心毒是怎么回事儿!”
尸首是封不平验的,可屎盆子却扣在了他的头上,有点儿自讨苦吃,看样子,做得多,未必都是好事,自然麻烦事情就多,他百口莫辩,叹了口气,说起疲门来。
“我疲门自开设以来,讲的是行医济世之道。不仅包括江湖游医,也包括坐堂医生,甚至包括巫祝等等,只要是用各种办法给人看病,皆归疲门。疲门中人拜的祖师爷有两位,医圣张仲景与药王孙思邈。主要有《黄帝内经》与《神农本草经》。”封不平不愧是疲门掌门人,将疲门的历史了如指掌。
大家都屏住呼吸,听封不平讲疲门的历史,“直到元朝末年,疲门日趋壮大,门徒广布天下,开始与朝廷作对,其中一个分支,研制了玲心丸,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玲心毒,他们采用诱、骗等手段,让人吸食,控制心志,听其指挥,因此门徒更多,自己另起炉灶,成立了明教。”
“原来明教是从疲门分支得来?”南宫俊听后,不由惊叹道。
“世人只知明教最终推翻了元朝,建立明朝,他们真正用的,就是这种玲心毒!”封不平将事情和盘托出,让众人知道了历史真相。
“真没想到,就此毒药,居然能统一天下!”朱啸天有些不寒而栗地叹息道。
“后来呢?玲心毒后来怎么失传了?”宇文书将问题问到了现实之中。
“后来明教统一天下,有了强大的军队,有了系统的礼节制度,他们不再需要这种腐蚀人心的毒药,就渐渐地渐渐地消失于江湖之中。”封不平继续说道,“我虽为疲门,但从未见过玲心毒,不知为何,今日在这里看到了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玲心毒却实了得,能控制人心,使其听指挥,自然能自成一教,最终统一天下。
“难道这玲心毒就没有解药?”朱啸天听闻,只觉后背冒冷汗,若这种毒药流传于江湖,定会引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波,他不得不小心问道。
封不平也感此事大为不妙,他只能连连摆头,叹息地说道,“按理来说,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得失自有定论,玲心毒定有其解药,但当年疲门出此叛徒,掌门自然不能容忍,他闭关修炼,反复研制,花了整整二十年时间,阅尽疲门所有经典,但始终没有找到玲心毒的解药。”
沉默笼罩着整个格城山,众人都不敢出声,他们内心都在担心,担心这种毒药流传开,让别有用心之人控制,成为任人摆布的棋子。
玲心毒的出现,必会引来江湖血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137章 既往不咎成兄弟
“看样子还真不是樊炯掌门所为了?”贾梦乐见事情越发离奇,不由乘虚而入,不停为樊炯掌门开脱。
疲门封不平瞅了一眼贾梦乐,狠狠地说道,“就算如此,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毕竟这尸首是在格城山找到的,这格城山不要说搬运尸体上来,就是空手上来,也要费不少力气!”
“封掌门言之有理,这格城山防御如此这般固若金汤,堪比皇宫,就算有千军万马,想要上这格城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南宫俊今日的话一直很少,不知什么原因,这个时候要来凑此热闹。
贾梦乐隐隐觉得今日之事,他们都是好像是针对樊炯掌门的,按理来说,这十人均死于玲心毒,疲门封不平才是最有可能的,就仅仅凭他说了半天的故事传说,大家就相信了,贾梦乐心中甚感不平,将折扇“唰”地打开,笑着走到了前面,淡淡地说道,“刚才多亏了妙手回春的封掌门,他验尸结果是中了疲门的独门药,什么玲心毒而死,封掌门也说了,这玲心毒早已失传连他疲门也没有,樊掌门自然不是凶手。至于封掌门所说玲心毒早已失传,但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呢?失传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儿隐瞒,你凭什么怀疑我?”封不平见贾梦乐死死缠着他不放,十分恼怒,“如果真是我下的毒,我大可不必验尸时说出真相。”
见对手生气,自然是贾梦乐所希望的,他笑着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欲盖弥彰呢?”
“你……”封不平气得如一头发恕的狮子,直想将贾梦乐活生生地吞下,“你怎么这般没有道理,我都已经说了,疲门根本就没有什么玲心毒,你怎么还这般无理取闹?”
贾梦乐深知。对方越是生气,越能为樊炯掌门洗清嫌疑,因为他知道,怒。是地狱,嗔心是地狱的根。就是发脾气,来自禀性;跟人计较,人家不服,就起嗔心。即造地狱业,是鬼来当家。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两人无休止的争吵,惹怒了宇文书盟主,他扯着嗓子叫嚷道,“如此相互争吵,互为猜疑,成何体统?事情扑朔迷离,蹊跷得很,大家不如都将各自弟子带回。好生安葬,待他日真相大白之时,我们再共聚一起,讨回公道。”
盟主就是盟主,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谁也没有反对。
“盟主言之有理,都回吧!”朱啸天附合着说道。各门派弟子纷纷上前,将自己的首席弟子抬上,纷纷下山而去。
贾梦乐看着一切。刚刚还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此时此刻,人去山空。万籁俱寂,心中不由伤感起来,人生在世,白驹过隙,喜也好,悲也罢。一切都过往云烟,人是群居动物,朋友也好,敌人也罢,若人失去,生活于这静寂的茫茫山中,又与禽兽有何区别?
樊炯掌门令众弟子为各门派带路,将本门首席弟子和爵门弟子一一安葬,不见贾梦乐,才到后山,“公子在想什么呢?”
樊炯掌门的到来,打断了贾梦乐的心绪,他立刻从思潮中走出,转过身朝石阶走下去,笑着对樊炯掌门说道,“没什么,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樊炯掌门见贾梦乐走了下来,他对贾梦乐今日仗义直言,不顾群雄反对而为自己开脱,心中不胜感激,对这个年青人由衷钦佩,见贾梦乐下了石阶,不由弯下了高贵的腰,“承蒙公子挂怀,也没什么大事,此等事情由弟子去完成就行。”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下山回到了住所。“这次多亏了公子你,要不是你,可能我当场就要被他们指认为凶手!”樊炯感激地说道。
贾梦乐看着可怜的樊炯掌门,心中不甚生起怜悯之人,笑着说道,“樊掌门客气了,我本是来寻家母,不曾想到遇到了这等事!”
提到贾母,樊炯更加感激不尽,贾梦乐到要门,是柳树半仙的指引,前来寻母的,不曾想到,他的到来,非但没有找樊炯掌门的麻烦,还帮他化解了众江湖人对他的怀疑,如此之情,恩重如山,情深似海,樊炯掌门岂有不领情?
“公子?非但没有找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