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怪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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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法,从而形成‘花连花、花套花、花花相连;花接花,花串花,变化多端’的技术特点。人们常以‘抡起似车轮,舞起似钢棍’,‘收回一团,放击一片,收回如虫,放击如龙’来形容九节鞭的运动风格。”
司马掌门开始一一演示起来,“刚练习时,主要是玩圆运动,如果把握不好,就会伤到自己。来,你来试试。”
司马掌门将九节鞭递给了贾梦乐,贾梦乐也不客气,照着司马掌门所讲的握法,开展练习起圆周运动起来,“就这样,先练习平圆,再练习斜圆,最后练习立圆,现在先不管使用。彪儿,你没事的时候,多陪梦乐练习,要多指点。”
贾梦乐从此开始练习起九节鞭来,这一练就是三个月,贾梦乐基本掌握了九节鞭的基本方法和原理,“今天我教你九节鞭的第一招,你看清楚了,金丝缠葫芦,一丝在我手,骄龙不敢走,轻盈点到处,转进看龙肉。”
只见司马掌门九节鞭一出手,似蛟龙,如闪电,直朝一棵树杆而去,“你看!”司马掌门停了下来,只见九节鞭死死地缠在了树上。突然一个纵身,碗口大的树杆被折断,九节鞭如簧般收了回来。
贾梦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过九节鞭,一眼一板地练习起来。贾梦乐很快学会了“金丝缠葫芦”,司马掌门又指点他学习“白蛇吐信”,“这招主要用于偷袭。”
一听到偷袭,贾梦乐就有些不太喜欢,“你小子,怎么不学?”司马掌门并没有生气。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大丈夫打架,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什么要偷袭呢?”贾梦乐说道。
“你小子,说得跟正人君子一般,枉你读了这么多书,成王败寇的道理都不知道,说话权永远在胜利者的手中,杀猪捅屁股,搞死就是屠户,没搞死,你就是浓包!偷袭算得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代?弱肉强食,吃菩萨肉的时代,只有强者、胜者才有说话的权利!”贾梦乐觉得也有几分道理,继续拾起九节鞭学了起来。
“腰直胸挺手疾快,目标龙眼心里揣,但使鞭丝一出手,龙眼龙珠全部摔!”此招简单,招式不多,唯快为胜。
贾梦乐练习过闪电镖,这与闪电镖里的手法要领大同小异,他练习起来特别快。不到半个时辰就会了。
“不错嘛,小子,你不单单是知晓书画,连这鞭法也学得十分快捷,行,今天我就破例将我册门的全部鞭法教予你。”司马掌门是性情中人,将册门鞭法三十六式全数教给了贾梦乐。
转眼一年时光,这比朱家堡学剑的时间快得多,那里有的只是挑水劈柴,有的只是调弄挖苦,这里除了品书画,观群书,还可练鞭法,贾梦乐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太快。
这日,贾梦乐正与司马彪在后院里练九节鞭,“我说,你这鞭法比我练得还好,你看这左右披红,飞镖恰如其分。”司马彪不由得感叹道。
“你这是哪里话,我觉得我学的都是耍杂耍的。”贾梦乐哗啦一下脱手,把九节鞭丢到了另一个院子。
“坏了坏了!”司马彪立即脸色全变了。
“怎么了,我又不是一次丢鞭,捡回来不就得了吗?”贾梦乐笑着准备去捡鞭。
“不,兄弟止步!”司马彪一个纵身跳到了贾梦乐跟前,“兄弟去不得!”
这可奇了怪了,怎么会去不得呢?贾梦乐还没弄清楚是什么原因,只听院子里稀里哗啦地耍起了九节鞭,“一丝在我手,骄龙不敢走,轻盈点到处,转进看龙肉……”听声音这九节鞭耍得十分纯熟。
“这是怎么回事?”贾梦乐准备走去看个究竟,司马彪死活不肯进,“兄弟有所不知,里面座着的是册门的少主,名叫司马锐,从小对武艺十分喜欢,达到了痴迷的地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到七岁的时候,力大无比,见人就要比武,比武时还必须有个高低,就连义父也没有办法,为此才将其关在后院,不得与外界接触,不得与所有兵器接触……”
“哈哈哈,好玩儿!”正在他两人谈话时,一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少年手握九节鞭,如猛虎,似蛟龙般凌空而起,说时迟,那时慢,他已经到了贾梦乐和司马彪面前。
“义弟,还好吗?”司马彪战战兢兢地作揖打招呼。
“哈哈,来我们比划比划!”司马锐理也不理,直朝他两人直扑过来。
司马彪哪里能敌得过这个武痴迷,只见他凌空使出白蛇吐信,那速度怎能一个快字了得,只见贾梦乐忙伸手来了一招手摘星辰,挡住了司马锐的一鞭,司马锐立即使出了金丝缠葫芦直朝贾梦乐剌去,如此近的距离,贾梦乐不得不使出天宇剑法的峻宇雕墙,凌空腾起,直跃云霄。
“好身手,我喜欢!”司马锐哪里肯放这般高手,单手挚鞭,紧追而去。贾梦乐哪里会想到如此高手?忙暗运《清静经》动静诀,加快了速度,在册门院子上空如蛟龙游动,没想到这个司马锐紧追不舍,还哈哈大笑,“等着我等着我!”
司马掌门和家人早已被他们惊动,“锐儿,停下来,这是贵客!”任凭司马掌门如此撕心裂肺地叫喊,司马锐就是不停,紧跟在贾梦乐后面。
“好轻功!等等我,我们比比鞭法如何?”任凭司马锐在身后如何喊叫,贾梦乐始终没有停下,因为他知道停下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哼,不停下我就打暗器了!”司马锐说着将手里的九节鞭凌空打出,能凌空打出物体,足见内力之深。贾梦乐一个燕子翻身,躲过鞭身。
“好,太好了,我还没有找到如此对手,让我看看你的拳脚功夫。”好个司马锐,运足劲,朝前驶去,转眼就到了贾梦乐的前面。
“少主,我不会拳脚,怎能和你比?”贾梦乐已累得不可开交,直喘粗气。
“气死了我,不会拳脚我们如何比?”司马锐不怎追,轻轻落在了地上,连一点灰尘也没腾起。“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轻功这么好,居然不会拳脚。”
在册门满院子里跑了半个多时辰,司马锐却面不改色地站着,还踢这踢那,可怜的贾梦乐却像九月的茄子,蔫了。
“快送少爷回屋?”司马掌门一下慌了神,忙着去看贾梦乐,“兄弟没事吧!”
“多谢掌门,没事,就是累得没力气了!”贾梦乐勉强站了起来。
“真没想到,犬子怎么就出来了?还好没伤着梦乐兄。”司马掌门忙着将贾梦乐送回了房里,贾梦乐趟在床上,想着刚才与司马锐的过招情形,心里好声害怕,自已凭着南天公教授的天宇剑法和《清静经》才能勉强应对,但只是一时,如果时间长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几天下来,司马烈如同照顾婴儿一般照顾贾梦乐,总算让贾梦乐恢复如初了。
“多谢司马掌门的照顾,我已经好了。”贾梦乐总算从床上走了下来。
“都是犬子不好,伤了你。”司马烈十分愧疚地说道。
“对了,掌门,令公子怎么……”
“别提了,说来话长,都十多年了,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但在犬子身上,那就是我的块心病呀!”司马掌门回忆起十多看的往事来。
(册门少主有何秘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024章 命运无常祸福依
却说十三年前,天下大旱,庄稼可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扬州城涌进了不少难名,司马彪就是那年从路边捡得,当时已奄奄一息,虽有七岁,但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司马烈见其无父无母。十分可怜,收养成义子,这就是今天的司马彪,今天却长得如壮如牛。
天也像在和人作对,那年冬天异常寒冷,一日司马烈刚出门,就在门外的石筛子底下发现了一位年过七旬的道士,此道士浑身长满疥疮,面黄如蜡,骨瘦如柴,蓬头垢面,因饥饿而晕倒在这里,司马烈见其可怜,带回了府中,经过近半月的时间,此道士才苏醒过来,可原来是个疯癫,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是哪个道观的人了,成天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因病刚好,我也就没在意,多一人多一双筷子而已,我就将其留在了府上,可万万没想到……”司马烈讲到这里,哽咽了,艰难地咽了口气继续说道。
此道士也是书画之迷,别看他平时疯疯癫癫,一提到书画字样,上至汉朝毛延寿,下至闲居乡野的董其昌,他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得,司马烈见是难得的人才,常与他评书论画,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情投意合。
“半年后的一天,他突感精神抖擞,非要和我比鞭法,我见他疯疯癫癫也没在意,没想到他身形恍惚,一下子就取了我的九节鞭,还稀里哗啦地将我的九节鞭扯了一地,我当时十分生气,就与他动了手,真没想到,此道士鞭法远远在我之上,好像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针对我们册门鞭法而来的。”司马烈的脸上露出了惭愧的表情,居然这疯癫道士竟然有这般功夫!
可不曾想道,疯癫道士安慰他道,“你不别急,我在你这里也白吃白住近半年之久,道士无以回报,我现在就将你的鞭法变一变,你看怎么样?”说着他提了我的九节鞭,将册门鞭法三十六式每个地方都作了修改,现在使用的鞭法正是经此道士修改过的。
贾梦乐听得出神,册门已有近百年历史,鞭法自然也是源远流长,完美无暇,没想到被一疯道士改了,足见此道士鞭法的精妙。
“他还告诉我,鞭法上最致命的就是几个相连的环,一旦环被挑断,鞭也就不成了鞭。”司马烈早将贾梦乐看成了册门中人,将鞭的致命弱点也讲给了他听。
除了评书论画,他们从此开始一同研究鞭法,十余日过去,一日道士说,“司马掌门你收留我这个老头儿这么多天,理当重谢,本想传你几门武林绝学,但你资智平平,不适应练此功。”
司马烈知道,此道士言出必行,绝无更改,他也知道此道士绝非常人,定有过人之处,想方设法套他的话,“那你看我的弟子中有谁能学得此功?”
道士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只有一人……”
司马烈已知暗暗叫喜,心中已知**不离十,此道士已经相中了其中一人,不管是谁,这对于他来说,定然是好事,忙上前说道,“道兄,你看谁能学得?”
道士指了指不满三岁的司马锐少爷,为难地说道,“此子一夜可成,但是福是祸我可说不准!”
司马烈高兴极了,此道士看中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儿子,若司马锐能学得此道士的一招半式,定能将册门发扬光大,司马烈笑着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道兄就尽管传神功吧!”
“都怪我,当时觉得是什么武林绝学,定是什么好东西,就答应了下来。”司马烈越说越生气,近似哭泣了。原来此功练后,性情大变,随着年纪的增大,脾气愈发暴躁,行事也有些癫狂乖张。
司马烈将孩子交给疯道士一个晚上,第二天醒来时,孩子安然无恙,道士却不见了踪影,后来有人看到他在西村口气绝身亡,也不枉到与司马烈相交一场,将其葬在了乱石岗。
“起初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只是感觉锐儿有些傻里傻气,反应没有别人快,但力气却很大,我们也没在意,只觉得他学武比谁都快,一学就会,作为武林中人,有此儿子,我自然高兴,可到了七岁那年,他就开始经常与人比武,非要打得你死我活才行。他娘因生气过度而染病去世,自他娘走后,他的性情就大变了,见人必须动武,见兵器必须打人,就连我也曾被他伤过,实在没有办法,才将他放在后院里,只管吃,不让他见人,不让他见兵器。”
贾梦乐听得出了神,“天下竟有这般武功,害人又害已!”他不禁叹息道。
“都怪我一时贪恋什么武功秘诀!”司马烈痛哭起来。
“当初道士就没说有什么方法解救吗?”贾梦乐一边安慰着司马掌门,一边问道。
“当时我也问过,疯道士念了一首奇怪的诗,什么奇游悲壮唯深藏,相思一夜变疯狂。谁信好风清衣上,兰省初除负心郎。反时易生安能长,烟开兰叶香风暖。麒玉不动炉烟上,家藏旧时乱诗章。”司马烈费了不少力才将此诗背了下来。
“奇游悲壮唯深藏,相思一夜变疯狂……”贾梦乐一字一句地理解,全诗与这司马锐的病有何联系呢?他左思右想,一直想不通。
“算了,别想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想来疯道士将其武学传于锐儿,自有他的道理,将来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就让他去吧。”司马烈年老了,这些事情也见多了,已无心再去暗自神伤。
“对了,我接到孙大人的飞鸽传书,他让你回去一趟。”是呀,一年多没见到母亲,他也想回去一趟。
“多谢掌门的收留,我本是被视为武林叛逆,只因孙大人推荐,才到你册门避难,没想到……”这一年多,让贾梦乐感慨良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