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驭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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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鬓飞白的博也达有着一张沉稳慈爱的容颜,当初木村沧雨决定离开日本来埃及定居时,一直在他的人生中扮演着谆谆长者的博也达也跟着他来到这儿,继续担任他的“心理医生”。
“我没事的,神父。”木村沧雨站起身,走到他身旁。
“是吗?我想你正因某人介入你的生活而陷于矛盾之中,对吧?”博也达决定还是将话题挑开。
“何必说某人?巫梨心对神父而言也不陌生,不是吗?”他俊颜上露出一丝苦笑。
那个女人还真是能撑,不仅继续窝在冷室,还变得聪明多了,虽然仍四处闲逛,但总是会适时的在他前脚踏进时,她就后脚离开,一个多月来,两人倒是没有面对面的撞见过。
博也达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苦笑道:“我想也瞒不了你多久,只是我想跟你说的是巫梨心有—颗纯净的灵魂,你对她不需有太多的戒心。”
木村沧雨凝视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必须承认,她有一股难以招架的魔力存在,否则富腾和你不会这么快地去接受她。”“你也被她
的这股魔力给乱了方寸?”
“哼!”他忍不住的轻嗤一声,“你明知道我将女人视为绝缘体,留那几个女人在这里也只是为了生理需求而已。”
博电达深知木村沧雨的过去,因此对他的心结—直感到无力,“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像你的母亲—样抛夫弃子,也不是每对相爱的男女到最后都会恶言相向,大打出手,当然更不会将怨气出在自己小孩身上。”
木村沧雨没有回答,往事历历在日。
他那对外人称羡的贤伉俪父母,一回家不是唇枪舌剑便是相敬如冰,然后,两人开始肉搏战,拳打脚踢,而他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到后来还成为爸妈的出气筒,身上常常青一块紫—块,而最讽刺的是,这便是他大量阅读医书研究的开始,因为他不想看到别人在看到他脸上伤痕时的怜悯目光,所以他努力的研究可以让伤势快速治愈的药……
“法老,梨心跟我讲得很白,她说她舅舅并没有要她来偷取皇室黑帮的机密文件,她只是想接近你。”博也达轻声的道。
木村沧雨浓眉一扬,笑容亦冷亦怒,“看来她要收服一个人的心可真容易,但绝对不包括我在内。”
“法老,如果你的心情不会受到她的半点影响,那为何不敢让她接近你?甚至成为你的后宫嫔妃之一?”
他神色丕变。
“她也是情报局派来的女人之一,可你为何独独将她放诸在左、右室之外?这是否意谓着在你的心中,她根本就是特别的?”
他的脑子轰地一响,神色变得苍白。
“其实你知道她对你的‘感情’有着浓浓的威胁感,所以你才想将她遣得远远的。”旁观者清,尤其对陪同法老多年心路历程的博也达来说,他的改变相当明显。
“不,不是那么一回事,对我而言,她只是一件我不想要的新衣服而已。”木村沧雨不相信自己真的对她多了一份不该有的感情。
“对你而言,女人如衣服,是新是旧根本没有差别,若真的不需要,你也有的是方法将地扔离这儿,可是为何一直没有动作?”
他抿着薄唇强辩,“她在这里,富腾似乎很快乐。”
“而你呢”
他大大的吸了—口气,嘲弄道:“怎么,神父这会儿是逼我告解?”
博山达摇摇头,慈爱地道:“你明知我是真的关心你。”
木村沧雨点点头,语带玄机的说:“我会向你证明那件‘新衣服’和其他的‘旧衣服’是一样的。”
语毕,他转身离开,留下—脸不解的博也达,
XXX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我解禁了?”巫梨心开心的大叫起来。
富腾田中笑嘻嘻地看着这个漂亮女孩,“当然是真的,法老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他说他也绑不住你的脚,而你也可以继续当我的学徒,不过他还是只吃我煮的饭菜。”
“那不是太没口福了?”
“说真的,我也不大敢吃你煮的菜,不过,我知道你的努力。”
“那还有什么好消息?怎么我觉得你还保留了一件大消息”她眸叫,带笑的凝视着嘴角咧得开开的老管家。
“你可以离开冷室了,还可以住进左室呢!
“左室?那不是那群老窝在房间里的女007们住的地方?”
“没错,不过你真的是特别的,虽然也住那儿,但就算没有法老的命令,你还是可以四处晃,但她们可不行。”
“这……”她柳眉一皱,“这意思是我要当他的女人?”
“没错,编号正巧就是007。我会常做手脚,让你去陪法老的。”
“做手脚?”她愈听愈迷糊。
“因为我要女人时,是富腾帮我叫号码的。”木村沧雨的声音冷飕飕的在两人的身后响起:
富腾田中惊愕的回过头去,他这个忍者真是愈来愈不及格了,居然得意忘形得没听见法老的脚步声。
听到木村沧雨的声音,巫梨心的心跳“咚”地加快一拍后,失速狂奔,这一个月多来,在富腾田中的指导下,她和他玩了一场很刺激的捉
迷藏游戏,两人怎么样也不会撞在一块儿。
木村沧雨凝睇着—直没回过身来面对他的巫梨心,“怎么?一个多月闪闪躲躲的,这会儿没脸见我?”
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慢慢的转过身来,正视着这张挑逗人心的俊脸,试着幽默道:“我这一个月来都有做保养,脸蛋应该还是晶莹剔透、粉嫩粉嫩的,怎么会见不了人?”
富腾田中赞赏地频点头,这个女孩儿真是冷静极了。
木村沧雨的目光越过她,来回的巡视这个残破不堪的冷室,墙面破裂、屋顶飞了一大半、没床没椅的,当然也看不到她的那两大箱行李。
他嘲讽一笑,故意说反话,“看来这—个月你很乖的窝在这里做保养嘛。”
富腾田中暗呼不妙,准备落跑,“呃,我先去准备一下她的房间。”
“不必准备了。”
“为什么?”
木村沧雨的目光故意移往墙角处的蜘蛛丝,“住在这种地方就可以让自己美美的,我想她挺适合这里。”
“你这话什么意思?”巫梨心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高兴得太早了。
“反正住在左室和这里也没差别,都只是我的‘衣服’而已。’
“可是法老,你每次需要‘衣服’时,都只有给她们十分钟的准备时间,这从冷室到你的主室至少也要走二十五分钟,这怎么来得及呢?”
“她可以用滚的。”他的神色平静。
“开什么玩笑?”巫梨心错愕的瞪着他。
“你这个月东逛西逛的,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冷室居于山腰之上,而主室位于山腰之下,这中间刚好有近百阶的石阶可以直线通行。
“所以我—路滚—下来就可以省了二十多分的时间”她怔怔的频摇头,这算哪门子的建议?
“反正我药库里多的是擦伤药,而那也是最简单的药 。
“法老,何必这样?你不是都说了要让梨心丫头去住左室?”富腾田中在—旁轻声的提醒。
“她在这里住的很好咧,红光满面,精神甚佳。”他俊脸上满是嘲讽。
巫梨心微恨的撇撇嘴角,“绕了一大圈,原来就是要我承认我这一个月根本没在这儿吃住。”
富腾田中瞅了神情变冷的木村沧雨—眼,“法老你看看这里,根本不能住人嘛,所以晚上时,我才让她回日室的客房去睡。”
“顺便教她怎么逃离我的视线?”
“是又怎样?谁叫你搬出那‘睡美人’的药,富腾爷爷说我真吞了那药,可得当十年的睡美人才会醒呢!”她不客气的送给他一记大白眼。
“那是你不识相。”他的白眼更冷。
“是我不懂得滚开,但我也说了,我是个愈挫愈勇的人,我不会不战即走。”
“现在你称心了,我会让你待在这里,也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只是……”他黑眸中的冷光一闪,,到时你别后悔便成了。”
“我是不会后悔,反正成为你的女人的另一个说法就是你也成了我的男人,至少在我的心态上,我是如此想的。”
“自我安慰!”他轻撇嘴角。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绝不当你的‘衣服’。”她说得很有骨气。
他冷笑一声,“你知道为什么你有一个编号?”
“我知道,你刚不是说你做那档子事都只有让富腾爷爷叫号码。”
“那代表什么?”
她柳眉—皱.“代号不是?”
“不是!坦白说,我对左、右室里的那些女人根本毫无印象,也就是我做爱时,根本没看她们的脸。”木村沧雨半眯着眼睛,等着看她的神情变化。
“这……怎么可能?”她呆若木鸡。
他再次冷笑,“反正你解禁了,应该有机会看见我和那些‘衣服’做爱的画面,当然如果你的手脚够快,你也是有机会亲自感受。”
看他转身就走,巫梨心难掩怒意的指着他的背影.看着富腾田中道:“他这意思是如果我滚得快—点,不耽误到他的做爱时间,他就会跟我做爱?”
富腾田中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法老从不等女人的。”
什么跟什么?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过分了?不!是女人宠坏了他,让他予取予求!
巫梨心念头—转,有了新决定。
她露齿—笑,“富腾爷爷,我想我是不会为了和法老爱—场,而天天滚这些阶梯的。”
“那是当然,我们可以想些好法子。”“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要我,那他就 得等。”她挑高—道柳眉。
“可是过了时间,他会找别的女人。”
“那也无所渭,反正我不想成为他的‘旧衣服’,我想我舅舅找我来也应该不是要我加入那群伺候法老的女人之一。”
富腾田中看着眼前这张发亮的容颜,看来那句“聪明的女人能够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话不是假的,梨心丫头的脑子转得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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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沧雨为了向博也达证明巫梨心也会成为他的“旧衣服”之一,他没有浪费时间,晚餐过后,随即指示富腾田中叫007来伺候他,但等了将近十分钟,那个女人还没出现。
过于了一会儿,富腾田中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走进来,但他身后却不见巫梨心。
“人呢?”他冷冷地问。
富腾田中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富腾,我必须提醒你,从巫梨心进入我们的生活开始,你变了不少,最明显的是你和我并没有站在同—阵线上。”他俊脸上丝毫没掩饰他的不满。
富腾田中连忙弯腰,老脸上又是抱歉又是化不开的笑意,“还不是那丫头得我的缘。所以……”
“她人呢?她不是急着当我的女人?’
他直起身,眸中的笑意甚浓,“法老。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说吧!”
“梨心丫头说她不打算‘滚’下来和你做爱,既然时间不能配合.那就请你另请高明,不,找 别的号码。”
闻言,木村沧雨的黑眸危险的半眯着,“怎么我要她这件‘新衣’,她就拿把?”
“不!不是。”他忙摇头。
“那就叫别的号码,反正女人对我而言都是同—个用处而已,谁来都是—样。”
“是!”
富腾田中强抑住喷饭的笑意,快速的退了出去。
什么叫同—个用处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法老的脸色为什么会一阵青—阵白的?
第二天,木村沧雨的心情—直欠佳,而为了平息这股莫名的躁郁之火,他离开主室便往礼拜堂走去,但难得离开沧雨别宫的博也达居然不在。
他浓眉一皱,回头再绕回日室,富腾田中正在处理今早从日本空运来的各式鱼货蔬果,沙漠的食物虽有特色,但他还是钟爱日本的各式餐点,因此每月一次,会有—架包机的鲜货抵达
开罗机场,再分装货柜送至沧雨别宫厨房里的冷冻冰库里。
富腾田中正在处理—只活跳跳的北海道红蟹,见木村沧雨杵立着不动,又一脸臭臭的,他赶忙低头做事,免得遭池鱼之殃。
“你有没有看到神父?”木村沧雨问道。
“他一早就下山去了。”
“下山?怎么他都没提?”
“是临时的。”富腾田中有点心虚。
“有事?”
“呃,这个……”他一刀利落的将红蟹剁为两半,但话却说得支支吾吾的。
看他这副模样,木村沧雨知道这一定又和巫梨心有关,“他陪巫梨心下山。”
这是肯定句,可不是疑问句,富腾田中也只能跟着点头。
“她绝不是要离开这儿,不然依她的个性,她一定会跟我打声招呼的,那她带神父出去想干嘛?”
“一方面当护身符,一方面也当导游。”
“什么?”他浓眉一皱。
富腾田中尴尬的直起身子,“还不是因为当初担心梨心丫头会对法老不利,所以我就将她的照片交给阿得斐斯的村民,要他们抵制地不让她进村,但这会儿她要去看看金字塔,一定得 路过那儿,只得让神父带她出去了。”
“你想的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