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青春埋下的悲伤-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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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鸾鳪高而学习……原来潜意识中,我仍然没能把他忘记,原来一切早已不知在哪扎根扎底。
那些被我一度封锁的记忆,让我忽然觉得,一切来的那么的真实,那么的不容置疑。
也许秦萧和我一样仍然沉浸在回忆里,我们静静的坐在那里好久,看着天空中出现的一轮新月,我的嘴角不禁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曾经的错过让我们又重新走到了一起,好希望,可以就这样一直的走下去……
伴着那轮新月,秦萧把我送回了寝室的门口,只是没想到,却遇到了墨少辰。
“莫音,你这丫头,一下午跑哪去了,让我好找!”见我回来,墨少辰一个箭步抱住了我,责骂道。
“少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我,本能的推开了墨少辰。
“你这又是怎么了?”墨少辰对我的举动是极大的郁闷,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这位是??”忽然注意到我身后的秦萧,墨少辰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赶忙调回视线又问我。
“他是……”
“我是他男朋友。”不等我说完话,秦萧快步走到我跟前,一把拨开墨少辰钳制在我胳膊上的大手,立即宣告他的地位。
“什么?”墨少辰满脸狐疑的看着秦萧,最后把视线定格在我身上。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不敢面对墨少辰。恐惧,害怕,慌张,都突然向我袭来…原来,措手不及,这个词,真的很好解释。
“莫音,怎么回事!”也许是让墨少辰忽然感到不安,墨少辰抓着我的胳膊嘶吼着。看着他眼里布满的血丝,而我的痛不在胳膊上,却是在心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对他摇头。对于墨少辰,我欠他的,这辈子,终究还是补不回来了。
“呵,我知道了!”我分明是看到了,他哭了,永远带着笑容的墨少辰在我面前哭了!他松了在我胳膊上的大手,那双可怕的眼睛静静的扫过我和秦萧的身影,又冷笑了一声。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不解,还有的就是不知对谁的嘲笑。
转身,墨少辰就那样跑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留给我,什么都撇下的离开了。
我哭坐在地上,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的秦萧轻轻地走到我旁边,把我拥在了怀里。
“你该向我解释些什么了么?”秦萧下颚抵在我的头顶上,向我索取他想要的答案,口气里,却不带一丝情绪。
“他叫墨少辰,在北京理工,和另一个叫祁恩的人,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没有做多解释,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真的只是朋友?不是一直保护你的人?”秦萧眯了眯眼,问我。
“是保护我三年的人,也是特别铁的朋友。”
秦萧没有再问下去,也没有再所说什么,只是把我送到寝室门口,又要了我的新手机号,便离开了。见他没再问,我只觉得很庆幸,心里满是对墨少辰的愧疚。他又一次又一次的对我百般的好,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我怕失去这个朋友,我承认,经过这些年来的洗礼,对我来说朋友真的比恋人来的重要。
Part2我们那些甜蜜的日子
墨少辰从那次离开后就再没找过我,这是我料到的。除了祁恩经常跑来问我的近况,还买来一些我爱吃的东西,就是不断在美国和中国之间飞来飞去的秦萧。
秦萧很忙,我很理解。他是达特茅斯大学经济学的高材生,上大学不到一年就连升了两级,这点我刚知道的时候也惊讶的很。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拼,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了我一句:“我希望我可以提前毕业工作,彻底的保护你。”我笑他幼稚,但心里还是甜甜的。
他不用参加学术讨论的那段时间,陪了我很久。中国政法的校园里,常常会出现这样的风景:一个女孩子手里捧着好多小吃坐在草坪上享受着,旁边的男生拿着一摞案例给那女孩子念着,满眼宠溺。
我常常会想起,三年前,我曾推开他,让他离开,可如今,换来的却是我和他一成不变的距离。三年前,我曾以为他的喜欢会有保质期,可如今,我们的爱情是一辈子的不离不弃。原来,我们想要的,不过是如此,等待,一个故事的结局……
我和秦萧都喜欢安静,所以我没课时他常常会带我在校园里的石阶上,假山旁,木椅上,大树下,楼顶上留下足迹。我喜欢和他背对背的坐着,和他分享同一首歌曲,同一杯咖啡,同一本诗集……一切,真的如我向往的那种生活,虽没有泡沫剧和小说中般华美,但却很平静。我有课脱不开身时,他会陪我去上课,陪我上自习,陪我泡在图书馆…。。除了认识他的那个老教授给我上课以外,其他的教授和导师在提问的时候还会经常叫到秦萧。开始我只觉得很好笑,他对法政这东西怎么可能会回答出问题?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每次不止回答的出,而且还都非常精准,那时我便产生了一种肯定:他非人,真非人!
一次,秦萧提议说:“莫音,我们跟我们的未来打一个赌好不好?赌赢了的人可以爱对方一辈子,输的人要被赢的那个人爱一辈子。”
“好啊,你先说,你赌什么?”秦萧喜欢提议这些稀奇古怪的游戏,我也喜欢听,因为,这就是生活。
秦萧一脸得意的说:“我只赌一个定义!”
“一个定义?这么简单?”我有些莫名其妙,未来,一个定义,怎么赌?
“嗯!我要赌的:‘未来中,我们的爱情定义就是永远”
听了他的话,我怔了怔,我以为他会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的话,没想到,他只是用一个最为平淡的词语来为我们的爱情下定义。
“怎么了,干嘛又发呆?”秦萧敲了敲我的头。
“别敲,总是敲总是敲,傻了怎么办?”被秦萧弄得清醒了,使劲儿瞪了一眼他。
“傻了我养你呗!莫小傻,诶,还挺好听!”
“秦萧,我掐死你得了!”我狠狠地朝秦萧的脖子掐去。
秦萧很聪明的躲开了,说:“你谋杀亲夫啊,掐死我了,谁养你!”又摸了摸险遭我毒手的脖子,后怕。
“切,爱养不养!”我转过身去,故意把嘴翘得老高。
秦萧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好一阵儿都没有出声。我也赌气忍了好长时间,可还是没忍住,转过头刚好看见秦萧满头大汗的抱着好多小食品从食杂店方向跑到我面前。我忽然朝他会心一笑,他竟已为我真的生气了,原来他对我的疼爱永远是用行动来表达的。
很长时间以后,秦萧很好奇的问过我,我跟我们的未来赌什么,我只是笑了笑,说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再告诉他。只是,造化弄人,代表那个代表一生的赌约,他终究还是没来得及听到。
秦萧的短暂假期很快就结束了。皱着眉坐在我身边,嘴撅得老高,在我看来,就像个在外还没玩够不满足的孩子。
“你这又怎么了?这嘴都撅到天上去了。”我用肩膀推了推他,打趣道。
“教授刚刚来电话了。”秦萧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嗯,怎么了么?”我假装问道。
“要我回去,好像有新项目要做。”
“哦。”我故做平静的回答道。
“‘哦’?大小姐你可以不要这么平静么?”秦萧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平静些不好么?”我继续逗他。
“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很希望我回去。”秦萧一脸苦恼的摇摇头。
“呵呵……”秦萧幼稚的可以,我总算领教了。
“笑什么?”
“呵呵……”
“难道我走你真的很开心么?”
“哈哈哈……”听他这么一说,我笑的更放肆了。
“喂,莫音,你不要再笑了!”秦萧气愤了,我知道。
“额……知道了啦!真是的笑一下又不会死!”我撇了撇嘴,一仰头,躺在草地上。
“莫音,我想休学。”时隔好久,秦萧突然冷不叮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好笑!”我闭上眼睛,全当听的是玩笑话。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想休学到这边来跟你一起念书。”秦萧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不知怎么,突然一阵眩晕。
“啊……”声音就像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抻到哪了?嗯?”秦萧紧张的扶我坐起来,还不忘检查哪的筋骨伤到。
“没事,没事,可能这几天睡的太少了。你刚刚说你要休学?为什么?美国不好么?”我没再继续这个关于头晕的小插曲,其实这种状况最近常有,有时下楼的时候还会摔倒,,可能真是睡眠不足的缘故吧,这些告诉秦萧也只会让他担心罢了。
“你真没事?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
“没事啦!回答我啊,为什么想要休学?”
“在美国上学又看不到你!”秦萧又开始郁闷了。
“就因为这个?”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嗯!”秦萧一脸坚定的看着我。
“老天,你能不能不这么孩子气?你都多大了啊!”
“你不希望我休学陪着你么?以我现在的能力,创业不成问题。”
“这跟你创业成不成问题不是一回事好吧?我根本不认为你休学整天陪我是什么好事啊!”
“……”秦萧又一次沉默了。我们坐在草地上,我背对着秦萧,他在后面紧紧地抱着我,这是在表现他很没有安全感吗?
“莫音,我也不想休学,也不想失去你。”他的语气中有很多无奈,这我听得出来。
“……。”我没有说什么,是因为我不懂。
“莫音,我不休学了,但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段沉默后,秦萧突然小心翼翼的这样问我,像是怕丢了糖果的孩子。
“呵呵……”我没回答他,不是因为犹豫了,而是想逗逗他。
“笑什么,说话啊!”秦萧捅了捅我的胳膊,呀,着急了!
“秦萧,我怎么没发现,其实你就是个孩子。”我转过身,捏了捏秦萧的鼻子,打趣道。
“莫音,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毕业以后嫁给我吧!”秦萧很明显没理我的嬉闹,一脸紧张又认真的等着我的答案。
我是第一次看到他除工作之外的这幅认真严肃的表情,顿时间,我也没心思跟他开玩笑了,心间莫名的感动突然袭来,抬眼,我注视着他那双明澈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我,毋庸置疑。
“好,毕业以后,嫁给你!”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承诺,一辈子一次,够了。
“真的?”秦萧似乎以为我会回答像“让我考虑几天”这一类的的话,没曾想,我一口就答应了。
“你可以认为是假的!”我没好气的掐了掐秦萧的脖子。
“莫音,对不起啊,没有戒指。”秦萧一脸愧疚的看着我。
“我是那么庸俗的女人,非得要戒指才能嫁你?”我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秦萧。
“你当然不是,只是……”
“没有只是!秦萧,你听好了,我莫音要嫁的是你,秦萧,不是大钻戒,ok?更何况,你认为我们的爱情需要用戒指来捆住么?”我打断秦萧的顾虑,严肃的向他陈述着我的想法。对,我们的爱情!
“啊,完了,莫音,我要幸福死了,怎么办!”秦萧一边嘴角扬着,一边还装出郁闷的表情,满脸就写着两个字:得意。
“去死吧你!”我狠狠地把秦萧推到了地上,起身跑开了。
“喂,等等你夫君我啊!”秦萧也起身,向我跑去。
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做呕吐状,最后还附上一个鬼脸。
秦萧仍然在追我。于是,政法大学的林荫小道上便上演了校园中帅男追女嬉闹的琼瑶戏码,为这个冬天,添上一股暖流。
之后,秦萧又赖皮似的呆了几天,直到他亲爱的教授催了第四个电话的时候,才极其不耐烦的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
秦萧的行李是我一件一件收拾的,他只是坐在旁边,抱着胳膊看着眼前的我忙忙碌碌的准备着一切,是不是的还“呵呵”的笑出声。
“死小子,你又在旁边笑什么?自己的事不自己做还在一旁看笑话!”我愤愤的看着眼前的秦萧,可显然,后一句话被我说的十分的底气不足。
“呀,不知道是谁刚刚争着抢着收拾我的行李,结果还弄得一塌糊涂。”秦萧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被我搞得一片狼藉的屋子,又挂着一幅笑脸的看向我。
“你……要你管!”我承认,除了会吃喝拉撒睡,其他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