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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寻找一个坏男人-第31章

小说: 寻找一个坏男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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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南又说:



“如今,那个老头子回来找你了,但他没有娶你!苏色色,那个誓言还有效,你三十岁,我二十七岁的时候,如果你没嫁人的话,那你要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苏色色说:



“好!”



那还有六年。



谁知道六年后,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



恐怕到时候,林小南早已忘记苏色色了。



林小南去了美国没多久,苏色色也离开了陆子喻。



让苏色色下定决心离开陆子喻的,是因为苏雪儿。苏色色那个半夜里打给陆子喻的那个电话,让苏雪儿察觉了。苏雪儿没有想到,苏色色竟然到省城来了,读了大学,毕业了,现在,又再重新和陆子喻纠缠。



苏雪儿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日,打电话给苏色色。



苏雪儿约苏色色,在星巴克见面。



星巴克是有钱人去的地方。在中国,星巴克称为小资三大圣地之一,还有两个,一个是哈根达斯,另外一个是宜家家居。



苏色色去了。



这事,总得要有个了断,对不?



苏色色刻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美丽光鲜。谁知道到了星巴克,见到了苏雪儿,苏色色还是感到了自己的寒酸。



真没想到,苏雪儿一点也不显老。



因为是有钱人,也懂得保养,苏雪儿尽管结婚了,尽管生了孩子,可还是像几年前,苏色色见到她那样,时光不曾在她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她还是那样的优雅,那样的美丽,那样气度非凡,一身香奈儿套装,浪琴表,名牌手袋,都彰显了苏雪儿的生活水平。



这事,总得要有个了断(2)



看到苏色色来了,苏雪儿站了起来,微微笑,她说:



“色色,好多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



苏雪儿不像是来找苏色色算帐的,倒是像和苏色色聚旧情的。到底是见过大世面,见识也比苏色色多,尽管说话柔美,身形娇小,却从里到外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在这种气场的压迫下,苏色色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不堪。



苏色色说:



“谢谢。”



苏雪儿招手,叫来服务生:



“色色,吃些什么?”



苏色色说:



“随便吧。”



苏雪儿给苏色色点了焦糖玛奇朵,而她要摩卡,还有一些饼干和糕点。从服务生对苏雪儿的熟稔程度来看,她是这里的常客。星巴克,是这个城市里最贵族化的,环境很美,清新,幽静,充满着小资情调。



苏色色是第一次来,有些手足无措。



苏雪儿很优雅地喝了一口咖啡,她说:



“色色,你越来越漂亮了,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了。”



苏色色不说话。



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苏雪儿又再喝了一口咖啡:



“色色,昨天我看一本书,书中有一个故事中,你要不要听?”



苏色色还没回答,苏色色已经说了:



“日本的宫崎县岛上,很多猴子都喜欢去地里扒番薯吃。刚开始,所有的猴子都是用手拍拍番薯上的泥土就塞进嘴里,后来,一部分猴子发现,将番薯放到溪水里洗涤一下,味道会更好。于是,它们再挖了番薯,就统统放到溪水里洗。别的岛上猴子们知道了这个消息,纷纷效仿。但是,幸岛上却有百分之十五的猴子对洗番薯这事很排斥。即便邻岛的猴子都吃上了干净的番薯,它们还是沿袭过去用手拍拍泥土的方式。研究人员对不愿意变化的猴子做了分析,发现一个有趣的规律——这些猴子全部是公的,而且年龄超过了十二岁。按寿命换成人的年龄,刚好相当于四十岁后的男人。”



这事,总得要有个了断(3)



苏色色沉默,她不知道,苏雪儿告诉她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



苏雪儿说:



“再过一个月,陆子喻便四十五岁了。”



终于提到陆子喻。



苏雪儿说:



“色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故事吗?”



苏色色摇头:



“不知道。”



苏雪儿说:



“过了四十岁的男人,往往就像日本宫崎县岛上的公猴子,会排斥新的事物,不愿意改变自己——也就是说,不愿意改变现状。因为他们会害怕,会得不偿失。”



苏色色终于听明白了:



“你是说,陆子喻不会离了婚娶我?”



苏雪儿说:



“对。”



苏雪儿笑:



“我知道陆子喻爱你,他一直都爱你!但又怎么样?他爱你,但他无法离开我,就像鱼儿,无法离开水!说白了,陆子喻这些年来,一直靠我的经济支持,如果没有我,他怎么能够继续画他的画?怎么能够画展开了一次又一次?”



苏色色嗫嚅:



“他的画,不是得过奖么?他不是很有名气么?”



苏雪儿还是微笑:



“陆子喻的画得过奖也不错,也很有名气是不错。可这年头,懂艺术的买不起画,有钱的大半是半吊子,他们只知道毕加索,梵高,也只懂得买山寨品来冒充高雅。还有一些有钱人,倒是又明白又舍得,可人家买的,都是有升值空间的名作,那是为了投资!谁又会那么笨,没事花大价钱买个落魄画家的画挂着?”



苏雪儿又再说:



“陆子喻快四十五岁了,在你的眼中,也许,是有点老了。可是作为一个画家,却是太年轻了,他还可以画很多年画呢,还可以画无数作品呢。色色,我告诉你,陆子喻的画之所以卖不出去,或卖不到好价钱,不是说,他的画不够好,名气不够大。艺术品的行规,是存世越少,越珍贵。也就是说,画家死亡了,留下的作品又不多,那他的画,才有价值。”



这事,总得要有个了断(4)



陆子喻离开了苏雪儿,什么也不是。



一个什么也不是的男人,爱情也是多余的了。



苏色色这个时候才明白。



原来,当初陆子喻离开她,娶了苏雪儿,不是不爱她。想当初,陆子喻也是有挣扎过的,如果不是,他在苏色色考上高中的时候,就可以去法国,不必要拖到三年后,苏色色读完高中,参加高考后,他才离开了苏色色。



如今和苏色色重新走在一起,陆子喻可以给苏色色一切,除了婚姻——陆子喻并不是不能够给苏色色婚姻,只是代价太大了。



一个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的老男人,苏色色还爱吗?



就是爱,苏色色能爱多久?



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但,二十年后呢?二十后,苏色色不到四十五岁,还丰韵犹存。但,他已是六十五岁了。六十五岁的男人,如果有钱,还好点,没有钱,完完全全是糟老头子了。



陆子喻不敢赌。



他输不起了。



苏雪儿说:



“色色,我知道你爱陆子喻,爱得并不比我少,也因为爱陆子喻,你失去了很多。可是,你不能够为陆子喻付出,给他所需要的,那么,请你放过他,好吗?爱一个人,是应该成全他的,是不是?我知道我说这话,很自私,我也不否认,我是为着我着想。我四十二岁了,如果命长的话,人生也过了快大半了,其实,我也像了日本宫崎县岛上的公猴子那样,不想改变现状,还有,我想给我年幼的儿子一个完整的家。”



苏色色低头。



她喝着咖啡。



可咖啡是什么味道,她一点也无法品尝出来。



苏雪儿又再说:



“色色,你还年轻,你还可以重头来过。”



苏雪儿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一百万,苏雪儿说:



“色色,对不起!这些钱,当是你的青春损失费。”



苏色色把支票推开,没要。



苏色色说: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放心,我会离开陆子喻的。钱我不要!我和陆子喻在一起,我是心甘情愿的,一直都是。”



不后悔,爱过他一场



苏雪儿看她:



“色色,谢谢你的成全!”



苏雪儿走后,苏色色到了洗手间。终于忍不住,蹲了下来,哭得一塌糊涂,那么的伤心欲绝,柔肠寸断。苏色色哭了很久,很久。后来有好心的清洁阿姨走过来,递给苏色色一条热毛巾,絮絮叨叨地说:



“小姑娘,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失恋了?”



何止是失恋?



苏色色要永远永远,失去陆子喻了。



过了两天,陆子喻像了往常一样,打电话给苏色色:



“色色,有空吗?”



苏色色说:



“有。”



于是,陆子喻便过来了。那是两人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吧?但陆子喻并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的妻,曾经找过苏色色,也不知道苏色色答应了苏雪儿,要离开陆子喻。那天,陆子喻的举心情似乎不错,带来了新鲜的百合,还带来一份打包的手撕鸡,他们吃了手撕鸡,然后又上了床。



与以前不同的是,苏色色有点疯癫。



苏色色使出浑身解数,尽情地纠缠着陆子喻,像了飞蛾纵身于火海那样,用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苏色色从各个角落,给陆子喻,弯腿,低腰,平躺。苏色色亦要陆子喻,爬了在陆子喻的上面,闭着眼,昂着头,脸上潮红,长发飞扬。



苏色色的手,一遍遍地抚摸着陆子喻。



苏色色的舌尖,仿佛灵蛇一般,将陆子喻的唇,陆子喻的眉心,陆子喻的耳垂,一切她迷醉的地方,流连一遍。苏色色明白,她和陆子喻每一寸肌肤的碰撞,撕裂,都是最后一次。



苏色色问:



“陆子喻,你爱我吗?”



陆子喻说:



“爱!”



苏色色又问:



“有多爱?”



陆子喻说:



“很爱!很爱!”



苏色色笑了。



笑着笑着,却侧过脸,哭了。



陆子喻不知道,因为他,苏色色才开成一朵欲望之花。陆子喻更不知道,这一朵花,也因为欲望,而决定离开了他。



苏色色不后悔,她曾爱过陆子喻一场。



苏色色曾那样深,那样纯粹地爱过他。



结局



苏色色在小镇里,开着一间蛋糕屋,按照着自己的喜好,做着各式的糕点,这些糕点,都是她亲手设计和烘制。



蛋糕屋的名字,叫“囚爱”。



囚爱。即是被囚住了的爱。



此时的苏色色,是一个静默的女子。关于陆子喻,关于林小南,离她越来越远了。在安闲的时光里,苏色色喜欢坐在窗口的位置,嗅着不远处传来的,淡淡的玉兰花芬芳,伴着蛋糕的奶油气味,很安静地翻看一本书。



小镇里,也有男孩子追苏色色。



他们送苏色色大把大把的玫瑰和百合,约苏色色去看电影。



苏色色总是淡淡地笑着,然后轻轻地说:



“不。”



一天一天地过去。



一个月一个月过去。



一年一年过去。



小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人起了高楼大厦,也有很多人家里买了小车,小镇通往省城的二级公里修建成了,去省城,才一个半小时。小镇很多人,当赶圩那样去省城玩,当天来回。



苏色色只安静守在蛋糕屋里,哪儿也没有去。



她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去省城了,她差不多已忘记了省城。



苏色色仍然看听戏剧,不过不爱听《秦香莲》了,她听《梁山泊与祝英台》:



“魂离俗世登蓬莱跳出苦海



双双化蝶齐共舞同上瑶台



仙界多自由完全无障碍



尘世多忧多悲痛相爱唯有赴蓬莱



离魂尽散好月来永不悲哀



天宫快乐无恨怨何怕暴雨来



一对彩蝶儿缠绵尘世外



烦恼忧郁皆消散不再惆怅恨如呆



……”



那天,没有顾客,苏色色像往常那样,苏色色喜欢坐在窗口的位置,一边听《梁山泊与祝英台》,一边看书。



是亦舒的《圆舞》。



亦舒说:



“人生就像一支圆舞曲,那个最初教会你舞步的人,未必能陪你走到最后。”



这个时候,有人走进蛋糕屋来。



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二十七岁左右的年龄,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一张很英俊的脸上,有一双很温和的眼睛,同时的,这个男子的身上,有一种原始的,成熟的男性魅力。



苏色色迎了上前去:



“欢迎光临。”



男子嘻嘻笑,突然就伸手,拉了苏色色,把她拥到怀里去。



男子说:



“苏色色,我来实现诺言来了,我说过,你三十岁,我二十七岁的时候,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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