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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乱世医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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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苦笑道:“我估计他们是遍地撒网,毕竟易州地面上所谓的将军多如牛毛,都是听调不听宣的主。这种信发出去一百能有几个响应就不错了。”

“那二弟你看怎么办才好?”

秦元扫视了一圈厅内诸人,朗声说道:“我们先不说到底发不发援兵,我先问一下诸位,我们要一辈子都窝在雁鸣山吗?”

几人一听这话,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开始议论起来。

刀疤脸最先发言:“一辈子呆在这儿也挺好,论秤分金银,整套穿就衣裳,天不管地不管。”

洪大胡子则说道:“可这样长久下去总不是个事儿。”郭大江也附和洪大胡子的话。

轮到陈信时,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张口就来,而是拿眼看着文丹溪。众人不由得抚额叹息:“这才开始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不过,他们也很好奇文丹溪会说些什么,因此便一起瞪大眼睛看着她,静等下文。

第五十四章最新更新

众目睽睽之下;文丹溪觉得压力很大。她对情势了解不清;又不能乱说,但又不能不说。她低头想了一会儿;用缓慢平静的语调说道:“我就说几句我自己的看法吧。咱们还是去救援比较好。往小了说,雁鸣山离易州这么近;若是易州落在鞑子手里;而我们破虏军又三番几次的和鞑子对着干,恐怕到时就有麻烦了。往大了说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覆巢之下无有完卵。于大于小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至于二弟问的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们也不必急于一时。天下乱象初现,恐怕还要乱上好一阵子。我们只需积蓄力量;待时而动即可。”

她的话音一落,就听秦元语带激赏的赞道:“嫂子果然是白石公之后人。说话一语见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得太好了。”

文丹溪不禁一怔,这句话,这里没有吗?还有那个白石公又是谁?听秦元的口气,这人应该跟自己有关系,但她又不好问。便暗暗记下,待以后再查。想到这里,她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我整日拘于后院,对于下情形了解不多,你们还是多听听二弟的主意吧。”

刀疤脸嚷道:“嫂子就是谦虚。我看你才是山上第二有学问的人,贺黑子他得靠边站。”

洪大胡子和郭大江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陈信则一脸兴奋的说道:“嗯嗯,说得好,是得多听听二弟。”文丹溪前面一句说的是好,但他最爱听她不自觉的称呼秦元为二弟,这说明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他的媳妇了,嘿嘿。

“那你们好好商量吧,我去准备晚饭。”她还是乖乖的退出来吧。

文丹溪一出来,秦元就面带笑意的说道:“嫂子果然不是寻常之辈,大哥你有福了。”

陈信昂昂头说道:“你才知道,我是早就知道了。”秦元呵呵两声,笑而不答。

“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五弟兄重新坐下议事。按照陈信的想法是,既然决定救援易州,那就直接带兵冲下山去杀鞑子就得了。还用什么筹划。刀疤脸自然赞同这个想法。

秦元却不这么想,他沉吟着,慢条斯理的说道:“大哥,你好好想想,你现在名为将军,可是谁都知道那是朝廷为了安抚我们才给的虚名。没有兵饷俸禄不说,在世人眼里,我们其实还是个土匪。我们杀的鞑子再多,也没人往上报。说不定还被人贪功冒领。”

陈信却说道:“我杀鞑子是因为他们该杀,又不是为了那劳什子功名,谁稀罕!”

秦元淡然一笑:“大哥视功名如粪土是好的,可是我们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不能只顾眼前,只顾自己,还要为子孙后代着想。我们也不想让我们的妻儿走出去脸面无光,也不想让人说我们的后代是贼子贼孙吧。”

他这么一说,众人一下子沉默下来。人人都流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特别是陈信,他一想到文丹溪被人称为贼婆,他们的儿女将来也被称为小贼他就受不了。

这一次,他是率先拍板道:“二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接着其他三人也纷纷表态。

秦元见自己已达到了目的,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接着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易州城墙高大结实,易守难攻,鞑子一时半会肯定攻不下来,我们先不要着急去,而是一边练兵一边观望。私下里暗暗准备着,等到关键时刻,给鞑子一个当头痛击。到时候,易州的百姓肯定会对我们感恩戴德,世人对我们也定会大有改观。那时便是我们破虏军出山之时。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先扫平易州的匪患,先挑那些祸害百姓,名声不好的贼头下手。这样,既可以练兵又可以囤积粮草,还会给鞑子一个我们只知道火并不打算去救援易州的假象……”秦元将计划一一道来,思维缜密,条理清楚。当然他还有很多细节秦元没说,因为他知道在座的几人都是胸无城府之人,怕说话太早,他们一不小心泄了机密。

陈信大手一挥,痛快的说道:“好,就按二弟说的做。”他心里却叹道,读书人就是了不得,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他以后一定要多读书。突然他又想起了秦元评价文丹溪的话,便问道:“二弟你说的那个白石公是什么人?”

秦元挑了挑眉说道:“白石公就是平州有名的文白石,既有计谋又有学问,也算是当地的文宗了。论辈分,他算是嫂子的堂叔,嫂子没跟你说吗?”

陈信摇摇头:“没说。”

秦元怔了一下,又释然一笑:“这是嫂子为人谦逊,不喜炫耀。”陈信也点头称是。

五个人说完了正事,秦元也就识趣的赚到别的话题上。

这样,大伙就不会瞪着眼睛只听他一个人说话了。

就在这时,贺黑子在外头敲门问道:“将军,嫂子问你们何时开饭好?”

刀疤脸拍着肚子嚷道:“此刻就开,快饿坏了。”陈信自然也同意刀疤脸的话。贺黑子飞快去厨房传话。文丹溪让人把酒菜摆上去,自己也提着几个食盒回家去用了。

陈信跟弟兄们吃完饭,他又开始像以前那样来“溜食”了。文丹溪此时正一边喝茶一边看易州地图。陈信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背后,半天不出身。

文丹溪无意中一转头就看到了陈信,当下吓了一跳,她埋怨道:“你怎么不出声,想吓死人啊。”

陈信顺势在她旁边坐下,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了?”吃饭时看不到她,他总觉得没以前吃着香了。

文丹溪认真说道:“有我在你们说话不方便。”陈信挠挠头,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接着他又说起了他们刚才的那一番谈话。文丹溪听罢,暗叹秦元心思果然缜密。不过,听着他们一会儿打土匪一会儿要打鞑子的,文丹溪的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

“你怎么不高兴?”陈信敏锐的捕捉到了文丹溪情绪的变化。

文丹溪摇摇头说道:“没事,我也觉得这样呆着不是长久之策,可是又怕你有危险,心里有点矛盾,唉……”

陈信听到她在为自己担忧,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忍不住又捉住她的手,朗声安慰道:“你就别怕了,我师父说了,打仗的时候,越是不怕死的人越死不了。越是那胆小怕死的人越死得快。”

“是吗?”

“当然是的。对了算命先生还说了,我能活到八十高龄呢。”

文丹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动不动就算命先生,这人怎么这么迷信啊。

陈信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拍着大腿叫道:“对了,我有空得去找找那个算命先生,让她给你算算。”文丹溪只是付之一笑。

过了两天,破虏军就开始按照秦元的计划,大张旗鼓的四处剿匪,一时间将易州地面闹得鸡飞狗跳的。短短的半个多月时间,方圆几百里之内的大小土匪,顺从的归顺,顽抗的被灭。破虏军的队伍像滚雪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山寨内的粮草兵器更是堆积如山。

与此同时,易州城的守军和鞑子的战争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果然不出秦元所料,易州城城墙高大结实,鞑子连攻半月,折损无数兵马仍是无法攻下。而城内的士兵也是疲惫不堪,双方绫陷入胶着状态。而破虏军则在一旁默默等待时机,则一只暗中窥伺的猛虎一般,随时准备给鞑子以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时,机会来了。在易州被围的第二十日,易州知府刘建当夜晚间带领家小弃城而逃。易州城群龙无守,士兵无心再战,百姓惊恐不已。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秦元得到消息后,当机立断,立即出兵救援易州。

至于陈信怎么和鞑子对战,文丹溪不得而知。她又像上次一样,在山中日夜悬望。不过相较于上回的不安和焦灼,她心中多了一丝笃定和镇静。

还好,她的担忧没有持续多久,陈信就来信了,这次他倒没有写诗,而是写了满满的两页纸:“破虏军离开雁鸣山,二弟命令兵分三路,一路去鞑子回去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一路隐藏在易州城下的树林里,最后一路装作主力去挑衅鞑子,鞑子一打他们就跑,鞑子回去了,他们就再回去挑衅。最后鞑子干脆不理他们了,再挑衅不也不管不顾。二弟就让我们这个时候突然出击,鞑子措手不及,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稀里哗啦的。我一直冲在最前线,杀了得有几百个鞑子。我的手又受伤了,连勺子都拿不动。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接你进城……”

像往常一样,信的最后还有一句附言:我如今已经认得五百多字了。我算了算,认识五百字就可以写成一千多字的信,你认的字比我多,回信可以写长些。

文丹溪看完信,提笔写道:“自你走后,山上一切都好……你要小心保重……以下省去八百字。”

第五十五章最新更新

文丹溪写好回信;封上口。接着她又让人把赵七斤叫进来细细问了一遍当日的情形。赵七斤口才十分了得。把几日前的那场大战说得绘声绘色;让人如亲眼所见一般。

“却说那狗鞑子被俺们骚扰得不火发不出,有气放不出。最后干脆置之不理。就在这地;隐藏在林子里的弟兄们便像那刚下山的猛虎一般冲出去,对着鞑子就是一阵痛快酣畅的宰杀。这一仗那真叫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山崩地裂。咱们的陈大将军更是一马当先闯入敌营,如入无人之境,砍下的鞑子的脑袋像菜瓜似的遍地就是乱骨碌。

再说那城上的守军本来是吓得六神无主、屁滚尿流,只准备投降受死。一见了俺们;他们立马腿也不软了,腰也不弯了;众士兵们抖擞精神一起击鼓呐喊为咱们破虏军助威。到最后还有胆子大的干脆出城来跟俺们一起杀鞑子,鞑子被俺们杀得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将军引兵在后头像狼咬马马屁股一样对鞑子紧追不舍。追到北岗山时,军师带着埋伏在那里的士兵们又一起杀出来,这样鞑子是前有伏兵后有追兵……最后,咱们三路大军合在一处,把鞑子杀得人仰马翻,大胜而归。那城中的守兵和百姓们一起喊着我们破虏军的名号。唉呀,那城面真是太壮观了。”

文丹溪问道:“嗯,咱们的人伤亡重吗?”

赵七斤满不在乎的答道:“打仗的怎么可能没伤亡!不过比起鞑子来真不算什么。”说完这句,他立即意识到文丹溪其实是想问陈信有没有受伤。他连忙笑嘻嘻的说道:“文大夫,你就放心吧。将军英勇神武,怎么可能会受伤!”

文丹溪不禁松了一口气,不过,她随即又疑惑的问道:“可是他说他的手伤了——”

“这……”赵七斤有些傻眼,他真没看到将军受伤呀。

不过,他的踌躇不决看在文丹溪眼里,却是另外一层意思了,她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急急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赵七斤霍然明白,连忙笑着答道:“或许将军是为了稳定军心,所以才告诉我们没受伤,不过,看上去真不太严重,文大夫你就放心吧。”文丹溪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休息。

再说陈信,他接到信后,立即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他飞快的扫了一眼信中的内容:“……以下省去八百字。”数了数,才一百多字。再看一遍还是这些,翻到背面,什么也没有,不写字画几幅画儿也行啊。他气得直拍桌子,他给她写信时可是费了一晚上的时间,还改了一遍错字。结果就收到这么一封被省了很多字的回信!真是太可气了!

秦元进来时,就看见陈信一脸纠结的拿着一封信翻来覆去的看,

秦元脸上带着笑意叫道:“大哥——”

陈信把笼入袖中,无精打采的问道:“嗯,什么事?”

秦元取出一张名单递过来:“刘知府虽然逃走了,但其他官员基本都在,我只剔除了几个奸诈之人,其他的都留下了。毕竟我们兄弟对于怎么治理州郡,都是一窍不通。留用这些人不至于乱了套。”

陈信随意看了一眼,恹恹的说道:“不用问我了,你看着办就行。”

秦元故意顿了一下,慢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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